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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同床 txt下载(全本)作者:尔是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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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劲阳脸色一僵,轻声,“我有事和你说。”
  
  “说!”
  
  她干净利落的看着他,仿佛是最后的决绝,目光毫不迟疑,柏劲阳抓着她胳膊的手越来越松,最后放下,雨伞上的雨水滴在他的肩膀上,衣服湿透,他笑的很勉强的说。
  
  “没事,你走吧。”
  
  “恩。”她转身向阿仅离开的方向跑,没看到他落寞万分的表情。
  
  ~
  阴郁绵绵,南塘正在施工,到处混乱,各种铁架木板水泥散乱在施工队里,细雨冲刷的地面一片泥泞,这样湿冷的天气,礼荷家是不好过的。
  
  她家的房子是木板搭成的,地面还是泥土地,屋里堆满了各种破烂,在阴雨天里散发着霉味。
  
  如果她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即使家在烂,也没人能伤到她的自尊,礼荷不止一遍这么想过,只要她努力读书就可以出人头地,在这之前,她愿意在这里生存,可唐仅破坏了这一切,她的自卑被他剖开血琳琳的给人看。
  
  暗黑的屋子里,她捂着唇,擦着,唇上还有他的温度似的怎么也擦不掉那份悸动,小时候就不该招惹他,等自己退出的时候,他不放了。
  
  礼荷不想恋爱,她只是卑微的一群,连躲在自己的壳子里生存的权利都被他强行夺走了,她的眼泪像屋檐顺着茅草而下的雨链,连绵不断。
  
  “礼荷,你出来!”他暴躁的声音木门板根本挡不住。
  
  礼荷望着家徒四壁的家,鼻尖竟是发霉味,她的眼泪仿佛也被这样的霉味熏干,干的发涩,没有水分。
  
  爸爸不在家,拾荒还没回来。妈妈走失三年,无音讯,也许她还认认得家里的路?
  
  “你出来!!礼荷,你出来,出来!!”
  
  门推开,礼荷走出来,她的手挡在嘴唇边,只露出一双迷蒙蒙的眼睛望着他,身上的粗布衣服很旧,却很干净,唐仅看到这样的她,本来很怒的火顿时消失了,他笑了,她还是那样捂着嘴看着他,他笑了一会,眼睛被雨水冲刷的红了,望着她,语气很慎重。
  
  “你和我一起走,无论到哪,我都能养活你,我们一起去找你母亲,走遍中国,总能碰到她的。”
  
  “不行。”她答的干脆。
  
  “和我一起走,主动去找总比呆在这里好,她已经疯了,你认为她能找到回家的路?不要太天真。”唐仅咆哮。
  
  “世界那么大,我找不到不如在这里等她,或者等我有能力去找,你现在帮不了我。”
  
  唐仅的眼睛突然暗了,很伤心的低语,“我现在自身难保,你怕了?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我一定能帮你找到她。”
  
  “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有瓜葛,所以没必要受你恩惠。”她一直都是这样冰冷的人,这样冰冷的面对他无限好意与真诚的人。
  
  “你说的……好……”唐仅看着她决绝的脸,雨水一直冷到心底,他是父母不要的孩子,从小就将他丢在老家一个人生活,等他大了他们又欠下巨款让打手找上家门来……动荡不安的他有什么资格期待她能和自己在一起呢,难道要她和拾荒的父亲过完日子,接着就跟着杀人犯逃亡么?
  
  天真的是他。
  
  “我走了。”他像平常那样和她打招呼,眼眶泛红。
  
  “恩。”平时的礼荷都不回应他的,今天她恩了一声,再也讲不出话来,秀气的眉毛因为担心而拧起,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唐仅觉得不错,笑了笑,转身一边挥手一边连连说,“再见。”的消失在雨幕中。
  
  ~
  细雨绵绵,阴冷飕飕。
  
  裴泥追着唐仅跑回南塘,却跟丢了人,经过唐家时,警车停在外面哗哗的响,她第一时间想到是唐仅的父亲背负赌债,要债的人来唐家闹成一团,因此才惊动警方,却没想到她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是闹事,而是发生了血案,围观的人告诉她,阿仅用刀杀了两个要债的打手,自己跑了,那两个人都死了。
  
