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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舞-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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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闻言不在多话,便是低头猫腰顺着地道而行,很快鼻翼中就有了一些血腥以及草药的混合味道。舞衣憋着气前行了些许,就看到了一件牢房里有两个石柱,而石柱上却捆绑着两人。

地道内灯光昏暗不清,两人又处在暗处,实在难以辨别。舞衣欲上前看,又担心中了圈套,当下便是甩动了长袖上去,扫拂两人身上的绳索。

绳索一断,两人相继落地,一个不过是闷哼了一声,另一个竟是一点声音都没出。

舞衣无法辨识,至少抬手凝气于指尖,立时指尖一团明火照耀地道内的斗室,便将倒地的两人看了个清楚,而这时那闷哼的一声地人抬了头说到:“容艾,你这般对待我们,我们死了也不会……”话音一顿,那愤恨的音变做了惊奇:“舞……舞衣?你真的是舞衣?”

舞衣听到熟悉的声音先是一愣,待看清说话的人是也是一惊:“云妈妈?你怎么……”

“少主,快走,这里是那容艾家的地牢,小心有诈!”云妈妈立刻出言提醒,更是惊异的看向周边。

舞衣两步上前将云妈妈扶起说到:“没关系,我们就是听到外公有难,就来救的,我外公……”舞衣说着就看向那倒地不出声的人。

“你外公已经昏迷两天了,只怕也凶多吉少,你,来,你背上你外公快走!”云妈妈说着便是往教主那里爬去,此时舞衣才注意到云妈妈地一条腿似乎不听使唤。

“云妈妈你的腿……”

“受了伤,断了,用不了了,来,快带教主离开这里……”云妈妈说着才把教主扶到了舞衣的背上,就听到外面有了惊呼之声,刹时两人脸色一变,便是急忙的往外走。

“宁儿!你快点!”蓝羽的叫声让舞衣有些心惊,她一边背着外公,一边手扶着云妈妈。艰难的往外。

忽然云妈妈将舞衣一推说到:“别管我,快走,听动静容艾还没到,他到了,我们谁都走不了,快!”

舞衣一听便是清楚容艾没死,但她舍不得丢下云妈妈,硬是不放手的将她拽着前行。

打斗之声渐渐清晰在耳,舞衣也终于带着两人到了通道口,此时巨石之间立着的是蓝羽身上的那把刀蓝羽正在洞口边上与人交战。

舞衣定睛一看便注意到刀头与刀尖已经微弯,显然受力颇重,当下她便对云妈妈说到:“妈妈,你背外

,我来撑住巨石……”

“不没力气带教主出去,还是你带他走,我来撑住。”说着云妈妈拖着短腿上前,双手便是撑在巨石之上,一声:“开”,巨石刹时被她推开了些许,刀便落下被舞衣接住,她一边喊着:“羽,接刀”抛刀而出,一边将外公背出了通道。

“少主带教主走!快去找苦药!”云妈妈说着一松手,人便落下了坑底,而巨石也立刻是合上,一张石质棋盘桌又是拼在了一起。

此时天已微微亮蓝的天色将院中的一切都照出影来,蓝羽见舞衣已经救了人出来便冲舞衣吼着:“快走,我来断后!”说着便是想要凝气于掌化成冰盾。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数枚冰凌朝他们袭来,就连与蓝羽打斗的家丁都被击中,那三个家丁瞬间躺倒于地,鲜血喷涌。而蓝羽挥舞手中冰剑金刀将那些冰棱打下,但因护着舞衣为主自己还是肩头被刺中一枚。

“哈哈哈,我就说亏我然还要将你们给我送还过来!”熟悉的声音带着疯狂的气息响在舞衣和蓝羽的耳边,两人小心的将程逸飞护在两人之间警惕的看着周围,此时只闻容艾之声,未见容艾之身。

“容艾,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我爹已死,我娘殉情,就连整个魔教都群龙无首,你要夺天下你夺就是,何必还要如此赶尽杀绝?”蓝羽口中质问着,伸手自己拔了那冰凌下来。

“我想要什么?想要的有很多,可我得到了什么?我想要春儿,春儿却已经随了那负心人而去,我想要魔教,魔教却被这老疯子一句话就毁掉,至于江山,如今江山也成了他人之物,我要的竟是一样也没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愤怒的声音在院墙里响着,却依旧没容艾的声音。

舞衣捏了捏蓝羽的手,言到:“容艾,你有什么不甘心,你害我如此,比你我更不甘心。但事以如此,我不想和你计较,看在大家都是魔教之人的份上,我们各走一边如何,你要争什么自己争去,我们绝不为难……”

“争?拿什么争?”说话间,忽然花园门口处,现出一个身影来,在鱼肚白的天色里,那张脸虽已憔悴不堪,但蓝羽和舞衣都是认的出,那是容艾。

此时的容艾然衣衫干净,但却容颜有损,显出些被树枝划出的伤痕,他憔悴的脸上全是狰狞的神色:“我算过了,我现在只有这个江湖可争,只要我杀了程逸飞,我就能坐这武林中的盟主之位,他日我再暗中操控政权,总能坐回我的江山!没想到你们倒是主动送了过来,好,好,我正愁什么都要亲历而为。有你们,我就是如虎添翼,啊,哈哈哈哈!”

