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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轩噗哧一笑;先是看了眼依旧默不作声的赫丽贝尔;随后答道: “碎蜂姐;我刚搬过来;你让我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不也得让我住一段时间;我才能告诉你呀。”
碎蜂抿抿唇;悻悻不再说话;刚才尴尬之下;一时间也没有考虑清楚;便问了出来。
“放心;我要是不习惯;一定告诉你。”夜轩瞧出碎蜂语塞之态;连忙笑着补救。
“那便好。”碎蜂欣慰一笑;心里顿时安心许多;转而再度看向赫丽贝尔;不难发现今天的赫丽贝尔有些古怪;虽然这人不太爱说话与搭理人;可最为基本的相处礼节;她还是会做的。
夜一进屋之后便没有出声;她与碎蜂的感受相同;对于夜轩;已经了解清楚。却是这赫丽贝尔令人捉摸不透。沉默良久;夜一率先打破僵局;直言问道: “你好像不太欢迎我们。”
赫丽贝尔细不可察的皱皱眉;又舒开;不得不说;她真的不欢迎。赫丽贝尔对夜一二人的感觉最近持续波动;结点就在昨天晚上;去观看所谓的首映前;夜一二人表现出对夜轩的关怀之色;令赫丽贝尔对二人稍微改观;奈何这沉默的首映结束后;赫丽贝尔对二人的感觉再度将至冰点。这一切都建立在目睹夜轩一次又一次痛不欲生之上。这一瞬;赫丽贝尔察觉夜轩又在施力捏自己的臂膀;以此传达些什么。赫丽贝尔无声叹息;心底更是一阵纠错;一时被夜轩任性而为的举动激怒;令赫丽贝尔险些忘了去思考;这个女人搬过来的因由。要说令这个傻瓜舍得从她姐姐身边离开;赫丽贝尔几乎都不屑于深思;便能知道;她定然是无路可走;逼不得已;以致于在那里呆不下去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念及此处;赫丽贝尔莫名的心口钝痛;又一次替这个女人心疼了。再来;便是对于之前冷声斥她的悔意。方才在门边;她避开她姐姐与碎蜂;露出的那个真实神情;赫丽贝尔想想都觉得痛涩难耐。在这一系列复杂情感的折腾下;赫丽贝尔真有些心绪不宁;那股对她的怒火亦如冰雪消融。沉默许久;赫丽贝尔张嘴答了;或许说是替夜轩答;更为合适; “不;昨夜没有休息好;有些疲惫而已。”
“是吗。”夜一无声笑笑;就赫丽贝尔此刻的神情;夜一很难不去思索一番;自己是不是欠了她钱没还。当然;这只是说笑。对于这个理由;夜一持怀疑态度;但也不想将气氛弄得更僵;心道有时间再私下找夜轩聊聊;问问清楚这赫丽贝尔到底怎么回事。当下夜一起身;开始在大厅晃荡;过了一会又道: “妹妹;带我去你房里看看。”
夜轩手心冒汗;生怕赫丽贝尔一个不对;便把自己的谎言彻底揭穿。此刻见夜一无意再与赫丽贝尔纠缠;心下也松口气。连忙领着夜一与碎蜂上到二楼。
其实这房子也没什么好看的;宿舍区的小洋房格局都千篇一律;二楼两间卧室;配有小型阳台与洗漱间。一楼是客厅和小花园;还有一间学习室。夜一瞧了一眼便停在夜轩房前的木门旁不动了;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会那门锁;之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放高声音;道: “妹妹;你晚上睡觉记得锁门啊;我看这门不太结实;回头让家里人给你换一扇防盗的。”
“噗哧。”碎蜂一个没忍住;乐出了声。这话也太损了;不知一楼的赫丽贝尔听到;会是怎样的表情。不过碎蜂对于夜一的做法;持赞成态度;这话虽然不好听;也是一种提醒。倘若夜轩不乐意;那可绝不能让赫丽贝尔占了便宜。想到这;碎蜂立马拉着夜轩来到一边;低声问道: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一定要搬到这里来”
夜轩神色一阵变幻;先是被夜一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后又被碎蜂的关心之语;堵得心底纠错。碎蜂越是这样对自己好;夜轩越觉得对不起她。心想;碎蜂与夜一本就是一对;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倘若没有那件事;说不得父母早已赐婚。现在可好;破封前的无知之举;令碎蜂知晓了自己不耻的情感;从而束手束脚;难堪无措。夜轩甚是不敢想象;碎蜂十世轮回觉醒归来;忆起这件事;又当如何;该是多么尴尬。光是想想;夜轩眉宇紧锁;恨不得自决于此;太乱了! “是;我考虑得很清楚。”
