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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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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也有两个人在兵部,低着头进去,脸比墨汁还难看。武将们是赢了,不占理,只要一对一,也可以炫耀。
这一对一,男人对女人,合适比试的衣服对上大红罗衣裙,家传长兵器落人手。不知道多少人笑话!
萧护只不进去,大门上嚷了一通,和几个认识的官员们扯几句,见到邹国舅来。邹国舅见到他也想躲,心想今天日子不对,又碰到他!
“国舅,”萧护走上去,梁尚书趁机走开,刚才萧护不让他进去,就大门上站着。邹国舅解救了梁尚书,自己没奈何站住,也沉着脸阴如北风,不咸不淡:“啊,是少帅。”萧护中气十足:“几时才能见皇上?皇上对宁王最为情重,我们还要领赏赐呢。不然,我去托永宁侯?”
短短两天,打听到一件事,就是永宁侯对寿昌郡主不客气。
这种私密,人不在京中是听不到的。这是拜张阁老时听到的。
说曹操曹操到,张阁老到了。萧护不缠他,张阁老自己下轿子,他年纪约五十开外,有些虚弱,但笑声强撑着大:“哈哈哈哈,少帅在,国舅也在,”萧护寸步不丢邹国舅,免得他也如梁尚书般借机走开,见张阁老自己过来,萧护见礼:“见过阁老,我正在问国舅爷,几时圣安,几时进宫?”
邹国舅脸腾的红了,他可以欺负萧护不知道,却不能欺负张阁老不知道,这老东西有什么不知道的?
永宁侯初长成,十二岁就敢揍寿昌,当人面甩她巴掌。再大些,十四岁指责兄嫂管教不力,当年邹国舅回京,永宁侯就寿昌的事上门责问国舅:“欲养纨绔乎?吾家不要!”寿昌郡主,姓石,不姓邹。
叔叔比舅舅大。
要说邹国舅在京中怕的人,就有这位永宁侯。
殿下们不怕,对太子不客气,国舅也不客气就是。但是永宁侯是亲戚,是自己姐姐江宁郡王妃的亲小叔子,嫡亲的。贵妃在宫中,又可以为太子谋。管她真心假心,她没有孩子,只能变太子。
邹国舅不太敢得罪永宁侯,最多说他后生无知,无知就无畏,敢上门指责自己。好吧,寿昌不好,人人知道,为什么一个一个都惯着她,皇帝有皇帝的原因,国舅有国舅的原因,永宁侯讨厌寿昌郡主,也有他的原因。
大家是亲戚,国舅年长,不能随意撕破脸,免得自己姐姐担心。他在外不在京中,回来就发现永宁侯虽还年纪狂妄,人缘儿却更稳当不少。朝中已有大小国舅之分,邹国舅有时候让步,越发的小国舅上来了。
------题外话------
大国舅大,小国舅大;大国舅大,小国舅大,
亲们,想让大国舅大,还是小国舅大,
慢慢想,抬头,入神,看天,倒口袋,底翻天,仔捡月票来了哈哈哈……
一个不能少。

☆、第九十二章,害人最后害到自己!

萧护说托永宁侯邹国舅还不生气,张阁老一来,邹国舅难免脸红。见萧护跟个女人似的,絮絮叨叨对张阁老说着自己怎么不负君恩,妻子怎么冒险入敌营杀了乌里合,怎么在军中受冤枉,来到京中无人过问,又假惺惺哭了几声宁王:“要是你还在,多好!”
邹国舅想踹他,宁王在的时候,你才多大!
你见过几回!
活似他萧护受过宁王多少深恩。
张阁老能稳坐阁老,也是个坐山观虎的好角色,这就笑呵呵:“国舅呀,为宁王报仇的人,皇上怎么还不见,我记得,”张阁老捋胡子,回想的神气:“上个月皇上还在说宁王,说给他报仇,心中从此安宁。国舅呀,呵呵,不然,让萧少帅去问问永宁侯?”
阁老大人带着我无辜,只是把萧少帅的话转给你的意思。
邹国舅又想踹他,老匹夫,你知道石家的小子和老夫不对盘!要是贵妃是别人家的,这小国舅不能容他!
可这小国舅是自己姐夫的弟弟,又能怎么样?
并没有血海深仇在!
萧护冷眼瞅着,大国舅气得快哆嗦,张阁老还是云淡风轻,打哈哈的功夫比梁尚书要好:“啊,哈哈,理当是国舅问,国舅管三军,不过你再没功夫,萧少帅等不及,就到处钻营去了。”这话把萧护也扫进去了。
张阁老是萧大帅提到的人,却只是有几十年交情,不是彼此心腹。但萧护并不生气,又用袖子遮面哭:“宁王殿下,您要是还在……”
邹国舅忍无可忍,一拂袖子转身走了。他本来是来作什么的都忘了,也毫不给萧护面子,一个招呼不打就走。
你萧护不照照镜子问问自己,为什么你不能进宫?
