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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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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小唯算是明白为何王缄一提到她就会那么不爽了,敢情是佳瑶小美人有恋主子情结啊。
  只是,她真有那么差劲么?会一辈子嫁不出去?
  叶家小唯凌家二姑娘先是狐疑了,接着困惑了,然后惆怅了,最后忧伤了……
  握着粉拳,她表示自己很想生撕了王缄!
  穿越到这里也就算了,竟然还落得了一个一辈子寂寞空虚冷的下场?
  玛淡!王小缄!你丫等着!
  “我喜欢你!想娶你!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为何你要听凌姑娘的?”
  小唯由衷的竖起大拇指,好样的!面对这么气盖山河的表白,饶是她在佳瑶心里再重要也崩塌了。
  果然,佳瑶不跑了,转身扎进她家缄哥哥怀里,你侬我侬。
  身侧传来轻微的叹息,似无奈,又有些忍俊不禁:“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小唯扭头看向被她遗忘的人,“说!”她倒想瞧瞧这厮怎么说。他的手下竟然明目张胆的诅咒她!
  羊肠小路,两人分道扬镳。
  小唯指着一处断崖,“妙谛在那,我就不去寺院了,你自个儿去吧。”提着裙摆走了。
  断崖处,那浅色衣袍的青年,墨发随风纷飞,手臂上挽着一件墨色披风。
  那背影,竟是说不出的寂寥和哀伤。
  小唯揉揉发酸的鼻头,妙谛很少说他自己的事,然每每一提到那个叫今今的女子总是惹得她想哭。只因那时的妙谛看着竟是那般的脆弱,就像是一块已有裂纹的瓷器,就等着那轻轻的一碰即碎般。
  她曾问过他,可想那位今今姑娘?如果他说想,她就可以好好的劝慰他一番,好比: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不料,妙谛轻轻说了句:不敢想。
  彼时,她沉默许久。
  不敢想?
  这三个字让一向没心没肺的她替他哭了出来。
  那位今今姑娘不在他身边,她已经看出他过的有多辛苦了,若是连思念都被剥夺了……
  那些思念有多浓厚?浓厚到足以将他深埋?是以他才不敢想?
  小唯揉了揉鼻子,手臂突地停了下来,鬼使神差的,她将掌心举至鼻尖轻轻嗅了嗅……竹叶香……
  蓦地,她脸红如火烧。
  方才她气愤王缄的诅咒,杀气腾腾的要向傅闻君讨个说法。岂料说法没讨着却平白担了非礼人的罪名。
  当时她的一只手正大刺刺地捂着人家的嘴巴也就算了,更教人丢脸的是她记得自己明明是靠在大树上的怎么就吊在人家怀里了呢?
  她脑子一抽,指着那一对你侬我侬吻得热乎乎的人,控诉:“他非礼佳瑶!”希望以此能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诚然她的算盘拨得是响,只可惜人家根本就不上当。而且她似乎也忘了,傅公子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乖乖走在别人谱出的调调上的人。
  山野的清风带着草木破土而出的清香拂过他的墨发,也拂过她的,一缕青丝飞扬,堪堪扬在他那白净光滑如女人肌肤般细腻的脸庞上。望了一眼她指着的方向,然后脸不红气不喘的控诉回去:“可是你非礼我。”
  手心里似乎还有着那淡淡的竹叶香,她有些头昏脑胀,她是梦魇了么?怎么感觉好像到处都是他的味道?
  有些下意识的逃避,她心浮气躁地扯着衣裙狠狠的擦拭手心,势必要清除掉他留下来的味道!
  只是——你非礼我……她倒是想非礼他!
