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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与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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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吧,看看怎么回事?别太久了,早去早回啊。”免得有人闯进来更是以为自己是男人就麻烦了,夏悠然想着又交代了几句。
  
  那男人本来就年老色衰生意不怎么好,这会儿听说有人赏钱自然想去领些。可碍于自己还有客人,虽然客人也不要他服侍,但留下渡夜的客人自己跑到别的客人那里也是不能的,正惋惜着,却听到屋里的客人让自己快去快回,满心感激的看了床上那比男人还漂亮的女人一眼,就跑了出去。
  
  夏悠然也是无聊,将门拉开一条缝,偷偷瞄外面的热闹。许是有水鱼撒钱的事被广为流传,一时间,无数个身影奔向同一个方向。夏悠然使劲朝那方向看,可惜啥也没看到。索性拴上门,回到床上躺着。
  
  一会儿自己包了的那个老男人拿了赏钱回来了,两眼笑眯眯的。夏悠然看着这个容易满足的老实男人,突然觉得很心酸。
  
  “小姐?”
  
  “哦,呵呵,那什么,拿到赏钱了?”
  
  “嗯。那位官人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是吗?”亲人?情人?夏悠然一时陷入自己的无限三八中。
  
  俗话说盗亦有道,妓院的治安夏悠然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这一夜睡的极香。早早的起了,看到那个老男人披着被子歪靠在一边的贵妃椅上。夏悠然另掏出一个五两的小元宝放在他身边,本来还想留个字条让他“以后别涂那么厚的粉,小心铅中毒”,后来想想还是没有放任自己无限的三八下去。轻轻的带上门走了。
  
  清晨的空气湿湿的有些凉,夏悠然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潇洒的跨上坐骑。夏悠然心里一片温暖,因为被牵挂的感觉。幻想着冬儿看到自己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夏悠然也受了苦,应该会更珍惜家的温暖,这就够了,明天让她回家。




33

33、回家 。。。 
 
 
  夏悠然终于守约在年前赶了回来,骑着骡子披着晚霞,一步步靠近屋子,满以为冬儿和小豆子他们会在院子里,却是半个身影都没看到。
  
  院子门被从里面拴着。夏悠然笑了笑,为冬儿的听话。趴在竹篱笆上大声喊着冬儿。
  
  “夏大妹子回了!”最先反应过来的萧刘氏放下碗,跑了出来,果然看到风尘仆仆的夏悠然笑的一脸灿烂。
  
  “你可回来了。”萧刘氏一颗揪着的心见到夏悠然总算是放下了些,一时没有收住心情,泪就落了下来,这会儿又是笑又是哭的。
  
  夏悠然见不是冬儿,而是萧刘氏接了自己,又是哭又是笑的……收了笑容,皱着眉头一脸探究的看着萧刘氏,立在院子里也不动。
  
  萧刘氏回头看着夏悠然突然不动了,又看到她表情,顿时哭了起来。屋里煮着药的江丰听到萧刘氏的哭声拿着小蒲扇也跑了出来。
  
  “冬儿病了。”萧刘氏哭着说。
  
  夏悠然听了,一边把背包脱了扔到地上,人不停的往里屋走着。
  
  “冬儿。”夏悠然坐到床边,昏迷的冬儿消瘦了许多,脸上一点血色也是没有。
  
  “没请大夫吗?”
  
  “请了,彤少和江公子请了好多大夫来,都说是受了惊吓,又寒气入了体,内热外凉……”
  
  夏悠然抚上冬儿的额头果然不烫,又见冬儿盖着厚厚的被子捂得严实,却是一滴汗也没有,只是嘴唇干的都裂的。偶尔几声虚弱的咳嗽,夏悠然听的不像是肺炎,又问了萧刘氏冬儿什么时候得的病,病的时候去了哪里,是不是吹过风,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病人?每每萧刘氏提到姓石的女人,夏悠然都打断了,只问了些颇为专业的问题。凭借自己“前世”对感冒的常识,夏悠然基本上确定了冬儿应该是吹了冷风又没有休息好,感冒了,至于是病毒性感冒还是流行性感冒就不得而知,可能还有些上火。所幸听咳嗽声应该还没有转肺炎的迹象,可是夏悠然也郁闷,这里既没有感冒药也没有消炎药,那些降火茶她是一个也不会煮的,这可怎么办啊?
  
