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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然梦之无游天下录--小佚-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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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律动,缠绵的深吻,湿发的相交,还有婉转粗重呻吟的混乱,成了这个古色古香茶室中,唯一的主旋律。

冰依已经记不得自己和祈然变换了多少体位。从墙边到藤椅上,从藤椅上又到茶桌前,冰依甚至怀疑祈然到底是真的体贴怕自己身体麻痹,还是根本就是爱上了这种刺激的移位。

所以,当她倒在绒毛地毯上,然后面朝下被祈然再度侵入的时候,几乎已经连惊叫得力气也没有了。

祈然他,很明显是想将一个礼拜的温存统统补回来。可是,冰依却忍不住在心底连连哀嚎:萧大哥,萧大爷,就算你真的是欲求不满憋到内伤,可也要考虑到我这个普通人和你这怪物的体力差别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祈然的双手贴着冰依的手背,与她十指相扣,迷恋地轻吻她滑腻柔软的背部肌肤。潮红的面颊,迷离的双眼,还有那如猫咪般细碎的婉转低吟,这就是他的妻啊,他要爱一辈子,守护一辈子,然后等候她来世的妻。

为什么爱她?何时爱上她的?祈然都已经记不清了。可那张在雷雨夜后就深深刻入他心底的平静睡颜,却自此从未消退过,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鲜明入骨。

祈然扣紧那纤细素白的手指,让她毫无间隙的贴在自己身上,仿佛一团泥捏的两个塑像被打碎了,然后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冰依……”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叫她名字,那是从灵魂最深处发出来的呼唤。

身下原本筋疲力尽的人,仿如忽然被这呼唤注入了精力。她抬起头,媚眼如斯,却带着浓浓的深情和温柔看着他,然后柔软小小的唇,轻轻贴上他的。

其实,祈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不安不是源自于大哥的深情,也不是源自于冰依太多的选择和退路,而是他对自己深深的不信任和恐慌。

萧祈然,并不是一个如表面看来完美无暇的神,相反,他的体内潜藏着太多人类最极端的劣根性,他甚至比疯狂的洛枫更残酷更冷血更具破坏力。

这些都是他拼了命想要对冰依掩饰,却明知掩饰不了的。所以他害怕,他怕冰依在选择嫁给他时,其实并不了解他的可怕,并不知道他是一个恶魔而不是神子,他更怕冰依了解真相后可能露出的绝望鄙夷的眼神。

可是,就在这一刻,祈然忽然想起冰依很久以前曾对蓝烟说过的话。

“在他是你心目中那个温柔的少主,或是残忍的魔鬼以前,那个人,他首先是祈然!萧祈然!不管变成什么样,不管他潜藏着什么样的本性,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我会为他变得不快乐而难过,会为他失去了往日的善良而悲伤,会为他遮住了我的眼睛而生气,会希望他变得快乐、不再残忍。可是,我绝对、绝对不会去否认他任何一面的存在。”

“蓝烟,你真的爱过他吗?只是单纯的,爱过萧祈然这个人吗?”

只是单纯的,爱萧祈然这个人吗?祈然忍不住问着自己,冰依她不了解自己吗?冰依她,真的不清楚自己的本性吗?

如果不了解,亲眼看着自己褪去善良残酷杀人的她,为什么还选择回来?如果不了解,明知自己发动冢蛊绝代的她,面对大哥的深情,为什么依旧选择自己?

还是,从头到尾,真正没有想透彻的从来就是他,也只有他?

这些问题,这些深思,在祈然脑中瞬息万变地闪过,然后他便沉沦在那温暖的柔情里,再无法自拔。感受她,拥抱她,亲吻她,占有她……这是他最直接,最赤裸裸,却也最深彻的,爱的表达方式。

**************************我是那铃铛的分隔线********************************

事毕后,冰依累极,只想睡觉。迷迷糊糊中,她感觉祈然抱起了自己进了浴室,湿暖的水汽,柔和的热汤。她一时觉得祈然好像摆弄着自己洗了很久,一时又觉得转眼就出来。

只是罩上薄薄的雪绸睡衣后,疲劳确实褪去了大半,身心也都清爽多了。

祈然用自己的外袍裹住她,然后横抱着她回自己房中。经过楼道的时候,发现天已经暗了下来,天空中堆积着厚厚的乌云,海风潮湿而蕴藏着力量,看来,暴风雨就要来了。

走进屋里,将冰依轻柔地放在床上后,祈然又到厨房用最快速度熬了三碗小米粥,尝一口,软软甜甜的,入口即化,滑而不腻。祈然露出略带得意的笑容。

第一碗是纵身跃到桅杆上给步杀的,祈然望了望天,道:“你要留在这里吗?”

