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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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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不醉揉着腕子走过去,拄剑半跪下来,叹息道:“真没料到宗主竟然对你腹中的孩子如此看重。”
  燕不离失神的笑了笑:“他一直喜欢孩子,还说以后要生十个八个,那样黄泉殿里就能热闹些了。”只可惜一个都未等到,就他妈的下黄泉了……
  “燕少侠,我永远不会违背与宗主所立之誓。”河不醉沉声道,“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燕不离苦笑一声:“离开……去哪儿呢?”
  长久以来,心中的仇恨就像推着他向前航行的风帆,如今大仇得报,反倒一片茫然不知去处。
  “去……诶我去?!”河不醉骤然向后抽身,却还是被突如其来的一掌击得翻倒在地。
  “本宗的人,你想带哪儿去?”一个凛冽又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燕不离脸上还挂着泪珠,目瞪口呆的看着池月坐起身来,惊恐的喊道:“诈、诈尸了?!”艾玛,老子的《道德经》呢?
  池月黑着脸瞪他:“敢祸害我儿子,本宗就是入了土也得爬出来找你算账!”
  河不醉捂着胸口,强撑着支起身来:“倒是属下疏忽了,竟一时忘了宗主的龟息大法……”
  “你不是疏忽,你本来就是浆糊。”
  燕不离终于反应过来,怒然道:“池老魔你居然诈死?!”
  “哼,是你们骗我在先。”池月冷笑一声,抬起右掌,毫不留情的向河不醉拍去。
  “别杀他!”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他前面,燕不离张臂将河不醉护在身后,“如今唐家已灭,何必非要斩尽杀绝?”
  “让开!”池月急忙收了掌风,勃然大怒道,“难道要留着这些祸患给本宗找麻烦吗?敢来黄泉殿行刺,就要死的觉悟!”
  “你他妈傻啊?还不快走!”燕不离急得跺脚,侧头冲河不醉喊道。
  对方浑然惊醒,硬提了口气跳窗而逃。池月立即抽身追去,却被某个拖油瓶死死拽住了袖子,他反应敏捷的把衣服一脱,谁知对方又一把拽住了他的裤子。
  妈的,难道要他堂堂宗主裸着去追一个法尊不成?
  “燕不离,你非得找死是不是?!”池月瞋目切齿,眼里燃烧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
  “如果你今天一定要杀人才能息怒,那就杀了我吧。”燕不离凄凉一笑,“反正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总会想方设法杀你的……我才是最该铲除的祸患。”
  池月一双拳头攥得嘎嘎作响,却终究无法下手打这个混账东西。憋闷的怒气在肺腑中猛然一滞,忍不住又啐出口血来。
  击在胸前的那一掌固然是做戏,可如果不真的受上几分伤,又如何瞒得住河不醉那样的内家高手?
  见对方突然气衰力竭,燕不离慌忙爬起来扶住那个晃动的身影:“你、你没事吧?”
  “滚开!”池月挥手扫开他,讥讽而笑,“我死了不是正合燕少侠心意吗?何必惺惺作态。”
  燕不离退后一步,脸色骤然苍白。
  气氛僵滞之中,门外忽然响起暗卫长的声音:“宗主恕罪,属下等无能,让人逃了。”
  池月一点也不意外,擦了擦嘴角的血道:“罢了,你们没被全灭本宗就挺欣慰了。”
  暗卫长脸上火辣辣的,这一波一波的刺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黄泉殿都他妈快变公用茅厕了……
  “属下该死,不知宗主和夫人可还安好?”
  “本宗无妨,夫人脖子受了点外伤,一会儿拿药来。”池月暗自运气平复着伤势,他深知自己受伤的消息不宜外泄,否则两位师娘能把他唠叨到生活不能自理。
  “是,宗主。”暗卫应下后又问道,“膳房送来了夫人的夜宵,可是要现在用膳?”
  “端进来吧。”池月声凉如水,面无表情的捡起衣服穿回身上,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
  刘厨子颔首哈腰的进了卧房的外间,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到桌上,偷眼一瞅两个主子脸色都不太对,以为是夫妻俩吵架了,便又好死不死的说了一句:“夫人趁热吃吧,宗主给您忙活了两个时辰呢。”
  某人杀气腾腾的扫了他一眼:“多嘴!”
