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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诸葛明空的人,与容毓的人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打起来。这害的云景,堂堂一国太子,就这样直接成为了劝架的。
外面人闹成什么样,诸葛明空完全不在意,她现在只想容毓早点醒来。她只想这样,就好。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这三天中朝中很多人来问候容毓,但是全部被容炤打发了。诸葛明空也直接让盎暖去帮她告假,这段时间不去上朝了。
房间中的血早就清理干净,诸葛明空也换了一声干净的衣裙,一切仿佛回到了最美好的时候,但是容毓始终未醒。
静静的望着容毓,诸葛明空的目光中捻起一丝无法诉说的笑容。
“阿毓,我给你唱歌吧!”
声音刚落,诸葛明空想到一事,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目光看着容毓,很温柔:“想起我在你面前借用前世学的东西,突然有些想笑,你明明都知道的。”
“阿毓,我给你唱日暮归途吧!”
“天地虽大却只消斟两壶
与你一马一剑驰骋川谷
闲了棋盘懒了书卷画谱
身披日月饮江湖
从此管他几番沧海变数
逍遥人间笑看红尘离苦
大漠长天回顾
斜阳双人信步
日暮归途 ;”
诸葛明空轻轻的将头靠在容毓的胸前,微闭着眼睛,一手扣住容毓的手,一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
她的声音没有停过,犹如清泉缓缓的流淌一般,美丽优雅。
“斜阳双人信步,日暮归途。”轻柔的声音仿佛回应她一般,顿时歌声停止,诸葛明空眨了眨眼睛,随后快速的从容毓的胸口抬起了脸。
眼眸中映入少年绝美的脸庞,雪白干净,绝美纯净,墨玉般的眼眸此时仿佛浓深的黑夜一般暗的异常。苍白的唇微微有了一些血色,看起来犹如樱花点雨一般清新。
“你醒了。”诸葛明空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却很开心。
容毓轻轻的勾起嘴角,笑容温雅:“嗯!”
“太好了。”诸葛明空俯下身抱住容毓,容毓的手温柔的附上她的背,脸轻轻的蹭着诸葛明空的长发。
两个人之间静的平缓,静的流年,静的天长地久。
很久之后,诸葛明空慢慢的起身,从上至下望着容毓,目光温和,随后她吻上容毓的唇,轻轻的犹如雪花一般温柔细腻的吻着他。
容毓一手放在她的头上,一手搂住她的背,温柔的回吻她。
轻轻的吻。
细细的吻。
静静的吻。
犹如流水一般的吻。
直到天荒地老的吻。
直到沧海桑田的吻。
吻去了所有疼痛的曾经,吻去了所有的不原谅的过去,也吻去了他们之间所有的隔阂与距离。
四年前的别离,四年时间的忘记,四年后的相逢。
他们,再一次完全的,全部的,永恒的属于彼此。
很久之后,诸葛明空才放开容毓,脸偏向一边和他脸颊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她淡淡的笑着,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如此时心中的圆满与幸福。
“我爱你。”
“i ;iove ;you!”
“あなたを爱している。”
“???。”
“je ;t';aime。”
……
她用她会的语言,也是他会的语言,告诉他,她的心。
容毓听到诸葛明空的声音,唇角微微的扬起,待她停下之后,温声道:“我也爱你,i ;love ;you ;too,私もあなたを愛し,????,moi ;aussi, ;je ;t';aime……”
身后传来脚步声,盎暖端着水放到一边,见到容毓醒了,她也算松了一口气,但是刚才听到这两人的话她很是疑惑,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小姐,你和王爷在说什么?”
听到盎暖的话,诸葛明空从榻上起来,她看了盎暖一眼,道:“没什么。”
“小姐,要不要通知外面的人?”盎暖再次出声问道。
诸葛明空沉默了一下,道:“你让他们进来吧!”
盎暖转身离开,诸葛明空立刻脱了鞋,上了卧榻躺在里面。容毓搂着她,温声道:“星辰他们也是担心而已。”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说什么。”诸葛明空将被子盖在头上。
容毓望着有些别扭的她,不禁笑了笑,伸手寻到了她的手,随后紧紧的扣住。随后他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慢慢的起来,靠在一边。
很快,门便被推开,匆忙的脚步声闯了进来。星辰等人快速的用到容毓榻前,望着醒来的容毓,此时激动的有些想哭。
“王爷,你终于醒了。”星辰猛然的跪了下来,星海、星光、星夜也随着跪了下来。
宗政光几人也都缓缓的跪了下来,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容毓温然的望着那些人,轻轻一笑道:“你们都不要担心我了,我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有人日夜陪着要是再有事,直接死了得了。”紫缓缓的走到了里阁之中,紫衣依旧,妖娆动人。
曙司随后走了进来,目光望向容毓,道:“安陵王,你还是好好顾着你的身体吧,再来这么两次,你估计真没命与我家小透到白头了。”
“谁说的?”默一走了进来,淡然道:“他两绝对是天设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没事都喜欢流血,你说这世界上像他们这么配的还有谁?”
“幸亏,我平常不在这儿,不然阁主流血、殃及池鱼啊!”琮之也走了进来,很是鄙视的看着容毓和他旁边盖着被子的人。
这时盎暖端着白粥走了进来,慢慢的到了榻边,道:“小姐,王爷几日没有进食了,需要先吃点东西。”
听到这话,诸葛明空立刻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从托盘上拿过粥,随后轻轻的放在唇边吹着,喂给容毓。
容毓张口吃下,动作很是安静。
喂着喂着,诸葛明空不禁笑了起来,她看着容毓道:“当年喂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么乖?”
