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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个初夜前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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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屁股。

  “看够没?”五子捅了关建国一下说。刚才五子走出几步,发现关建国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他正对着一个少妇发呆呢,赶紧走回来。

  “什么啊?”关建国木纳地问。

  “我问你看够了没有?”五子坏笑着说。

  “滚蛋!”关建国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红着脸骂了一句。

  “没见过吧?我跟你说,还有比这个更刺激的呢。晚上她们跳舞只穿裤衩,想看吗?”五子显得很懂。

  “有什么好看的。” 关建国装作不屑地说,不过他又紧跟着问了一句:“真的?”

  “没见识!告诉你,我还见过没穿衣服的呢。”五子得意的泡泡又冒出来了。

  “见你个鬼!”

  “骗你是乌龟!春天我去书店买书,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正对着门口有一副画,是个没穿衣服的女的,老大的奶子,腿中间夹着一朵花。我都傻眼啦!”

  “那叫油画,懂个屁!” 关建国仍是一脸的不屑,他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无知。

  “反正你是没见过,要么你会看着刚才那个娘们发呆?”五子的泡泡更大了。“我跟你说,女人都那样,臭烘烘的!”

  “是香味,我闻着是一种香味,像是什么花的味道。” 关建国不同意五子的话。

  “那是香水,紫罗兰的。她们身上可没有香味,还有,她们也拉屎,屁股能不臭吗?没见村里的狗见了人都跑过来闻闻,见了女人也不例外,光闻屁股,证明她们的屁股也是臭的。”五子说的好像颇有道理。

第二十四节 ###两张皮(24)
“我看你就是只狗,还研究女人屁股的味道。” 关建国不耻他满嘴屁股屁股的说话。

  “昨天晚上我看电视了,你看了吗?越南鬼子又找茬了,我看他们还是欠收拾!”五子也觉得在大街上说屁股不合适,便转移了话题。

  “收拾他们也不是你事儿,除非你去当兵。”

  “我真想去当兵,多帅啊!在街上一站,能震到一片小妞!”五子的话题又回到了女人身上。

  “除了女人,你还能说点儿别的吗?”

  “不能!我告诉你,只告诉你,咱们隔壁班的李小玲和我好上了。”五子的泡泡涨到了极点。

  “她能看上你,就你这么黑?再说了,都是臭女人,你和她好的哪门子?” 关建国疑惑的看着五子问。

  “嘿嘿,女人越臭越好!”五子冷笑一声说。

  “神经病吧你!” 关建国已经被五子的话搞糊涂了,便又骂了一句。

  “哪天我不想要她了就送你,够哥们吧!”

  “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呀,我不会自己找。” 关建国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不高兴地说。

  “想自己找也行,回头哥们儿教你。”五子大方地说。

  关建国不想再和五子说什么,索性闭了嘴巴了。五子的话把他心中对女人的迷团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对现在的关建国来说,女人是个迷,是一个内心迫切想了解的迷团。每次一想到这个迷团,他的头就大了。此时的关建国对上学没有了小时侯的热衷,凭着一点儿小聪明,不费力气他的成绩就是前几名。关于未来,他想过,没有具体要求,只要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就可以。是那种认可的存在,他不想表现自己,也不想别人漠视自己。简单的说,就是小有名气就可以。

  关建国这种所谓理想,让他游离在同学关系的边缘。要好的同学有几个,五子就是其中之一。可他和五子的脾气又是那么格格不入,他看不上五子的流里流气,也不能拒绝自己想和他谈心的念头。关建国和大部分同学都是一种不远不近的关系,在同学眼里,他是个不容易相处的人,从不求人,总是一个人坐在教室后面自顾自的玩儿。他还是班里逃课最多的人,每到地理、政治一类的课程,他都会消失,成绩却没有太坏过。至于下午的自习课,有一段时间他根本不上。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人们已经习惯他的随时消失了,包括老师。

  关建国逃课不是故意的,他实在受不了老师的唠叨,那些课程自己看看就行了,怕自己给老师出难题,惹出乱子。自习课更无聊,几十个人同时小声说话,比夏天雨后的池塘还麻烦。所以他就一个人跑到河堤边,爬上棵柳树,坐在树叉上,随手揪个柳叶放进嘴里,边吹边看风景。