  刘厨子顿时就像抽了架的老丝瓜……蔫了。
  燕不离看着满桌佳肴,竟然都是自己随口说的那些菜,不禁鼻尖一酸,点头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是,小人告退。”对方连滚带爬的带上门溜了。
  燕不离坐下来,执筷端碗。只是没吃几口,眼圈还是忍不住一红,悄然落泪。
  池月简直要气炸,咆哮道:“有那么难吃吗?!”
  “……不难吃。”
  “那你哭什么?!”妈的,吃老子的,住老子的,怀着的也是老子的,还他妈想杀老子,你还委屈了怎么着!
  “池月……”对方抬起脸,眼中带着哀求的神色,“你把我关起来吧,不要再见面了。”
  “什么?!”池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燕不离也觉得一个大男人哭鼻子很丢人,可就是压抑不住心里浪潮般涌上来的难过,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被理智和感情两股绳撕成两半了。
  “随便哪里都好,将我锁起来。生完孩子之后,就杀了我吧。”
  “你疯了?!”池月走到他面前,眉头深皱,“你想让我儿子一出生就没娘吗?”
  “他的娘早就死了。”燕不离惨笑道,“江莫愁已经不在了。”
  “那你呢?你不是他的娘吗?!”
  “这孩子是你和江莫愁的血脉,和我没有半点干系,这是宗主自己说的。”
  池月抬头望天:“本宗不记得了。”
  “……老无赖。”
  “燕不离,你为何总将本宗的气话当真呢?”池月扣着他的肩膀扳过来面对自己,“孩子是我和你的,如果你一死了之,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做他的母亲。”
  对方低垂着头,沉默无言。
  “无生无灭的余毒至今未清,本宗能活多久还是未知。我自小便是孤儿,不想他也变成孤儿,你明白吗?”
  燕不离惶然抬眼,紧张的问道:“你的身体……还不行吗?”
  某人立即敏感的眯起眼:“床上还是行的。”
  “……老不尊。”
  池月肃起神色,叹了口气道,“就算你要报仇,也等孩子出世好不好?起码让我看他一眼,才能去得安心……”
  “可是我不想杀你,我不想啊!”燕不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楚,扑进他怀里痛哭出声,“每天晚上,梦里的那些冤魂都要我为他们报仇,脑海中总有声音要我为武林除魔匡正。池月,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快要疯了……”
  池月愣住许久才回过神来,慢慢环住怀里颤抖的身体,他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道:“不要为难,你以后尽管杀我便是。”
  燕不离抽泣一止,震惊道:“啊?”
  “反正你个蠢货也杀不了我,本宗就当玩游戏好了。”池月笑了笑道,“只有你敢打我一次主意,本宗就从你身上找补回来,看谁倒霉。”
  “……老变态。”
  “你们这些正道侠客总是背负太多,赢了虚名,负了己心。”池月拭着他腮边的泪痕,语气少有的柔和:“而吾辈魔者,不懂仁义,不辨善恶,但求今朝有酒,一响贪欢。”
  “若能与相爱之人游戏一世,此生便算不枉不亏。纵使死于你手,本宗也绝无怨悔。”
  燕不离呆愣愣的望着他:“相、相爱之人?你是不是又把我当江莫愁了?”
  “你脖子上的玩意儿是拿来戴帽子的吗?”池月实在受不了这个笨蛋了,“江莫愁跟了本宗二十年,我要是喜欢她用得着等到现在?!”
  “那……卧槽!池老魔你不会喜欢上老子了吧?”某人捂着心肝,明显受到了惊吓。
  “嗯,喜欢上。”
  “……”
  “你不是说恶心男人吗?”
  “最近口重。”
  “……”
  池月挑起他的下巴,眼中噙着戏谑的笑意:“少装的一副贞洁烈男的德行,难道你不喜欢本宗吗?”
  “老子喜欢女人。”
  “那刚才我死了你哭什么?”
  “寡妇哭夫,天经地义。”
  “报仇还是地义天经呢,你怎么又不想杀本宗了?”
  “打不死的蟑螂还打什么!”