  ……
  
  裴泥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警察找不到阿仅的人正在全村搜索,她一路过来到处都是深蓝色的警服在晃悠,回家找宴青,他在酒吧混的那段时候成绩骤降,混归混,他在父母面前一直都是乖宝宝,成绩人品都是一流的,为了中考,为了继续保持这样的形象,他已经很长一段没去酒吧,一直在家复习功课。
  
  裴泥进门后浑身湿透的样子把保姆吓了一跳。
  “小姐,怎么不叫司机接你呢?”
  “宴青在哪?”
  “在房间复习呢。”
  裴泥跑到房间,根本没人,她又往外找,刚出大门口,黑夜迷蒙的细雨中,葡萄架下零零碎碎的萧索不堪,唐仅和宴青都在。
  
  唐仅只对宴青说了一句,“帮我照顾好她!”
  
  裴泥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多仔细看他一眼,和她一起长大的阿仅就消失在雨幕里,他的背影在她的眼睛里渐渐的迷蒙不清,裴泥突然怕的全身都在抖,想看清他的背影,却终究慢慢的只剩水雾,那一刻,她想到小时候,她刚学游泳那会和阿仅在游泳馆,他游在前面不时的回头嘲笑她。
  
  “你姿势真丑,裴泥巴!”
  
  这次,她还是在他后面,阿仅却没有回头看她。
  
  永远的不再。
  
  宴青手里还拿着笔,白色的帆布鞋在泥泞里染黑了,和她一样的震惊,身体站的笔直的僵硬在细雨里,裴泥看到他拿着笔的手在抖,像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蜻蜓,垂死挣扎的抖着,最后落地,啪嗒一声,笔掉在水泥地上,粉身碎骨,他的眼睛变得可怕,发红的盯着唐仅消失的方向,此时,阿仅留在他眼里的样子又是什么呢。
   





20

20、离家出走 。。。 
 
 
  唐仅杀人逃跑,警方在南塘搜索了一圈无果,却找到证人证明宴青和他见了最后一面,当天晚上就到裴家录了笔录。
  
  裴家客厅气氛凝重。
  
  裴泥和宴青都湿漉漉的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裴振海和陆兰在旁边,一个没有表情,一个焦虑至极的望着宴青。
  
  “他和你说什么了?我知道你们关系不错,可杀人逃跑不是明智之举,找到他我们能当他自卫杀人,还没成年,会轻判的。”公安的肩章有点刺眼,尽可能的往好的方向说。
  
  “没说其他。”宴青眼皮都没抬,盯着桌上的水杯。
  
  警察眼珠转了转,想说话,瞄了在一旁的裴振海一眼,话又收了回去,起身,带着人离开。“……如果他和你联系,请及时通知我们。”
  
  裴振海送至门外,为首的公安语气凝重的向他开口。
  
  “另公子在南巷酒吧很出名,和唐仅也是靶子关系,说不定会帮助他逃跑或是躲藏,今后若是出现这种情况,警方得罪了您,请原谅。”
  
  裴振海浓眉紧锁,有点不可置信的僵硬着身体,等到一行人离去,他的脑子还在回想那些话,南巷酒吧是南市出了名的黑头孟流天的地盘,里面错综混杂,才十六岁应该在学校上课的宴青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
  阿仅在逃亡中,警方顺着线索找去了北方,裴泥总觉得有事发生,宴青这几天死一般的沉寂,在屋子里安静的复习功课,字写在卷子上都是不乱的,裴泥有多了解他呢,什么也没问,她相信,阿仅一定能逃出去的。
  
  陆兰担忧的神色最明显,她在想什么,裴泥也知道,儿子和女儿是杀人犯的好朋友,她觉得不光荣,她一向好面子的。
  
  裴振海查了宴青在学校的记录,逃课打架称霸做的竟是痞子才干的事,这个孩子的性格是乖张了一点,却没想到自己忙于奔波的时候,他已经和孟流天混在一起,继续往下查,他惊得如被雷劈,在自己面前懂事至极的宴青竟然已经是大半个黑道份子。
  
  裴家死寂的气氛在持续多天后,终于在裴振海的怒吼声中打破。
  
  “宴青人呢?”裴振海脸色发红的从外面进来,迎面就问陆兰。
  
  “爸爸。”裴泥从楼上下来,见到他喊了声,宴青也在她后面下楼,他们刚被保姆喊下来吃饭。
  
  裴振海看到宴青,怒火滔滔。
  
  “你给我下来!那笔钱是你打的?让人带着阿仅的卡一路躲躲藏藏去北方,你先后往他卡里打钱,就是故意扰乱警方视线引他们追去北方,这是你做的吧?”
  
