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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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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八人在前,乡吏们窃窃私语地说道:“昔年陈太丘诣荀郎陵,使元方将车,季方持杖后从,既至,荀郎陵使叔慈应门,慈明行酒,余六龙下食。太史观星象而知之,上奏天子说:‘德星奎聚’。今日荀、钟、陈、辛诸姓子弟与吾乡有秩荀君同行,为府君、县君前导,也可以说是‘凤集西乡’了啊!咱们真是幸运,能够亲眼看到这样的盛景,也许多年以后,这会被传为一段佳话呢!”
其时天刚正午,阳光明亮,一月底的春风带着寒意拂过道旁的麦田,携来一股清香之味,扑入诸人鼻中。
钟繇笑道:“远望麦田,郁郁葱葱,壮妇送水,农夫勤劳,好一派生机勃勃之相。贞之,来西乡前,我跟从府君先去过阳翟的几个乡,虽也都不错,但和你这里相比还是有所不如。”田间有农夫在耕作,看见太守、县令的仪仗、车骑行至,都丢了农具,匍匐拜倒。
荀贞谦虚说道:“我接任本乡有秩才一个月,尚未及施政。这都是前任蔷夫谢武的功劳,我不敢居功。”
“捕灭第三氏也是谢武的功劳么?”
荀贞循声看去,见问话的是辛瑷。辛瑷的母亲是荀攸的亲姑姑,荀贞的族姐。早前在荀彧家,荀贞和他见过,当时戏志才也在。看见辛瑷,荀贞不觉就又想起了戏志才,心道:“可惜戏志才出身寒家,不是名门子弟,要不然肯定也会被府君召来,今天就能与他二度相见了。”
他知道辛瑷因自幼娇生惯养,所以生性骄狂,对他这一句无礼的插话也不以为意,答道:“第三氏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多行不法之事,因此招来了灭族之祸。《国语》:‘临祸忘忧,是为乐祸’。他们家族的覆灭,既不是谢君的功劳,也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他们乐祸自取的。”
“咦?第三氏既然这么坏,那为什么谢武在任有秩蔷夫时却没有将他们诛灭?……,贞之,你的意思是说谢武不如你么?”这个问题很尖锐,听起来像是胡搅蛮缠。不过,辛瑷倒不是故意为难荀贞,他的性格如此,从来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钟繇、陈群、朱艾听到此问后,不约而同地想道:“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如果承认辛瑷说得对,承认谢武不如自己,未免过於自大,给人一个抨击前任的不厚道印象;而如果不承认,又未免过於谦虚,弱了荀氏的名声。
荀彧微微蹙眉,说道:“玉郎,你又口无遮拦!”想要给荀贞解围。
荀攸了解荀贞,一点儿也不担心,行在荀悦的身侧,老神在在,只嘴角似笑非笑。
荀贞神色不变,徐徐说道:“谢君儒雅,喜劝人善,希望能用文德来感化第三氏。这一点,我不如他。我为了别的百姓着想,雷霆诛恶,杀一儆百,这一点,他不如我。”
长社钟氏乃是天下知名的法律世家,对荀贞尽灭第三氏一族这件事,钟繇本人所持的态度是虽觉得荀贞杀戮稍盛,但在了解过第三氏的种种罪行后,大体上是赞同的。
陈群家也精研法律。第三氏被灭族一案乃是近年来郡中仅见的一例灭族案,陈群亦有耳闻,并曾专为此请教他的祖、父。他祖、父的看法与钟繇相同,在批评荀贞杀戮过盛之余,大致上也是持肯定态度的。
这会儿听完荀贞巧妙的回答,他们两人相顾对视,皆面露微笑,又都想道:“此人不但敢作敢为,而且有机变之才,不愧荀家子。”钟繇哈哈一笑,说道:“谢君劝善,贞之诛恶。两人平分秋色,不分高下。”
荀贞这个巧妙的回答得到了众人的欣赏,唯独辛瑷对此不感兴趣,他左顾右盼,观赏田间之景,突然想起一事,又开口问道:“贞之,我听说离西乡不远有处山林,其中多有飞禽走兽,是个打猎的好地方。你有没有去过?”