“估计是想你那样喂我吧!”容毓轻笑了一声,回答。
“呵呵……”诸葛明空轻轻的笑了起来,绝美的脸上有着明动的笑意。她继续喂着容毓,动作很温柔。
四周的人静静的看着两人,突然间都没有言语。
谁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之间,有着旁人永远无法接近的鸿沟。
喂完了一碗粥后,诸葛明空从盎暖的手中又接过一碗继续喂容毓。容毓吃的很安静,很安静,静的仿佛直到天长地久,静的仿佛跨过似水流年。
“容毓,我们今天冬天成亲吧!”诸葛明空极为平淡的说道,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
周围的人愣了一下,还未说话之时,便听到容毓温声的开口,声音温柔至极:“迟了两年了。”
“对于幼童你还能下得去手?”
“人无信而无立。”
“你难道忘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吗?”
“漂亮女人?在哪儿?”
“你看不见,是因为你太漂亮了。”
“从小到大,你一直这么夸我。”
“那是因为我眼睛有问题。”
“这个理由,你用过很多遍了。”
“哼……”诸葛明空轻哼了一声,喂容毓吃粥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过。待她喂好第二碗粥之后,她轻轻的靠在他身上,唇角有着浅浅的笑容,目光很温柔:“你很久没有沐浴了,我帮你吧,好久没有帮你沐浴了。”
“诸葛明空,你矜持点!”
191反扑容毓
站在一边的紫听到诸葛明空刚才那话,立刻吼了出来。一身紫衣的他本来是风华万丈,妖娆动人的,可是如今被她的一句话,惊的全部破功了。
他的目光落在诸葛明空脸上,此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果然是诸葛明空,这世界上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厚脸皮了。
此时,诸葛明空目光含笑,她抬起头,看似有些疑惑的望着容毓,出声问道:“我不矜持吗?”
“对待别人需要矜持,对待我不必矜持。”容毓温声的答她。
听这话,诸葛明空微微的笑了一下,随后她伸手摸了摸容毓的脸,目光却是看向紫的:“你都听到了我家容毓怎么说了,所以现在……”
“呃?”紫疑惑的看着诸葛明空,这人说话怎么说一半啊!
“所以现在,你们该回哪儿回哪儿吧!这几天都聚在这儿,是不是你们都没事做啊?”诸葛明空看了自己的人一眼,目光轻缓柔和之中却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厉与威严。
当她记起曾经的时候,或许她还是自己,但是却还是有些改变了。
她和容毓的曾经。
那铁血的曾经。
杀戮的曾经。
如今的情形,已经不允许她再想独身世外,不顾世事。她有文侯府与神策军,容毓又有安陵王府,他们需要好好守护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要不是怕你被人欺负,我们至于到这儿天天守着吗?”琮之白了诸葛明空一眼,随后目光看向容毓,眼神中冷淡了很多:“安陵王,你记住,若你再让她哭、让她伤心,听雨阁与天下第一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是个笨女人,但是她在我们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我们每个人都可以为了她去拼命。”
“嗯,她的确是个很笨女人,不过却也是一个好的女人,所以你得好好珍惜了,想要接手的人,多得是。”默一淡淡的一笑,俊秀的脸庞上有着别有深意的笑容。
容毓听到他们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笑,目光中看不出什么,他低头,温声和诸葛明空说道:“这两人这么护你,要不给我吧!”
此话一出,默一立刻朝诸葛明空威胁道:“你敢?你若是真这样做,我一定将你当年的混事向世人抖出来。”
“对,若是你真这样做,我和默一一定追杀你道天涯海角。”琮之亦是威胁的看着诸葛明空,她要是敢将他给了容毓,他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的。
停到默一和琮之的话,诸葛明空轻轻的笑了起来,没有言语。
容毓听到她的声音,目光温柔至极,他的手轻轻的附在诸葛明空的头上,指尖细细的在她的青丝之上滑动。
寂静片刻,随后容毓淡淡的看向一边,目光温和,笑意盎然,但是却有着一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寒气,让默一和琮之两人不禁后退了一步,心中有些许的寒颤。
“宗政光、月霞、离秋、蓝屿,你们将默一和琮之分别送到容阁与明阁之中,这两个人小时候肯定没有教好,如今看起来有些不懂礼貌。”容毓温柔的声音犹如竹林之中拂过的翩翩微风一般,温和清雅。
但是在琮之和默一听来,这话就像是咒语一样,有着无法诉说的恐怖。两人转身就跑但是琮之被月霞与蓝屿擒住,默一被宗政光与离秋擒住,这两人直接被扛了出去。
完全的,反对无效。
见此场景,紫不禁颤抖了一下。
“幸亏,庄主大人亲自教我,我可不需要重新教导。”
“你若是再不出去,你也需要重新教导一番了。”诸葛明空看了紫一眼,目光中掠过无法诉说的笑意。
紫的嘴角一抽,随后轻轻的整了整他落在前胸的发,随后很是淡定的开口:“我记得天下第一庄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那我就先走了啊!”
说完,紫便从房间中离开。
“哈哈……胆小鬼。”曙司不禁笑了起来,他缓缓的走到榻边,目光环向容毓,笑道:“安陵王爷,我再为你查看一下吧!”
“有劳!”
容毓伸出手,曙司的手附在他纤白如雪的手腕之上。随后,他收回手,目光望向诸葛明空,温声道:“小透,你得悠着点了,你家王爷这段时间失血过多了。”
“我知道,以后不会这样了。”诸葛明空点头,心中划过微微的疼痛。
是她的执着,才害的容毓受这般的痛楚。
“我上次给你的药,你可以给安陵王服一些,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