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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状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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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鲁大勇躺上床歇息了……

  迷糊中,一人快步来到床边。他连忙睁开眼,原来是智谷道长!鲁大勇赶紧起来,望着智谷道长。

  “是你啊!道长。找我何事?”

  智谷显得和气,似思索一会,才说道:“大勇,是这样一事。海师兄捎话来,说购竹客商需要更多竹子,冀各弟子们加紧砍伐,需时达十多天至一个月。从明日起,你暂且不用回去练武,待海道长通知才去。但拳法空闲时要自己多练,武艺莫荒废!”

  “道长,如此说来,我明日继续上山砍竹。”

  “正是这样。大勇,你可有顾虑?”海谷道长的眼神忽然直逼过来,似打量了鲁大勇一下。

  屋内,鲁大勇挺起腰,大声说道:“道长,我听从安排,明天继续砍竹。”

  “好!你自己掂量些,此活看来是天长日久,别累着!我走了。”说罢,海谷道长急步而去。

  明天还要砍竹?砍竹何时了,真是一个不知末期之任务!

  这回鲁大勇睡不着,碾转反侧。

  到傍晚时候,云天、云亭来叫鲁大勇一道往敬食堂,还交给他两双青布鞋,告之是师父给的。

  “大勇师弟,你的布鞋怎么不见了?山路难行弄失的吧!”云亭关切地问。

  “都怪我,不小心将布鞋掉进山涧里。想来被道长看到了,道长真是……我……”鲁大勇一阵激动,言语说不出。

  两位师兄都边走边奇怪看着他。这师弟今天怎么了?布鞋不见了,求师父帮忙领一双就没事了。该是师父多给一双,所以他高兴之故!

  晚饭后,鲁大勇又教两位师兄练了一会“七诀拳”,两位师兄学得格外认真,拳式也很准确。

  “两位师兄,道长吩咐,明日起我要连续砍竹多天,可能少些时候教你俩练武。”

  云天、云亭听了都呆住了。一会后,云亭才问:“大勇,不是说隔天才去砍竹?怎么又变卦了?”

  “道长午后来过,诉说客商来购竹不少,需多些砍伐,吩咐如此!”

  “是师父吩咐?那……那师弟你就辛苦些,我俩慢些学……”云亭脸上很失望,当听到是师父所安排的,他便不再多言。

  鲁大勇当然明白两人忧虑甚么,他也没说出来。“我有一事要讲。”旁边的云天忽道:“大勇师弟,你要去砍竹,何别误了时辰,迟归就没饭吃了。”

  云天这么说,鲁大勇一时难以回答。“大师兄,咱们可以留一份给大勇。”望着大师兄如此笨拙,云亭忙提醒他,以免师弟不悦,不肯教“七诀拳”。

  “可师父会否责备呢?”云天担心地问。

  “师父怎会责备!刚才你没听大勇师弟所道,这事是由师父告之。若大勇师弟迟归,咱们将午饭留于他,师父必知个中缘由,一定不责备我俩。”云亭详细而道。

  “对!有道理。大勇师弟,你放心,归些回来也可行,有咱俩呢!”

  “那有劳两位师兄了。”

  听两位师兄一番话,鲁大勇始觉安心些,他想:“上山砍竹子非难事,可将时光虑费于砍竹中,则来中原之任务及修学泰山派之元冥刀法,将更是无了期!好在有这两位师兄,自己不至于会挨饿。”

  三人正说着,忽见四周山道上,光影移动,似向这里逼近。

  “咱们回住舍吧!该到歇息时候。若被那些巡山师兄碰着,师父就真会责备啦!”

  云亭说完,抬腿就走,鲁大勇和云天忙跟随在后。

第四十四章  华山剑影随
“若把蜀道当天阶,华山处处险象生。柔情剑影迷惘时,凌风一出耀星辰。”

  上华山,道曲险窄,陡峰迂回,堪比蜀道。但蜀道难皆因天然,每行则艰难忧心;华山险道则缘自陌生,多来几回便如履平地。华山派之弟子从不怕走这道,弟子们每天需行几回。在山门守候弟子更是如此,经常要跑上观堂告之掌门,可否让来访之客上山。

  这天黄昏,山门旁,两名年青弟子正持剑闲谈。“元平师弟,你看,斜阳掩没,该没人来拜访了。”年长弟子说着。

  那个叫元平师弟听了,望望天色,正待答话,忽见山前大路似有人走来。“广泰师兄,你快望那边!呀!失敬,失敬,我一紧张,就直呼你大名啦!”他说着指往大道方向,“师兄,似有人来这边,你道那人何是来本派有事?”

