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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袆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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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祎越看越想哭,为了使自己不要哭出来,便不再看了。注意力继续推进,这次是在了一个雄伟的建筑里,里面一个年轻的人在书桌上似乎在批阅着什么文件。他要比那些村民们好得多,虽然也是蓬头垢面的但是嘴唇没有裂,只是皮肤很糙。

  门外进来了一个下人打扮的人,又抱了一摞的书案放到年轻人的桌子上,年轻人顿了顿笔,又拿起了一本文案打开。下人走了下去,又进来了一个女子,坐到了年轻人书桌的一旁,替年轻人磨墨。

  只能看到听不到,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那女子径自哭了起来,而年轻人也是眼中含满了泪水,慢慢走到了门口,女人也过去挽住了他的手,两个人一起伫立着看向一个方向,不知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孔祎也跟着目光看向那个方向,很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慢慢的注意力消散了,孔祎什么也看不见了,重新回到了那一片黑暗之中。

  现在脑子里没有任何东西,什么也没有想,甚至连刚才的画面也没有再脑海里重播。只是感觉到自己脑中似乎是无边无际的,像是星空、像是海洋,自己在里面徘徊游荡,徘徊游荡,徘徊游荡……

  ———————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祎在徘徊游荡之中失去了任何关于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孔祎!”方丈的声音传来,孔祎这才慢慢恢复了意识,那一片无垠的浩渺也随之消散,慢慢睁开了眼,这次终于能看清楚这间屋子了。

  这间屋子没有任何东西,只有方丈坐在一个团蒲上看着自己。

  “方丈!”孔祎感觉自己的声音变得特别的虚,特别的无法感受。

  “你很好,竟然可以感悟浩瀚达十天之久。”

  “十天之久?”虽然声音变了,可是孔祎对敏感词语的感知还是没变,“这么说,我刚才的所见和所思已经到了十天之久了?”

  “是的,你看到了什么?”

  “干旱,无边的干旱。”

  “你在浩渺中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我好像就是在游啊游、飘啊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孔祎,我知道你来是要问我事情的,可是我只能回答你三个问题,你问吧!”

  三个问题?孔祎其实想要问的有很多,可是用自己现在的心情权重了一下于是问道:“我想知道,那干旱最终如何了?”

  “老衲不知道。孔祎你第一个问题问完了。”听到了这个答案孔祎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宁静。

  “那浩渺终究是何物?”

  “老衲也不知道。孔祎你第二个问题也完了”

  “那您所说‘我终究要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老衲还是不知道,孔祎,你三个问题已经都问完了!”孔祎对他连续三个不知道不但没有生气,甚至连不厌烦的样子都没有。

  “谢方丈赐教!”孔祎还双手合十拜了他一下。

  “老衲并非沉阳。”

  “小生已经知道了,小生也知道沉阳是谁了。”

  “那便很好,很好!你也该走了,日子太久了,你的马都坐立不安了!”

  “谢方丈!”

  “不必如此多礼了,要谢你就谢你自己吧!”

  孔祎也不再矫情,出了门,就看到了江米,翻身上了马。一下就向城内飞奔而去。

  ———————

  还在那间禅房里面,又出现了一个人的,他全身被黑色的斗篷罩住,只有嘴能漏出来一点,静静地坐在了方丈的身旁:“方丈,多谢了!”

  “你不要谢我了,可否也让我问你三个问题?”

  “方丈请讲。”

  “那干旱真的存在么?”

  “在这里,我不知道。”“这里”两字被咬地突出。

  “你真的是他么?”

  “在这里,我不知道。”“我”字被咬的突出。

  “你真的可以这样么?”

  “在这里,我不知道。”“不”字被咬的突出。

  两个人对着坐禅安静了很久,然后那个黑色斗篷的如自言自语般地说:“剩下的命数中的路,孔袆要慢慢开始走了!”

