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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再传之红楼借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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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走了吗?班主任微笑:口说无凭,立字据!她才说完,她爸已经将一纸合同放在了茶几上,拿了支笔硬塞进我手里。她妈也说:签吧!签了你就解脱了!我握着那支笔,仿佛有千斤重,心也压得瘪了。

  合同上写道:王二自签订本合同之日起,自愿每天到我公司义务服务3小时至毕业,并彻底服从我公司为其安排的任何工作。如无特殊情况,不准缺勤,违者杖责∑2n。

  申明:公司对王二无任何责任,工作期间发生任何意外事故,诸如伤残、死亡等均与公司无关。王二在服役期内如想终止合同,赔偿按剩余工期(天)×10000结算给公司。

  注:该合同系王二单方面强迫公司与之签订,只对他自身有效,不具备法律职能,即公司在该合同上无任何法律责任。

  合同双方:

  甲方:夜生潮娱乐城;

  乙方:王二

  See,这叫什么合同!——但我还是签了,正如之前所忧,第二个离我很近。我还能说什么呢?

  签完字我要求要回那张被班主任她爸拍到的照片,老男人这会儿倒蛮爽快,连相机一并给了我。我不相信他会有这么好,但是翻看完里面存储的图像我就没有疑问了——我要的那张图片因为他拍摄时候相机抖动过,整个画面模糊不清,像一坨屎——这下你明白了他为何这么慷慨了。不过你肯定还不明白我要它何用——很乐意告知你,我想借假头发的名字把它发到网上去,好歹也卑鄙一回。

  恨的是天公不作美。

  我在班主任一家子得意的笑声中离开——她妈送我去夜总会上班。我懒得去上班,可她却说:老娘押金都交了,怎么也要把本钱收回来,你敢不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06
半个小时后我操了班主任她妈。聊以*。

  她完事后一直在夜总会等到我下班,然后又把我载到她家的公司——夜生潮娱乐城。她老公早在那里给我准备下了一个“别致”的欢迎仪式&;not;——叫我*地和等候已久的客人kiss。她们则用千奇百怪的动作向小王二问安。

  当晚我就在那里连续不断地奋战了三个小时,凌晨四点的时候独自走路回学校,次日八点坐在教室里睡觉。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果真不错!我在夜生潮上班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假头发她们的耳朵里。知道这件事情的当天,她们三个直接把我从教室里揪着耳朵、一步一脚踢回到住处。假头发找来搓衣板仍在地下,说:跪下!我就跪下了;小眼睛端来一碗水放在我头上,说:顶着!敢洒一滴叫你好看!我就跪直了不敢动;运动鞋拿出合约叫我大声朗读第二条。我念道:二,无条件服从我公司安排的工作,听从我公司调遣,并做到爱岗敬业,否则不给饭吃……念到这里就被她们打断,三人同时咬牙切齿道:王二,白纸黑字,你要是敢再去夜生潮,我们就打断你的腿!

  我说:你们就是打断我的腿我也必须去!才说完我就被假头发背后一脚踢倒在地,踏着脊背说:你敢违约?碗摔在地上,水溅得满脸都是,潮湿了眼睛。我一声不吭。运动鞋说:王二,你诚心找死么?我说:我早就已经死了,留着气只是形式上的必要。小眼睛忙用鞋子堵住我的嘴,对二人说:你们俩犯不着与他犯浑,要是逼死了他,我们就亏大啦!说完她拿开脚,对我说:王二,你是不是受人威胁啦?我说:是,一直!小眼睛说:你好好与我讲,否则不帮你了!我想是时侯了,就说:你们去问班主任吧!她们听完就各回各屋了。

  如今我照样要去夜生潮上班,每天凌晨1点到4点,就算天上下刀子也不能幸免。该娱乐城比夜夜总会豪华得多,但是我在这里的价位也才是1500¥/次,便宜得很。不过我也无心去计较我的价格了,连自己都不能做主自己了,还有必要去管值多少钱?