  “这……就难说了!待其走近,我上前问话才清楚。元平师弟,你才来本派几个月,就在这看守。若有事,才来接应不迟。”广泰师兄起步往前几十步立定,等候那来人。元平则在山门旁继续守着,盯住师兄背影,以防异事,好随时接应。

  广泰站在那里,见那人奔往这边,越来起近,不禁紧握手中剑。很快,那人已近跟前。原来是一位似十五、六岁女子,背着一竹篓,手中还持一短剑。身影较高,长且淡黄、零乱之头发,蓝蓝、深隧眼睛,苍白脸色带着一股兴奋神态。

  她来本派有何为?看她不似中原人,能听懂我问话?广泰心中忐忑。但见对方为客,他只好开口:“请问,这位姑娘,来本派所为何事?”那女子听后,却问:“这位道长,请问这里华山派?” 广泰听对方话语虽生硬,但总算自己可听个明了。

  “不敢当此称呼,师父才是道长呢!姑娘,此地正是华山派,你来本派有事?” 广泰很是疑惑。

  “啊!终于来到了。想来,真是太遥远!”那女子见广泰满脸怪异,也知对方心事般,忙又道:“我来自遥远边陲,到此地拜师学武。我有一信件,求带往见贵派掌门。”说着,恭敬地递上一信。

  广泰接过信,细看了封面,当然他不敢拆开,认得这信封是本派独有。他想了想,又望望天色,“这样吧!天色开始暗下来,你初来本派,山道崎岖,不宜上山。你在山门与师弟元平待一会,我持信上山禀报掌门,我想师父必有所安排。”说着,他指指山门旁之元平,不等那女子回应,他转身跑到山门旁,与元平嘀咕几句,然后飞奔上山。

  那女子正待说话,怎料广泰已跑远,她只好走到山门旁。元平倒不怯生,见其过来,忙抱拳一下,道:“你且待半时辰,师兄就回来。”那女子亦学样子回个礼,靠向山门一旁。

  元平见她身背行装,一脸疲惫,就指着山门左边。“你看,那有几块平整大石。你可至那里卸下物品,歇歇脚。”

  也许真是太累之故,那女子听后,多谢一声,果然走往那边去,在石块上坐下,卸下背篓。然后,她静静地望向山道上方,唯见暮色苍茫,山势耸立,顿感华山确是险峻之岭。

  元平站在山门边,没再与那女子答话,只是偶尔前后走几步,或倚着山门之石柱。

  约半个时辰后,广泰回来了,似有些气喘。他走至那女子身旁,道:“姑娘,师父已看过信,本该领你上山。无奈天色昏暗,山道崎险,师父嘱我俩安排你暂往客舍住上一晚,明天才上山拜见师父。”瞧见对方一脸愕然,广泰停了下,又道:“不用担心,明天就能上山去。元平!”他忽转头,高声起来。“你带这姑娘往客舍,师父吩咐让她住上一晚,我在此守着。想是刚才走得急促,我累极了,歇一会才行。”

  “打扰了,深感歉意。”那女子听了,忙说道。

  广泰没再说话,待元平师弟过来后,他自己立刻回到山门旁,就坐在石阶上。

  “请随我走,要快些!若迟去,那间客舍可要关门!”元平催促着。那女子连忙背上竹篓,跟着元平,沿着山门一侧小路,绕山脚而行。

  浓浓暮色,小路依稀可见。一盏茶功夫,眼前突显一片宽阔,确有五、六间木屋在此,且还分上下两层。

  屋前,点着两油灯。微弱灯光下,见男女两中年人正要关门。“老韩、韩婶,且等一会,掌门叫我带一客人住下。”元平见状忙叫住两人。

  老韩、韩婶听到,停下来,望着元平与那女子。那女子跟着走过去,边打量那对中年夫妻,见没啥特别,似路上所碰村民无异,方放下心。老韩、韩婶看见元平后,笑笑道:“小道长,你可及时赶来,要不我俩要回村去了。因今晚可没客人,我俩就早些走。”及看清元平身后之人,两人脸色突变,韩婶有些发抖:“这……这是谁?小道长,你身后可是有人在?”

