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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未央-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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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国母还坏坏的看了一眼未央,续而小声道:“听那两位公子的意思,好像都愿意娶你为妻呢!”

    未央脑门轰的一声炸开,也瞬间记起了刚来这个世界时小锦说的那些话,原本以为自己有能力会改变这个命运,但是现在想来这命运并不是自己随意能改变,更何况自己还有拖延病,若是当时能调动公主的势力,现在也就不会有这般场景了。

    悔恨虽悔恨,但现在也只能够顺其自然,当然未央还奢望着能有机会将这件事抹掉。

    席间,未央识得了即将婚配的其他两位公主,一位是长公主宁祥,年入二十芳华,却未有婚配,原定远嫁加兰国作和亲,只是加兰国的王子却是个倔性子,非得娶一位平民做王妃,这事儿也因此无疾而终,却也给鲲韫蒙上了小小的灰色。

    这第二位则是最近刚得宠的固伦公主,曾是个名不经传,行为极为低调的小公主,却因为在飞鱼国使臣面前舞了一曲玲珑长袖,深得使臣欢心,甚而为鲲韫赢得百年邦交契约,得了王宠身份也自然不同。年近十八,生的清新脱俗,宛若一朵睡莲般素雅,许是王上怜爱,便也允了这个旨意。

    现下两位公主正端坐在庭院的右侧,长公主宁祥一脸愤恨的瞧着站在国母身旁的未央,而固伦公主则小小的抿了一口茶,也不瞧向未央,只是默默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未央看着下方座位左侧,两位俊郎,一个正是一身苏紫衣衫的花临凤,当未央眼眸瞧向他时,他适时抬头,眼角微挑,嘴唇斜斜勾起,有意无意的坏笑让未央甚是厌恶,她怒视一眼,便转面瞧向坐在花临凤旁侧的玄黑衣袍,头戴半脸面具的男子,心中一惊,这人,这人不就是那位仿造花氏布庄布料的容七公子么?

    “你们两位还不给邵央公主自荐一下!”国母十分高兴的朝着下方的两位俊郎说道。

    首先立身起来的,却是一直默而不语的容七,只见得他不紧不慢的抬头,幽幽朝着未央瞧去:“草民容七见过邵央公主!”

    这稳重与那日见到不太一样,好像换了个人似得!那日的容七浑身携着危险的气息靠近未央,而今日却变成一个举止稳实的翩翩公子,而花临凤一如往常那般狡黠无比,脸上含着坏坏的笑意目不转睛看着未央。
第五十五章 一桩旧事何须提
    演戏,这花临风绝对是在演戏!

    可是如若花临风是在演戏,那容七公子为何会是那般作态,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阴谋?未央孤自想着这些,却忘了身边还有一位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国母。

    国母看到未央一直心不在焉,便有些疑惑,但思了良久也未曾打断未央,只是从未央所看的地方瞧去,却发现未央一直盯着那位戴半脸面具的俊郎,于是,便有了主意:这小丫头许是又看上了那位容七公子了!

    只是国母对这个容七还有些顾虑,入宫是必须以真面目示人的,但是这容七竟能获得王上的应允,可以戴着面具随意进出朝堂,鲲韫有史以来这样行事的确属首列!

    这容七到底何许人也?国母也未曾查出其底细,只从内侍那儿听得,王上曾对他藐视朝堂而大怒不已,而这容七当时给出的理由是因事故导致半张脸毁容,怕惊着王上,故而带上面具,当时王上不信,并让其单独与其见面,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最终王上才允许容七可以戴着面具进出皇宫。

    这次并没有想到未央会出现在这里,但或许是天意如此,让这个被自己宠惯了的公主瞧上了容七,但国母心中容七并不是最佳人选,她更看好花临凤,不仅仅是因为他出生贵族,更是看重他灵活善变的谋虑,以及他的俊朗异常的容貌!

    “小央儿,你可看重谁?”国母最终打破了沉寂,出口询问!

    未央回神,羞涩的转头:“我看不看重谁,这没什么,最重要的是那两位公子看重了谁!”

    国母心领神会,随即朝着下位一众人问道:“今日,把容公子及花公子宣来,只是让你们与即将婚配的几位公主见见面,若是有心仪的公主可以跟孤家说说,孤家定会给你们办个浓重的婚礼!”

