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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吼这话说得，那么筹划那么久怎么还是那么敷衍了事？这次专辑里的曲子几乎都是队员写的，公司指不定没打算回归，强行给成员刷一波热度。现在玩脱了吧，没能力就别学别家自作自唱。”
“下半年小分队回归。坐等两人小分队成绩吊打大队。”
“MV给人感觉也好劣质啊，这公司是真的没钱么？不是去年统计五个人的广告费很可观么？”
“毕竟就是小公司，去年红了自己也没有想到，不像别的大公司有经验。这个团算被公司坑了。而且听说这公司要出新团了。”
“去年某家粉不知道多神气，成天吹自家姐姐们怎么实力怎么厉害，现在就全部说公司不好了？还嚷嚷着钱全部留个还没出道的新团了。”
“楼上也是神理论。这个团实力好是公认的，而且我们家怎么神气了？去年各方面数据好难道是假的？”
“与其不停吹之前的不然看看现在的数据，连三线团成绩都不如。”
“我们家本来就是十八线小糊团，不劳别家挂念。”
“在那边幸灾乐祸的人们，希望你家团永远大势不会糊，我家团再糊也和你们没有关系。”
“才红了多久就糊成这样，也是心疼。公司真的是为了捧新团不管疯子团了？”
“这次新团不是有宋真和白雅妍么？我还很期待来着。”
“之前有人说疯子团才是亲闺女我就呵呵了，我看只有队长是亲闺女。不过现在看来新团潜力很大啊……”
“说只有队长是亲闺女的毒唯，请自己滚好么？自家人酸自家人我也是醉了，疯子团还在回归，糊成这样公司也不继续宣传，反而开始宣传新团了。到底谁才是亲闺女？”
“酸还没出道的新团你们就有理了？公司是有问题可是这张专辑糊成这样怎么不在你家爱豆身上找找问题？”
“说公司不宣传的也是搞笑，糊成这样怎么宣传？之前你家一直神气说这个风格只有家能走别家模仿不来，现在自家自己摔坑里，脸疼么？现在哪个团稍微有点成绩就算大势，还真的把自己当大势女团了？糊了就是糊了。”
“现在的黑子真的是说话不过脑。我带走我家五只，不管怎么样我也继续买专辑继续刷油管和音源。”
“反正我就是觉得新专都好听，不管怎么样我就是喜欢这个团。”
“不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五个人一生推，毒唯和黑子请原地爆炸。”
网上粉丝撕上天的事五个人也都知道。
死忠粉们还是卖肾买专辑刷音源和油管但是成绩还是不好。签售会上好多粉丝哭着对孙艺恩说对不起。成绩不好这不是粉丝的错，孙艺恩看着捂着嘴痛哭从出道就支持自己的粉丝，只能一遍又遍说这没关系，这不是你们的错。
不是粉丝的错也不是公司的错，要怪也只能怪公司里有内鬼。也只能怪她们这次运气差的太厉害。
等在后台看着舞台上最后一个男团表演的五个人这周开始争夺一位，歌好不容易进了一位候选。
可是用脚趾想都知道，拿得到一位就有鬼了。
音源和销量都比不过隔壁。
孙艺恩紧张地舔着嘴唇，站在她身边的郑幼希身体僵硬。
这次回归的成绩不好，五个人都很失落。
虽然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这次的成绩估计只比她们当初的出道曲好一点。
最难过的就是郑幼希，除了自家粉丝和别家的黑子撕，队内五个人的粉丝也在撕。
甚至有偏激的粉丝觉得公司就是为了要捧郑幼希才会把事情变成这样。
因为相声大赛参加的人选很多，所以海选日期也比之前要提前了，还分了两天进行，就如卓异说的那样，郑幼希通过了海选。
可网上的评价却一点都不好。
有的粉丝也抓住这一点说郑幼希比起团队活动更关注自己的个人活动。
想着之前看着评论，失落坐在角落里的郑幼希，孙艺恩只觉得生气。
那种自己倾尽心血宠了那么久的孩子，被一群只会在网络上发泄，说话反正不负责的人给欺负了。
这种感觉除了孙艺恩，其他三个人都有。因为最近事都太不顺，所以几个人情绪都不好，被记着拍下来，还有人说她们摆架子。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位的分数结算结束。
孙艺恩都准备好恭喜隔壁家获得一位了，然后发现自己的眼睛可能瞎了。
最后总结的分数是她们高。
