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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做呢?”夜一轻轻摩挲下颚,眸光专注,落于一点。灵王的行为虽是保护了他麾下一众死神。但……也等于不打自招了,这些死神,有见不得人的事儿,必须要瞒着自己二人。如果说,不能强来,那么必然只有来软的了。这么一思量,夜一很忽然的嗤笑出声,旋即将魔梢绫搂入怀中,照着她红润朱唇深深一吻……
魔梢绫蓦地瞪大眼眸,脸红心跳之余,亦是对夜一莫名其妙的举动无比茫然。她近来情绪低落,两人在一起几乎都在悲伤与愤慨中度过,根本没有这些暧昧之举,今个……是怎么了?
“大明星,我真是舍不得。”夜一恋恋不舍的退开,说罢,又在魔梢绫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什么……?”魔梢绫云里雾里,一来,心绪还沉浸在方才的柔情中;二来,着实是不明白啊……
“要对付松本,真的很难……”夜一自顾自的说,眸光闪烁,几分慧黠、几分兴奋……“但是,哪怕是大神,也有软肋的……”
“你究竟在说什么?难道要逼问松本?”魔梢绫单是这样一想,都觉得希望渺茫,松本那家伙,根本无解。
“不,我们可是好朋友,怎么可以……用强的呢。”夜一摆了摆头,转念抽身而起,道:“梢绫,我们许久没有较量过了,虽然我晓得此刻打不过你,但……你可让着点。”
“……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明白?”魔梢绫眉心一蹙,恼火的瞪瞪眼,很是不悦。
“苦肉计。”夜一道出三字,回望愣住的魔梢绫,不过很快,她就恢复清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两人会心一笑,夜一抿嘴轻言:“所以我说……舍不得啊。”
“我可舍得!”魔梢绫轻斥一声,白皙的脸庞浮上一抹红,旋即咳嗽一声,正正颜色,凝眸道:“具体该如何,赶紧商量一下吧。她……不好对付啊。”
“好。”夜一收敛笑意,本也没有心思玩闹,但这事儿必须得与魔梢绫说清楚了,否则戏倒是做了,却伤了她的心,得不偿失。
一时间,客厅只闻悉悉索索的讨论声,密谋一场即将上演的、精彩纷呈的苦情剧。
…………………………………
当晚
“这一个美丽的美丽的笨女人Oh……都需要向天祈求,感情出现奇迹,未来的日子需要多少的谎言,用来欺骗自己、麻醉自己~~~”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松本哼着小曲,提着大包小包艰难的打开宿舍大门,旋即将脚上的高跟鞋甩到玄关一侧,迫不及待的快步走到客厅,摁开电灯,埋首于一堆战利品中,松本笑得嘴都合不拢,红光满面,兴奋自语:“我的小心肝儿呀~~今天开始,咱一天换一套,一星期不重样儿!”
“你回来了。”四个字,犹如幽灵的低语,回荡在客厅角落。
松本浑身一僵,寒毛根根倒竖,颤悠悠的回眸望向发声源,夜一神情空洞,毫无人气,像是死尸一样倚在沙发上。松本绷直的神经,一点点缓和,随之拽起一个鞋盒砸了过去,骂道:“半夜不睡觉,装什么鬼!你要吓死老娘啊!”
“你自己都是鬼了,还怕什么……”夜一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有气无力,又放得很轻很缓,叫人听着浑身不舒服,阴森森的。
“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个正牌死神,有证件可以出示的!”松本狠狠白了夜一一眼,方才当真被吓了个胆寒,直到现在心跳还不规律。沉默半晌,夜一没回话,松本也不再理会她,转而取了一套刚买的套装回房里换上。这一下楼来,松本风情万种的扭着腰,将客厅当作T台,走了两三圈,摆了N个自认为性感的POSS。然而,唯一的看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松本意兴阑珊,极不耐烦的走到夜一跟前,踹了一脚,斥道:“我这么卖力,你就不能说一句好听的?”
夜一像是从一场冗长的噩梦中醒来,轻飘飘的抬眼望了眼怒目而视的松本,又垂头,念道:“很漂亮。”
“…………………………”松本嘴角一抽,丝毫没有一点受到赞扬的快意感觉。随之,松本长叹一声,灰头土脸的坐到夜一身边,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售后服务我给你做全了!说吧,您老人家又是怎么了?”