容艾狂笑,好似真是高兴的不得了,但舞衣却冷着脸问到:“你不是说江山归还乐家而不碰的吗?现在江山归位,你贪的太多了吧?容艾,我和你之间的仇恨可了。你要做武林的盟主随你去做,但不要再染指我乐家江山!”

“你说什么?乐家江山?你还知道是乐家江山啊,你给我听着,我是乐家的子孙,你不是,你没资格言语半句。”容艾说着就朝两人袭来,口中大喊着:“把人给我留下!”

舞衣见状立刻出手相挡。可蓝羽动作更快,已经提刀与容艾战在一处更是大声叫舞衣先走:“宁儿你快带外公走,快啊!”

“外公?”容艾口中如咬牙切齿一般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继而是一股寒气掌心处,朝蓝羽的腹部打去:“你给我滚开!”

蓝羽当下以刀相当,凝气于掌心成剑,刺向容艾。

容艾奇怪的不做任何抵挡,只斜退一步后眼睁睁地看着那冰剑扎进了自己的肩头,而后伸手抓住那冰剑怒吼到:“你竟然敢刺我?”紧跟着便是啪啦的碎裂声,蓝羽凝气而成的冰剑竟是四分五裂的碎在了容艾的手中。

“怎么会?”蓝羽十分诧异,但紧跟着的容艾一掌袭来,蓝羽登时顶不住,后退几步倒在了地上。

舞衣本欲背教主离去,可见到蓝羽受伤,实在心中不舍,她将程逸飞放在地上,便挥舞水袖燃火其上朝容艾打去,而容艾也立刻接掌成冰在手中化成一把大刀朝舞衣砍下。

水袖带着烈火在空中呈现炽热,冰刀带着寒意在空中肆意呼啸。冰火相交的刹那,是两种相克的内力撞击,顿时两人便是急步后退,舞衣只退了两步,便稳住了身子,而容艾却是连退数步,更是吐了口血出来。

他抹擦着唇上的血,赫赫一笑,从怀中摸出了竹管:“你血舞大成,我打不过你,但是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棋!”说完他便送入口中吹奏了起来。舞衣一见那绣管,如同被捏住了咽喉,完全痴傻了一般,听得容艾话语,欲要上前抢夺,却已经晚了,但闻丝竹声入耳,只觉得心口被撕裂,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钻心的痛,继而竟是热血沸腾,似是周身的魔血都字啊狂啸一般。

蓝羽惊讶的看着舞衣的双眼赤红,就连皮肤也变成了红色,此刻一个里外皆红的人宛如偶人一般痴痴地立在院中。

“宁儿!宁儿!”蓝羽急忙从地上爬起,朝着舞衣就扑过去,可红袖似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继而如触角一般盘旋上他的身躯臂膀,用一种灼热的力量似要将他撕碎。

“你不可以杀他!永远都不可以!”容艾交代出话语之后,似是抽空了浑身的力气瘫倒在地,而舞衣真的如同偶人一样松了缠绕在蓝羽身上的水袖,慢慢地,她的眼不在泛红,她的周身也不在赤色,但在升起的初阳下,她的双眸已经失神,只呆呆地看着远方。

“爹!”一声诧异的叫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一位少爷打扮的英俊男子,一脸关心的冲了出来:“爹,你这是……”他本是关心的问着,可在眼触及到舞衣的那刻,他完全的呆住了。

第五卷 浮云天 第九章 风云起(四)

飒儿?你怎么出来了?你快回去陪着你娘,这里的事……”容艾一见那少年,急忙的将他往回邀,但那少年却对容艾的话置若罔闻,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一身红衣的舞衣,脸上满是激动与迷幻的神情。

蓝羽瞧见这英俊少年如此,当下便起身想阻挡他的视线,可是这个时候舞衣却是步步朝那少年走去。

“宁儿!”蓝羽着急的叫喊着,但舞衣丝毫没有反应,只是一心的向那少年而去。

容飒此刻心中翻涌着激动,他看着舞衣步步靠近,终于也是忍不住的走向了舞衣:“你,你原来是这般美丽,我终于看清了你,不过,你的发……”他激动的正要说出自己的诧异,舞衣的手却已经抚摸上了他的脸,立时就把这英俊的容飒弄了个脸红而赤的尴尬。

