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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富豪截前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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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没有她在身边孝敬,父母依然过得很好。她一颗愧疚的心才稍稍放下。

    这两年来,她透过各种管道,想与父亲联系,但他的态度依然如故,一听到她的声音,马上挂掉电话。

    在父亲的强制下,母亲也不太敢跟她接近。这两年才稍稍缓和一点点,偶尔瞒着父亲跟她通电话,但也只是很偶尔。

    她也知道当年是她不对,不该那么绝然,可是,她实在是不能容忍身为教授,学者的父亲用那样的方式羞辱谭旭辉。

    事后认真想一想,父亲也是为了她好才会那么做的。然而,世上是不卖后悔药的。

    如果事情能够重来,沈静仪想,她还是会选择谭旭辉的。唯一希望的,只是父亲能原谅她。

    谭旭辉看不到沈静仪百转千回的思绪,“小仪,我去与否,决定权在你手上。”说完,不等沈静仪反应过来,迳自走开。

    如同来时般悄无声息。

    望着谭旭辉消失的身影,沈静仪再次陷入挣扎……

第2卷 是爱,还是伤害? 羞辱

    听到沈静仪的认错,谭旭辉非但没有感到开心,反正涌上一股莫名的愤怒。抓起她的头发,让她不可回避地面对他:“因为我现在有钱有地步了,所以,你后悔了?沈静仪,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个肤浅的女人。”

    鼻血依然不断地流,和着泪落在浅色的床单上,晕成一朵娇艳极致的玫瑰。

    “是,我就是这么肤浅的女人。”除了承认以外,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谭旭辉伸手想搧她一巴掌,才蓦然发现她的鼻血一直流不停。转身,拿来一盒面纸,塞给她:“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收拾,等下跟一起我出去,别让人看起来像个吸血鬼一样。”

    “……”接过面纸,深深看了他一眼。沈静仪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她竟在他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疼惜。

    沈静仪默默地接过面纸擦了又擦可血还是止不住,她心一惊匆匆跑到浴室,扭开水龙头冲,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止住了鼻血。

    望着镜子里脸色苍白得如同半夜幽灵,唇上亦没有一点点血色。从随身的包包里取出粉饼和腮红,仔细地上了妆,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好一些。

    五分钟后,满意地看着镜中被化装品修饰得更加美丽的自己。沈静仪轻叹了口气,转身正好撞入一双探索的瞳眸里。

    “七年前极度讨厌化学物质的人,竟对化装品这么在行。”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着她的肤浅。

    “时间是会改变一切的,包括人的习惯和想法。”沈静仪淡淡回击道。

    “是啊,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竟有如此娇媚的一面。而她的这一面只为勾引男人而存在。”一遍遍羞辱她,似乎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

    他要提醒自己,这个女人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们在神坛前许下的誓言。

    “随你怎么说。”她好累,刚刚流了好多血,她现在没有力气内疚,连生气的气力都没了。

    见她一脸疲惫,又想起她刚刚不寻常地流鼻血,谭旭辉心软了。对她,他还是做不到百分百地残忍。

    “你的衣服弄脏了,我带你去另选一套。”血迹在领口凝成一块一块暗血的印记,提醒着谭旭辉他的残忍。

    “不用了,我还是回家去换吧。”不是矫情的推却,她是真的觉得没有必要。如果不是自己昨天的衣服被他扯破了,她也会将就着穿的。

    “你这是在装给谁看啊?你不就是爱钱吗?贪图享受,喜欢名牌。别担心,现在我还付得起几件衣服的钱。”俊脸上满是阴险的调侃。

    沈静仪不想再说什么了,而且她也无话可说,这不就是她当初离开的理由吗?那么他现在满足她的“需要”,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谭旭辉将沈静仪无奈的沉默解释成了默认,嘴角微微扬起,眸底却是一片冷冽,没有一点点暖意。