  “你说真的?他真的帮他逃跑?”陆兰从厨房出来,语音都在颤抖,她努力相信宴青不会做出格的事,却终究辜负了她对他的信任。
  
  “是我。”宴青答,面不改色。
  
  裴振海震惊至极的望着他。
  
  “公安一开始说你和孟流天在一起,我还不相信,现在不得不信了,我的好儿子居然瞒着我这么多年在黑场上招摇过市,连球都堵,孟流天是什么人?你跟着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期望你帮助警方多少,阿仅和你一起长大,这份感情还是有的,可你不能扰乱警方的视线,帮助他逃亡,你这是犯罪,触犯法律的!!”
  
  “触犯法律又怎么样,只要他想逃,我就帮到底!”
  
  宴青话声一落,裴振海就无声了,死死的盯着他半晌后,声音压制着熊熊怒火的发出来,“你再说一遍。”
  
  “别吵了。”陆兰忙拉住裴振海,他大手一甩,大步朝宴青走来,及到跟前,如山的气势压在他面前,裴泥和宴青站在一起的,不插嘴也不退步,从小都是这样,无论谁犯错,都是两个一起受罚的。
  
  她的耳边是宴青低缓有力的声音,甚至还听到他的冷笑。
  
  “我是杀人犯的儿子,现在包庇杀人犯也不奇怪。”
  
  裴泥的心脏疙瘩一声沉入谷底,原来他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这个家谁都没有另看他,为什么他会记得,她看到爸爸的脸色瞬间惨白,张着嘴气的说不出声音。
  
  “我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阿仅就算是杀人了,我也要帮他,只是我帮不到,他在哪我都不知道,你们要是觉的以我的身份插手阿仅的事让你们丢脸,我离开就行。”宴青说完,推开大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裴宴青!”裴振海气的浑身都抖,陆兰要追出去,被他的怒吼声制止,“让他出去!谁也不要拉他!”
  
  裴泥没有乖乖听他的话,立刻奔出家门,在院子里拉住他的胳膊,声音焦急,“你要去哪儿?!”
  
  “阿仅再也不可能回来,就算是回来,那些杀手也不会放过他,我花了很大力气引警方和杀手去北方,现在功亏一篑。”他的声音几乎崩溃。
  
  裴泥怎么能想到这一层,她只是想着被警察抓到会不会坐牢,现在她头疼的不愿多想,只坚持的问,“那么,你现在要去哪?!”
  
  他能去哪?
  
  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掌心,外面寒风萧条,裴泥不知道是不是不舍的手下的温度才拉着他不让他走,她总有这样的想法,他要是走了,就没人能找到了,她拉着,至少要问出一个去处。
  
  宴青头没有回头,下颚紧绷,停顿了一会没有话,接着,甩开她的手,走的决绝。 
   



21

21、情祸初现 。。。 
 
 
  夜色下的南巷酒吧,隐隐约约的灯光闪烁,有些低靡的味道,裴泥从里面出来,眉头紧锁,宴青不在,这是十天内她第八次来这寻找,每次都是失望而归,宴青离开家已经十天,音讯全无,他不想别人找到就没人能找到他。
  
  在唐仅的事上,宴青彻底暴露了本性,不再是父母面前的乖宝宝,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来历,大家都高兴的以为五岁的孩子能记得什么呢,他大概只知道自己是裴家的子孙吧,可谁都不能低估五岁孩子的记忆力,那场父亲手拿屠刀,母亲惨死的血腥画面一辈子都将刻进他的骨髓深处,和他同命相连的阿仅出事后,宴青无法淡然处之,才会敏感的说自己帮了唐仅给裴振海夫妇丢了脸,是杀人犯儿子的行为!
  
  裴振海和陆兰在收养他的时候就一直担心他会走宴博的老路,好在十年过去,他是个品学兼优的儿子,从没让二人操过心,却没想到事实并非如此,裴振海查了他的所作所为,又惊又忧,和宴青大吵一架后,立刻病倒,他已经是接近五十岁的人了,身板早不如当年,第二日就派人找儿子,十多天过去,一点消息也没有,于是,一病不起了。
  
  裴泥不忍心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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