  “喂他喝药吧。这两天一直这么昏迷不醒,连药都灌不下去了。”江丰把药碗递到夏悠然手上,拉了拉萧刘氏,两人出来独留了夏悠然和冬儿在里屋。
  
  “冬儿?悠然姐喂你喝药了啊,快起来。”
  
  最后夏悠然还是用口渡给了冬儿。咬着冬儿的嘴唇,夏悠然心里纠的紧紧的,忍不住抱着冬儿哭了起来,因为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冬儿也许会死掉,冬儿会死掉……
  
  夏悠然一直没离开冬儿身边,趟在他一旁,连着被子一起把人抱在怀里。又喂了碗药,到了深夜,冬儿仍旧没有半点发汗的迹象。夏悠然无力的倒在一边使劲的回忆“前世”有限的医药知识,后悔自己怎么就不是个学医的。
  
  血清!夏悠然突然想到非典时期,用扛过非典的人的血清救助其他人的新闻。血清是什么,夏悠然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想着应该是血里面提炼的东西吧,又想到自己这个疫苗,那个预防针的没少打,更是觉得用血试试的方法可行。
  
  “怎么了?”在厅里搭了铺躺着的江丰被夏悠然出来的动静弄醒,以为冬儿发生什么事,忙披上外衣准备驾车去请大夫。
  
  “没事。”夏悠然自己去厨房取了干净的碗回来。江丰也跟着她进了里屋,见她拿着匕首在手上比划。
  
  被别人砍是一回事,自己割自己却是没干过,也不知道从哪里下刀比较安全,夏悠然一时拿不准主意。
  
  “你要喂血给冬儿?”
  
  夏悠然听了江丰的话,抬头看着她,只见她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样子。“会不好吗?”老实说她心里还真没有底。
  
  “却是有重病的人喝了亲人的血好了的事,却只是耳闻从未亲见,也不知是真是假。纵是能好应该也是病人的意志战胜了疾病的缘故,应该与血无关,不然大夫也不会不说。流血毕竟是伤元气的事。你……”
  
  夏悠然听到这里确定没有喝血有碍身体的说法,至于伤元气这样的事她不担心,不是说适量的捐血有利于身体健康吗?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如何保证适量而非过量。
  
  “丰大姐,割哪里好些?”夏悠然索性将匕首交到江丰的手上,伸出一条手臂,另一只手举着碗,看着江丰。
  
  江丰又看了夏悠然一眼,叹了口气。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在夏悠然手臂上划了一道不长的口子。血流了小半碗,伤口处血小板慢慢凝固,血也慢慢少了。江丰早早的取了纱布,见此,熟练的替夏悠然包扎了伤口。夏悠然拿着半碗还是温热的血,坐到床边,用多的被子将冬儿托了起来,一口一口将血渡给了冬儿……
  
  也不知道是大夫的药发挥了药效,还是夏悠然的血起了效果,快黎明的时候,躺在一边的夏悠然发现冬儿发热了,伸手摸了摸冬儿的额头,却是发汗了。
  
  夏悠然将包裹成小蝉蛹的冬儿抱紧了些,将脸埋在被子上,笑了。又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捂严实了些,睡觉。
  
  萧刘氏进了屋子看到的就是床上堆的高高的被子,走进,夏悠然盖着被子抱着严冬,冬儿足足盖了三层被子,显得格外小,窝在被子里睁着一双黑嘟嘟的眼睛,看着萧刘氏有些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萧刘氏看到冬儿醒了,甭提多高兴了,碍于一边还睡着累坏了的夏悠然,萧刘氏凑近了些,小声的问冬儿:“饿不饿?”
  
  冬儿轻轻摇了摇头,想着身边就是日思夜想的悠然姐,心里高兴,满脸都是笑容。
  
  萧刘氏一看冬儿的样子就知道是怕吵了夏悠然睡觉,这么多天也没吃东西,哪有不饿的?眯着眼睛点了点冬儿,就笑着出去准备吃的。
  
  夏悠然是被外面的吵声吵醒的。
  
  一爬起来,就看到一边的冬儿睁着眼睛看着她,满眼的伤感和……绝望。
  
  回来的那天夏悠然就听到萧刘氏大约提到些人,冬儿的事她是清楚的,萧刘氏一提她大概就能猜个七七八八。当时急着冬儿的病,这些事想着也就先放放。现在既然罪魁祸首自己找上门来,怎么着也不能轻易放过。夏悠然正一肚子火呢。
  
  一骨碌爬起来。冲冬儿笑了笑,做了个鬼脸。然后,出去干架——最近怎么老打架呢。
  “你谁啊?”
  