“你说的这个山林我知道,乡中也曾有人约过我去,只是我一直忙於乡政,未得闲暇,故此至今尚未去过。……,怎么?玉郎想打猎么?如果有兴趣,改天等我休沐时你再来,我陪你去。”
说起那片山林,荀贞还真是准备以后只要有空就常去打猎。
当然,不是为了去玩儿,而是为了“操练”。奉他的命令,江禽、陈褒总共给他送来了二十个人,这二十人中大半都是武勇的轻侠,剩下那小半部分也是从“繁阳亭受训里民”中选出来的佼佼者,俱皆武艺娴熟,没有必要再在刀枪拳脚上下功夫了,唯一需要继续操练的是他们的战阵能力,而要想/操练战阵,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围猎”。
辛瑷反手握住插在左腰的佩剑,将之拔出了一半,屈起右手的食指,在剑刃上弹了一弹,慨然叹道:“我少学击剑,十五学射,自觉有所得,惜生不逢时,无用武之地。如当高帝、世祖时,万户侯岂足道哉!唉,现如今却只能把我的剑术、骑射用在走马逐猎上,可惜可惜!”“当啷”一声,把佩剑送回鞘中,连连摇头,一副为自己惋惜的模样。
诸人皆笑。钟繇笑道:“玉郎这是在自比飞将军了?”——孝文皇帝曾说李广:“如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荀贞心道:“原来辛瑷也学过击剑、射术。听他意思,似乎还是此中高手?”虽然略微惊讶,但并不十分惊奇。当世儒生学剑、射的很多,许多人都是文武双全。
荀彧很无奈地说道:“玉郎,你就不能不这么骄傲自大么?我辈儒生应当‘温良恭俭让’,这五个字,你看看你做到了哪一个?”辛瑷不以为然,说道:“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我要是能做到这五个字,我就是夫子了!”
众人更加大笑。
钟繇、陈群、朱艾诸人在观察荀贞,荀贞一边和他们说话,温和地回答着种种的问题,一边也在暗中观察他们,心道:“公达、文若、仲豫的脾气性格,我早已清楚。玉郎的性子,我也大致了解了。钟繇,我只和他见过一面,没有深谈过,今日看来,他确有过人之处,不管和谁说话,都使人如坐春风。陈群虽然可能是因为年少,不愿失礼插口我们的谈话,所以沉默无言,但微笑从容,亦令人观之可亲。”
一路谈谈说说,引着太守、县令的车驾来到官寺。
官寺小,容不下这么多人马。阴修、朱敞从车上下来,只带了各自的门下五吏和几个重要的随行吏员进入院中,命余下人等暂在官寺外等候。
登入堂上后,阴修命荀贞将本乡的亭长、里长俱皆召来,并遣人专程去把乡父老宣博也请来。在此期间,本乡的游徼左球和西乡置的置蔷夫、置丞、置佐诸人闻讯,纷纷赶来。一时间,把个不大的官寺撑得热热闹闹。
——
1,昔年陈太丘诣荀郎陵。
《世说新语》记载:“陈太丘诣荀朗陵,贫俭无仆役,乃使元方将车,季方持杖后从。长文尚小,载著车中。既至,荀使叔慈应门,慈明行酒,余六龙下食。文若亦小,坐著膝前。於时太史奏:‘真人东行’。”——长文即陈群,文若当然就是荀彧。
又有一说:陈寔和荀淑各携子游於颍阴西湖,太史上奏:‘德星聚奎,其五百里内有贤人焉’,灵帝派人查访,遂在西湖建德星亭。
这两个故事应该都是虚构的。荀淑卒於149年,荀彧出生於163年,汉灵帝登基於168年,这三个人是怎么也不可能说到一块儿去的。不过,陈寔和荀淑齐名,他们两人有交往是正常的,所以在文中把这两个故事糅合了一下,改为了陈寔造诣荀淑,太史奏:“德星奎聚”。
2,陈群家也精研法律。
颍川郡的士族大多不但精通儒学,而且兼习法律。陈群的父亲陈纪曾论过死刑,魏国建后,展开过一次有关“恢复肉刑”的讨论,陈群也参与其中。他的意见和钟繇相同,都是支持。
——长社钟氏、许县陈氏和颍阴荀氏,三家相离不远,彼此交往密切,在学术和律法上有很多观点都一样。单就否恢复肉刑这个问题而言,荀氏的意见大约也是和陈、钟一致的。荀祈(即荀衢之子,荀伯旗)曾“与孔融论肉刑”。孔融是反对恢复肉刑的,如果荀祈也反对,那他们两个人就没必要争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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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郡知其名(下)
这一更是补上五月九号的。
——
