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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灯就是暧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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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这么悲观,两口子哪有解不开的疙瘩呢。”贾铭说。

  “我和她是死疙瘩,死了一个,另一个才好过,要不是我,要不是她。”丁一狠狠的把烟蒂弹射到垃圾桶里,又说:“我不会再打她了,不管她怎么对我,都不打了,没意思,真的没意思。以前跟小芳一起的时候,偶尔还觉得对不起她,不管怎么,她是我老婆,给我生了个儿子,除了对我看管得紧点,别的倒没什么。现在我觉得她真的很可怜,她太在乎这份婚姻了,当然也没法不在乎,已经离过一次了,也快四十了,自然不能像过去那样无所谓。反正就这样,我尽量心平气和的跟她相处。”

  “你能这样最好了,看起来离婚真的不是你们的出路,你就让着她,让了十年,还怕让一辈子。说不定她慢慢会想明白的。”我说。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六章
临近午夜的城市,正逐渐沉寂下来,五光十色的霓虹后面,耸立着的高大建筑,影影绰绰,就像一片被人遗忘的荒凉废墟。

  我让贾铭把我们送到离家不远的路口,便下车,跟陆小雨步行。

  暴雨早就停了,乌云还在半空中依依不舍。潮湿的空气,弥漫着城市特有的垃圾腐烂的臭味。起了一阵微风,拂动燥热的身体,凉爽带来无比的惬意。

  微风飘动着陆小雨的裙摆,她在夜灯的照耀下格外动人。我现在才注意她很用心的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身材显得更加欣长高挑。

  “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她问。

  “什么怎么样?”我不明白。

  “不怎么样就算了。”她说。

  “别打哑谜,刚才被丁一他们闹腾之后,脑袋到现在还是乱哄哄的。”我说。

  “我觉得今天的效果不好,你的前女友根本没有正眼看过我。”她抿抿嘴说。

  “那又怎么样?她不看你也没什么,今天新娘子才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你也不错啊,我看到好多男的盯着你流口水。”

  “切,我才不稀罕。”她停下来,关切的看着我:“你的脸还疼吗?我看那一下打得很重。”

  “当然疼,都肿了,真没想到安雯下手这么狠。”我苦笑着。

  “来,我帮你摸摸。”她说。

  “摸摸就摸摸,谁怕谁。”我把脑袋低下来,她用手指捏我半边肿胀的脸。

  “还不错。”她捏了几下:“差点火候和酱油。”

  说完,她调皮的笑着跑开,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击出一连串笃笃声响,就像一头美丽矫健的小鹿,活泼的在草原上奔跑。

  原来她在骂我的脸是猪头。我才领悟过来,心神有一点点荡漾。她这算是什么?如果不是*,就只能算是亲昵了。难道我们在*?

  我心猿意马了,也跟着追上去,一直追到小区的院子里。

  “别追了,我投降。”她喘着气笑。

  “不行,你敢骂我,不能这么算。”我假装狞笑。

  “不就是摸了你的脸吗?要不你也摸摸这里,全是汗。”她把刘海掀起了,露出光洁的额头。我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果然全是毛毛汗。

  “够了吧,刚才只捏了你几下。”她说。

  “舍不得,摸着舒服,光溜溜的。”我涎着脸说。

  “随便你,反正不会少一块肉。”

  “说不定会多一块肉,很多女人就是被男人摸着摸着多一块肉。”我坏笑。

  “瞎扯。”

  “不信你到妇产科门口看看。”

  “不理你了。”她一扭头转身朝楼梯走去。

  这个时候的路灯已经关掉了,黑漆漆的。她在黑暗中摸索出钥匙,却怎么也找不到铁门的锁眼。她把钥匙盲目的在铁门上捅来捅去,敲击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她气馁了,回头冲我叫:“还不过来照明。”

  “真是的,闭着眼睛都能开。”我说,上去拿钥匙很容易就捅了进去。这道铁门年代悠久,使用的人多,早就锈蚀变形,开起来非常费劲。早有人建议换成磁卡门,也有人认为只需要修修。我们这个小区没有物业,只要一个业主委员会,由居住在这里的人集体选举组建的一个机构,平常就是帮大家收收水电煤气费,负责外围的安全卫生,以及公共设施的保养维护。因为要共同分担费用,业主们各抒己见就是不能统一意见,这事便一直拖拖拉拉。