  这种情况持续到11月底。关建国感冒了,重感冒。自从他上初中,他的体质有了明显好转,也许习武起作用了。母亲再也没拉着他去过医院,上初中这两年多时间里,他没有感过冒,发过烧。就是因为他这么久没有生病了,这一次的感冒来的突然,而且厉害。打针吃药不起任何作用,只能打点滴。为了保持疗效,关建国没进腊月便回家休学了。

  出了正月,关建国的病情仍旧不见起色,头反而疼得厉害了。母亲急坏了,拉着他去医院检查了两次,没有找到病因。病急乱投医,母亲想到了请大仙。在一个晴朗的清晨,父亲和母亲把关建国拽上车,去了临县一个大仙家。

  大仙就是大仙,与众不同,从小得了小儿麻痹,双腿不会走路,严重退化。坐在床还不老实,不时颠屁股,说话含糊不清,严重的美尼尔综合症。关建国第一眼看见他就想笑,被父亲从后面踢了屁股一脚。

  大仙的老婆很漂亮,面容白皙,大大的眼睛,黑亮黑亮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嫁给个埋汰大仙,可惜了!听他们村的人说,这里面有故事呢。据说是大仙的老婆得了不治之症,多少大医院跑遍了,都说没治,只能等死。后来经人介绍来找大仙,被大仙三副药搞定,所以下嫁大仙为妻。关建国总觉得还有别的原因,他无法想象一个正常人嫁给一个如此残疾的人,还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大仙。

  来找大仙看病的人真多,三间正房挤得满满当当。已经是初春,空气流动没有冬天厉害,风吹在脸上稍稍有些凉。大仙家的三间房子全部门窗大开,房间里弥漫着人体的气息、香烟的味道和烧香时留下的缕缕青烟。关建国来的晚,只好等着。房间里的混合气体令他不爽,撇下父母,关建国到了院子里。

  大仙家没有院墙,说是院子,实际上只是用树枝象征性的围了个圈。大仙家住在村边,抬眼能看见村外不远处的小池塘。

  池塘还有厚厚的冰面覆盖着,中午时融化的冰水晚上又会再度结冰,这使得池塘表面的冰层高低不平,看起来有点儿滑稽。

  “在外面看什么,快进去,到咱了。”父亲在后面叫他。

  “哦,知道了!” 关建国的回答明显不情愿。他压根不相信什么神神鬼鬼的,可是父亲偏偏相信,今天如果他敢不来,父亲也许会用绝招——动手。

  “你,你,哪里,哪里不好受?”大仙坐在关建国对面的一张破旧的太师椅上问话。

  “感冒。”关建国眼睛望着顶棚说。他不想看大仙,太滑稽了,简直就是只猴子,还坐在太师椅上。那破椅子也不知从哪淘换来的,油腻腻黑乎乎的,都不如姥爷那张椅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没进腊月就发烧,按感冒治了几个月,一点儿好都不见。最近还闹头疼,可厉害了,疼的孩子直撞墙,您给好好看看吧。”母亲站在一边,诚恳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他,他刚进门我,我,就看着他不对,头,他上辈子不是凡人,我得点香问,问,问问。”大仙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年轻人立刻取过一束香,划着火柴,点着了递给大仙。大仙把香插进香炉,微闭双眼,片刻工夫,眼睛又睁开了。“你,你们家平时有,有,有烧香的习惯,是从上,上辈传下来。”大仙正色道。

  “对,对!”母亲眼睛一亮,立刻回答说。关建国家里确实有烧香的习惯,从爸爸的爷爷那辈儿就开始的。

  “他,他是小青龙化,化身,本,本来他的期限到,到了,上天要招他回去。还,还有,你家香烧的不,不对,香这东西不是随便烧,烧的,烧的不好,惹事儿,烧,烧香引鬼呀!”大仙结结巴巴地说。