  小C走后我心里一直埋着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那就是接替了她的工作却从未露面的X——因为我没有见过,所以只能暂时将之以X代指。该X是男是女,高矮胖瘦,俏丽与否都与我无干;但是该X德行如何,有无良知却关系我的生死存亡。先前有说,我已经受不起折腾了,如若这个未知数内含心术不正的成分,那我就死翘翘了——现在我可以负责人地告诉你,问题很严重。

  几天前我在夜生潮接待了一个年轻女客,该女客自言她会再来找我,但是她当时的眼神一点都不色;次日晚上她果真来了,但是却说要改造我……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那日是一个周末,凌晨一点的时候,我准时从夜夜总会赶到夜生潮上班。一楼舞厅里面人山人海,*横流,内中一个正在台上唱歌的女子格外引人驻目。观其相貌,年约二十;身材高挑,构造精致。穿一身牛仔劲装,刚劲火热。上衣下角结起,蛮腰如灵蛇游移;领口微开,春色若隐若现。她歌喉甜润,嗓音动人;双目忧媚轮转,时而幽怨横生,时而秋波四射。将台下一群男人弄得神魂颠倒,不辨东西。我正在想老板是从哪儿搞来的这么一个*,班主任她妈却来催我接客了。

  等待嫖我的妇女已经排了老长一队,她们也都被那个歌女勾住了眼球,我走到旁边也不知。正好我也想看看能否在她身上找到一点我感兴趣的东西,也就不叫她们。此时那女子正在热舞,妖艳之极。我看了一会儿,没有人味儿,就喊客人上楼*。

  第一个客人完事,我出来叫第二个的时候那个女子已经不舞了,她在唱一首很老很柔的歌曲——《再见!我的爱人》,很投入,很用情。我想听,但是客人想*。第二个客人满足,我下楼来她又不再唱了——她在哭,大声痛哭。台下的人大多在笑,也有的一点点挪开了放在两性特征差异处的手。我有一小点震撼,想听听这种环境下的哭声,但是我的第三个客人不干,催我快点上楼。我说我累了,需要休息一小下,她说:no!我现在就要!

  再次下楼已经不见了那个女孩的身影。气氛与往常没有任何变化,谈笑风生,胡诌乱侃是它的本性。否则,就不叫娱乐。我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但是很快就不见了。不该想的东西就不要去想,在什么环境下就做出与之适应的行为,这个我懂,大人教的嘛!

  如果时间停住,不来到午夜3点;又或者跳过3~4点这一段,那我现在就没有必要觉得问题很严重。然而一切与时间违逆的想法都是白日做梦,所以,我再碰见她可以说是命运使然。

  凌晨3点多,我已经很累了,但是客人还很多,而且似乎都特别执着。我在楼口挥挥手,示意下一位跟来,不期走到我面前的是个跌跌撞撞、东倒西歪,衣冠不整、乱发蓬松的醉妇。碰到这种人只能算是我倒霉——醉妇如醉汉,最能干!

  我老大不情愿地转身上楼,她却拉住我衣襟,低着头摇摇晃晃地说:都说你很能干,是吗?我说:知道还问!她痴痴地笑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盯着我大声说:今晚我要嫖你!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哈哈大笑,口哨声,嘘声一片。而我在她抬头的那一刻看清楚了她的脸——意外之极,是之前唱歌的女孩。

  不可否认当时我有点恐慌,愣了一阵才说道:你排队了吗?她摇摇头。我就唬道:那还不去排!懂不懂规矩?可她却仍说着:我要嫖你!我说:你喝多了!她还是说:我要嫖你!我想了一下,说:上楼!就拉着她上楼了。

  进了房间她就吐,吐得一塌糊涂,以后人就清醒了许多。我坐在沙发里抽烟,不想搭理她。隔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服!我说:按规矩,客人先脱!她犹豫起来,我见状就说:回家吧,这种地方不应该来。她沉默一阵,猛然大叫说:要你管!然后就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胸罩和裤衩了。我看见那一身肉,雪白细腻,光滑无暇,倒抽一口凉气说:年轻人别冲动!她说:我已经脱掉了,你快点!我盯着她的眼睛看,起初那眼神很慌乱,接着是迷惘,然后是愤怒,再然后哀伤,最后变成了仇恨——凶巴巴地对着我嚷:快点啊!我摇摇头,迅速脱下裤子。再去看她:面红耳赤,惊慌失措。不见了几秒种之前的悍劲儿,浮现出一股女孩家的羞赧。我脱掉裤子,走向她,抱起就往床上跑,也不顾她挣扎反抗,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到处乱摸。起初她挣扎得厉害,见力气没有我大,渐渐的就不动了,身体僵直地任我胡来。我见差不多了,也就停下来。去看她,已自哭了,就爬起来厉声说:你不是说要嫖我么?我都不委屈,你还委屈了?又没有人逼你。接着又冷冷问:怎么样,还嫖不嫖了?她哭出声来,说:你欺负人!