第2卷 是爱,还是伤害? 终于成行

    香港之行在任杰圣一通电话下,不得不成行。尽管,谭旭辉反对,但脸皮厚的罗威还是硬要跟着。

    医院已经下了最后的病危通知书了,如果再不去的话,恐怕就见不到任万山最后一面了。

    直升飞机载着四个各怀心事的人,由毛里求斯飞向香港。一路上,机舱里安静得有点怪异。

    伊艾儿和谭旭辉坐一起,沈静仪和罗威坐一排,小小的机舱内没人发出任何声音。

    仿佛感受到谭旭辉的凝重和深沉,伊艾儿体贴地安慰:“旭辉,你放心吧,爹地一定会没事的。”

    谭旭辉脸色一沉:“谁让你叫爹地的,他不是你爹地。”伊艾儿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没人这么咆哮过她了,何况还是向来对她不错的谭旭辉?

    愣了一秒,伊艾儿堆起笑:“我是说伯父一定会没事的。”她刻意讨好的话,引来旁边一声讥笑,伊艾儿喷火的蓝眸映着罗威那张灿烂的脸。

    瞬间眸底的火焰熄灭了,悻悻然,别过头去,讨了个没趣。不知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到罗威起,伊艾儿就不喜欢他,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带着令人不舒服的探视,仿佛有穿透她灵魂的魔力。

    沈静仪看了下一脸凝重的谭旭辉,她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定复杂极了。

    要见一个人不难,但见一个恨了三十几年,爱了三十几年,渴望了三十几年,却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人。

    那种感觉,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得到的。沈静仪却莫名地感受到了,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经过一段不算长的飞行后,直升飞机缓缓降落在“格立”医院后的一块草坪上。

    绕过一条种满香嶂树的绿荫小道就到了香港最豪华也是设备最进行的医院,格立医院。

    中式和欧式的建筑风格,有别于一般的医院。一进入里面,更是处处设计得十分别致。

    走进这里不像走进医院,倒更像是进了某某知名的大酒店。一行人很快到了三楼的VIP的病房前,望着上面挂的号码牌,谭旭辉突然觉得自己的手很重,重到无力抬起。

    愣愣地看着那扇门,里面是十三年没有见过的亲人,到了这里他的心情真的好复杂。

    各种情绪一一浮现,紧紧纠缠着他。小时候被人欺负时的怨,长大后被人漠视的悲,成人后无可归家的恨……

    只隔着一扇门,谭旭辉却有种转身而逃的冲动。

    这时一双手柔荑悄悄伸进他厚掌里,将自己的力量度给他。谭旭辉转身一看,望进一双满溢着鼓励的水眸里,一时间他身上那股害怕的无力感消退了不少。

    “进去吧。”沈静仪轻轻地说着。

    谭旭辉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凝重而肃穆,他下意识地握紧沈静仪的手。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推门而入。

    里面只有任杰圣一个人在,对于任杰圣,谭旭辉并不陌生。虽然小时候受过他不少欺负,但经过那次的长谈,他对他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没有了恨,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有时候谭旭辉常在想,那就是亲人的感情吧?

    任杰圣见到谭旭辉很意外也很高兴,急忙坐椅子上站起来:“旭辉,你终于来了。昨晚医生又下了一次病危通知,我真怕他撑不到你来。这几天他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醒来就问:旭辉来了吗?”说到这里,任杰圣看了眼病床上骨瘦如柴的任万山,不由红了眼眶。

    谭旭辉木纳着上前上一步,此时的任万山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英俊的脸变成风干的橘子皮,炯炯有神的双目紧闭着,沉沉眼袋的是病痛折磨的痕迹。

    大大的氧气罩维持着他最后一口气,他是在等自己吗?谭旭辉,突然觉得好难受。

    心中对他的怨和恨在这一刻变得那么渺小,如果放下仇恨能让他恢复健康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

    可是……

    “旭辉,爸爸自从得知自己生病以后就一直非常想见你,又觉得没有脸见你。他常常说,他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他不配当你爸爸。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很想见你,如果见不到你,他是不会安心闭眼的。”任杰圣在一旁说着。

    谭旭辉自从进入病房后,一句话没说,表情也没变一下。但是,他握着沈静仪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沈静仪知道他此时心中正承受着无尽的煎熬,恨了那么久,他一定想有一天风风光光地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没有了他的庇荫,他一样能成功,一样能过得很好,甚至更好。

    可如今面对一个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随时有可能停止心跳,呼吸的老人,他还能争什么?