  “呵呵,嘴硬是吧?”池月埋下头一通乱啃,某人立马就软了。
  温热的唇齿一路肆虐,噬咬过珠圆玉润的下巴,最终停留在光洁细腻的颈间。那条可恶的舌头刻意舔过他脖子上的伤口,很快传来一股又疼又痒的酥麻感,燕不离忍不住浑身一颤,呼吸顿时就乱了……
  “夫人,你不觉得是时候该做点重要的事了么?”池月舔噬了一阵,绕到纤颈的侧面,张口含住了对方小巧的耳珠。
  燕不离被拨撩得脸红欲滴、羞怯难当。他像洞房花烛夜刚揭掉盖头的小媳妇一样垂着头,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什么……重要的事?”
  池月在他耳后轻轻吹气道:“你说呢?”
  “可,可我现在……怀着孩子呢……”
  “就是因为怀着孩子,所以重要啊。”
  “啊?”燕不离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还能是什么,”池月再次扣住他的肩膀,麻利的将人扳回桌前:“就是吃饭呀!不然一会儿该凉了……”
  
  第67章:越狱
  
  “一卷书来,十年萍散,人间事,本匆匆。当时并辔,桃李媚春风。几许少年俦侣,同游日,酒与情浓。而今看,斜阳归路,芳陌又飞红。”
  冬谷寒天,冷铁幽监,既无桃李春风,也无斜阳飞红。只有一个恣情吟唱的声音,如鬼魅般飘荡在阴森昏暗的无间深处。
  牢头儿提着灯笼走在廊道中,听到那声音便打了个哆嗦,对身旁素衫蓝巾斜挎药箱的大夫道:“最近这位疯得比较有情调、有文化……”
  “那估计是快好了。”林子御抿唇一笑,“对了,上次我拿来的香料记得兑到灯油里,对防治疯病都有好处。”
  “好好好,一会儿我就让他们点上。”
  花无信叼着根儿枯茅草,翘着二郎腿歪在角落里,一见林子御进来便支起了身:“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三鲜馅儿的饺子、卤凤爪、麻油笋丝……”对方像变戏法似的从箱子里掏出大小好几碟菜,最后还从袖子中取出一只鹿皮酒囊来。
  花无信先是眼中闪闪发光,旋即又突然掐灭了:“这是最后的晚餐?终于要杀我了?”
  “噗,你想太多了。快过年了嘛,备得丰盛点儿罢了。”
  “啧,贤婿果然有心。”某人拔开木塞,顿时闻到一股醇厚醉人的芬芳,惊喜道,“罗浮春!”
  林正玄挠了挠头:“知你是南江人,可能惯喝黄酒。只是阁主喜欢在酒里放些养生的药物,口味烈了些……”
  “烈点儿好啊!江湖儿女,剑客豪情,就是要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日最野的……咳咳,我先尝尝……”花无信美滋滋的饮了一口,赞道,“一杯罗浮春,远饷采微客,遥知独醉罢,醉卧松石下。幽人不可见,清啸闻月夕,聊戏庵中人,空飞本无迹。”
  “花花满腹文采,想必是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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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
  “唉,先祖先父确曾入朝为仕,只是君心莫测,宦海凶险,一朝平步青云,一夕浪打船翻。”花无信苦笑了一声。
  “你家中……可是遭了什么不测?”
  “先父也曾位极人臣,只是为奸佞所害,举家抄没,十六岁以上者一律砍头。我因年纪尚小,便被充入贱籍,在教坊司里讨生活。”花无信自豪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扮女装的功底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可是真的好丑啊。”
  “……”
  林正玄歪着头道:“那你是怎么当上百通楼主的呢?”
  “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啊……”花无信从不和别人聊自己的过往,只是不知今日为何格外想说,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世比这些下酒菜更有滋味吧。
  他本姓“华”,单名一个“孞”字,自幼饱读诗书,出身官宦世家。“花无信”这三个字是教坊司的官妓姑姑取的,某人听着比那些阿猫阿狗的顺耳,便一直这么叫下来了。
  反正在那种命贱如草的地方,叫什么都一样。
  他十二岁入教坊司,十三岁进小倌馆,十四岁首接恩客。
  那位官老爷是当朝二品武将,性格暴虐,嗜好男色,尤其喜爱女装打扮的少年。虽然花无信把自己画得和母夜叉一样,也没能逃过对方的魔爪。
  彼时年纪尚小,他身量矮瘦又力气单薄,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便换来了一顿火辣的巴掌,差点儿就被抽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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