步杀握了握汲血的刀柄,眼中露出狂热的兴奋,随即掩在冷淡之后,继续吃小米粥。

祈然失笑,纵身跳下桅杆,暗道:有机会一定要试试步杀的武功究竟高到了何种境界,我还能接他几招呢?

留在桅杆瞭望台上的步杀,此时却正看着空空的小米粥碗,百年难得一见得露出个无奈又懊恼的表情:冰依说得对,胃口……确实被养刁了……(咳咳,还记得我在本篇小说的开头所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吗?步杀在郁闷什么?哈哈……因为祈然的记忆回到了遇见冰依前,那时他还没学会做菜,他们的饭菜只好改由厨师来做,结果……变难吃了。^_^)

祈然回到房间时,冰依正睡得迷糊,似醒非醒的,说不出的乖顺。叫她张嘴就张嘴,问她好不好吃就傻笑着点头,用嘴喂她还会伸出小舌头不住翻搅攫取。

祈然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分开两人,只能宠腻而无奈得笑。

随即笑容微敛,他思索了片刻后,还是从血箫尾部的暗格中取出一粒极小的黑色药丸,塞到冰依口中。

这是他很久之前研究出来的“避孕药”,对人体没有损伤,功效却极好。

祈然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低头亲吻冰依凉凉的额头。他们,还年轻,而且他不想强迫冰依。祈然只希望,有一日她能自己走出曾经的阴影。

孩子,那个留在另一个世界,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们却连一点点做父母的责任都没有尽到。祈然虽是冷血无情的人,可对于自己爱的人,关心的人,想守护的人,却从来都是不遗余力得付出。比如冰依,比如步杀,也比如……那个他没见过一面的孩子。

所以,他可以理解冰依渴望救赎而近乎自虐的心理,真的可以理解。

喝完剩下的小米粥,祈然正要睡觉,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他从药房出来后四处都找不到冰依,而气极败坏非常想做的事。此时此刻吃饱餍足后的他,虽然早已怒火全消,对于原先那个决定,却还是深感赞同。

于是他离开房间来到仓库,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在大哥留给他们的礼物中,一箱箱寻找某个好不起眼的东西。

终于,祈然看着手中小小的被红绳窜起的金黄色饰物,听着它清脆悦耳的“叮当”声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忽然,船身一个剧烈的摇晃,祈然差一点跌倒。他脸色微变,想起独自在房中睡觉的冰依,连忙匆匆赶了回去。

暴风雨确实是猛烈的,甚至连冰依也被从酣眠中恍醒了,一睁开眼,便看见祈然匆匆走进房中关上门。她露出一个嫣然的笑容。

祈然松了口气,随即想起了什么,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快步走到她身边。然后抓起她的右脚,抓在手中,开始摆弄。

冰依声音虚软,奇道:“祈然,你在干什么?”

祈然没有回应她,只是专注得看着那精致的脚踝。冰依的身高不矮,全身骨架却极小,尤其脚踝和手腕,更是纤细异常。她的皮肤常年带着几分凉意,因为脱胎换骨过而如婴儿般的肌肤,摸上去更是如细滑的白瓷般,让人流连。

祈然的指腹轻轻拂过她光滑的脚面,因紧张而微微蜷曲的粉嫩脚趾,还有她极敏感的脚底。然后将红色的绳子系在她脚踝上,那金色的坠子垂上她脚面,俨然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铃铛,由黄金制成的铃铛。

祈然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将红绳打成死结,然后低下头,轻轻吻那白皙的脚背,还有精巧圆润的脚趾。皂角的清香仿佛还留在上面,让他迷醉。

冰依啊地发出一声低叫,直起身来,然后看到了那个铃铛。她目瞪口呆道:“祈然,你在我脚上挂这个干嘛?”

