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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舞-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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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心听到此话,便出言安慰:“白兄弟你与我夫君已结为兄弟,日后蓝家便也是你的家。过去的事想想是可以,但不要总是沉~于过去,活在悲伤里,以后这里有你大哥,还有我们整个蓝家陪着你,你会找到家的温暖,也会远离那些忧伤的。”

白衣笑着点点头:“嫂子不亏是嫂子呢,和大哥说的话都是一样的,都是叫我不要活在悲伤里呢!”

月君心闻言有些害羞的一笑:“我和你大哥是两口子的嘛。来,这个是给你的。”说着把那漆盒打开往白衣的面前一送:“看看,可喜欢?”

白衣低头一看,就见那漆盒之中竟是些小竹条串起的皮影,他急忙拿起来在手中摆弄:“傀儡皮影?”

“恩,那日我与你在沧州相遇时,你正在看傀儡戏,我当时并不在意,后来与夫君提起当时,夫君却告诉我,你们董家当年追随在萧家公的身后,颇得威名,在外看来你们董家似乎只是萧家的追随,但是董家却实际上掌握着‘长春会’,所以你家中常有这些戏班,也小时常看。夫君告诉我的时候,我便想,也许你想着曾经的记忆,这京城里少有沧州那种布偶或是面人的傀儡戏。我找不来那些人偶送你,只好将早年别人送我的这盒傀儡皮影送你,就当是你与我夫君结拜,我这嫂子送于你的礼物吧!”月君心说着动手拿出了漆盒里的另一个,在手中轻轻摆弄了下:“这个其实比那些面人布偶的可要好玩许多。”

白衣点点头,伸手摆弄着说到:“谢谢嫂子,这傀儡皮影连着竹条可比那些扯线的要容易许多,只不过,小时我的记忆里,爹娘却很少让艺人表演这个给我看的,至于您说的‘长春会’这个嘛,我却有些不明白了,那是什么?”

月君心一愣,而后问到:“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长春会吗?小时没听过,是什么唱戏的班子吗?”白衣继续问着,但却双手摆弄着皮影,浑然的不上心。

“长春会怎么会是戏班子呢,想不到你竟不知,看来是多话了。”月君心说着,便把手里的皮影放回了盒子里:“看来我这礼物,你是瞧不上了。”

“哎!”白衣伸手将盒子按住:“嫂子,您别气,这礼物我很喜欢,我可收了不还了,只不过我确实不知道长春会,既然您说不是戏班子,难道是什么商会吗?当年只记得爹来往的人比较多,走戏,杂耍的倒也常常有,可爹说那都是忙着招呼的,难道我爹当年还接管着什么商会或是分舵之类的?”此时白衣也终于有些上心说事的样子了。

月君心摇摇头:“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月君心便起身出去迎看,而白衣也就将手里的漆盒盖上,手中则拿着先前的那个皮影,在手里轻轻地摇晃了下。

蓝苍枫在蓝云的陪同下进了饭厅,一打眼就看到白衣手里的皮影,当即转头看向月君心:“哈,你把这个当作礼物送给白贤侄了?会不会轻慢了人家?”

月君心闻言垂了头。

“蓝盟主,您言重了,在下不是那种不知情谊的人,这礼物看似简单却不简单,一个傀儡皮影却承载着我幼年的记忆,让我在追忆中可以忘却伤悲而记欢笑,大哥与嫂子的这份心意我懂。所以这礼物我很喜欢,也就不客气的收了哦。”白衣说着将漆盒一抱,似是要立刻抱走的样子。

“好了好了,你喜欢就好,先放那里我们用餐吧,难道你担心一顿饭吃后,我还不让你拿走了吗?”蓝苍枫笑着往饭桌前一走,邀请白衣入席。

几人客气一番后便就做了,再饮了两杯酒,蓝苍枫正要找个话来来引入正题的时候,白衣倒先开口了,他歪着脑袋一脸好奇地问到:“大哥,嫂子刚才说我董家当年是掌握了长春会的,可长春会是什么会?商会还是什么?”

关于长春会,下章解答)

第十六章 头角(二)

苍枫听白衣这么一问,举筷的手一顿,而后便眼盯着

蓝云微微一愣说到:“怎么小白,你是真不知?”

白衣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真不知道啊,到底这长春会是什么啊,怎么大嫂觉得不知道不信,你也不信啊?”