  ———————

  孔祎的马直直的奔向了城内,回到了之前问小女孩的地方,按小女孩所说,越过了一条街,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宅子,宅子似乎很大的样子,从外面看和其余宅子无异,只是门上那块匾表示了它主人的身份“国师府”。

  孔祎走上台阶,黑色的木门紧锁着,自己连敲了好几下的门可是没有人回应,又是连续敲了很多下可惜依然没有人。

  “难道他不在家?”孔祎又一想,“也许可能是上朝堂去了吧,我在这等等他吧!”

  于是孔祎坐到了门前的黑色柱子旁,一坐就是一下午。

  月亮慢慢移了上来,因为前方空旷又是十四日月亮又大又亮,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孔祎的脸上:“还没有回来么?难道皇上还留他过夜么?”

  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又看向了大门。眼睛突然睁大,因为门上现在有了白字。

  “出游百日后回,拜者悉回之。”右下角注了两个字“沉阳”。

  “哈哈,果然沉阳就是国师。我也笨,当时就离这里一条街,为什么不先过来看看呢?不对不对,我要是不去去水庙估计也不会知道沉阳就是国师了。”孔祎先是自言自语一番,然后又道:“出游百日,看来我来的真不巧,不过我怎么觉得这条留言很奇怪呢!”

  这时候就听见江米对着右侧使劲打了个鼻响,孔祎转过头去看右侧什么都没有:“江米,难道你也认为留言很奇怪么?”江米又打了个鼻响。

  “哪里有问题呢?”孔祎转了两圈,突然大悟的样子,“留言上没写到底哪天留的,也就是说谁知道这‘百天’是啥时候结束回来啊!坑爹啊!”孔祎说着就骂了一句。

  然后就见江米又冲着右边打了个鼻响。

  “算了算了!”孔祎摆了摆手,“走,江米咱们回庙里!”

  然后孔祎又拉起马,往西北方走去。

  ———————

  就在孔祎从国师府离开时,随着月亮的移动月光慢慢照到了右边,一个身着纯黑色曲裾的白发老头显现了出来:“老夫自然不能给你写我是哪天回来呢!你现在还不够格的!不过那匹马还真是厉害啊,险些让他发现了老夫的踪迹!”

  他说着看向了月亮的方向,又自言自语的说:“那小子‘坑爹’两字是啥意思呢?难道是什么古籍上的字?不行我得去查查了。”说着他就低下了头要走。

  抬起了头看向月亮,“今天你太亮了!”然后他高高地挥了一下长袖……

  ———————

  孔祎刚刚出了城门,城门就关闭了。地上一下就暗了,抬头看去就发现了满满的云朵把月亮遮住了,丝毫没有了月光,“刚才还晴的特别好的,现在怎么起了这么多云!没有月光了,这得是让我怎么回去啊!”

  江米连连打了两个鼻响。

  “江米你认识回去的路?”因为处的时间长了,孔祎现在也能初步的明白江米的意思了。

  江米又打了一个鼻响,“江米那你带路吧!这奇怪的天气!”

  ———————

  去水庙的禅房里面,窗户和门都开着,月光照进来客房间依旧是黑暗的,方丈和那个穿斗篷的人坐在小桌旁品着茶,乌云起,两个人都看到了。

  “沉阳又调皮了孔,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了个实。

  “方丈,一切拜托了!我也该走了!”说完那个穿斗篷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杯,嘴中似有念叨,然后就凭空消散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

  “孔祎,为何去之又回?”

  “方丈,沉阳府上写着出游百日,又没有注明日期,没办法了,我只能再叨扰您了。”

  “无碍,来便是了!”方丈示意孔祎坐下,“坐!”

  孔祎坐到了桌子对面,从那浩瀚之中出来,孔袆似乎感官更灵敏了,能感受到这黑暗之中的桌子。

  “孔祎喝!”方丈又把茶杯推向了孔祎面前。

  孔祎一看这只有半杯茶,“方丈,为何茶仅半杯?”

  “半杯?”方丈看了看过去,“无碍,你喝吧!那半杯你会喝道的!”

  “小子明白!”孔祎喝下了半杯,反正知道越是厉害的和尚就越爱拽禅,自己暂时理解不了,也许以后会明白的。

  “孔祎,你从何处来?”

