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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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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唯摇着折扇,一脸欣慰:“这才是好孩子嘛,试问,这天下有哪个地方比得上自己的家!”
  这话听的凌辰眉目抽蓄不已,她自己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却一副大人的样子来规劝别人。
  *
  □□后位悬空,皇帝更无子嗣,而唯一的长公主就成了众人攀谈的对象。
  比如二十岁“高龄”的长公主至今未择选驸马等等。
  为了公主的二十岁生辰,皇帝特地建造了一座公主府来作为贺礼,府名曰:栖凰。
  古往今来,凤凰所喻意的是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与皇帝并肩而立。如今这凤凰竟落在公主身上,可见这位公主在□□的尊贵与荣宠。只是这公主府还未完全建好,长公主仍住在祁王府。
  迷离的夜色,月儿悬于天际,四周围绕着的是不变的星辰。夜风拂过,鼻尖是淡淡的花香,偶尔可听见池塘里传来几声蛙叫。
  长孙祁一身月色衣袍,气质斐然,俊朗非凡。
  “怎么了?打你外出归来后就是这个样子。”
  惜釉倚着亭柱,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淡淡道:“没事啊,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嘛。”
  长孙祁不以为意的笑笑:“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虽然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但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在看待。哪有孩子有了变化父母却察觉不出来的。”
  惜釉没说话。
  长孙祁又笑道:“怎么?小公主长大了?想飞了?”就是不知这眼界甚高的姑娘瞧上了谁。
  惜釉垂眸笑笑,半响,抬首望着长孙祁,道:“皇叔,你喜欢君幻吗?”
  没料到自己的晚辈会这么问自己,长孙祁一怔,随后淡淡一笑:“怎么问这个?还是说咱们这眼高于顶的公主有了意中人?”
  “皇叔先回答我的问题。”
  长孙顿了顿,他望着迷离的月夜,轻轻一笑:“喜欢。”
  惜釉又问:“可是皇叔不是才见过她没几次吗?”
  “嗯……”长孙祁沉思道:“这么说吧,我也不知道是何缘由,我总觉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她了。而且……”
  “怎样?”惜釉追问。
  “我总觉得我曾爱过她,很爱很爱她。”长孙祁笑笑,语气复杂难明。
  惜釉也是一笑,揶揄道:“怎会这样?莫不是皇叔听书听多了?”
  长孙祁哭笑不得:“没大没小的,都把你惯坏了。”他微微一叹,颇为怅然,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的说完了,你呢?”长孙祁瞧她一眼,声音忽柔。
  惜釉抿了抿嘴,声音涩涩。“皇叔,过完年我就要二十岁了吧。”
  “嗯。”长孙祁温和应着。俨然一副开解自家闺女的模样。心里些许汗颜,貌似这些都是闺女她娘的活计吧?
  惜釉又道:“这个年龄的女子都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
  长孙祁温和笑笑,调侃道:“怎么?想要嫁人了?”
  “不要!”
  长孙祁奇怪的望她一眼,惊讶于她过激的反应。
  惜釉咬唇,犹豫许久,方道:“皇叔,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怎么办?”
  “那就努力让她喜欢你。”他柔声道。
  “可是他有喜欢的人了!”话刚落,猛地捂住嘴。
  长孙祁不动声色笑笑:“有谁比得上我们的公主?”似乎压根就没有在意她说的话,这让惜釉暗暗松了口气。
  好看的眉宇染上一丝落寞,“我也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有多好,只是他说她很好,而且他喜欢的人已经不在了……”跟一个死人争,注定是争不过的。
  长孙祁有些讶异,惜釉虽是公主,但因自打出生便住在祁王府,自然而然的也就把这里当成了家,宫里她虽去,却很少,即便去了也从不过夜。且惜釉从未离开过皇城,除了探望她的母亲。但那时他会派人在暗处跟着,并未发现她跟任何人有交集。也就是说,倘若真有这么一个人,也只会是这皇城里的人。
  可这皇城里似乎并没有谁能让她为之倾心的,要不,如今已然近二十岁的惜釉早就嫁人了。
  那会是谁?
  “能跟皇叔说说那人是谁吗?”长孙祁柔声询问,心里也知道这话是白问了。她要是想说早就说了。
  “不能!”惜釉闷闷道:“假若你们知道他是谁,你们是不会饶了他的,并且也会很快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嫁出去。”
  长孙祁满腹狐疑,嘴上未再问下去,心里却有了计较。
  许久,惜釉笑笑:“好了,我又没什么事。皇叔就当是自家闺女在向您撒欢吧!”