“贤弟,不是大哥不信,只是大哥觉得太过奇怪,那可是你们董家世代掌握下的啊,你身为董家后人怎么会不知!”蓝云说着手中的筷子也是一放,一脸诧异地盯着白衣了。

白衣在心中嗤笑,却面上满是懵懂:“这都什么啊,你先告诉我什么是长春会行不?”

“还是,我来回答你吧。”蓝苍枫此时放下了筷子,捋着胡子说到:“你知道咱们武林中的人是江湖人对不?”

“是。



“那你平日里走街串巷的时候,也应该常常听到过那些卖艺的杂耍的看相的常常挂口一句江湖人吧?”

“这个我知道,但凡遇到那些耍马戏耍猴或是舞刀弄枪地,一上来报堂口的时候,都是称自己为江湖人的。”白衣赶紧答着话。

“是啊。可是这个称呼里却有这另一条关系。”蓝苍枫说着故作神秘地一笑。动手端了杯酒自饮。白衣见状自然追问:“什么关系?”

“这等走街串巷之人也有自己地一系。”蓝苍枫说着眼扫白衣地反应。

白衣迷糊般地眨眨眼:“说了半天。还是不大明白。可否请蓝盟主说地仔细点。明白点?”

“白贤弟。这些耍把式玩手艺地江湖人咱们喊地是老合。而老合够地上资格地才能入那长春会。这长春会可是这些自称江湖人地老合们独有地组织啊。它是隐与武林。效于武林又游离于武林啊!”蓝云在旁见白衣确实不知。便解说了出来。

“独有地组织?”白衣一脸地新奇。

“对。独有地。”蓝苍枫点点头说到:“这三教九流自成一系。闲散如买狗皮膏药地。玩杂耍地。大到粮米油盐地运作地跑码工人。小到精工细作地业者。边到男盗女娼。正到商业买卖迎婚嫁娶地这些人。他们中有老实地手艺人。也有偷奸滑溜地小人。但无论是正地还是不正地。却都难得地抱成一团。与事不往官府寻断。要专门到堂口处理。就是吃住都有专门地客栈。只不过外人看不出来。而他们之间也独有一套相处地法子。即便是正邪相住只隔着一墙。也绝不会有两厢争执。更别说。你言我事。你管他长了。就是旁边那个作奸犯科地教自己地手下怎么偷东西。住在一边地老实手艺人也是不会瞧上一眼以做防范地。而那长春之名。则是讨个好彩头地。”

白衣听得蓝苍枫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般的点了头:“蓝盟主真是博世多学,这些在下可是第一次听到,倒觉得稀奇呢。”

“这你就稀奇了?”蓝云闻言摇摇脑袋:“那你要是知道了长春会地一条条规矩那不是更稀奇了?”

“大哥给说说。”白衣立刻好奇的询问。

“好啊,就说我知道地几条。比如:文生意不挨武生意,这你懂吧?”

白衣摇摇头。

“就是说书,唱戏,看相的这些不挨着打把式卖艺耍猴地。你想想啊,这边正说着呢,那边锣鼓一响,说书的唱戏的,说的长的可就全听不见了。”

“哦,这样啊,是个理,这规矩挺好不稀奇啊。”

“那好再和你说个:长春客栈无闲房!”蓝云说着一笑:“贤弟可知怎么个规矩?”

白衣又摇摇头。

“这长春会的客栈无论你是城还是镇,大点的村子都有它专门给会里老合住的客栈,这些客栈咱们是分不出来,看着和其他的客栈也没差别的,可是,外人想住到这客栈里很难,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刚才说无闲房,那是江湖人太多,都住满了?”

蓝云闻言呵呵一笑:“就知道你想不到,外人住不进去,那是因为你一进客栈,掌柜的乃至小二都会告诉你:‘客官,本店可没闲房了!’。”

“那不还是住满了吗?”白衣一脸的迷糊。

“才不是呢,咱们这些非会的人,不知规矩听见没了闲房,不是转身走人,就是让店家给你腾房,弄不好还要抱怨两句。可真正的老合,那些身在会里的,那是二话不说,直接进他的后院上他的楼,您放心这个时候,就自有会里的出来张罗,给你安排房间,要真赶上没了,大家挤一挤,匀一匀,还真能让你住下,你懂了吗?”

“原来是这样啊,诶,大哥,你不是会里的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你是会里的?”