    “国母,宁祥还不想嫁人呢!”右侧座位上的宁祥适时撒娇道:“不是宁祥眼见高,而是宁祥的命不好,怕给鲲韫丢了脸!”

    “你不嫁出去,才是给鲲韫国丢脸呢!”没想到国母会冲宁祥发火,这让未央有些始料未及。

    “国母,您,您……。哼嗯……”宁祥听罢,扭身以丝绢掩面低低啜泣。

    一旁未曾说话的固伦公主缓缓起身,朝着国母微微欠身,柔声道:“国母心疼宁祥姐姐,所以才会替宁祥姐姐着急,只是固伦不明白为何国母要将固伦列入,固伦虽已十八,但尚处戴孝之身,还不能与人婚配!”

    “固伦,你母妃早已故去四年,何来戴孝之身?”国母脸色一暗,言语却未有任何厉色。

    “母妃虽已故去四年,但固伦却不曾忘记那一日母妃在馥莲殿跪求国母放过我的父王,而国母您却是一眼都没有瞧母妃呀,那一日固伦没了母妃,没了父王,也就没了自由身!”固伦面目憎恶,与刚才的安静却是截然相反的。

    “大胆!”说话的是林内侍,他拂尘一甩,厉声指责。

    “罢了!”国母出口阻止,随后起身下了上位,到了固伦公主面前:“贺王爷触犯了王法理应受灭族之刑,若不是那时王上尚且年幼,孤家不愿让他见多了杀戮,不然你母亲也不可能在馥莲殿外跪求。”

    “以国母的意思,固伦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是王恩浩荡所以固伦才站在了这里!”说道此处,固伦早已泪流满面:“那么国母您就更不应该让固伦这个罪臣之子出现在馥莲殿!”

    国母显而已经生气,微微颤抖的身子在斑驳的光影中显而易见,只是她最终没有任何辩驳,径直出了亭子,出去没多久,林内侍便走进亭子宣布国母身体欠恙,不能陪伴各位公主及公子此类话语,随后便转身离去。

    留下来的一众人却都是无言,倒是宁祥公主临走时对固伦公主说了句:“你父亲当年可是犯了谋乱之罪,若不是国母念及贺王是先王的同胞兄弟,你还能活到现在!哼,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恶言相向,真是不要脸!”

    固伦抬眼狠狠瞪向宁祥,也不说话,那尤为渗人的眼神让宁祥心颤不已,使得她放弃冷言冷语,最后只得灰溜溜离去。

    此时的未央不知自己该是无言离去,还是该上前安慰几句,但看固伦那悲戚的表情,未央又有些于心不忍,便想着上前安慰几句。

    “若是之前的未央公主,见到此情形也不过是与刚才的宁祥公主一样冷言几句。”不知何时花临凤站到了未央身后,突兀的话语让未央打了个冷颤。

    见未央定住,花临凤的身体便缓缓倾向未央,随后附耳于未央道:“不必紧张,如今的你该是什么样便是什么样,我都一样会喜欢,谁让你是邵央公主呢!”

    他的话语飘忽不定,就像一片随风凋零的荷花瓣落在渐起涟漪的湖面,让人捉不透这话里到底藏着什么!

    花临凤啊花临凤,你到底还是为了权力才会接近邵央公主,但你可知这邵央公主已经不是那个只贪念美色的糜烂公主了。

    见着花临凤携风离去,未央兀自感叹,随后无奈摇摇头准备离去,而就在离开那一刻,她却瞧见站在亭子左侧的容七,竟越过自己走向呆立在原地不动的固伦公主,缓缓从怀里掏出绣花丝绢递给了固伦,也未曾说话便起步离去,离去之前还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未央。

    未央将这动作并未看的清清楚楚,思来想去半响,终研究不透那被面具掩藏的眼眸是否是真的瞧向了自己,亦或是自己无聊的遐想而已!

    固伦显而被容七这举动吓到了,她惊愕的看着递给她绣花丝绢的男子,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手里却紧紧握起丝绢,脸色也有少许缓和。

    见状,未央便觉得自己不该去打扰固伦,故而选择默然离去,只是在经过固伦身旁时,却听到了一句:

    “杀父之仇,我一定会报!你等着,未央!”