照照你那张小白脸,你自己最明白!
还好意思到处钻营!
国舅在心里骂骂咧咧走了,萧护转向张阁老:“阁老您看,这进宫的事儿?”张阁老笑呵呵:“少帅,你归兵部管。”萧护转身进去,有人告诉梁尚书:“张阁老这般说,让萧少帅还找兵部扯皮。”
梁尚书把张阁老也在肚子里骂,让人泡好茶,送点心,听萧少帅扯了一通,又问将军们官司,又说打死士兵的事,梁尚书满面春风,好脾气之极:“少帅,这归刑部管!”
萧护就出来,也不把他缠得着急,晚上还要给他送礼呢,逼急了这人礼也不收倒不好办。
再去刑部。刑部推到张大帅身上:“死了人,啊哈,这个,那天张大帅又说了什么证据来着,来人,取来给少帅看,少帅进京来让照看,这不是我们就照看着,再没有死过人。”
又请少帅到狱中去看,刑部尚书也春风满面:“您自己去看看,一天三顿雪白馒头,一顿四个菜,还有汤水,管保没事出来,又是一员虎将!”他也收了萧家不少钱。
萧护再出来,去工部扯皮说历年兵器给得不足,兵部才发不出来,工部管机器制造,包括军器、军火、军用器物等,也收了萧家不少钱,和萧护扯几句,请他中午用饭,萧护说不去,约好晚上喝花酒,少帅离去。
少帅后脚走,守门的两个人嘀咕:“财神爷来了,”送钱的!
“萧家真有钱!”
“有钱才好,不然他们打官司,咱们吃不着!”
人人看萧护和张守户都像财神爷。
片刻后,第二个财神爷又到了,张大帅亲自过来,和工部尚书约好晚上喝花酒,离去。工部尚书摸着脑袋笑:“一晚上赶几场花酒,老爷我赶得上红姑娘!”
他欣欣然得意。
公文也不看了,把相好的几个红姑娘从胸到脚想一遍,晚上先喊哪个?
慧娘在家中带着媳妇们做活,围坐在圆桌子旁,上面铺着织云掐机的锦绣。奶妈们带着若荷秀兰和丫头们坐后面。
火盆里冒出香气,煨着山芋板栗和花生。板栗不时爆响,小螺儿和水兰就笑着去捡。爆了几个,冯妈妈就不让再埋板栗:“火星子烧到衣服。”
慧娘家常穿着娇黄色袄子,藕荷色绵裙,和媳妇们分吃东西。媳妇们本来对少夫人也是各人心思,在一处这几时,都亲热起来。
吕氏有几分感悟,少帅偏疼她自有理由。杨氏话最多,又会逢迎又会殷勤。笑几声,做活,再笑。
七爷萧执的妻子颜氏也敢说话,见近中午奶妈们带着丫头去厨房,她小声地问:“我家那个就是爱动手,我要有少夫人功夫,还可以还手。”
慧娘呛住。
用口水咽下去,才好,听九爷萧扬妻子祝氏道:“九爷也是一样,我就想啊,这功夫好学吗?我也想学学。”
慧娘再次呛住。
对着两双希冀的眸子,如何告诉她们,自己不是夫君对手,如何说自己没少挨打,至少想到心里不会舒服。
慧娘含糊地道:“过过他就会好。”吕氏也道:“我和三爷才成亲,没少争执,过过自然好了。”颜氏和祝氏道:“唉,三哥不打人。”又笑:“少帅也不打人。”
萧护走进房来,见杨氏送水给慧娘,关切地问:“可好些?”慧娘第三次呛住。见丈夫回来,弟妹们全起来盯着丈夫手上看。
那手上几个油纸包,又是吃的东西。少帅心情不错,把国舅气走总是心情不错。看他气成那样子,知道张阁老说得不错,那话是张阁老教的,去找永宁侯。
礼总不是白送的。
“你爱吃的,果子,蜜饯,这还有冰糖葫芦。”少帅放下纸包,接过十三来抚她背,看桌子上板栗壳子自己笑:“贪吃噎住,这话传出来你不好见人吧?”他厚热的手掌心透出温度,拍揉几下,慧娘立即好了。
不让媳妇们走,打开油纸包分给她们吃,此时其乐融融。颜氏太欢乐了,又见少帅对妻子亲昵,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回少帅,您这般疼爱少夫人,能对七爷说说,让他不要动手打人行吗?”