祈然回头看着她,邪着眼笑,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黄金制的铃铛声有极强的穿透力,以后,只要你还在这个船上,我就一定能逮到你。”

冰依为他那诡异的笑容和话语打了个寒战,不过看看铃铛系在脚上确实不难看,也就不计较了。她打了个哈欠,泪水迷蒙:“好困,我要睡了。”

祈然温柔得笑,正要随她一起躺下,忽然船身朝外侧方向一个剧烈摇晃。两人毫无准备,竟双双从床上被甩了下来。

幸好祈然及时单手撑地,运气于掌,才堪堪接住了滚落的冰依,两人都平安无事,无伤无痛。

冰依惊魂未定得趴在祈然胸口,脚上铃铛还在发出“叮叮当当”的回声。她喘着气支起身,忽然面上一红。

原来,翻滚中,祈然本就只是松松穿系的衣服早就散开了,露出光洁紧实,起伏有致的胸膛,而自己的双手,还毫不知耻得搁在他胸口的敏感部位上。

冰依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祈然的眼眸又变得如海般深邃,呼吸炽热,但他还是起身温柔的将冰依抱上了床,抚着她细致的眉眼,柔声道:“睡……”

“砰——”话音未落,又是一阵比方才更剧烈的摇晃。这一次船身却倒向了相反的方向。

两人还没从方才的动荡中清醒过来,又被重重甩向了床里侧,结结实实撞在木制舱板上。

黄金质地的铃铛发出欢快的,令人销魂的“叮叮当当”声。

冰依霎那间绷紧了全身神经,那点点睡意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因那撞击太过强烈,他们翻滚的位置又太过恰到好处,以致于,即便隔着衣衫,她都完全不怀疑他会将炽烈的欲望送入她体内。

祈然紧紧得压在冰依身上,眼中的神光已经不能用幽深来形容了,而是酝酿着狂烈暴风雨的黑云。他微微撑起身子看了眼已经停止发声的铃铛,哑声道:“我倒不知,原来这铃铛还有其它作用……”

其它作用?什么作用?催情吗?在衣服被轻轻褪下的时候,冰依愤愤地想。

然而很快,她便失去了思考和抱怨的能力,澎湃的热情,温柔而坚定的占有,那是她沉沦的港湾,无法抗拒的柔情诱惑……

于是,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就在这狂风暴雨的夜里响了,整整大半夜。第二天白天,第二天晚上,冰依整整一天一夜没办法从床上爬下来。

这以后,冰依暗暗告诫自己,X生活一定要有规律,绝不能再像这样暴圈暴叉……当然,这点愿望能不能实现,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Act 25。 下一站,出云岛国

天气清朗,阳光明媚,空气中却已带了几分凉意,竟是转眼盛夏就过去了。

多哈岛的南部阿而比亚城港口,是雅鲁帝国最大的海港,平日可容纳近百艘船。可奇怪的是,今日整个硕大的港口却空荡荡的,放眼望去唯有一艘白色主帆的大船停靠着。

沿着被收起的船翻往上看,可以望见一面蓝黑为底的旗帜,除了七星连成的勺状图案外,上面还龙飞凤舞得写着“无游组”三个字。蓝黑的旗帜被海风吹舞着在空中猎猎作响,偶尔明黄色的星星反射出太阳光,说不出得耀眼夺目。

此时此刻,对比港口的冷清,这艘船周围却极其热闹。不时有人上上下下,上去的时候手上搬着一大箱东西,下来的时候手上只拿了一两件小物品或提了个小袋,却偏偏每个人都笑逐颜开,仿佛得了莫大的便宜。

冰依站在港口北侧,望着来来往往的欣喜人群,忍不住唏嘘感叹。果然是物以稀为贵啊!

她的目光一转,落在身穿白色法袍,手握法杖的男子身上,看他满脸感激的笑容,就能猜到他是在感激祈然的帮忙。她不是不愿待在祈然身边欣赏那个水晶般透彻的美男,只是想到自己其实什么忙也没帮上,反添了很多乱,就忽然地不想聆听那些感谢之词。

正胡思乱想着,肩上忽然一重,感觉是被人拍了一下。冰依连忙转过头,毫无准备得,就看见一双近在咫尺的墨绿色双眸。

冰依惊得往后退了一步,才惊魂未定得道:“你以为你有双猫眼就真的是猫了?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兰迪斯原本还酝酿着离愁别绪的脸霎时变色:“你敢说我是猫?!”

冰依嗤笑:“否则你以为你是什么,老虎吗?”眼看兰迪斯脸色从红到黑,从黑到紫,眼中怒气喷薄欲出。冰依戏虐得补充了一句:“喂,病猫就算再怎么发威也变不成老虎的!”

兰迪斯哧哧喘着气,这时反倒像是被惹急了却不敢发威的公牛了。

冰依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腰上一紧,她脚下一个趔趄,便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冰依还在笑,眉梢眼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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