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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啊孩子-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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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忠诚说:“我就去办。”说完,拿了夏天给的钱,到了半岛酒家买了盒饭回来。而这时,苏公安也从那个办公室走了出来,来到夏天的办公室。夏天马上招呼他吃午饭。于是,三人打开各自的塑料饭盒,吃起午饭来。

苏公安端起盒饭冷冷地说:“这就是夏经理请的午宴!”

夏天说:“说实话,支行有饭堂,免费给员工供应早、中两顿饭。但是,大家知道我对这免费的午餐很少吃,我喜欢亲情的环境,一般都回家吃饭。今天就很特别了,一个是当警官的老乡,一个是曾经的老同事、老部下,三人聚在一起,机会难得,可以说一生就这么一次机会,比亲情更亲情。所以,我个人掏钱,一起共进午餐,远比行里掏钱请大家吃一顿海鲜来得舒服。”

苏公安听了夏天的话哭笑不得,默默地吃着他的饭。

吃完饭后,欧忠诚与夏天道别回去了。夏天让出办公室让苏公安休息,对他说:“你就在我的办公室休息吧,我到外面溜达溜达”。

苏公安说:“下午两点钟,你叫刘爱华再跟我录口供。”

夏天说:“可以。”

两点钟后,夏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苏公安显然对中午的款待不满意,在中午休息时躺在沙发上越想越气愤。于是,看到夏天到来,冷冷地说:“你要补一个华昌公司的说明和开户情况。要找到邵敏前来对证。”

夏天说:“有关华昌公司和存款户的情况,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至于邵敏,市公安局也在找他,我个人无能为力。”

苏公安强硬地说:“这个案子,我们一定要追到底!你找不到他,你就脱不了关系,你就不清白!”

夏天针锋相对地说:“清者自清。你说我有问题,请你拿出证据来。至于你追不追到底,你自便,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苏公安看到夏天有点对着干了,狠话说出了口,也不是很好收场。这时,夏天问道:“现在叫刘爱华上来吧?”

苏公安说:“叫她来吧!”

于是,夏天来到营业部叫刘爱华,对她说:“苏警官找小欧做了笔录,再找你核实一下。还是和上次一样,要实事求是,不要受人摆布。”

刘爱华说:“是!”

话说苏公安找来刘爱华再问话,言语中多次试图通过提出欧忠诚说的与刘爱华说的对不上口,而叫刘爱华改口。刘爱华说:“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去以前夏经理有交带,回来后要详细汇报调查情况,所以我做得很认真,因此印象也很深刻。我看到的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苏公安无奈,只得于三点半钟结束了对刘爱华的问话,自己一个人关起门来苦苦思考。

刘爱华出来后,来到夏天的办公室,向夏天汇报问话的情况,她说:“他老是说,我说的与欧忠诚说的不一样,我说我见到的就是那样。”

夏天问道:“小苏说了哪些方面与小欧说的不一样吗?”

刘爱华说:“就是到工业村的细节,说见到村长的情况、村长的相貌、房子的位置,还有问那证明的情形。”

夏天说:“看来,他还问得很细的,想通过细节的否定来确认贷款手续的非法。所以不能上当,一定要忠实于当时的情况。”

刘爱华说:“是,我对他说:别人怎么说我管不了,我的印象就是那样。”

夏天说:“你辛苦了!谢谢你啊。”

“没关系。”刘爱华说完,回营业部去了。

夏天看到苏公安还是一个人猫在办公室里不出来。在心里想:“这人比起洪虎来怪多了,问完话了,也应该来说一声,还有什么要协助的问题没有?他是因为公权在握,要别人守着他?我偏不理他!”于是,锁了办公室的门,下了楼,发动了轿车往外面开去。

时间很快到了四点半钟,苏公安的闭关功课做完了,走出办公室后发现夏天已经走了。便回到原来的办公室,用办公室的座机电话科夏天。夏天复过机去。他问夏天:“你现在在哪里?”

夏天回答说:“我在人民银行办点事,你的事忙完了?”