蓝云一听白衣的问话,收了一下高兴的脸色,轻声说到:“贤弟啊,你知道我们蓝家是在什么位

,早年我蓝家祖上和萧家也曾是莫逆之交啊。只可生那些事,才没了往来,更成了今天这等模样,而当年,你董家可是萧家公身边的第一追随,看着是个江湖上的侠士,可是他却是长春会独一无二的话事人啊,说白了,这长春会可是你董家暗暗掌管的啊!”

“我董家掌管?”白衣闻言拧了眉。

“是,当年因着大家亲近,我蓝家与你董家的关系也是很好,我和你爹也曾一起饮酒,所以他曾告诉我一些会里的规矩,我便是知道的,因而也告知了云儿,毕竟我们行走江湖常常需要长春会的帮助,知道一些规矩,不但不侵犯人家的事,也能得到人家的帮助啊!”蓝苍枫此时在一旁说到:“我们这些武林人士,别的不行,只是有膀子力气,虽以维护武林正义而居,但只窝在家中能知道多少是由?难道什么都等着自己的门人去打听,也都静等着飞鸽传书吗?这大千世界,只我们那点耳目能有什么作用?”

白衣此时脸色满是严肃,他眼扫了蓝苍枫与蓝云两人几眼后,才慢慢说到:“我懂了。长春会说白了就是一个消息来源的集会,三教九流的人是无孔不入,就是宫廷里的事也能因着有采买的和那些在外养些人儿来玩而牵扯上购置买卖的太监而知晓一些,更何况是街头巷尾的家长礼短或是这武林中的星点风吹草动?所以说白了,这长春会虽是独有的组织,可是,却是为江湖武林服务的,是吗?”

“你说的不错,这就是当年萧家公让你爹捧起长春会并使之发展而后掌控的真正目的,因为只有他们我们才好打探消息啊!可是,自从出了那些事后,你董家刹时没落,长春会的所有分舵话事人便无人知了,而萧家公也病故,连这分舵中可以用的人也没交代一句,自此这长春会便从游离武林的状态,变成了各走一边,武林的消息便成了最薄弱的一处,你瞧,如今我就是想寻找犬子的下落,竟苦寻十年而无果,这是何等的尴尬!”蓝苍枫说着捶了下桌子,惊起了碗筷。

“蓝盟主,您说的这些我明白,您的苦恼,在下也能理解,可是抱歉的是,我是今日才知道长春会的事。我小的时候只知道与爹往来的人多,也大多是些手艺人,还真不知道我爹是这长春会的掌管之人,更不知晓我们董家还有这么一副于武林而担的责任,自打我董家出事之后,我便如同个孤儿,要不是被一个老和尚救起,只怕我都已经是孤魂野鬼了。”白衣说着叹了口气。

“白贤弟,你说到这里,做大哥的多嘴问一句,你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毕竟我们得到的消息是,是董家被,被灭门了。”蓝云虽是疑问,但脸上却满是愧疚之色,毕竟灭了他董家的正是自己的亲娘。

“大概是我爹这人心善,才保住了我的命吧。”白衣说着简单地说了一下:“当时家中爹娘正打算置一处新住所,娘寻了些手艺人,叫他们赶做一些家什。

我记得有几个做竹编活的手极巧,能给竹子给我做好多玩的用的,我还和那手艺人的儿子玩的极好。那一日中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个化缘的和尚,爹还专门叫人做了些素食给那和尚,那和尚并无道谢的去了,可到了傍晚的时候,他却来了,对爹说,叫我们要搬就立刻搬,不管那新屋可有床铺。我爹娘觉得稀奇,问了半天,那和尚又不说,只叹了口气就走了,夜里的时候,我正睡着,却忽然被人捂着嘴抱走,我瞧是那大和尚还对他拳打脚踢,可他却点了我的穴,我什么也做不了,结果就在庄子的对面,看着我家的庄园燃气了大火,而事后我才知道,我们一家竟被灭门。就连那些手艺人也无一幸免。”

白衣的话语让蓝云和蓝苍枫对视一眼,一时间饭厅里沉寂的满是悲色。

“后来我被大和尚送到了一个隐居的高人那里,他说救我是因为爹的善心,但他无力抚养,更不希望我沾染仇恨,可我注定身染血红,他只好把我送到那里,希望我可以有一天抛开这些仇恨。但是很可惜,我在高人那里五六年也无法忘记仇恨,于是他说,教给我的都教了,叫我答应他自我入他门日,不满十年不可对人动手,并要我即日就离开他那里,自行走与江湖。于是我不可用武,辗转在江湖各处,我在客栈里做过小二,我在街头卖过字画,甚至还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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