    这句话让未央心惊,为何‘素不相识‘的固伦会说出这句话,难道贺王爷的死与自己有关?
第五十六章 城墙上送君行
    杀父之仇?这又该是从何说起!

    未央甚有些恐慌,若是‘自己’真的间接或直接杀害了贺王,那‘自己’该是何等的残忍。

    之前她一直以为那些魂穿到这具躯体的前辈,要么贪恋美男之色,要么规规矩矩做大家闺秀,这杀人放火的事儿还从未听人提过?难道真的曾有过一位十分厉害的魂魄寄居到这具身体内,做了些伤天害理之事?

    一路孤自想着这些,未央随着小锦朝寄存马车的马厮局走去,小锦一路也未曾说话,只觉得公主心思沉重,故而不敢出声打扰。

    到了马厮局,却发现偌大的场地现时只剩下自己及容七的两辆马车,马车相距不远,容七一身玄黑锦袍矗立在马车前方,半脸瓷白面具遮住深邃不见底的双眸,如墨青丝绾起发髻,一只锦带束于发髻之间,莫名有一阵凉风袭来,男子的发带也随之轻扬,整个人便像是站在白夜之中的黑豹。

    未央只感觉浑身不舒坦,只瞧了那人一眼,便闷下头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由着小锦搀扶入了车厢内,才缓过神来,松了口气。

    离开停马车的场地之时,未央从轿帘的缝隙中看去,那人依旧如一颗松柏般立在自己的马车旁,眼睛却是盯着她的轿子,有一瞬他的目光与未央重叠,吓得她是连忙将轿帘放下。

    这无言相遇的场景,是个开端,至此一段恩怨纠葛便也埋下了伏笔。

    回到德清王府,首先得到的消息便是,南宫漠早已带上行囊前往京都城门与驻扎在城门外的军队集合,父亲及南宫优都去给他送行。

    从浣洗阁处理完事物的红莲一直在德清王府门口等待着未央归来,当见到未央出现在德清王府门外时,便疾步走向未央,将南宫漠已经离去的消息告诉她。

    未央不等其说完,便快步寻到离自己较近的一匹马,二话没说便跳上马背,拉紧缰绳便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她不识得去城门的路,但她从红莲手指的方向能够明白城门的方位,再加上现在是傍晚时分,进城的人比较多,那么只要从相反的路走便应该是正确的。

    果然,凭借未央的聪慧,她寻到了城门,城门处两列卫兵身着铠甲,整齐排列在城门两边,城门外一众人马已经起步离去,而那扇大门也徐徐关闭。

    “漠哥!”未央大声喊道。

    然而笔挺坐在马背上的伟岸男人却未曾回头,见状,未央一扬手中的马鞭,马儿受痛随即加快步伐冲向城门,这气势着实让那些守卫害怕不已,负责关门的两个守卫也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城门已经关闭,是不可能再次打开的,未央这一举动无疑是霍乱城门,会被定罪的!当时的未央却未曾想到这一层,她想到的是要再次与这男人见一次面,若不能恐怕今生都无法见面。

    “漠哥!”声音又一次传来,穿透厚重的城门,城外层层人群传向坐在马背上的男人。

    那人的身影已经被城门阻隔,受惊的马儿在关闭的城门前刹不住脚伐而跌倒,身着盛装的未央也随之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南宫优见状迅速奔向未央,将跌倒在地的未央扶起,脸色极为复杂难辨,低声道:“他在你心中到底有多重,为何只是简单的离别也会让你伤心!”

    可未央哪有心思窝在南宫优的怀里,她吃力的挣扎,想要挣脱南宫优的束缚,而南宫优则因心绪紊乱没有立刻放开未央,若不是父亲南宫铭出马,说不定未央真正的不能见到南宫漠最后一面。

    挣脱了南宫优,未央急急朝着城门阶梯走去,一路而上终于到了楼顶,她寻到一处高地,一跃而上,大声对着城外的士兵阵喊去:“漠哥,你要早点回来!”

    白墙之上,曳地纱裙随风依依,几缕青丝散乱在面颊两侧,眸中的悲切之色愈加浓厚,不经意间一滴泪珠滑落,口中呢喃:“漠哥,一定要保重!”

    南宫漠听到未央的呼唤,行进的步伐突然放缓,旁侧的副将见此,便走上前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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