太守下来行春,就像天子每年都要在正月上亥日举行亲耕籍田的仪式一样,更多的是象征意义,并不需要亲自下到乡、里,挨家挨户地劝民耕桑。
要知道,颍川郡下辖总共十七个县,数十个乡,近一百五十万人口,如果每到一地,太守都要亲下田间、乡里,还不得把他给累死?所以,阴修这次行春,并没有打算深入田间。
他来颍阴前已先在阳翟行过春了。他在阳翟的行春是分为两个过程。首先,他每到一地,都会将当地的乡有秩(蔷夫)、乡父老、力田、孝弟等人找来,共聚一堂,说说话、聊聊天,叮嘱一下他们农时到了,到了该耕种的季节了,吩咐他们要以身作则,把本乡的农桑搞好。
通常来说,太守能做到这个地步就很不错了,但阴修却因其宗族在七十多年前,受和帝阴皇后巫蛊案的牵连而遭过罪,族中许多子弟都颠沛流离、曾被徙远方的缘故,生性谨慎,今虽得大位,牧守名郡,却丝毫没有骄恣之态,反倒是颇有委曲畏慎之意,日常以“静己镇躁”四字自勉,凡做事必小心翼翼,唯恐给人以攻击的把柄,故在召见完有秩(蔷夫)、乡父老、力田、孝弟后,他还会把乡中大姓的家长也召来,亦如叮嘱有秩(蔷夫)、乡父老等人一样,也叮嘱一下他们要好好务农,以示他“深入民间”,说明他的“行春工作”绝非浮光掠影。
因此,在等他见过乡父老宣博和本乡的孝弟、力田后,他即把荀贞召到近前,面带微笑地问道:“贞之,你乡中的大姓、右族都是谁也?”他说话的速度很慢,温吞吞的,似乎还有点近视眼,看人时总眯缝着眼。
他族中和荀贞族中有姻亲,荀氏又是本郡名族,因而他对待荀贞的态度很和蔼,不称其职,直呼其字,不过荀贞并没有因此放纵,态度非常恭谨,跪伏在地,恭声答道:“禀明府,下吏乡中有大姓五家。费里费氏,郡督邮费公畅之族亲。甘泉里谢氏,前本乡有秩、今县主记谢君武之族亲。谦德里高氏,与阳翟黄氏有亲。此外,又有南平里冯氏,颇有产业,亦可称大姓。又有柏里刘氏,家富田广,乐善好施,乡人称之,虽宗族不盛,子弟不多,但於乡间很有威望。”
南平里冯氏,即冯巩他们家。柏里刘氏,即曾被荀贞救援过的那个柏亭刘翁家。荀贞这番话半真半假。费、谢、高三家宗族子弟众多,在官面上也有人,有人、有地、有钱、有势,固为本乡右族,但冯、刘两家却远称不上甚么大姓。冯家还好点,虽在官面上没人,好歹族人较多;刘家不但在官场上没人,而且也基本上没什么族人,顶多算是个富户罢了。
他之所以把这两家也加入其中,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和这两家很熟悉。冯家不必说了,冯巩常来找他。刘翁自被他救过之后,也经常遣人问候,逢年过节的,还会送些礼物。如今太守来了,问本乡大姓,听其意思像是想要召见,把他们两家夹入其中,对荀贞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对他们两家却是难得的荣耀。
“噢?原来郡督邮费君的族亲是在你们乡里啊。我只知他是颍阴人,却不知是西乡人。……,我今来行春,乡中大姓不可不见。贞之,你派几个人去把他们召来罢。”
荀贞恭敬应诺,出去堂外,唤来了几个吏员,命他们立刻骑马去找这几户大姓的家长。
荀悦、荀彧、荀攸、辛瑷、陈群诸人因不是郡吏,没有从太守登堂,现正在院中相候,看见荀贞出来,荀攸招了招手,叫他过来,问道:“你叫那几个乡吏干什么去了?火急火燎的。”
“府君要召见本乡大姓。”
此次侍从阴修行春的各县名族子弟差不多有一二十人,都是本郡才俊,此时俱候在院中,见荀攸把荀贞叫至近前,纷纷投目注视。这些人有长有少,年长的和荀悦相仿,年少的比陈群还小,离荀攸不远处就站了一个童子,看样子顶多八九岁,生得齿白唇红。
荀贞心道:“这不知是谁家的子侄?才十来岁就被府君召来。想来定是少年早慧,有名於外。”想了一想,却想不起本郡有这样一个少年,不觉多看了几眼,忽然觉得有些眼熟,猛然想起,“此子不就是我去年九月上任繁阳亭长时,在繁阳亭舍外遇到的那个童子么?”
——去年九月,他上任繁阳亭长时,在亭舍外的管道上,遇到了一辆牛车,车上有一个老者带了一个童子,应是去颍阴访友的。那个童子正是此子。
他低声问道:“公达,那个童子是谁?”
“咦?你不认识么?去年九月,他跟着他的祖父来过咱们高阳里,拜访过咱家的啊。……,噢,对了,你那一天刚好就任繁阳亭长,没在家。此童子乃阳翟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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