  我说:来这儿的都这么干!你要觉得委屈,赶紧走,没有人会拦着你!她哽咽说:我就不!这里又不是你家,凭什么赶我?我又不是给不起你钱!我一听火冒三丈,怒道:好,那赶紧干,我还有很多客人等着,老子懒得再和你胡搅蛮缠!她说:干就干,谁怕谁啊!我越发生气,说:把剩下的衣服全脱了,然后躺下别动!她坐起来,赌气似地看着我,泪珠子一串一串直往下掉,半天不动手。我正在气头上,心里恼得慌,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大声说:脱呀!你不是要*吗?她被吓了一跳,望望我,一咬牙,把剩下的衣服全脱了。再躺下,哭着说:来呀!我不怕你!我见她还嘴硬,气不过,指着骂道:你是黄花闺女么!夹紧着腿是什么意思?给我分开!有多大张多大!她不吭声,两条腿张开一点又合拢,张开一点又合拢,反反复复就是不行。再看她的脸,全白了。可能是我自当male prostitute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形,心还有些软,看到她那样,也就说道:穿上衣服回家吧,别跟自己怄气!

  她听说了,把身子蜷做一团,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说:我不回去!我起来穿好裤子,把衣物扔给她说:不回去也把衣服穿上,我自制力不强。她抓起衣服赶紧遮住*,说:你转过身去!我就笑了,说:都已经看过了!她立刻嗔道:你再说!我说:你放心,我见过的*比你认识的人还要多,分不清楚谁是谁。话虽如此说,还是侧过身去抽烟了。耳听得她边穿衣服边冷声说:色魔!我回了一句:人性本色!她就说:放屁!我冷笑:那你来这里是观光?

  她半晌说不上话,我也无心探知她的隐私,见她已经穿好衣服,就打开门说:回去吧,我要工作了!她坐在床上不动,冷笑道:我影响你赚钱了?说着就去掏钱包:没事,你说多少钱,我陪!一面又说:就知道你们这种人认钱不认人,见钱眼开、唯利是图、好色贪欢、好逸恶劳。为了金钱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我也懒得去反驳,由她骂。她说完就将一个钱包仍过来,说:喏,给你,全都给你!拿着你的臭钱,你这个社会败类!我捡起钱包,边从里面一张一张地抽,边看着她冷笑说:我——的——臭——钱!

  约莫拿了十来张,我将钱包丢还她,看她红了脸,就说道:让我来告诉你我们是什么人。我这种败类就是专供像你这样在别处受了闷气跑来出气泄愤,完事后又堂而皇之地侮辱、谩骂为畜生的人。假如把我们比喻为蛆虫,那么来消遣我们的你们就毫无疑问地是苍蝇;区别只在于你们会飞,可以很快地逃离这个是非圈子,而我们只能慢慢爬,一步一步地爬。假若我们有一天能够爬得够高,退去外壳,那时候我们也就成了苍蝇,不会再有人说;但是假如我们爬不高,就只能被人踩在脚底下,死在那个壳子里面,永远见不到自己的翅膀。我有点激动了:我再告诉你,不可否认在这个地方的人很势力,但是我们特别的坦白,一切的交易都是你情我愿,不存在诡计阴谋。我还告诉你,不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像你想象的那么龌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千万别用你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另外——我晃晃手里拿的钞票,接着说:这些钱是我贱卖了自己的尊严而得的,它不脏!说罢摔门而出。

  来到楼下我就为刚才反动的话感到万分不安了,也不去接客,独自悄悄地跑到卫生间里去解闷。如果说现在尚有什么能令我心动的,我想会是被文明所吞噬掉的悲情。这么说不代表我喜欢悲剧,而是乐于看到里面那种不带杂质、饱含情感的泪水。众所周知,到了今时今日,眼泪也是一种商品了。而之前的那个女孩,似乎没有把它当做商品,尽管她本人很怪异。

  我在厕所里待到4点才出来,把刚才从那女孩钱包里拿的人民币留了一张,其他的给了老板娘,然后下班回学校。奇的是我又碰到了她——准确说是她在门口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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