  “那可怎么办呀,我们家就他一个儿子,您给想想办法,我们多给香钱。”母亲声音有些发颤。

  “没,没事,到了我,我这儿就没事儿了。以,以后你们按,按我说的日子烧香,我,我再给,给点儿药,吃了就好了。去,去,去拿药吧”大仙手指门外说道。话音未落,刚才递香的年轻人已经到了门外,从一个柜子里取出硕大的一个棕色瓶子,倒出三个白色药片递给母亲:“回家用白酒内服,吃了就什么都好了。不过提前告诉你一声,这药有副作用,如果出现胳膊腿不听使唤,是正常现象,如果症状太厉害,我们这里还有解药。”

  “谢谢了,真是活神仙啊!对了,香钱给谁?”母亲高兴地问。

  “给我,二百。”年轻人一脸的严肃。

  “二百!?”母亲小声说,这个数字让她心疼不已。

  心疼也没用,父亲递给年轻人钱,千恩万谢的拉着关建国回家了。

  关建国比父亲还心疼,三个药片,二百块钱,太黑了,那可是一个农村人劳动一年才能挣到的钱!

  当天晚上关建国没有吃药,他对大仙的话太怀疑了。父亲黑着脸看了他一晚上,直到他答应明天一早吃药,才肯作罢。

  第二天一清早,关建国硬着头皮吞下了三颗药片,转身出了门。他早就想去县里一趟了,最近实在无聊,想去书店买几本书看。他还想看看书店里有没有五子说的那种画。

第二十五节 ###两张皮(25)
关建国站在书店里,百无聊赖的走来走去,他也弄不清自己想看什么样的书。在身后,有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正在翻看复习资料。那种书他不感兴趣,复习资料无非就是课本的翻版。在写着哲学两个字的书架前,关建国停了下来。柏拉图,黑格尔这些呆板的名字映入眼帘。无聊人就得看这个,关建国随手拿起一本打开了。

  关建国觉得有些饿,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了。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两本书,付过钱,关建国出了书店。口袋里没钱了,只能回家吃饭。

  “起风了,幸亏回去是顺风。”关建国轻松的蹬着自行车想。忽然,关建国觉得脖子有些痒,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脑袋,吐了一下舌头。“该洗澡了!” 关建国想起好长时间没洗澡了。

  骑出不远,那种感觉又来了。脖子不但痒,还不受控制的向左边扭过去,舌头也努力向外吐。“我这是怎么了?” 关建国吓的赶紧停住,用双手活动了一下脖子,没事儿啊,可是脖子干吗要动呢?飞身上车,关建国继续往回走。刚到村口,脖子又不听话的扭了,幅度比上次还大。“赶紧回家,见鬼了!”关建国加紧了蹬自行车的速度。

  冲进院门,关建国扔掉自行车,扳着脑袋进了屋。那种不由自主的扭动一阵强似一阵。躺在床上,关建国开始害怕,这叫什么反映啊,难道是年轻人说的副作用吗?关建国把身体紧贴床头,一条胳膊拽着靠背,一条胳膊绕在脑袋上。

  墙上时钟滴答滴答走着,天慢慢黑了。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发作间隔越来越短。脖子逐渐选择了左侧,不顾一切的向左扭曲,麻木的舌头伸出老长。

  母亲从回来了,看见倒在院子中央的自行车,不满的大声说:“就知道乱扔东西,出来把车子扶起来。”

  关建国听见了母亲的声音,想回答,舌头却再一次出来了。

  “没听见我说话,建国,你在房间里干什么呢?”母亲推门进来想发作,但是当她看到关建国的样子,她的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我,我……”关建国想说点儿什么,却没有表达完整。

  “你怎么啦?”母亲发觉失态严重,焦急的问道。

  关建国松开抓着靠背的手,艰难的指了指脑袋。

  “说话,你倒是说话?”母亲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看着关建国的脑袋扭到肩膀上。“你别吓唬我,出什么事儿啦?快说话?”母亲伸手,用力搬转关建国的脑袋。无济于事,关建国的脑袋还在执着的向左转。

  姐姐回家了,她来看看关建国好了没有。听见母亲异样的声音,姐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站在床头,姐姐同样没有任何办法。“快去叫你爸,还有他姐夫,你大伯他们。”母亲对姐姐大声说。姐姐回过神来,飞快的跑了出去。

  大伯来了,父亲回家了,姐夫来了,奶奶来了,亲人们都来了。关建国的舌头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忽长忽短的伸缩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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