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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我们姐妹好不容易躺在一张床上，让我好好看看你，你别以前更漂亮了。”小雪看九九的双眼发出奇异的光彩。
“姐姐真会说话，我发觉我变老了，马上就三十岁了，青春快飞走了，有时候想想就害怕。”九九的话里满是叹惋。
确实，漂亮女人失去娇嫩的容颜是件残忍的事情，可容颜这东西原本是外在的，几乎不受人控制，时间说了算。人可以长寿，却很难永远年轻。
“你在这里是单身吗？”小雪很动情地抓住了九九的手。
九九没觉出有什么异样，女人之间拉拉扯扯是常有的事情，就是走在路上，两个女孩子可以搂抱着，人都认为这是正常的。要是两个男人搂抱着走在街上，回头率将离百分之百不远。
“不是，我不想在姐姐面前有丝毫隐瞒。我陪过若飞，现在一直在陪黑哥。”九九说的时候很害羞，觉得自己是个对待性事很不端正的女人。
小雪伸手去抚摩九九的脸，她那细长的手从九九鬓角的地方开始下滑，抚摩了左脸又换另一只手去抚摩右脸。
小雪春心荡漾，冲动快到极点了：“你觉得和男人做爽吗？”
“跟若飞做的时候很过瘾，每次都能飘飘欲仙，跟黑哥一起的时候几乎没有过我想要的那种感觉，有时候我也自己弄。”九九此时的言语里没了刚开口时候的羞涩，反而很无所谓。
“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不要笑姐姐。”小雪的眼光里隐藏着担心。
在她看来，被人耻笑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她向来认为自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钱给了她这一切，至于她是干什么的，没有多少人了解，也很少有人想去了解。外在掩盖了太多实质的真实。
像一片洁白的雪下面确是一大堆垃圾，垃圾也是洁白的了，洁白得让人心动。
“你说吧！姐姐。妹妹会保护你的隐私。你能把你内心深处的秘密与我分享是对我极端的信任。”九九轻声说，同时主动攥紧了小雪的手。
两个漂亮而丰满的身体离得更近了，乳房与乳房隔着浅薄的乳罩相遇了，突起与突起交汇，形成了可爱的图形，单纯看那画面，不能说里面没有艺术的成分。
全地球最牛逼那个艺术照摄影师哪里去了，原来是在被窝里跟一个女人纠缠呢，别问那个女人是不是他娶过她，因为没人能够回答。
谜就是这样形成的，除了做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好奇心成就了迷，迷成就了迷茫，迷茫有时候离犯罪不远。
小雪的沉默终于画了圈，樱桃小口开了：“自从去了马来西亚，我再没了完美的与异性爱，那个老头子几乎没给过我完美的一次，有时候我的心很恐慌，觉得精神要崩溃了。以前我真不知道生理冲动逼迫到极点能让人发疯……我现在……现在是同性恋，你怕吗？”
“不怕，但我没想到，我了解的只是以前的你。”九九没有远离小雪身体的意思，因为有交情在。她自然是对同性恋一点兴趣没有。
“在马来西亚的时候我跟女佣做爱，但很少到圈子里混，因为怕出绯闻，庆幸的是，我的三个女佣都很丰满漂亮，她们已经被我练出来了。”小雪有些自豪地说。
九九不语，沉默。
小雪猛然间搂紧了九九，急促地呼吸，急促地说：“好妹妹，今天晚上给我好吗？”
九九虽然觉得肮脏，但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拒绝，她更怕小雪恼羞成怒，坏了黑哥的事。
“我……我很不习惯，也不知道该怎么弄。”九九的眼神里带着惊恐地成分。
小雪主动吻上了九九的唇，吮吸着，九九开始只是承受，后来只能去配合。当小雪的手去揉捏她的乳房时，她想去用手挡，但却没有勇气。
小雪停止了进攻，异常兴奋地说：“你以前是怎么自己弄的，就怎么弄我，然后等一会我教给你一种新的玩法。”
她说完就仰躺在床上，两条玉腿分叉了，臀略微翘起了些，私处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九九不愿意去看小雪的风姿，一种原本能让太多男人心理城堡都坍塌的风姿。手指慢悠悠移到了小雪的私处。