“没什么。”夜一轻言念了三个字,径直忽略松本仿佛吃了苍蝇一样难堪的神情,恍然道:“有酒吗?陪我喝一点吧。”
“你叫我怎么相信‘没什么’啊?”松本欲哭无泪,默默在心中为那夭折的美好换衣时光告别,随即起身从冰柜里取了瓶酒,又拿了杯子满上,将将递到夜一手里,她二话不说,一饮而尽!松本眼白一番,喊道:“这酒有五十多度啊,你慢点行不?想躺着回去啊?”
“那正好。”夜一神情空空,好像对外界的一切失去了感知似地,那双暗淡的金瞳飘飘荡荡落在放于一旁的酒瓶上,夜一抬手取来,在松本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仰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末了,夜一小麦色的脸庞历时就酡红一片,转而望向还在发呆的松本,问:“还有吗?”
“姑奶奶,咱们别喝了,劳烦您抽出一点时间,先告诉小的我,您究竟怎么了?”松本觉得内心被震撼了,夜一的酒量自己很清楚,这满满一瓶儿她花个三、四个小时喝完,都够她醉一晚上了!更何况,她一口干了………松本汗颜的同时,心里也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初时本以为夜一又是因为夜轩的事儿难过了,现在看起来,不太像啊。房内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松本一边琢磨,一边等着夜一回话。这胃口算是吊足了……心许过了有五分钟左右,夜一忽然一阵咳嗽,然后跌跌撞撞的冲进洗手间,吐得稀里哗啦!松本忙不迭的跟着进去,顿时一股酒味扑鼻而来,池子里没见什么呕吐物,就是酒,看来这家伙连东西都没吃,空腹就喝了。松本直皱眉头,终于收敛了玩笑之色,沉声问:“到底怎么了?”
“呵……”夜一狼狈不已,随意抹了抹嘴,自嘲的轻笑。这一声罢了,因为剧烈呕吐而涨红的眼睛,落下两行清泪,那一瞬的神态,可谓流溢凄楚哀绝……夜一摇摇晃晃的拽紧松本的臂膀,支撑着身体,惶然问:“你说……我活着做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亲眼见着自己的妹妹惨死于至亲之人的手中,你受了很大的打击,不过……这并不是人生的全部。”松本静静为夜一擦去眼泪,予以慰籍。无奈这就跟个无底洞似地,刚弄干净,上面又源源不断的落了下来。松本心里跟着难受,却又忍不住生出火气,骂道:“即便你痛恨你的父母吧,可你说这些话,有没有想过碎蜂的感受?她难道就……”
“她的感受?”夜一嗤笑一声打断松本的言论,疯癫的又哭又笑,一甩手腕便将水池旁的洗漱用品摔了一地!哭笑声随之止住,夜一蓦地瞪大眼睛,面色狰狞,歇斯底里的喊:“她在乎吗?!”
松本已经冒到头顶的怒火因这一句话将至冰点,整个人懵然一滞,喃喃念:“碎蜂……不在乎?你们怎么……”
“分手了!”夜一犹如发泄一般,怒声喊罢,旋即那张青筋毕现的脸庞随着嘴里呜咽的啜泣声,一点点恢复常态,再到……痛不欲生。或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夜一站立不稳,只能拽紧松本僵凝的身躯,然后惶然的,用一种迷惘而无助的声音,轻轻说:“现在你知道了?满意了?是不是……很开心啊?”
松本掩映在灯光下的脸庞一遍遍闪过惊愕与痛惜,这一切太突然了,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啊,为何……自己离开一下午的功夫,就成了这样?然而,现在显然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时间,松本连连呼出几口气,将夜一扶着回到自己房里,让她好好躺下,只道:“你喝醉了,我不想跟你说,有什么事等你醒了再处理。”
“砰。”关门的轻响在黑暗中缓缓回荡,夜一的啜泣声也愈渐小了下去。不久,夜一自软床上坐起,掀开被褥立于窗台边。校园宿舍的小路上,松本眉头紧锁的出了门去,快步往碎蜂宿舍的方向走,很快便消失在眼帘中。夜一望了好一会,翘唇轻笑,哪里还有那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模样?“大明星,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可不要叫我……前功尽弃啊。”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一十六章 斗法2。0
碎蜂宿舍
“开门啊,大小姐!你要是再不出来,我要撞门了!”