苏公安说:“你的问题还是不清楚的,要洗脱关系,你就要找到邵敏说清楚。”

夏天说:“我估计你讲的是组织存款的利差问题,全部都是转到公司帐上的,钱进了他公司的帐,他们双方签了合同,来龙去脉是很清楚的。你说我有问题,我就有问题了?坦率地说,我长期在敏感岗位工作,经常在风口浪尖上打滚。这320万元贷款是小意思了,你爱怎么想你自己想去吧!我深信历史是人民写的,不怕什么是是非非的东西。”

苏公安听到夏天越说越不把他当一回事,没有再说话,“啪”的一声放下了电话,走出过道。这时他才发现:不但夏天的办公室锁着门,就连王显耀、陈作业也不在行里,办公室一样由铁将军把持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噔、噔、噔”下了楼,开着警车离开了湖贝支行。后来,他再也没有踏足湖贝支行。

看官:不瞒您说,当日委托小的写这部作品的朋友,讲到这个情节时,对政法战线的同志深怀敬意,每每说到人民法院的判决书时,他总是如数家珍般的娓娓道来。他深情地说,我们国家法制越来越健全,确实是人民之福。后来,他还喃喃自语地说:“也不知道这苏公安进步了没有?”

小的不知轻重地说了一句:“公安战线正是用人之际,应该能升个科长、处长的官了吧?”

这位朋友说:“我讲的是他身上的缺点,不知道他自己发现了没有?改了没有?改好了没有?如果没有改,甚至没有发现,还是那样自以为是,先入为主地办他的案件,当了官就更坑人了!”

话说苏公安离开湖贝支行的第二天早上,夏天来到行长室,向王显耀汇报昨天下午与苏公安交锋的情况,王显耀听完汇报后平静而坚定地对夏天说:“以后不理他们了,由他们搞去!”

夏天应付完苏公安的纠缠后,虽然说让他碰了一个软钉子,各经办人的口供也录了。但是,存款户深圳金鸿达公司的真正介绍方和南山区家喻户晓公司的老总侯通知毕竟是认识夏天的,夏天担心苏公安没完没了地找上他们后,若他们担心沾上已经涉案的邵敏会使他们的“利差”受损,而只说认识作为银行方代表的夏天而不认识邵敏,把组织存款的责任完全落实到夏天的头上。要是这样的话,作为存款方来说与银行打交道是再合理不过,但是对于夏天自己来说,就更加脱离不了关系,又会沾上新的官非。于是,夏天分别去电与他们作了联系。

这天早上,夏天正在办公室审定支行贷款清分的工作底稿,有两个男同志,敲了一下门,走了进来。夏天抬头看这两人,一老一少,老一点的长得高大结实,像似北方人;而少的则像南方人般,不但身材矮小,而且比较瘦弱。只见老者看着门上写的“经理”两个字的铜牌,问道:“经理?你是银行哪个部门的经理?”

夏天听后,觉得以这样方式问话的人不多,便说:“我是银行的信贷科长,请问你们是?”

老一点的同志显得有点矜持地说:“监察局的!姓罗,王显耀在哪儿?”

夏天一听,口气不小,而且直呼王行长其名,显然不是来谈银行业务的。那么,他们是来谈什么的呢?便招呼他俩坐下。然后,到门口看了一下行长室,还没有开门,便说:“他还没有到支行。”

这时,这位老同志说:“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监察局找,叫他抓紧到支行来!”

夏天随即用手机科了王显耀的科机,留言道:“行长,有急事,请即复!”

不一会,王显耀打通了夏天的手机,夏天走到韩小妞的办公室,对他说:“监察局的两个同志找你,叫你马上到支行来。”

王显耀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紧张,竟语无伦次地问:“他们,他们……他们跟你说了什么事吗?”

我说:“这倒没有,不过口气好像有点硬。”

王显耀说:“你告诉他们,请他们等一等,我半小时能到。”

夏天说:“好的,我先应付着。”

不到半小时,王显耀开的轿车进了支行的停车场,下得车来,他心急如焚地上着楼梯,还没有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就来到夏天办公室,见了两个来人,把他们带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开始交谈起来。

原来,监察局是因为查处一笔人事部门的存款利差问题而到湖贝支行。

第三部 126糊涂利差糊涂记忆,翔实纪录详细摊牌

汪洋来到夏天的办公室,对夏天说:“夏经理,我跟你汇报一件事。”

夏天看着这位与自己共处多年的部下,脸带笑意,说:“慢慢说。”

汪洋说:“昨天下午高丽平助理打电话给我,了解贷款户的事。”

夏天听后,来了精神,问道:“她都了解了哪些贷款户的事?”