隔壁家也挺吃惊的，他们那位有才华的队长一时间有些错愕，但是还是立马微笑鼓掌祝贺孙艺恩。
台下观众的反应也是惊讶为多，反应过来的，举着手副和应援灯的她们家的粉丝激动地尖叫着好几个都哭了。毕竟这个一位对于粉丝也好，对于她们五个人也好意义都不一样。
五个人面面相觑，从主持人手里接过奖杯的孙艺恩结巴了一下。差点说不出获得一位的感谢语。
脑海里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每次都大同小异的感谢语从嘴里蹦出来，但是孙艺恩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乱哄哄的。很多事情交杂在一起。
因为刚刚在走神所以她没有留心看各项得分。
可是怎么算，她们这次都是不可能拿奖的。
身边抱着奖杯的郑幼希的脸上浮现出的也不是欣喜，五个人的表情都不怎么好，微笑都是挤出来的。
安可结束，一到后台回到休息室，孙艺恩立马去用手机看着已经发表的一位获得新闻，看着图片上她们的分数统计。
发现她们家的销量分数比之前预计中要高了不少。
虽然最近销量在死忠粉的剁手卖肾下一直挣扎着，可是怎么可能会一下子多那么多。最后凭借着销量分以非常微弱的优势赢了隔壁家。
拿着手机的孙艺恩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
她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她的目光落在坐在沙发上还没有回过神的四个人身上。
希望不要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第八十四场戏
等她用手机看过几个专辑销量榜之后，那个担忧暂时被放下了。
G榜和H榜的数据正常，她顺便用小号去看了一下各家统计的小票单子和销量。
大致加起来数据也差不多。就是说她们公司并没有出手做什么小动作，不过也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们这次回归糊出天际。真的回购的话就是白白送人一个把柄让她们下地。
后来孙艺恩转念又想到卧槽这一位不会是公司给买的吧？
可是不对啊，要是真的买的为什么要在最容易被人查出错的销量分数动手脚？公司又不是傻的，把其他数据改一下更有可信度。
看来真的有人在打压她们……或者说是在打压她们公司。孙艺恩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
其他几个成员的面色也不好，她们看着那被放在桌子上的一位奖杯。
这座奖杯不是带来好运的，是又一次把她们整个队伍推上了撕逼中心。
不过这拿到的一位还没热乎就被节目组收回去然后重新颁给隔壁家了，来拿奖杯的工作人员再三道歉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五个人尴尬的表情也没多留。
收回一位理由是节目组计分错误，把销量分数算多了。
节目组算错分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只不过对于这个解释别家的粉丝们再一次喜闻乐见的落井下石。
错误颁发一位的新闻刚出来没多久，就有所谓的小道消息在那里说，现在团队的销量有一部分是公司回购的。
得知这个说法的孙艺恩简直白眼翻上天。
这些个反正说了也不用负责的消息一出来就有无数自认为正义的路人们跳出来喷。
甚至有些新闻网就直接说她们公司回购专辑。一时间她们队伍又被各国粉丝骂上天，有些黑粉直接就让她们解散算了。
“我对这个团真的是好感啊！没想到居然做出这种事。”
“公司还没有说话呢，而且只是有人怀疑，就可以直接说人家是回购专辑？何况疯子团的公司不是出了名的小气和穷么。”
“什么节目组计分错误，分明是买一位被发现了吧。”
“都还是猜测你们就当真理信？有脑子么？”
“卧槽疯子团的公司有那么牛逼？买得起一位回购得起专辑？”
“你欧尼一年的代言费可不少呵呵，正经专辑不好好做，旁门左道倒是舍得砸钱。而且不是说队长后台很硬么。好像家里是黑道？”
“出道都快三年了还有人信队长家是黑社会啊？她家都是普通人啊。”
