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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要离婚-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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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雷声雨声交纵相伴,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别墅外面一道孤零零的身影一直都没有离开,就是这样沉默而又安静的淋着雨,元牧阳昂高的面容苍白如纸,高大的身形伴随着雨水的冲刷,摇摇欲坠似的。

    病号服早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合在身上,而他却依旧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别墅内,林盛夏仿佛又被梦魇控制住了情绪,耳边传来的轰隆隆的雷雨声让她惊恐的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小巧的鼻翼上遍布着冷汗。

    “说,你到底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凶狠的男声划破黑暗的梦境,将林盛夏逼入到了绝境。

    她看到自己歪斜的倒在地上,眼角唇角遍布着淤青,紧咬着的唇渗透出红色的血液,脸上不屈的表情是视死如归的坚定。

    “不说是吧!骨头硬是吧!给我打!打到说为止!”乌云盖顶的黑夜树林内,突然一道惊雷划过,惊了众人!

    钢铁般的拳头重重的落在她的身上,林盛夏的手指紧扣在松软的泥土当中,有淤泥深深陷入到指甲内。

    疼啊!是真的疼!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肋骨被踢断的声音,太过于剧烈的疼痛甚至让她产生了幻觉!

    现实里的林盛夏紧阖着双眼,纤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唇瓣也颤抖着,似乎是在无声的求救。

    “哟,我还真没见过骨头这么硬的!真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兄弟们!给我把她指甲一根根的拔了,我倒是要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泽结强环官。

    不!不要!

    尖锐的疼痛从手指上一阵阵的传来,十指连心的剧烈疼痛让她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她就仰面躺在脏污的树林内,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人生生的将她手指甲撬开拔掉的过程。

    纤细的手指因着疼痛不自觉的颤抖抽搐着,鲜血淋漓的手指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秀美,反倒像恐怖片内的场景。

    “我我已经报警了我不会让你们让你们找到他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的唇间溢出来,那种颤抖着,隐忍着疼的声音,脆弱到让人心疼。

    那是谁?梦境里的林盛夏想要看清楚那个女孩子的正脸,此时此刻她好像也站在了那片茂密的树林里,承受着那钻心刺骨的疼痛。

    沉默的用手指紧捂着胸口的位置,男人们一声声的咆哮传进了她的耳中,带来心底一片的颤栗与害怕!

    “我我不会不会让你们找到他的!”

    女孩子疼着疼着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嘲弄,彻底的惹怒了那些人!

    “老大怎么办?她说她报警了!我们要不要做了她?”林盛夏听到有人在低声的询问着身旁的人。

    “挖个坑,把她给我活埋了!死我也不让她死的痛快!”

    林盛夏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看电影似的,她听到了轰隆隆的惊雷,闪电划破黑暗的天空,她的瞳孔蓦然的收紧!

    那个女孩的脸被黑发给围住,她泪眼莹莹的将视线落在深夜暗黑的天空中,茫然的绝望的甚至还带着一种解脱的虚脱。

    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落下,那几个人的土坑挖的也差不多了。

    一人抬着女孩的手一人抬着女孩的双脚将她狠狠的扔了进去,力道大的甚至让她有一种五脏六腑移位的感觉。

    泥土伴随着雨水早已经成为了泥浆,被锨撅起砸在女孩的身上,坑洞内的女孩嘴角含笑,任由着那些泥土将她一点点的淹没,她甚至像是死了一般的一动不动。

    林盛夏在心里大吼着,双手捂在唇上,她的梦境从来未曾如此的完整过,可这般血腥残忍的场面却令她控制不住的恶心干呕了起来。

    “顾太太顾太太”

    她听到有人这样的叫着自己,颤抖着的双眸猛然间的睁开,带着惊悚颤栗的恐惧感!

    林盛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只觉得有一双手在轻抚着自己,冰凉刺骨!

    “不要碰我!”林盛夏尖叫着推开对方,踉跄着下了床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条件反射般的将洗手间的门狠狠的摔上反锁!