  “我?”孔祎没有想到方丈突然这样问,“我从并国而来。”

  “阿弥陀佛!”方丈摇了摇头,“恐怕不是!”

  孔祎一下就心慌了,难道这个老和尚这么厉害知道自己从地球来的?

  “方丈,我从来处来!”没办法了,孔祎想起了以前看过电视剧里的对话。

  “来处?何为来处?”方丈竟然不吃孔祎这套,孔祎顿时不会说了话。

  “既然你不愿说来处,好吧!你告诉我你现在要去何处?”

  “我现在要去?”我现在要回地球啊,“我要去我的来处。”

  “也许你去不了你的来处呢?”方丈这一句一下就点惊了孔祎,难道他是说我回不了地球了么?“方丈何出此言?”

  “阿弥陀佛!”方丈继续双手合十摇头不言,“今日你也累了,且去找作夜课的弟子,让他们安排你休息吧!老衲也要休息了。”说完方丈就闭上了眼,自己念起了佛经。

  “是,小子告退。”孔祎双手合了十,倒着退到门外,然后就走了。

  方丈一套佛经念完,慢慢睁开了眼:“你怎么可能会是从鬼界来的?”

  ———————

  孔祎安置好了江米,自己就到了客房里面,可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因为方丈那一句话使孔祎一直窝在心间,“也许你去不了你的来处呢?”

  对啊,孔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自己一直以为找到了沉阳就能回地球,可是沉阳当时那封信上并没有说自己找到了他,就能回到地球的。所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主观臆想,因为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方丈一句话救使得孔祎心里不安。

  “怎么办?怎么办?”把孔祎搞得是满头大汗,这时候就听见了寺庙里面的大钟响了。

  “夜寝,静!”敲一下,“夜寝,静!”又敲一下,“夜寝,静!”第三下。

  钟的声音洪亮而又绵长,使得孔祎的心马上就静了下来,甚至马上就让疲惫的孔祎再次进入了那浩渺之中,稳稳地睡着了。

  
 第四十一章 禅堂佛论 '本章字数:390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27 12:36:00。0'
  随着晨钟的响声,孔祎渐渐醒了过来,稍作洗漱出了客房,左侧的客房里面也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体态发福,边上还有个下人伺候着。

  他也看向了孔祎:“小兄弟,你也来去水庙中静静心?”声音里夹杂着慵懒的气息。

  “是的!”孔祎微笑回答道。

  “来,咱们一起去禅堂,他们的晨课就要开始了!”说着就往右前方向一指,孔祎跟着他也慢慢走了过去,转过一个回廊就听见了微微的念经的声音。

  又紧跟着那个男人从侧门走到了禅堂里面,学着那个男人的样子,在后排找了一个团蒲打坐坐了下来。刚好那段经文念完了。

  方丈坐在最前面面冲着众弟子和孔祎以及那个男人。

  “昨日的课,咱们修过了何为生,今日需讲死之大事。谁来跟我解释一下何为死。”

  原来这个庙里面修习就如同上课一样。

  最前面的一个和尚说道:“我佛把人一生一死视为一期,一期又有生往寂灭。这一期中又分多节,每一节都有生有死,这一节的长短且不一。故我佛认为一节之生死为须臾间发生,此时死即一终灭;而一期之死,则是说以后无节之生灭。”

  孔祎就觉得这就像是数学证明题,先说两个概念然后就是综上所述。

  “不错,这几日看书看得不少。但我且问,若出母腹之婴,刚出一瞬间即亡,未经一节,你又如何知道他是节之灭,还是无节之生灭?”

  “这?”那个和尚挠了挠头头没有话说了。

  “方丈,出母体之一瞬而亡,或与一节之瞬可有不同?”另一个和尚道。

  “何为不同?谓之一名,自然无不同。”

  “这…”

  孔祎见到此场景不知怎么戳中了自己的笑点了,笑了起来。

  “哦?孔祎,你笑可是知道我之问何解?”

  “这…”孔祎一下就笑不出来了,同时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还好脑子快想到了怎么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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