碎蜂很难去形容夜轩此刻的神情;那种欲哭无泪;偏偏又勾着笑;两种极端。碎蜂无不担心;她却率先反应过来;收敛情绪;展露笑颜。碎蜂生生将问候的话咽了回去;无声一叹;愈发看不懂她了。不过就搬家一事;碎蜂并未有多少怀疑;她可不相信赫丽贝尔敢对夜轩威逼利诱。 “那便好;你还没吃午饭吧跟我们一起去”
夜轩怔了一下;旋即不着痕迹的往楼下看了一眼;现在还有一个大麻烦等着自己解决呢;而且这无疑是个定时炸弹;闹不好就玩完了。夜轩佯作为难的向着夜一二人笑笑;低声道: “我刚搬过来;还有些东西没有整理好;不然;晚上在一起”
夜一将夜轩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顿时明白了;夜轩想必是要留下来与赫丽贝尔谈谈;之前赫丽贝尔的态度的确令人很不舒服;还别提自己妹妹正在与她交往;即便是普通同学到了家里;至少会客气一番吧;最基本的相处礼节都没有。夜轩确有留下的必要。夜一不再多言;给了碎蜂一个眼色;二人默契的回到客厅;临走前夜一只说晚餐再过来;不做逗留;径直离去。
关门声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客厅回荡;夜轩一言不发回到沙发落座;赫丽贝尔抱着手;一动未动;形势似乎又回到夜一二人来之前;无声的压抑。夜轩秀眉紧蹙;径直与赫丽贝尔对视。许久却不知说些什么;一开始的恼怒早已不知所踪。夜轩脑子里莫名的乱;除却自己混乱的感情问题;自然还有跟前坐着的人。赫丽贝尔;这个被蓝染指派接近自己身边的破面。夜轩很难说得清对赫丽贝尔的定位;不知何时起;她似乎不单单与自己是相互利用的利益关系。无论是在魔岛圣地;她毅然挡刀;还是夜一追问时;她傻傻的编篡谎言;替自己解决疏忽的烦忧。这一系列举动;想必不在蓝染的授意下。夜轩并非铁石心肠;相反的;夜轩是个非常心软的主。所以;她被赫丽贝尔简单又直接的举动;发自内心的感动过。可惜;最近的夜轩没有那个心思过多的去想有关于赫丽贝尔的事;她早已自顾不暇。奈何现在形势所逼;夜轩不得不开始考虑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她很需要赫丽贝尔的配合。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夜轩能想出许多种;要是坐在这里的是魔轩;想必她已经手起刀落;再令人回神魔界找个闲着没事干的魔神主神;或许这都不必有;便是他们麾下的得力者;指派一人来;化作赫丽贝尔模样;彻底替换。但是显然;夜轩不可能这样做;即便赫丽贝尔不与她有那么多的纠葛;夜轩的性情也做不出这种事。无比头疼的扶扶额;这种形似求人的感觉;夜轩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有些不知所措;更不晓得要如何做。殊不知这无措模样却被赫丽贝尔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为什么要搬过来。”赫丽贝尔依旧冰冷的声音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但相较之前;绝对要温和许多许多。
夜轩怔了一瞬;想不到赫丽贝尔会先开口;奈何这个问题真令人无法回答。夜轩愁眉不展;心绪不宁。旋即莫名的将笔记本电脑又翻开。一时间原本安静的客厅又响起偶像剧里男女主角肉麻至极的对白。夜轩眼神飘忽;心里又渐难受;她莫名其妙的觉得委屈;好像在哪里都不受人欢迎;在哪里似乎都是多余的那一个。落入这沉重的情绪中;夜轩眼睑痛涩;鼻子发酸;深吸口气压下泪意;眼眸却无声无息的莹湿;慌忙去扯纸巾;手才探出一半;赫丽贝尔已送至跟前。一股羞恼之怒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夜轩纤手一挥;将赫丽贝尔的手挡开;旋即气势汹汹的斥道: “不用你可怜!方才不是还想赶我走吗!”
此话一出;客厅可谓鸦雀无声。当然;除却那依旧播放的电视剧。夜轩历时便后悔了;这话说是气势汹汹;却更像是女人嗔怒别扭的撒娇之语。夜轩清晰的感觉到脸颊灼烧;蔓延至耳根;再到颈项。再看赫丽贝尔;她愣了好一会;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冷面容一点点解冻;抿着的唇;微妙的上翘。夜轩这一次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当即拍案而起;斥道: “你笑什么!不许笑!”