    跌坐在冰凉的瓷砖上,林盛夏甚至顾不得脏污的双手撑着马桶的边沿干呕了起来。

    她本来就没有吃多少东西,就算是干呕也不过是吐出些水来,酸苦的味道瞬间袭来,黄绿色的苦胆汁被吐出来,痛苦至极!

    梦里血腥的味道一遍遍的袭来,令林盛夏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因着呕吐的关系,她纤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氤氲的雾气,胃里的搅动翻腾还没有停止,可也实在是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是这么干声的作呕着,那张削瘦的脸庞晶莹苍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而窗外哗啦啦的雨声更是让她害怕的蜷缩成团。

    那种泥土砸在身上的感觉她好似能够感同身受似的,被拔掉指甲的痛苦她也仿佛能够感同身受,她的痛苦挣扎绝望迷茫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能够感同身受!

    冰凉的瓷砖泛着冷冷的光芒,将她那光滑赤…裸的身体影影绰绰的倒映了出来,乌黑的发随意的散落在身体上面,带来另外一种凄凉的美。

    她就那么茫然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苍白而恐惧,双手还撑在马桶上,手骨指节泛着白。

    林盛夏哆哆嗦嗦的将手指伸到自己的眼前,看着那柔软的指甲薄薄一层的落在肉上,她欺骗自己这么多年来那些不过都是噩梦!

    既然是噩梦就一定会有醒来的一天,可是为何

    可是为何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好像就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样

    她的记忆碎片,好像被元牧阳之前的惨状刺激到一点点的拼凑了起来。

    突然,洗手间外传来一声巨响!

    原本从里面被反锁上的门,就这样被顾泽恺重重的给踹开了

    细碎的木屑溅落

    呜呜,大央家又停电了,我飞速赶来新家这边码字,还是晚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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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寒·251 假如我胆怯又软弱

    林盛夏纤细的双腿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淡色的唇瓣因着之前呕吐的关系嫣红着,她就像是失去了尾巴的小人鱼,用着自认为安全的姿势保护着自己,漆黑的睫毛因着顾泽恺突如其来的踹门闯入而不断的颤动着。

    顾泽恺赤着脚就这样踩在遍布着木门碎屑的瓷砖上,他不知道林盛夏这是突然之间怎么了,刚才在睡梦之中他敏感的察觉到怀中的林盛夏不断的在瑟瑟发抖,嘴里也不知道呢喃着说了些什么。

    虽然早就习惯了每一夜林盛夏会被梦魇惊醒,但却从未有任何一次像是这次似的强烈。

    自己不过是轻轻的叫了她两声,却不曾想林盛夏会突然惊醒推开他的手向着卫生间冲去,还反锁上了房门,紧接着剧烈干呕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心跳声如擂鼓般震耳欲聋,在拍不开门的情况下,顾泽恺没有丝毫犹豫的赤着脚踹开了门。

    只是在踹开门之后见到洗手间内的情景时,他的心脏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林盛夏的脸色已经苍白到接近透明,顾泽恺记忆里她一贯的冷静与强势不复存在,只是拼命大口的喘着气,混沌的眼神迷蒙而氤氲。

    见到顾泽恺进来,林盛夏沉默无声的落下了泪,清泪沿着眼角的弧线坠落,越落越急,越落越凶!

    顾泽恺赤着脚一步步的向着她的方向走去,脚心里被木屑扎到的疼却远远比不过心里的压抑,他从来都不知道顾太太竟然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她的眼泪无声的流淌着,不似寻常女儿家那般的惹人怜爱。

    顾太太只是沉默的在诠释着她的无助她的伤心!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顾泽恺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低醇得如同美酒般让人迷醉。

    他一步步的走到林盛夏的面前蹲了下来,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她因着未知恐惧的颤抖,就连顾泽恺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整个人像是被梦魇住了似的,在他刚一靠近时,猛地扑入到自己的怀中。

    盛纤在凉顾。纤瘦的身体冰凉着,就像是自己脚下的洁白瓷砖,没有一点人类该有的温度。

    林盛夏就着这样的姿势用着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紧紧的将自己投入到他的怀中,淡定冷静的面具被打碎之后,林盛夏不过也就是一个渴望着温暖的女人,脆弱的就像是一个渴求着保护的孩子!