  元平当然知其张皇什么,“老韩、韩婶,你们放心,这位姑娘是远方来客,来拜师学武。”

  “两位,在下有礼。”那女子趋步上前,抱拳行礼。韩婶听其言语,觉古怪之极,慌得退后一步,并扯扯其丈夫。还是老韩镇定些,回了礼。

  “元平小道长,这……这,是这样!我俩家中有事,今晚定要早些回去。这是钥匙,你自己安排吧!你来这里也有好几回,如何招呼客人,你应知底细......我俩先行告辞。”

  老韩将钥匙塞进元平手中,没等元平回答,一拉其妻,急冲冲地向小路走。

  “哎,老韩、韩婶!这怎么行了,你俩才是掌柜。老韩、韩婶,别走啊!”

  听到喊声,老韩、韩婶走得更快,一会连身影都看不清了。元平只得带着那、女子走上楼上,挑了一间房,打开门,点着油灯。房内尚干净整齐,看来老韩、韩婶还算勤快收拾。

  见安顿完毕,元平将要回去。“我回去了,你关好门窗。”交待几句,跨出门槛。

  “多谢你,元平小道长,我会小心!”那女子答道。

  元平听了,惊奇对方居然可道自己之称呼,他有点高兴,不觉问道:“姑娘,你听一回就可记住了我之名字。如此说来,可否告知你名字,以后碰面也好称呼。”

  “可以,我叫莎柔柔。”

  “莎姑娘,听师兄所道,你由边陲而来,原来名字也是如此简单!”

  “咱们寨子彼居中原,名字也与中原相似,没甚奇特。” 莎柔柔说道。

  “我明白了。”元平走得很快,将楼板踏得“啪啪”地响。

  一座客舍,就只住着莎柔柔,她见这房间挺干净整洁,较附近小镇客栈还好些,心情宽松些。奔波一天,她又饥又累,随后吃点干粮,早早歇息。

  周围寂静,莎柔柔沉沉而睡。夜深不知何时,楼下却有动静传来,似有人马之声。警觉兼好奇,莎柔柔下床倚着窗子往外张望,可那些人已进至檐廊,没法看清。

  忽听到酷似元平之声,“两位客官,先在此歇一宿,明天即带你俩上山,找小师妹问个明白。”接着有人尖声答道:“还要等明天!我气愤极了。”像是一个女子高声怒吼。

  “不可乱闯!华山之道堪称天险。我等还是听他之言,明天才上山,问个明了。”这是一个陌生男子声音,坚定且稳沉。

  楼下陆续传来打开房间声、马匹安顿声、关门声,之后所有声音平息下来,估计两位客人都各自回房了。

  不觉天亮了。莎柔柔起来整理一下行装,下得楼来,赫然见老韩、韩婶已回来,正在做早点,准备供给客人。老韩及韩婶看到她时,不再慌张,还堆起些笑意。莎柔柔也是如此应付,心中觉好笑。

  匆匆吃了些早点,可元平还没来到,莎柔柔只好再回到房间等待。在焦急中,她在房中坐立不安,时时走动。最后听得楼下渐有人声,该是元平来了?

  “莎姑娘,请下楼,准备上山了!”果然是元平在喊道。

  “就下来!” 莎柔柔忙应声。

  下得楼,只见元平与两个江湖打扮之年轻人站一起,各人手中都持着剑。三个人都转向莎柔柔这边。莎柔柔定神一看,差点叫出声!真是这么巧,那两个年轻人竟是在敦煌镇之灯会上所见过,就是两匹惊马之主人,那两个傲慢男子。可此刻,更令莎柔柔吃惊是眼前却是一男一女,也就是说灯会上有一人是女扮男装,与自己那天装束一样!

  莎柔柔平静地走过去,估那两人应不识自己。元平笑了笑,而那对男女则是满脸怪异,打量着莎柔柔及其手中短剑。俩人当然不认识莎柔柔,在灯会上,两人看着鲁大勇与客小汗驱赶其马,没甚留意过莎柔柔。如今只不过见莎柔柔面貌奇特,更不明她何以来到华山?

  那男子见莎柔柔走近,向她点点头,算做打招呼。身旁那个女子生得娇俏,手持一剑,可惜满脸怒容。她没理会莎柔柔,只望向山道。

  “人齐了,咱们上山;路上需小心,山道陡峭!”

  元平在前大踏而行。相隔几步,三人紧跟随。

  走过山门时,广泰没有在此,却是另一华山派弟子守着。有元平带领三人,那个华山派弟子亦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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