“。。。。。。。。。。。。。。。。。。。”赫丽贝尔从没有这种奇妙的感觉;很难去言说;却真真切切令人打心底的觉得很乐。或许赫丽贝尔自己都没注意到;此刻那幽冷的绿瞳荡着多么愉悦且温柔的情愫。赫丽贝尔余光一闪;不可察的望了眼窗外;忽的站了起来;一步步走近;伸手搭在夜轩双肩之上;稍一施力便将那愕然的人摁回沙发落座。赫丽贝尔侧身一瞧;桌上笔记本电脑所播放的画面;旋即默记在心;转而盯着慌乱不解的夜轩;栖身坐下;五指拨开她刘海;向着她光洁如玉的额头;印下一吻;一切的一切都与那电视剧一致;暧昧难言。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六章 代价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不前;电视剧的情节在现实上演;还伴着恰到好处的背景音乐。夜轩震愕的蓝瞳已经睁得不能再大;短暂的失去了一切行动力;脑子一片空白。这无怪夜轩;放眼望去;这个现世乃至神魔界;胆敢对她做出这样轻薄之举的人;想必除了赫丽贝尔不做第二人选。
赫丽贝尔保持着这个姿势;唇瓣若有若无的贴着夜轩的额头;那一瞬似乎忘了初衷;亦忘了这个女人与自己复杂的关系。那股摄人心神的清香;随着与她亲密的距离;灌入口鼻;引人迷乱。赫丽贝尔微阖眼眸;原本狂跳的心脏一点点安静下来;沉浸在难言的情愫之中;迷离如醉。乃至腰腹传来剧痛之时;赫丽贝尔悄然睁大眸;悠然转醒;目光下移;对上夜轩羞愤绝伦的美颜;她青筋直跳;惊惧;慌乱;恼怒;羞愤;落在赫丽贝尔的眼里;却无一不是迷人情毒。赫丽贝尔眉宇微皱;一手捂住传来疼痛的腰腹;无言苦笑;随后也不管夜轩怒极之色;另一手将之搂入怀里;靠近她耳畔;忍着疼颤声道: “有死神在外面。”
夜轩浑身一震;灵觉散去;清楚的察觉到后方花园的树丛中数个刑军。夜轩秀眉纠错;僵凝的被赫丽贝尔抱在怀里;那原本想要洞穿她身躯的手;亦是一颤;无声收了回去。咬着下唇;夜轩五味杂陈;慌乱无措;全然没了往日的冷静。无论赫丽贝尔出自何心;方才的举动;夜轩断然无法接受;回过神的那一刻;夜轩情急之下;甚是想过杀了她! “你;罪无可恕!”
“那好啊。”赫丽贝尔一动未动;就这么淡然的颤声耳语: “我死了;你去哪找人与你演戏”
“你在威胁我”夜轩压低声音;却难掩滔天之怒。
“我要能威胁到你;那就好了。”赫丽贝尔无声苦笑;当下拉着夜轩的手落在那血流不止的伤口处;道: “这样的惩罚还不够那你继续。”
“你!”夜轩怒不可遏;当下又竖起一指;令人心悸的金芒环绕;片刻的功夫;那如葱指尖宛若黄金浇铸;骇人的锋芒吞吐不定。夜轩颤抖着手;久久没有动作;挣扎苦恼之色一遍遍闪过眉宇;不由仰首打量那毫无惧色之人;却见赫丽贝尔淡然的眯着眼;依旧搂着自己;甚至连最初微妙上翘的嘴角亦是保持同一弧度;说她一心求死;不如说;她压根就知道自己下不去手!夜轩秀眉揪作一团;五指金芒悄然褪去;继而不着痕迹的脱离这暧昧至极的拥抱;垂目一看;二人身上早已被鲜血染得通红;好在二人皆是坐在沙发之上;那几个刑军的位置从沙发背面只瞧得见头部。夜轩僵硬的勾起笑容;以作伪装;旋即脱下被血染红的外套;裹在一起;一言不发的转身上楼。
很快的;二楼便传来摔门的响声。赫丽贝尔没由来的唇角一勾;旋即一股怅然若失的滋味缭绕心间;赫丽贝尔目光迷茫;低声自语: “我真快不认得自己了;四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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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与碎蜂吃过午餐回到真央同学聚集宿舍的时候;朽木梢绫已经离去了;不过她留下了象征她权威与威慑力的鞭子;由日番谷郑重的托付到了夜一二人的手里;言说见鞭如见她;但凡有偷懒者;尽可随意抽之!夜一二人汗颜的同时;又升起一股 ‘狐假虎威’且乐在其中的滋味;特别是夜一!随后的时光;夜一充分的利用了这根鞭子的威慑力;来回于松本等人之间;眼瞧着几人目光飘忽;小脸煞白;无一不惧怕这根鞭子。夜一更是得意;好难得有一日可将松本欺压在身下!松本等人自是无比郁闷;砕蜂留下的这根鞭子是二番队拷问上刑之物;一旦抽打在身上;可直接伤到灵体;皮开肉绽不说;那股非人的痛楚;足以令自己疼上好一些日子;生不如死!
日番谷与白哉在这一艰难时期展现了他们作为队长的表率能力;二人极为认真的背诵考点;不时还相互抽背;一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样子。反观剑八;用夜一的话来说;就是 ‘死猪不怕开水烫’。想来日番谷与白哉也没对剑八通过考试抱有希望;二人默契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夜一自然也瞧得出;剑八不在她 ‘淫威’管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