汪洋说:“她先是对我说,看到那么多应收利息收不回来,想问问贷款户的真实情况。然后问了三八公司、安延公司、皇龙大酒店的贷款。”

夏天又问道:“那你怎么回答她呢?”

汪洋说:“我介绍了一般情况后,对她说:‘这几个公司都已经打完官司了,由任尔为、李朝阳他们在跟进追收,具体到公司目前的情况,他们最清楚。’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夏天说:“好的。你做得很好。就应该这样,互相协补岗位、互相通气。”

汪洋说:“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离开了夏天办公室。

夏天想:“高丽平刚来不久,就背着我向我的部下问这问那,她想干什么呢?如果她想跟我建立密切关系,要了解贷款户收利息的情况,不就找到了与我接触的机会了吗?但是她不是这样做,反而背着我了解我所管辖的事,就是另有所图了。应该对她保持一份戒心。”

7月6日下午,洪虎带着专案组又来到行长室,洪虎对王显耀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后,王显耀打了一个电话给陈作业,陈作业迅速来到行长室,随即关上门,双方在一起谈起事情来。

洪虎说:“我们在中山取得老朱提供的材料中,查到有一张收据,是服务社开出的106。2万元的收据,经过与安延公司的财务核对,发现确实是支付了钱的收据,但是支票上不是打给服务社,而是转到了一个叫三八股份有限公司的帐上。我们想了解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王显耀一听是三八股份公司的,脑子里马上与夏天联系起来,因为,三八股份公司一直是夏天对口管的。便问洪虎道:“你把收据带来了吗?”

洪虎从公文包里拿出该收据的复印件,递给王显耀,王显耀看后对陈作业说:“作业,你有印象吗?”随即把该复印件转给陈作业看。

陈作业端详了片刻,看到该收据是1995年10月份的,离现在已经满三年了,有一排回忆,干脆推掉更主动,便说:“我也没有什么印象,应该是在市民银行接管服务社后,管理还不是很规范时期的事。可以问一问夏天和徐东海是怎么回事。”

人们不知道洪虎是对两个行长的回答在他的预料之中,还是对于此事另有解读,表现出并不急于想知道答案的神情。过了一会儿,笑着对陈作业问道:“陈行长过去也与安延公司打过不少交道?”

陈作业不知道洪虎问的是什么事,忙说道:“不,我是在人民银行查了安延公司的问题后,才来到服务社的,从那个时候开始,服务社已经停止对安延公司和岸尾公司发放贷款。”

洪虎听后,并不争辩,对王显耀说:“王行长,我们在查帐的过程中,还是发现服务社在安延公司报销了一些费用,但这些事已经不是庄宇搞的了。”

王显耀听洪虎讲的这几句话,就像太极高手打出的太极拳一样,柔中带刚,棉里藏针,点到即止,让当事人充满联想。在心里想:“看来宝安分局已经成竹在胸,要收集对湖贝支行领导班子不利的证据,形成防火墙,以便在为岸尾公司的抵押房产脱责的过程中噤声不语。这是洪虎讲话的目的。”

接下来,洪虎没有再谈工作上的事,改而跟王显耀、陈作业吹起了牛皮。十点多钟,他对王显耀说:“行长,我还有点事,要到市局一趟,不阻你们办公了。对了,这张收条的事情,还是要请行长重视,帮我查一下,明天我再过来问问。”

王显耀对洪虎得体的谈吐还是很有好感,站起身送他们离开办公室。

洪虎走后,王显耀回到座位上,对陈作业说:“这个洪虎已经把火烧到我们头上来了。让我们也觉得执行安延公司的案子不能全身而退,看来我们得放慢一点。对了,这张收据是怎么回事?”

“我也觉得纳闷,怎么服务社开收据,钱打给了三八股份公司?这会不会是我们让老夏耍了,钱到了老夏的口袋里?”陈作业怀疑地说。

王显耀说:“一笔100多万,老夏有那么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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