  短短的四个字,凉凉的嘴唇轻微触动着她的手心……
  那触感虽是微凉的,可她的心底却灼热如岩浆烘烤。
  越是想忽视就越是清晰,她气急败坏的跺着脚,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断崖处的青年。
  小唯没看到,她身后约莫十丈远的地方,那身着竹青色锦衣的男子,他静静的望着她。
  山风浮起他衣摆的一角,有些微微的怔忪。
  傅闻君望着她略带嫌恶的擦着自己的手心,心里隐隐有些不悦。不浓,淡淡的,但足以不容他忽视,他一向心境清明,鲜少有事可引得他的注意。
  除了幻儿。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他已迈开步子走向她,离她
  不过五丈远的距离。
  他皱眉,不解自己是怎么了?他又走过去作甚?难道要问她为何那般嫌恶……
  软软嫩嫩的触感,她的手心……
  心底微微有些浮躁,他转身欲走,却无意中瞧见她红彤彤的脸颊。
  很显然,她也很浮躁。
  莫名的,他觉得自己有些恶劣,只因她的样子取悦了他,连带着心里的那份不适也消失了。
  他远远望着她似是很愤怒的跺着脚走向师父,像是要把脚下的地面踏穿了般。
  他似乎更高兴了,不知为何,但也未深究。
  直到后来,他想到今天。
  彼时,妙笔丹青,宣纸溢满墨香,他缓缓书下一句话:
  那一天,你我分开后,心弦莫名的颤动,如擂鼓。
  *
  “妙谛。”小唯轻声唤他。
  “来了。”妙谛瞧了她一眼,对她的出现丝毫不讶异。
  他是半仙,小唯早就习惯他的未卜先知,是以也没多问,更假装没瞧见他眼底深沉的孤寂。
  “冷么?”他问
  “还好。”小唯绕到他身后,用他的身子挡风,“这里风这么大,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妙谛把披风递给她,示意她披上。
  小唯摇摇头,“你穿的那么少,还是你披上吧。”那披风的颜色有些暗淡,像是被人穿了很久又洗了很多次般,有些地方已经破损,但却细细的缝补过,针脚细细密密的。不用说她也知道这披风来自哪里。不由地内心一叹。
  妙谛淡淡笑笑,不置可否。
  坐在初露嫩芽的草地上,小唯揪着小草,闷闷道:“这个傅闻君,太难应付了,总是冷不丁要试探我一下。”扑倒男神计划怕是要扑街了,丫的!
  妙谛道:“他与凌辰关系甚好,对凌夕晚也视若亲妹,他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
  小唯不高兴,踢了妙谛一脚,“咱俩才是最亲近的好吗,你那么护着他干嘛!再说了我也没骂他嘛。”
  妙谛被她踢的突然一笑,小唯冷哼,“肿么办,他竟然要我和他们一起外出。
  “放心去吧,不会有事的。”妙谛若有所思的瞧她一眼,淡淡道:或许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收获?什么收获?”小唯贼贼一笑:“难不成半路上我还能如愿将傅闻君鱼肉了?”
  妙谛:“……”
  是夜,小唯又一个魂幽幽飘荡着,她悲催的想着,就当她是在为大家无偿演绎一句诗词的意境吧。
  小院幽静独彷徨,坐想行思何处去?叹息,叹息,独嗟伤。
作者有话要说:  往后男神开始对他的呆萌邻家妹妹行渣事了(^o^)/~你们期待么~(≧▽≦)/~啦啦啦

  ☆、外出

  
  蔚蓝的天空干净澄清,如在水里涤了般似一面蓝色的水晶倒挂在苍穹,剔透明净,千万般的好看。偶有飞鸟掠过,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原野上微风淡荡,空气中尽是缠绵的清风与花香。暖风拂过山岗继而一路温柔的亲吻着嫩绿的枝丫、依依碧草和姹紫嫣红的野花。
  一卷一舒,如天上云层又如万丈红尘,滚滚间不失细腻温柔而又缱绻悱恻。一波一荡,如海上三尺浪,波涛汹涌白浪连天却又在下一刻碧波荡漾泛泛涟漪。
  面对此情此景,小唯不免一番唏嘘感叹。
  还是古代的空气好,鸟语花香,风景优美,如诗如画。
  一行人,两辆马车,一辆露天马车押着一箱箱的东西,一辆马车押着人。
  车轮压过柔软的小草,远远望去两条不深不浅的车印映入眼帘。车子慢慢远去,那两条车印也渐渐瞧不见,如每日的旧时光,过去了,便再也瞧不见。唯一有的不过是那浅浅的痕迹刻印在心间。而那压在柔软小草上的车印,如同镶嵌在旧时光里的回忆,偶然间翻出来细细温存。
  马车里,小唯一身青衣男装,简单的发髻,简单的服饰,却透露出一股爽朗的利落。
  ……唯一不知是优点还是缺点的便是她样貌精致唇红齿白……人话就是她此刻的样子有那么点儿像小受。
  即便如此潇洒爽朗,可她依旧不满意,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穿出傅男神那等风采,如翠竹秀美又不失坚韧挺拔,风采雅致,卓然而立。
  果然,这厮乃极品中的极品,无论是样貌亦或气质。
  于是小唯想鱼肉他的意志更加坚定了!嗷嗷嗷!
  时而清隽温润时而冷冽似寒冰的眉眼扫向她,幽幽道:“你总瞧我作甚?”