小雪本来想告诉九九用哪根指头，但什么都懒得说了，微闭着眼睛等待冲击波的到来。冲击波迟迟不来，她睁开了眼睛看九九，用动情的颤音说：“别害羞，宝贝儿，开始吧！姐姐快等不及了。”
于是，我爱！开始了。一种畸形的爱上演了。畸形绝不止是用来形容人形体的，更是用来形容爱和灵魂的。于是，我爱！远离畸形。好多东西可以了解但不能模仿，杀人就是这样的。
随着九九手指木木地缓慢地动，小雪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九九很不情愿听到她的呻吟，觉得恶心，但却无法回避，因为在参与。
小雪明显感觉很不过瘾，抓住了九九弄她的那只手，动作瞬间剧烈起来，按照她需要的旋律进行。
滨州的海，在丑面前你哭了吗？千万别哭，更蓝吧！波浪更大吧！去感化人性，去冲刷罪恶。
可你说你只是水，不是人。可是人又能怎样。肉体无法控制灵魂，灵魂更控制不了肉体。
随着小雪恩恩啊啊几声大叫，第一场戏谢幕了。她心满意足弓起了腰，笑着说：“妹妹，该姐姐让你享受了。”
九九惊慌地望着小雪，终于说出一个字：“不！”
“不”的威力是“对不起”的不知道多少倍，它是拒绝的强烈代言。学会说“不”，就学会了主宰生活。
在这里，“不”是一点屁用没有的，因为它面对的是“怕”这个字，可偏偏九九做不到在怕前面加个不，成为不怕。
小雪已经疯狂了，变态的疯狂。可能……可能九九那个不字她根本就没听到。
她猛地一推，九九仰躺在了床上，腿是自然合拢的，没留出缝隙让小雪去发挥。小雪自然有自己的办法，用上了强奸。在她看来，一个女人强奸另一个女人是件兴高采烈的事情。
小雪毫不犹豫地将头探到了九九的两腿中间，学着男人的样子去用舌取悦九九。随着小雪地猛烈进攻，九九虽然觉得恶心但还是很快有了反应，浑身舒爽得不行，情不自禁地呻吟。
小雪如愿以偿听到了九九的呻吟，有种成就感。变化的花样更多了，多到我不知道了……
看来，极昼和极夜都不是美的。因为，既然人需要男人和女人交替，自然也一样需要交替。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九九的脸终于被凌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确实感受到了高潮——一种想让她哭的高潮。
小雪很满足地躺在九九身旁，礼节性地吻了一下，没说什么睡去了。
没了冲动，人着实冷静得可怕，因为激情不在了。
华峰的房间，没上演什么好戏。
雅思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把华峰弄醒了。
“亲爱的，你睡觉真够轻的，碰了一下就醒了。”雅思摸着华峰的胸说。
“轻我好歹睡了，你为什么不睡？”华峰说。
“我睡不着，现在越到晚上心事越多，心里总有怪怪的感觉，觉得你不爱我。”雅思一幅可怜样。
“是，我是不爱你，我爱的人本来就少，少到了只剩一个。”华峰不客气地说，但声音不大，他不想伤害雅思。
“你很坦诚，但你那可怜的坦诚不会阻挡住我爱你，更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好果子。我真心希望你能转变过了，不要再执迷不悟想那个冰雨了，你们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你会害了她，你想拖累你的所爱吗？”九九说。
“所以我选择了远离。并不是所有的爱都会被距离变淡的，我刚才做梦还梦到了她，梦到了我们的从前。”华峰说着点燃了一根烟。
雅思开始沉默了，企图通过更真诚的爱取代冰雨在华峰心里的地位。
“杀！杀！老子杀了你！”若飞说了句梦话。华峰和雅思朝他看了眼，黑暗里隐约发觉若飞的身体在乱动，像在跟人打斗。
他梦到了什么？梦到了和九九在撕杀，那是两人的再一次比武，若飞已经沦落到了不用匕首就会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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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 小试牛刀
“啊！”若飞大叫了一声，估计在梦里被九九杀了。