  长孙祁笑:“如若皇叔没记错,这些姑娘家的事该是向自个娘亲说的吧。”
  惜釉扯着他的衣袖走出亭子,嘴里说道:“为了我,皇叔也没少又当爹又当娘的吧!”
  长孙祁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头,柔声道:“没事就好,夜深了,快去休息吧。”
  “嗯。皇叔也早些歇息吧。”
  “好,”长孙祁面带微笑,心里却有了计较。若真如惜釉所说的那样,这个人势必是要找出来的。
  

  ☆、识情

  
  栖幻小筑,阳光普照,百花齐放。
  暖暖的午后,傅君幻一身妃色罗裙,容颜清恬,弯弯的柳叶眉翠翠的如河边杨柳。清风拂过,醉人心神。
  她涂抹着丹寇,含笑道:“大哥的日子永远都是这么闲暇,谁比得上你的惬意。”她又打量了半响,调侃道:“虽说大哥长得一向俊俏,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然瞧惯了你那一身绣竹长袍,这突然换上一件如此华贵的美服,嗯……”她托着腮不再说下去,眼底笑意却是浓上了几分。
  傅闻君端坐在她对面,一身绛紫色华服,优雅尊贵,俊美非凡,袍尾微微触地,清风拂过,衣摆微动,似水波荡漾如流光倾泻。
  “怎样?”
  若是小唯在,她一定会好好端详半响。
  莫傲穿上这绛紫色华贵美服是狂傲的,是不可一世的;而傅闻则不然,他的随意将这紫色的高贵彰显的淋漓尽致,又携了丝冷峻威仪。
  傅君幻微微一笑:“少了平日里的温和可亲,多了些许的高贵威仪。”
  傅闻君哈哈一笑,心情愉悦。“你怎么也学会她的贫嘴了。”
  傅君幻轻笑,她自然清楚兄长嘴里的“她”是谁。
  傅闻君随意站起身子,紫色袍尾滑落檀椅,如天上银河铺洒。
  “你不是不喜欢涂抹丹寇的么?”
  “谁说的?”傅君幻微笑:“我只是很少,几乎不曾涂过,但那不表示我就不喜欢了。”
  傅闻君含笑道:“嗯,女孩子指甲较长,涂上丹寇是好看些。”当然,脚趾甲涂上也会很好看。
  傅君幻笑笑,若有所指:“大哥,其实有些事无所谓喜欢不喜欢,只因为你很少去碰它,所以就会被人误以为不喜欢,可能就连这丹寇也会以为你不喜欢它。但是只要你经常涂抹它,即便你不喜欢,旁人也会以为你是喜欢它的。而同样的,丹寇也会以为你喜欢它。”
  傅闻君淡淡笑笑,不言不语。
  她微笑继续:“虽说万物皆有情,但人、事、物也还是有着很显著的区别的。物品的话,好比这丹寇,假如你天天涂抹它,它会很单纯的认为你是喜欢它的。即便有一天你不再涂抹它了,它也还是会静静的呆在它的位置等着你。它不会先行离开你,因为你是它的主人。可是人就不同了,或许一开始她是认为你是喜欢她的,但时间久了,当她察觉出来你并非真心喜欢她的时候,她便会离你而去。即便她的人不会走,但她的心已经远走。”
  傅闻君轻轻一笑,品着她斟满的茶水:“君幻煮茶的手艺并未因某人的霸道而有所退步,只是这园子里的花草似乎没有你照料时的那般艳丽了。”
  傅君幻笑笑,笑颜明净。
  “大哥,夕晚的变化很重要吗?”
  “不重要。”他柔声道,毫不迟疑。
  “那你为何总是想要试探她呢?”她问:“大哥不是很喜欢夕晚的吗?”
  傅闻君喝着茶水,狭长的凤目轻眯,他柔声道:“那是失忆前的夕晚,就像你一样,是另一个妹妹。”
  “我不懂。”
  “失忆前的夕晚古灵精怪,有些任性,但是她的任性只对身边的人,若是她瞧不上眼的,她理都不理人家,更不怕得罪人。总会做出一些教人哭笑不得的事。”
  “那失忆后的夕晚呢?”
  “现在的夕晚……”他若有所思,很是困惑:“她让我觉得虚幻,飘渺,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样,就像是一个影子总是会在特定的时间消失一样。”
  想了想,傅君幻突然一针见血道:“大哥这般试探,可是没有安全感?”