“本来气势汹汹来撕逼结果又看到有人说我家小队家里是黑社会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家傻队真的不是黑社会的啊！她虽然有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她真的是个智障啊！”
“某家粉之前还说钱给新女团了，新女团是亲闺女，得了吧。公司只会给真正的亲闺女回购买一位。”
“说回购的自己去看H榜和G榜数据好么？真的是听风就是雨我也是呵呵，现在粉丝真的是越来越低龄了。至于买一位……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有。”
“虽然我团最近销量有涨的趋势，可是这个数据一看就知道是真实的，节目组都说是他们的错，为什么还要揪着我团不放？”
“我觉得最近真的很奇怪啊……疯子团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对啊。感觉网上好多人莫名其妙在黑。可是我真的觉得她们很棒啊，这次的歌虽然不算很出挑可是听久了真的觉得好喜欢。隔壁团的歌这次也好听，成绩也不错。而且主唱和隔壁团的一个成员不是亲故么？”
“要是隔壁团和我团撕我能理解，可是哪来那么多正义路人粉？我也是醉了。”
“大公司的团每次回归都不能保证不糊，疯子团就这糊了一次怎么就感觉该去死了？”
“而且成绩糊和成员有什么关系么？一个个都上升爱豆，路人都看不下去。”
“别说了，因为这事现在疯子团的粉丝都生气了。听说好几个站子开始准备下大单了。而且都把之前的小票晒出来了。”
“现在下单还有什么用啊，打歌活动都要结束了。”
“销量还关系到年末的奖，这次音源是没办法了，泡菜人民对这首歌完全不感冒。我不希望看到我家今年陪跑一个奖都拿不到。”
“海外饭表示海外粉丝站子下单数额挺可观的，这次粉丝们简直被逼急了。基本都是五张专辑起买_（：зゝ∠）_，而且我现在才知道我们团原来男饭也不少，男饭的战斗力太可怕。饭圈一个男饭买了好多张，而且还准备买。”
五个人的粉丝开始不准备和别家逼逼，专注于买专刷音源，各家站子也发了新的公告和置顶帖准备卖肾。
有些外国的粉甚至不需要专辑运回，就单纯的买，那些专辑去哪里她们压根不在意。
公司发了声明并且附上了几个榜单的数据来证明，他们压根就没有回购专辑，并且非常婉转的表示如果某些无良网站听风就是雨，不负责任地散布不实消息。那么到时候我们法庭上见。反正过些日子也是要去法庭的，到时候我们一起谈谈。辣鸡们！说话给我带点脑子！
巧的是，有一次打歌活动结束后，五个人还在后台遇到过那个女团。
平日里她们真的是一个礼貌谦逊的好后辈，遇到比自己出道晚的团队也态度很好，特别是孙艺恩简直就是队里的乖宝宝，可是这次见到的是，虽然你没啥错而且指不定过些日子要狗带，可是我们就是看到你们心烦。
本来五个人就一直被自己粉吐槽为凶起来一个比一个吓人。
那个女团的队长被孙艺恩冷淡地扫了一眼之后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
好生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最近公司内部也在整顿，公司和经纪人也让孙艺恩看好其他四个人，别又被人整了。
回购和买一位的事情暂时算过去了。
虽然还有智障黑粉会拿着这事逼逼，可是每次都会有路见不平的粉丝甩一堆数据和截图让那些黑子闭嘴。
不过还是有挺多人信了这些黑历史，并且乐此不疲用这些来攻击她们。
孙艺恩不喜欢看评论看娱乐新闻，其他几个人也开始懒得关注了，自家粉丝也渐渐不搭理她们随便黑粉怎么蹦跶。不如刷油管音源，撕逼不如刷油管音源。
在粉丝们近乎自虐的支援下，她们的分数每次都会上升一点，在打歌活动的最后一周她们总算拿到了一个一位。
这个一位是实实在在的，是所有粉丝和她们五个人一起努力得来的。
孙艺恩在接过手里的一位奖杯的时候，又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归三周本来她是做好三周陪跑的准备，可是没有想到在最后一次表演的时候，拿到了这个一位。
说着流畅的感言的时候她稍微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