    有冰凉的泪水顺着顾泽恺赤…裸的脖颈滑落下来,纤长的睫毛轻刷过他古铜色的肌肤,引来一阵阵的颤栗。

    林盛夏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只是沉默的拥抱着顾泽恺,大脑里一片的空白。

    他很安全,他没有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为什么走不出阴影的,独独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我的顾太太那么坚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噩梦就打败呢?”顾泽恺所做的,不过只是用着大掌沿着她凝滑光洁的背脊慢慢的抚摸着,像是小时候许多家长都做过的那样。

    顾泽恺,我一点都不坚强!我所有的冷静坚强固执倔强都是迫不得已的!

    你到底懂不懂?

    林盛夏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在他脖颈处拼命的摇着头,将顾泽恺的脖颈搂得更紧起来。

    顾泽恺也反手将她搂得更紧,她需要自己的时候他会在她的身边一直陪伴着她的,只是她的泪却让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抽疼了起来,那种夫妻之间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感同身受令此时的这个男人清晰的感受到了林盛夏的不适。

    他们两个人彼此赤…裸,就像是赤条条的婴孩一样,褪去了光鲜亮丽的外表,用着最真实的状态接近着彼此。

    顾泽恺将林盛夏从冰凉的瓷砖上打横抱起,动作缓慢而又轻柔的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赤…裸的脚心再次踩在木屑上,带出些许血丝。

    从头到尾林盛夏都没有说一句话,精致冰凉的脸庞削瘦萎靡。

    顾泽恺将她放在床上,随后转过身又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抽水马桶的声音旋即响起,而片刻之后顾泽恺又拿了一条沾水后被拧干的毛巾走了出来。

    林盛夏沉默的坐在床边,看着顾泽恺完美的侧脸呈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半蹲下仔仔细细的擦拭起她纤细的手指,每根都没有放过。

    擦拭完手指,又抬起了她素白的玉足,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是从未对她有过的温柔。

    林盛夏觉得,这一刻的顾泽恺,真像是个绝顶的好丈夫。

    顾泽恺,假如我在你面前不是这么的坚强固执,假如我胆怯软弱一些,你在见到那样的我时,是会闪躲还是会抱紧我?

    老天还真是喜欢跟这些痴男怨女们开玩笑,它将天底下男女的爱恨嗔痴玩弄于股掌之中,却又不肯为这些人指出一条明路。

    它就这样沉默而又带着看好戏的情绪将所有人的痛苦收入眼底,收集着每个人的故事。

    将他们的心里的伤,汇成月老手中的红线

    我是今日第二更的分割线,啧啧,没错,就是第二更

    凌晨三点。

    林盛夏沉默着坐起身来,安静着下了床。

    几乎是她一动,顾泽恺便有了感觉,不过见林盛夏似乎并不像是之前那么激动,他只是沉默的睁开了眼睛却没有说话。

    林盛夏很快便回来了,全程没有开口说话,她只是沉默而又小心翼翼的搬动着顾泽恺的脚掌,偌大的房间里很安静,除却呼吸声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

    顾泽恺可以感觉到林盛夏将家用医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镊子小心翼翼的帮他夹着当时门板被踢开时的木屑。

    她的动作很轻柔,指尖在他的脚心处滑过。

    顾泽恺幽深的瞳孔突然涌出一股很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要如何来形容这种感觉,甚至眼眶都有些温热起来。

    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像是顾太太这样对自己好的女人了。

    你爱我吗?

    顾泽恺的耳畔突然恍惚中听到了林盛夏曾经低声询问过自己三遍的问题,他还记得她素白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在自己的脸上,一遍遍的临摹着他的脸部轮廓,然后微微的抬高了头,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唇印盖在他干裂唇瓣之上,细细的用舌尖将他唇角的血迹给舔干净。

    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互相抚慰着同伴似的,只是他的伤那时在外面,而顾太太的却是在心里。

    如果此时林盛夏再问出那个问题,他的答案又会是什么呢?

    当一个曾经坚信答案的问题开始动摇起来,那么其他的答案也随之有瓦解的趋势,顾泽恺甚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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