他醒了，长长出了几口气，回头的瞬间发现有火星，反应了半天发现是华峰在抽烟。他叹了口气，也点燃一支来抽：“你还没睡？”
“刚醒。”华峰简单地回答，不问刚才若飞为什么叫。
“刚才梦到和九九打斗了，最后她杀了我。”若飞的话里飘出冰凉的味道。
“不用多想了，你和她应该把关系搞好，不要老是呛，对于自己人，谁能打败谁并不是很重要。”华峰说。
“我现在觉得也是。”……
小雪的三个随从在床上翻滚了一夜，谁都没睡，但都没说什么，就等着一旦遇到了什么危险，奋力保护小雪呢。
天刚泛起一片白，他们三个都起来了。出门到了客厅，客厅已经亮到了不用开灯就很清晰的程度。
他们并不是很清楚小雪是同性恋，就以为她很安稳的睡呢！
“真是奇怪，居然很安稳的过了一个晚上，我一直以为会有危险，那个黑哥看人的眼神是那么邪恶。”铜说。
“很多时候感觉都是错的。”钢说。
“什么都是扯淡，上了飞机我的心就放下来了。”铁说。
“你就不怕飞机掉下来？”铜跟铁开玩笑。
“十年九不遇，老子怕个屁，上面又不光老子一个。”铁很不在乎地说。
早晨九点，早餐上来了，人都齐了，包括太多没用的人。
“吃完饭我们就走了，这次不用黑哥您送了，我们自己走。”小雪很坚决地说。
“那怎么可以，显得我老黑太不懂事了。”黑哥吃惊地说。
“你不送就是很懂事，这次来你老黑表现还说得过去，我很满意，以后会合作愉快的，我会派专人跟你联络。”小雪说。
“好，那就按您说的，吃东西吧。”黑哥说完，给小雪舀了碗汤……
小雪走了，屋里像是缺少了什么，若飞是这样感觉的。他对小雪有种很独特的知觉，一种这个屋子里的所有女人都不能给他的一种知觉。
难道她身上有梦怡的影子，对了，你看小雪那眼睛，那身材，分明就是梦怡的翻版。他并不知道小雪是同性恋，要不，那种美妙的知觉会怠尽的。
“我那个姐姐是不是很漂亮。”九九娇声对黑哥说。
“是漂亮，你这件事办得更漂亮，我老黑能发毒品的财全是托了九九的福啊！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黑哥发自内心地说。
这正是九九最想听到的，她问她的姐姐是否漂亮也是想引导黑哥说出这些，从而增强自己在黑哥身旁包括在这个家的威信。
若飞很不愿意听到那些夸奖九九的话，九九昨天晚上在梦里分明把他杀了，看见九九就晦气，还他妈要跟她搞好关系，真难啊！但还得做，因为连华峰都是这么说的，应该是对的。
华峰见若飞的脸色不对，知道又在气九九呢，说：“我的腿还之前，保护黑哥的事就是你和九九的事了，你们两个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向来默契。”
若飞自然明白华峰是故意说出来缓和他和九九关系的，回头看着九九：“以后我俩好好配合，以前的不愉快都忘了吧。”
“好啊，我一直想和你好好配合，只是你这个人有时候太让人生气，我以后会多容忍你的，但前提是别太过分儿。”九九娇声说，姿态露出很女人的一面。
黑哥见若飞和九九有和好的倾向，心里很高兴，也知道肯定是华峰暗地里点拨了若飞的哪根神经，也奇怪，若飞怎么就这么听华峰的话。
九九就是觉得若飞是觉得惹不起她才妥协了，优越感越深越高。
黑哥掏出手机，联系了杠子。
杠子正坐在晓月的床边发愁：“你这个女人是有毒品吸了，老子就惨了，眼看着大把的钞票都让通达那帮鸟人赚走了，你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很晦气，除了被男人弄你还会干什么？”
晓月难听的话听多了，觉得杠子的话还算好听：“我那里还有点，上次华峰给买的，要不拿来高价卖了？”
“你他妈放的屁真香啊！就你那点东西够维持你能正常的活着，正常接客就不错了，你千万别再倒了。老子是发现了，醉梦就你的床上功夫最高了，没你那几天，生意远远不如以前。”杠子说。
手机响了，他嘴里骂着：“总是哪个王八蛋又提前预约你呢，总是个老得快要死的东西。”
看了来电，表情瞬间变了，在猜想是毒品有着落了还是黑哥遇到什么麻烦需要他出手了？
“老黑，我是杠子。”
“赶紧去准备三十万，我一会儿到你那里。”黑哥不说准备钱干什么，卖了个不大不小的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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