  “在下石良,是……”
  
  “之前欺负冬儿的是你?”
  
  那石良听夏悠然如此直白的话一时愣了愣,然后点头算是认了。
  
  “我问是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哑巴啦?”
  
  “是。”石良一脸沉痛的回答夏悠然,准备迎接夏悠然的怒火。
  
  可夏悠然的怒火实在是太猛烈了。石良刚做了肯定回复,夏悠然一转身抄起一条长凳,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朝着那叫石良的女人砸下去。那女人也算反应快,伸手挡了夏悠然的攻击,却也被打的跌倒在地。接下来,夏悠然很给面子的没有打脸,朝着对方身上一顿猛K,直到那人连滚带爬的爬出了他家的门,夏悠然才扔了早就七零八落的凳子。闪电战大获全胜!夏悠然“威武”的站在自家门口冲着狼狈的女子大声喊话:“老娘不随便打人,打人绝对不随便!你TMD跟我有多远滚多远!”买狗,一定要买条大狼狗,以后坏蛋来了关门放狗,夏悠然心里盘算不能老指望江丰当靠山啊。
  
  许是被夏悠然突然爆发的气势骇到,江丰都愣了神,更别提萧刘氏。不过回神后的萧刘氏又夸张了好几倍的向冬儿描述了夏悠然的英勇。“……所以啦,你悠然姐可稀罕你了。快点好起来,和你悠然姐过好日子。”冬儿每每听了都笑着,却什么都不说。
  
  不是什么事都能逃避过去的,比如说严冬的事。
  
  夏悠然回来了的事终于还是被严家人知道了。也就是一天的功夫,严家的人就上门了,跟着的还有村长,也就是石良的母亲,以及几个老女人,满满的塞了一屋子。
  
  夏悠然本来不想放人进来,还是江丰阻止了夏悠然耍小孩子脾气,做主让人进了门。
  
  夏悠然以病为由不让冬儿起来见那些人。好在众人也都没有再强求。
  
  大家面对面正式介绍了一番,冬儿的父亲首先红着眼睛跟夏悠然道了谢:“夏小姐,谢谢您救了冬儿,你是我们严家的恩人。”一边冬儿的母亲也是一脸的愧疚,不知所措却又故作镇定的样子。
  
  夏悠然看了一眼对方应该只是疏忽了冬儿,还不至于泯灭了良心。也就没有给人难堪,给长辈行了个礼。又看到胳膊上缠着纱布吊在脖子上的石良躲在她村长老娘身后,不屑的给了个白眼。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作战方针,夏悠然不开口。众人一时也没料到夏悠然什么都不问,也没组织好语言开头……一时间屋子里很是安静,满是尴尬。
  
  最后还是村长妇人硬着头皮开了头:“夏小姐,严冬的事您都知道了吧。”
  
  夏悠然听了妇人的话,也不言语,只抬头看着她。
  
  那妇人被夏悠然看着更是尴尬,咳了两声,才又调整好继续说道:“都怪小女一时糊涂,做了糊涂事。”见夏悠然根本没有开口询问的打算,村长只得继续唱独角戏:“她醉酒误事,唉,也是她糊涂,醒来竟是以为是做梦。”
  
  夏悠然给了个听到冷笑话的表情,仍是不搭腔。村长叹了口气:“也怪我,临时叫了小女去了外地她舅舅家,这事就一直没人知道,后来,后来发现冬儿有了身孕,就,就……”
  
  说不下去了吧?夏悠然在心里冷哼了声,心想,我替你说,你女儿酒后乱性害了冬儿,却始乱终弃的跑路了,乡里的人发现冬儿有了身孕,你们不问青红皂白,也不调查取证,就认定冬儿不检点、勾搭女人,把冬儿沉湖。一尸两命啊!虽然冬儿最终被她夏悠然救了起来,却是小产,身体都伤了,心更是被伤透了……夏悠然不是不知道,每次看到冬儿偶尔发呆时流露出的那丝绝望的表情,也只能装作没看见的逗乐打混过去。
  
  “冬儿那孩子也是老实,什么都不说……”
  
  夏悠然听着皱起了眉头,有些恼了,冬儿才多大,个小屁孩子又没人教他,知道什么?被人欺负了不仅没人安慰,知道了还要把他沉湖,现在却还要指责他!酒后乱性的是你个老女人的混账女儿,还“以为是做梦”,一听就知道不是处女,是处的话还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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