  小唯被他幽幽的语气电了一下,不禁连自己的语气都有点幽幽的了。视线由青衣长袍往上移,她幽幽道:“我瞧的是你的衣服。”
  一旁的凌辰被“幽幽的”二人幽的夹了马腹踱出三丈远。
  “……”傅闻君:“那你瞧我的衣裳作甚?”
  “傅公子,要不你换身衣服吧。”
  “凌姑娘,为何?”
  小唯姑娘面不改色语气诚恳,“因为你穿着没我穿着好看,抢了你的风采我多内疚。”她一脸的内疚。
  傅闻君:“……”
  众人望着那一脸内疚到无以复加的姑娘……默了。
  马车里佳瑶在窃笑。
  傅闻君扯了扯缰绳,表示不屑这种没营养的话题。
  他道:“你这一身男装瞧着倒是挺舒服的。”
  小唯笑,大眼睛黑白明亮,如天上白云细腻的墨黑睫毛像蒲扇:“公子,你是在说奴家长得像男人所以扮起男人来也就很相像吗?”
  傅闻君扭头不再看她,即便是有营养的话题也不想跟她说了。
  凌辰耳聪目明,虽然他很想选择无视,但这两人统一的青衣瞧着委实怪异,更何况这么非一般的交谈。
  他啼笑皆非,远远的道:“你这丫头!”后又温声询问:“今日可有感到不适?”
  小唯微笑招手,诚然她家哥哥背后没长眼睛。
  “没有没有,除了一开始有点不舒服之后就慢慢好起来了。”
  马车又行驶一会儿,小唯一直探头探脑。
  傅闻君控马对凌辰道:“先休息一会儿吧。”
  小唯立时拍手:“好啊好啊,兄弟们都累了,是该歇歇了。”
  刚站起身的佳瑶晃了晃身子,王缄忙扶着她下了马车。
  凌辰下马后牵着缰绳拐到一边,耳不听为净。
  傅闻君扭了扭头,远远眺望着远方,山丘起伏连绵,碧草一泻千里。
  他摇了摇头。
  小唯也不让人扶,双腿一蹬,跳了老远。
  王缄将佳瑶伸过去的手拉了回来,凌辰又远离了自家妹子三大步。
  下了马车后,小唯四下瞅了瞅,心道:这句话的效果还真是管用,这么多人全都远离她了。
  然后她仰着脸望着唯一还站在她身边的邻居。
  她家邻居回望。
  片刻,小唯眼神闪烁,四处飘移,就是不看她家帅帅的邻居傅公子。
  “呃……我去那边转转,你们不要跟着,我很快就回来了!”一路奔了过去,一直跑到一处小山丘旁才停了下来。
  傅闻君望着那越来越远的青衫,眼神深浅不明。他瞧见那青衫邻居跑到山丘边上停了停,转身望了望他的方向。
  虽隔的远,但他想,她定然是脸红了。
  诚然她有时说话挺大胆的,丝毫没有女子该有的娇羞与矜持,然而一旦事情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他笑笑,极淡极淡的笑,若不仔细瞧,根本就瞧不清他在笑。
  暖阳和风下,原野上的依依碧草,嫣红花朵,微风拂过如万顷碧波,又如般若镇傍晚云霞下的母亲河。河面上万丈霞光,如天女织就的七彩锦缎,拟不尽的潋滟光华;诉不清的溢彩流光,
  那一身青衣锦袍,在这万顷碧波中卓然而立,身姿如翠竹挺拔坚韧,丰神秀美。在那拟不尽的潋滟光华下,清隽温润的眉眼,眼角眉梢下,那极淡极浅如雨丝般的笑纹仿佛江南月色下的烟雨,缠绵柔软了一切,漂亮的丹凤眼,狭长似轻眯。
  在此刻,在眼下,风华绝代,旷世绝俗。
  一远一近的青衣,遥遥对持着。
  最后还是傅公子体贴的意识到邻家呆萌妹妹脸皮确然是薄,是以才转过身去。
  凌辰走过来,忍俊不禁:“还是你细心。我瞧她一直翘首张望,还以为是晕车了呢。”
  傅闻君淡淡一笑,后又状似不经意一问:“凌辰,我记得夕晚从不晕车的,且马术也极好。是我记错了吗?”
  凌辰一愣,是啊,这丫头何时晕车了?
  傅闻君把手里的干粮递给他,语气平淡到毫无起伏,不过闲话家常:“夕晚失忆后倒是变了不少。”
  身为人家的邻居与贤兄,凌辰很明白这人从来不说无用的话。他拧着眉:“闻君,你想说甚么?”
  傅闻君温和道:“兄长不必如此,不过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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