当松本冷不伶仃出现在碎蜂宿舍二楼的时候,满目焦虑的猫铃正在紧闭的房门前又敲又锤,闹得不可开交。这一眼就明了的形势,也不需要多问什么了。想必,碎蜂就躲在这门板之后,上演另一场声嘶力竭、痛不欲生的好戏。松本沉着脸,拍了拍猫铃的肩膀,本欲是叫她让一让,没想到,这一碰却得来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
“啊!!!!鬼啊!!!”
站在这么近的距离,松本顿觉双耳嗡鸣刺痛,不由皱紧了眉,哭笑不得的道:“冷静点,是人是人。”
猫铃一脸煞白,惊魂未定的打量昏暗灯光下苦笑的松本,直到确认了眼前的家伙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同学,松本乱菊。猫铃咽了口唾沫,整个人都不好了,问:“你怎么进来的?”
“这不重要。”松本嘴角抽搐,颇为无奈。从宿舍出来以后,松本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太过突然了。虽然也说不上为什么,或许是潜意识作祟吧。总之,临到碎蜂宿舍门外,松本鬼使神差的突发奇想,准备来个措手不及,从而观察一下碎蜂在不晓得自己到来的情况下,是怎样的状态。这一想法的成功率很低,松本心知肚明,不过总是要试一试的。从窗口进来以后,松本找了一圈没见到碎蜂的人,却发现了在门口乱敲乱砸的猫铃,这便有了开始一幕。
“这太重要了好吗?!你要是把我吓死了,可要负刑事责任的,你到底知道不?!”猫铃欲哭无泪,又惊又气!
“呃……”松本联想了一下不久前被夜一吓到的情境,顿时就理解了猫铃的心情,从而十分抱歉的道:“对不起,我见着门没关,就直接进来了。”
“这怎么可能?”猫铃狐疑的瞥了瞥松本,表达了不相信的信号。二人相对无言,半晌,猫铃设想了一下松本也不可能是偷东西来的,或许真如她所说吧,自己心许没注意把门锁好。静了一会,猫铃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问:“你有事?”
“我来找碎蜂的。”松本直接道明来意,眼睛始终望着紧闭的房门。不久,没等猫铃回话,松本心思百转,忽然拽着她回到一楼客厅,低声道:“碎蜂为什么把自己关在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说到这个,猫铃顿时就将方才的一切抛到九霄云外,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收不住了……“你说吧,碎蜂早上考试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道和四枫院夜一去哪里晃荡了一圈,回宿舍的时候哭得昏天暗地,我劝了半个多小时一点用都没有,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最后还烦我啰嗦来着,一个人跑到屋子里把门一锁,已经有十个小时了吧,晚饭也没吃。害得我这么晚都没法睡,担心啊………看样子,多半是和四枫院大小姐吵架了吧……不过,我真没瞧过碎蜂这么难过的,要不是害怕她一个人出什么事儿,我早就去找四枫院夜一问个清楚了!”
“真的假的?”松本佯作诧异的张大嘴巴,细心观察猫铃的神情。说实在,要是以前的碎蜂,猫铃这番话说下来,松本绝对深信不疑,可自打碎蜂有了那古怪的力量之后,行事作风大致没什么改变,却更为冷凝了,她沉得住气、理智,没那么感性。面对困难与挫折的时候,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哭哭啼啼。换言之,今个要是猫铃说碎蜂回来看似没有任何异常,只是一个人将自己关了起来,不晓得在做什么。松本反而会认为,准没错了!要晓得……碎蜂可是个高冷傲娇啊,宁肯把嘴皮咬破了,也不愿意在人前露出软弱姿态。这么一番思量,松本愈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有毛病啊?”猫铃说话从来直白,也没有什么顾忌,面对松本诧异的提问。猫铃眉毛一横,骂道:“你觉得我是闲着没事干了,深更半夜编故事给你听啊?”
松本愣了一下,有些迷惘了。这的的确确是猫铃的性子,如果说她是抱有某种目的作戏给自己看,这也太真实了……当然,反过来说,又如果是真的演戏,那……绝对是演技派啊。松本沉凝了片刻,拿不准真假,转念想起夜一来,那个家伙倒是一点破绽没留下,没什么值得怀疑的。那么……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太多了?她们有什么必要这么折磨对方,机关算尽的来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