  陆小雨经常为开这道门发愁,不止一次向我申诉,好在门口的保安哥哥有英雄护花的爱好,经常在她对这道门一筹莫展的时候殷勤的伸出关爱之手。

  我的经验是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脑袋顶住门的上方,一脚踢住门的下方,一手捏着钥匙,另一手握住门把手,来回的晃动几次,感觉到最佳的契入点,然后转动钥匙。

  可能是太黑暗,我的感觉不再敏锐,尝试了几下都没有打开,倒是脑袋把铁门碰得砰砰的响。

  “真笨。”陆小雨在旁边着急,用脚帮我踢门。

  “没用的,你帮我弄点光亮,黑灯瞎火的找不到机关。”我说。

  她拿出手机,按亮照着。

  “杨哥,你看。”她突然小声的叫道,像被什么吓到的样子。

  我顺着她的手机亮光看过去,也被吓了一跳。就在我们的旁边,不到五米的位置,贴着墙壁站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那个人影一动不动,非常的诡异可怖。

  “你是谁?”我喊了一声,转头看到院门口的保安亭里还有灯光,便壮起胆子走过去,摁燃打火机,腾起的火苗劈开浓稠的夜色。

  竟然是小黑。

第十七章
躲藏在黑暗中的小黑,脸上堆满了类似遭受背叛后的痛苦,还有难以置信的惊诧。他一定看到我跟陆小雨如同打情骂俏般的亲昵。一时间,我不可理喻的恐慌,无法理直气壮的问心无愧,虽然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我曾经再三的怂恿激励他去追求陆小雨,他现在看到的情景似乎已经不能归纳于误会。我无法解释怎么能对朋友心爱的女孩言语轻薄,最可怕的是这个女孩似乎并不在意这样的*。在感情面前,男人跟女人一样敏感。

  他肯定伤了心,肯定认定我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

  “小黑,你怎么在这里?”我说。

  “杨哥——我。”他没有看我,而是把头扭向一边:“没事了。”

  说完,他假装镇静的对我笑笑:“我只是想来坐坐。”

  “那就进屋吧。”我说。

  “不用了。”他说:“真的不用了,太晚了。”

  他的声音带着软弱的悲怆,也许他的眼中还噙着酸楚的泪水。黑黝黝的夜幕轻而易举的将一个男人的脆弱掩盖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会为女人哭泣的男人,但是非常理解小黑,他哭不是为了陆小雨,而是感觉到友情的欺骗和戏弄。

  我已经无法洗脱卑鄙之徒的罪名。

  他不再理我,甚至看都没看陆小雨,慢慢的向外面走去,像一个孤独的影子在黑暗里飘渺的晃动。

  “你去劝劝他,他一定误会了。”我对陆小雨说。

  “劝什么?他误会什么?”陆小雨的语气突然的生硬起来,转身继续去开那道难开的铁门。

  “你去告诉他我们并没有什么,要他不要乱想。”我继续说。

  “我们有什么?是你自己误会了吧?”她停下来,冷冷的盯着我。黑暗中,我仍然感受得到她视线穿透过来的锋利。尔后,她继续去鼓捣铁门,一反常态的粗暴,打不开门,便用力的推拉着门把手,把门框拉得哐啷哐啷作响。她也不叫我帮忙,用力把门踹了两脚,站到一边默默的生气。

  我没有理她,出去找小黑,他应该没有走远。我的经验,男人受了打击都会尽快找个无人的地方自愈伤口,然后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坦荡与不屑一顾。

  出了小区,看到小黑正坐在路边一个消防栓上发呆,孤零零的身影在宽阔寂寥的街道上显得突兀。

  “小黑,别瞎想,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的。”我说。

  小黑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借着街上亮如白昼的灯光,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眼圈真的红了,如果不是强忍着,眼泪真的会掉下来。

  “有烟吗?”过了许久,他说。

  我拿出烟盒,给他一只,点燃。他抽烟的样子非常的稚嫩,微微颤抖的手指表明他内心的激荡。

  “没事了,杨哥。”抽了半截烟后,小黑强笑着:“我看出来了,她跟你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开心。”