慧娘就知道完了,自己好容易撑起来的受宠少夫人形象又没了。默默地咬果子,果子怎么还是那么香甜。
不是心情不好会影响胃口。
果然自己丈夫笑了一声,是觉得太好笑。再道:“怎么不打,你没看到。”慧娘懊恼垂头,听弟妹们无话退出去,扑到夫君怀里假呜呜:“几时打的,我就没看到。”萧护抚她头发:“乖乖,人家房里的事,咱们不管,可好不好?”
门外衣角一闪,颜氏全看在眼中。她性本软弱,挨丈夫的打骂是抗不过没办法,和妯娌们在一起一个多月,见到三哥对三嫂好,十五弟妹更是在丈夫面前最伶俐的人一个,伶俐过于少夫人。
慧娘当着人总是收敛的。
只有自己和祝氏是受气包两个。
祝氏还敢抗几句,挨过打也敢哭闹,就颜氏不敢。
没有人爱过挨打受气的日子,颜氏心中的不服,被妯娌们挑起。她不走,躲在门外听。下人们少,门外无人看着,由得她能偷听几句。
听少夫人问:“中午就回来,晚上是要出去?”少帅笑意盎然地夸:“卿卿真是可人儿。”少夫人有不乐意,凶巴巴:“去哪里?”少帅回答:“请人喝酒。”夫妻一问一答很是自然,已经很让颜氏羡慕。
分了分心,见里面话变成,少夫人软绵绵:“去那种地方心里想不想着我?”少帅是柔声:“时时想着你。”
秀兰走上来奇怪:“七奶奶,你在这里作什么?”颜氏脸一红走开,回到自己房中摸摸脸,更是发烧般火热。
你想不想我?这话颜氏就没有说过。晚饭前少帅出去,萧家四兄弟回来用饭。围坐两个圆桌吃了,院子里继续练三九,直到二更后,各自回房。
七爷萧执一进房,就催:“水,衣服,”满身汗洗干净,抬脚要走人。颜氏喊住他:“哎,你哪里去?”
“我去接大哥,他在外面只带着萧北和萧墨,我不放心,和三哥一起去。”萧执又走一脚,听身后妻子小声道:“你在外面,要记得心里想着我。”萧执愣住,回身看妻子眸子晶莹,满面涨红,他奇怪地问:“你发什么神经病?”
颜氏也愣住,眼睁睁看着这个人出去,关上房门对着地上啐,你才发神经病!
大雪空中舞,地上更深得没了脚。姚兴献在家里,手扶窗户看雪地,心中着实的恨!他妻子罗氏让人请他:“大爷睡吧,天好早晚了。”姚兴献抬抬手,丫头去告诉罗氏:“大爷心情不好呢,少夫人先睡吧,免得招惹他。”
罗氏出自京中名门,平时和丈夫聚少离多,回来就是小别胜新婚,新婚燕尔一般。她亲自来请,脚步才到姚兴献身后,姚兴献就回身勉强一笑,眼底扯动的全是恼怒:“你睡吧,我看会儿雪。”
“这雪,不是年年见,”罗氏见他不悦,更要过来。好奇地伸头往外面看,只见到院中梅花开得如水晶般:“将军,你是看梅花吧?”她娇容玉秀,笑容如花一般:“你又想起来邹姑娘?”姚兴献有些恼色放出来:“你又胡说,”见妻子吐舌头扮俏皮地笑,又一笑了之:“好了去睡吧,我就来。”
罗氏不悦上来,正色道:“邹家没相中你,你我成姻缘。不过玩笑,看你恼什么!为这,值得一夜一夜睡不安宁?”
“真的不是为她,”姚兴献又好气又好笑,心中烦闷少了好些,央告妻子过,自嘲道:“娶妻太近也不好,你什么事情都知道。”罗氏见他说软话,才又嫣然一笑:“那是我表姐,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时候我们进香,你独自带马在庙外面转,不是为她?”
姚兴献抚额头:“我说小姑奶奶,你那时候才几岁,你倒知道了!”罗氏小姚将军好几岁,当年还是个孩子。罗氏转眼珠子:“你后悔了吗?”姚兴献苦笑:“我后悔,我早知道娶你,不该当初那么由着性子闹。”罗氏再逼到他面前:“也知道不该由着性子闹,从你回来就天天由着性子晚睡,天天唉声叹气的,你烦的是什么?你若不是想她,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
“沅芷!”姚兴献沉下脸,转身到一旁坐下来。罗氏倒不真和他较真,见他生气,自己言笑自若:“将军,你说过案头三尺剑,不斩有情人,你说过拳头千斤力,不打枕边人,不过我却可怜你拿捏得难过,我给你指条出气的明路如何?”
姚兴献啼笑皆非:“你说。”
“你呀,穿厚些,拿上你的剑,带上你的马,出大门,左转,再右转,上长街,直奔袁家而去,叫开了门,”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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