  傅闻君明显顿了顿,似是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从一开始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他就想方设法的去试探,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把凌夕晚当做妹妹也有凌辰的关系才放了心思在她心上,若她不是真正的凌夕晚,那他势必要找出真正的凌夕晚亦要确保凌辰的安全,更要弄清楚她是谁。
  如今想想,或许真如君幻所说的那样,他从一开始单纯的试探直到如今逐渐的把自己给放了进去。
  他轻笑:“我也觉得这想法挺没道理的。现在的夕晚跟失忆前的夕晚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比如她总是能语出惊人,气的凌辰无法。而且她总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让人费解。”他又道:
  “知道夕晚是怎样评价你的吗?”
  “说说看。如果是好听的你就说吧,如果是不好听的,那就免了。”她惬意的吃着茶点。
  傅闻君笑笑,“她说你清悠空灵,有着大自然的感觉。素雅安然,有着独居一隅的宁静。安静的不染尘埃,仿佛不存在这尘世间一样,又仿佛遍布这尘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大哥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弯弯的柳叶眉轻轻一挑。
  傅闻君坦诚道:“我更加确定现下的凌夕晚,绝非昔日的凌夕晚。”
  “缘由?”
  “以前的凌夕晚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的。”
  傅君幻好笑道:“莫不是因为妙谛师父非寻常人,连带着他老人家教出来的徒弟也这么爱疑神疑鬼?”
  傅闻君笑笑,柔声道:“若是我一人怀疑也就罢了,可是,就连凌辰这个与她相处十余年的兄长有时也忍不住怀疑他这个妹妹是不是别人假冒的了……”
  “大哥!”傅君幻蓦地轻喝:“你们该不是因着这份怀疑而对夕晚做出……”
  “怎会?”傅闻君恹恹打了个呵欠,道:“先不说你与她感情甚好,单就凌辰亦断不会同意,那可是他的妹妹。”
  傅君幻淡淡扫他一眼,有些不悦。“可是大哥你却利用夕晚来引出那采花贼。”
  傅闻君忽地笑笑,宠溺的弹了弹她的额头,语带怅然:“话虽如此,可从一开始她便有所察觉了。只是我不解的是,她非但没有避开,反而还配合了我。”
  “大哥可后悔了?”傅君幻轻声询问。
  傅闻君笑笑,懒懒道:“无所谓后悔不后悔,事情已经发生了。”
  一阵静默后,傅君幻柔声道:“大哥,难道你从未发现,你已放了太多的心思在失忆后的夕晚身上了吗?”
  “……我已经意识到了。”倏地笑了出来。
  望着那复杂难辨的笑,她问:“大哥,我很认真的问你一件事,你要很认真的回答我,你可以不用马上回答我,但必须是你认真思考后的答案。”
  傅闻君颔首,示意她问。
  “对现在的夕晚,你可有情?”
  绛紫华服随意倚靠着青青翠竹,清风拂过,墨发微扬,狭长的凤目轻阖,傅君幻也不催促,静静的靠在藤椅上。
  许久,傅闻君望向她,目光柔和。
  后者一笑,打趣:“虽说大哥近日里食欲甚是不好,然瞧着仍是虎背熊腰……”说到“虎背熊腰”四字突地笑了出来:“还望大哥莫要坐坏了我的秋千。”
  傅闻君轻轻一扫,原来不知何时他已坐在了葡萄架下的秋千上。
  秋千的绳索上密密麻麻的攀附着绿色的藤蔓,翠色盎然。
  他笑:“若是坏了,不若为兄送你一片竹林可好?”
  傅君幻缓缓站起身,罗裙摇曳,青丝如水。
  她静静望着栖幻小筑里的竹屋,竹屋的外围是一株株高于竹屋的青青翠竹,竹叶有些罩在屋顶上,在炎炎夏日遮去燥人的日头,为屋内留下一片清凉。
  整栋竹屋被青竹包围住 ,只留下门前一块空地。
  空地也非空地,一架秋千,秋千上是翠绿的葡萄架,旁边有座躺椅,有书柜,一张矮桌,矮桌上是一些器皿。目光触及外,百花盛开。像是置身于大自然中,让人心旷神怡。
  她望着这竹屋,柔声道:“这片竹林,可谓深得我心啊。”
  秋千上,傅闻君身躯轻轻一震,抬首望向那女子,修长的五指缓缓攥紧了秋千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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