  “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我继续解释:“你知道我们今天去参加了婚礼,可能是多喝了几杯,所以开玩笑的时候没有把握尺度。你知道我这个人最喜欢胡言乱语,而且不注意身份和场合。陆小雨也是了解这点,才没有跟我计较。”

  “不用说了,杨哥,我明白的。”他从消防栓上站起来,摆出一副洒脱的样子:“我早知道对她是一厢情愿。” 。 想看书来

第十八章
毫无疑问,曾经无比坦诚的兄弟友谊就此蒙上了一层阴影。我给小黑打过几次电话,希望能有所修补。小黑在电话里总是吞吞吐吐,他并不是真的就此释怀。

  后来听贾铭说,小黑翌日曾经情绪低落的到他那里坐了好久。在这个城市里,小黑并没有几个像样的朋友,如今又少了一个。

  对于小黑,我难免有些奇怪的愧疚和自责。

  但是那晚之后,我跟陆小雨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并不是小黑的缘故。有一些微妙的东西在我们之间发酵,那种如昙花一现的亲密并没有贯穿始终,很快就淡漠了,稀薄了。她对我的态度不如过去那么随和,甚至有些故意的冷淡。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们依然是两个单独的个体,各干各的事情,很少做情感和言语上的交集。

  我不知道原因,也许是说错了什么话,她性情中的固执和执拗却因此被我一览无遗。

  无法确定她之所以这样是为了告诫我没必要再进一步,还只是女孩子骄傲的自尊,在泄露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情愫之后,又迫不及待的把心灵封闭起来,等着人去揣测,去琢磨,然后需要足够的时间观望和等待。

  这个时候,我才发觉自己对女人依然知之甚少。

  几天之后,安雯再次向我们展示了女人的强悍与对仇恨的执着。婚礼那天发生的冲突,因为没有占到便宜,她一直耿耿于怀,伺机要好好的报复一把。丁一倒是对那件事不放在心上,自从他在外面包情人的事情曝光之后,他跟安雯便是如同水火,一三五小吵,二四六大吵,周末的时候再把整个礼拜的争吵翻出来总结一遍,偶尔气不过再活动活动腿脚,人家都是练瑜伽健身,他们直接上搏击课。都说今生的夫妻,前世的冤家,丁一跟安雯这对冤家真是难解难分,谁都看对方不顺眼。

  那个晚上毫无征兆,一切如常,两个人照例拌了几句嘴,便各上各的床,各怀心事的异床异梦。自从发生矛盾以来,丁一非常坚决的分开睡,以便跟安雯达到实际的剥离。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安雯都会胡思乱想,对于婚姻目前的困境,她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却任由着对丁一生出了无比的恨意。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被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给毁了,这样的想法让她既悲伤又绝望。

  此时丁一正在隔壁房间里酣睡,如雷的鼾声在寂静的夜里穿墙而来。

  安雯听到丁一猪一样的鼾声,记起过往的种种,愈发怒气难遏,便悄无声息的过去,蹑手蹑脚的走到丁一的床前,看着丁一安然的睡态,想到的只有报复。

  这个时候,她活动了心眼,知道双方在体能上的实力悬殊,根据过去的交战记录,自己就像国足那样,永远只会自取其辱。借鉴超限战的理论,以弱搏强,不对称作战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要下就下狠手。

  于是,安雯直接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用力的朝丁一的脑门砸去。

  偷袭得手,丁一在睡梦中被砸得几乎昏厥,血流满面。接下来,安雯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住了,赶紧叫了救护车,把已经砸得七荤八素的丁一送往医院。

  我到医院去看望了遭受重创的丁一,他的脑袋上裹着绷带,表情漠然。

  “这个就是报应。”他说:“做了什么都要还,报应。”

  对于他俩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雯被带到派出所呆了半天,是丁一在清醒之后报的警。警察对于家庭暴力也是束手无策,只能耐心的给安雯上了一堂法律课,连哄带吓的告诫她下不为例,然后把她放出来了事。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和贾铭都从主观和客观上认为离婚并不是丁一的最佳选项,凭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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