“宁儿,你……”蓝羽见到舞衣这般动作,心中也是激动不已,眼前的暧昧举动就是针扎着他,叫他难以呼吸。

“熟悉,好熟悉的,像着哥哥们,又像着娘,呵,你一定是娘的孩子,对吗?”舞衣双眼虽是失神,但话语却是激动的,甚至多着一份欣喜。

“啊?你,你说什么?”容飒闻言,:然诧异的后退一步看向他爹,而容艾则起身冲容飒说到:“你认识她?”

“不,我不认识,但也不陌生……”那少年正回答着身锦衣的妇人也出现在了门口:“飒儿,跟回去……这……贱人!”

亦兰本是叫儿子回去,对于容艾的事,她已经选择了不问不言。但是当她看到一身红衣的舞衣时,她的脸色也变了当即骂了一句就朝舞衣冲过去,劈头而下的就是一记手刀。

舞旋转身子一让,红袖翻飞四散,端的是一份妖娆的美色。但那妇人却更是恼怒,口中叫骂着:“你这个贱人,难道你要扰我一世?”说着又朝舞衣打去。

容飒诧异着地反应。却又不敢贸然动作。他一边注视着娘与那心中不忘地女子打斗。一边拽着他爹地胳膊急急地问着:“爹啊。这是怎么回事?娘这是怎么了。”

红袖翻飞丝偻藤蔓将亦兰缠住。毕竟她地身手和舞衣来说。简直是不堪一击。正当红袖将亦兰缠地死死地时候。容艾阴沉着说话了:“她也不能杀!”

舞衣打斗地手脚似是有些扭曲地般地抖动着虽没下杀招。但手中地红袖并未收走旧缠着那妇人不放。而亦兰此时正是怒火攻心。只大骂着:“你个贱人。你竟还来敢跑到我府里来。我把京城地家都让你了。你还不够?老爷为你成了这般。你还来寻他就不能让我们安生地过日子吗?”

舞衣自然不明白这妇人说地什么。她只是歪着脑袋口中喃喃重复着两个字:“贱人。贱人……”

容艾见状发觉舞衣似乎有些超出自己地控制立刻吹响竹管。但是确诡异地是管之音竟不能将她控制。此刻地舞衣再也无痛苦地神色。更无被受制地表象。她只是喃喃地重复着那两字。手中地红袖却越拉越紧。而那妇人也渐渐地几乎出不了声。

蓝羽惊讶地关注着那容艾吹出地丝竹之音不能再操控舞衣。当下便是大叫着:“宁儿。宁儿!”并试图往前靠近。但他才迈出一步。那英俊地少年已经焦急地冲向了舞衣。并一边对她出手一边大喊着:“就是你是我地师傅。你也不能杀了我娘啊!”

少年的话惊的容艾停止了吹奏,惊的蓝羽停住了脚步,但舞衣依旧无动于衷,只是翻身起跳,以脚尖迎向少年的掌心,但手里的红袖丝毫未松。

此时亦兰的脸色已经在红袖的包裹里发青,而少年见状更是着急,当下便是从腰间一抽,一把软剑在手立刻裹着她娘的红袖削去。

舞衣舞动红袖,将妇人似是绣球一般,以双红袖而舞之,不让少年的软剑触及,而少年眼见她娘命在旦夕不由的咬牙拼命而追,忽然他双眼一红,手中的软剑红光四射,竟是非常诡异一般的刺向了舞衣的胸口。舞衣自然是旋转以避开,而剑则婉转入鞭向那红袖打去,竟是在哧拉的碎裂声里,红袖尽断,那妇人也青着脸落了地,急速的呼吸着。

红袖一断,舞衣便似偶人脱了操控的丝线,直接僵在了那里,而少年则是喊了一声娘后就倒地昏了过去。

那妇人使劲呼吸着,并不理会那少年,只看着舞衣口中喃喃:“不对,你不是她……”此刻天色亮晰,人的相貌已经清明,眼前的红衣女子,虽是处处想那女人,但却不是。

“够了!亦兰,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容艾此时皱眉耳语,但是也不太在意那少年的昏厥。倒是蓝羽因为那少年目露红光而想到了夜里舞衣说过的那些,当即就冲到了少年跟前,抱着他探究脉息。

那妇人艰难地站了起来,她看着痴呆住的舞衣说到:“她不是她,却又似她,若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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