    “伯父什么时候会醒?”沈静仪问着任杰圣。

    斯文俊雅的外表,高大俊美的体格,加上那份良好的教育薰陶。任杰圣给沈静仪的第一印象就是,成熟沉稳。

    他应该是商场上的百战名将,但在面对亲人脆弱生命的离世时,他同样无能为力。

    “不能确定。他刚刚才睡着没多久,有时候一会儿就醒了,有时候要睡几个小时。”望着沈静仪回答着。

    也许阴天的关系吧,偌大的房间里竟显得十分幽暗。空气中除了药水味,还有那股令人窒息的凝重。

    “伯父的病真的没法治了吗?”看着病床上的任万山,沈静仪怎么也无法将那个叱咤商场的大人物联系在一块儿。

    生命就是这么脆弱又渺小,人在宿命面前常常是束手无策,无力回天的。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能找的医生也找了,都没有办法。医生说,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的。我想是他心里还有未完的心愿。”说话的同时,深深看了谭旭辉一眼。

    沈静仪对任杰圣安慰性地扯开一抹笑,随即视线集中到谭旭辉身上。只见他绷得死紧,像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与她相握的手已沁出密密的汗,身体僵硬如石,目光始终定在任万山身上。像是在看他,又似透过他回忆些什么?!

第2卷 是爱,还是伤害? 恍如隔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病床上的任万山像是要永远沉睡一般,紧紧闭着双眼,若不是心电图上那条弯弯曲曲的曲线依然在跳动,谭旭辉还真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着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天慢慢暗了下来,外面下起细细密密的小雨,在谭旭辉的坚持下,罗威先陪伊艾儿回酒店休息。

    尽管,伊艾儿撒娇着说,想要留下来陪他,可在谭旭辉冷峻的表情下,她不得不妥协。

    说实话,她也真受够了这医院里的药水味,她怕再多呆一会儿,她就会被这刺鼻的药水味给活活呛死。

    送走了罗威和伊艾儿,病房一下子空旷了不少。任杰圣的公司有点急事他先回去处理了,病房里只剩下谭旭辉和沈静仪两个人。

    安静和沉闷的气息在空间里流窜着,谭旭辉的目光始终停在任万山脸上,他在寻找着什么?

    是他曾经的威严,还是冷漠?或者,那天带他走时,脸上浮现的亲切的笑?抑或是一些连他自己都理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沈静仪静静地陪着他,她知道这一刻再多的安慰都是一句空话,也是多余的。

    她唯一能做的只能静静地陪着他,给予他无声的力量和支持。不管你长得多大,飞得多高,是人都渴望有个家,有父母、亲人、兄弟姐妹!这是人的本能,也是最纯然的感情。

    沈静仪知道任万山曾经给了谭旭辉不少伤害,但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强撑着一口气,只想见儿子最后一面的老者。她的心中没有怨,没有恨,只有无限的悲。

    过去的事她没有参与过,无法评说,谁对谁错,孰是孰非。世上的事是没有绝对性的,即使有错,面对这样一个挣扎在生死边沿的老者,一切都将烟消云散了。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得除了医治器械发出的细弱声响外,几乎没有一点别的声音。

    不知又过了多少,在这一刻的等待中,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分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外面的雨势渐渐加大,淅沥的雨声指挥拍打着玻璃窗,似在为谁而哭泣。

    灯光折射下,那一条条蜿蜒的雨痕,更像是没人懂的泪,刻在玻璃上,痛了人的心。

    终于,任万山的手轻轻动了一下,眼皮蠕动着,似在与睡神抗争着要睁开眼睛。

    谭旭辉紧张地望着任万山,脸上紧皱的眉,抿直的嘴角显示出了他的激动和紧张,又要故作若无其事。

    过了好一会儿,任万山才终于挣脱睡神的挟持,悠悠醒来。最近,他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好几次他都感觉到自己不会再醒来了。

    可是,不行,他不能就那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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