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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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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大师哼了一声,拍拍手,前去一旁牵马。
    众人纷纷翻身上马,朝洛阳方向驰骋。
    萧荀有心看看金铃的本事,调了一下马头,靠近金铃身边,一鞭子抽在她坐骑的屁股上。
    那匹“紫飞燕”吃痛惊起,金铃立刻夹紧马腹,伏低身子,紫飞燕不愧良驹,听了她的指示,往前窜出一大截,萧荀跟了上来,道:“比一场。”
    金铃一手掀开斗笠,道:“如何比?”
    萧荀指着远处一片土丘,金铃亦顺着他马鞭指的方向望过去。那处乃是一片土坡,路切着土坡过去就转了弯,一根树干倒伏下来,横在凹口上方。
    萧荀道:“你看到那根倒下来的树干了吗?我们谁先跑到那里,谁就赢了。”
    金铃点头道:“好。”
    萧荀拉来邓昭业,央求他喊个开始。
    邓昭业见二人齐头并进,讨了个巧,一匹马抽一鞭子,两匹马吃痛,发疯似地往前跑去。
    突然加速,两骑士均是一惊。饶是萧荀弓马娴熟,也站立不稳,花了一番功夫才让坐骑跑平。他打算考验金铃,是以自己控马,也不忘分心去看金铃如何。
    不料金铃只是晃了一晃,便稳住重心,催马加速往前跑。萧荀心里嘀咕:我屯骑校尉本就是骑兵统领,日日操习,勤练不辍,虽刮风下雨落雪犹不敢断,控马之术虽不说勇冠三军,但也少有人能敌,何以一个江湖人士能跟我比较?
    他却不知控马之术诚然有许多技巧,亦要十分了解马的习性,然而要做到人马合一,说到底不过是将马儿动作里的劲力“听”出来,骑士再跟着调整自己的重心,随马而动。如此便可安身马背之上,又不给马儿增加负担。
    金铃生在建业,长在荆襄地区,本也不擅长骑马,在上庸一战当中还被银锁抢了马,拐了人。可就因为银锁与她同乘一骑,又要制住她,又要控制坐骑,须得将她扣在怀中。由是两人贴合紧密,银锁每一个动作,她都体会得清清楚楚。
    旁人都不知何以她的骑术突飞猛进,就连向碎玉问起,她也只是含糊地回答说长途骑马奔袭,有许多体会。在向碎玉心中,她从小就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若说沿途五百余里路骑马骑下来,会有许多旁人没有的心得体会,也未必不可能,还夸赞了她几句。
    这与看会的又不同,简直是银锁手把手在教她。银锁到底是塞外血统,赶车骑马骑骆驼是天生的本事,她又师承骑术大家陆亢龙,是以金铃的骑术,乃是正宗的游牧骑术。
    连银锁也猜不到金铃竟有如此本事,随她同乘一骑就将她的骑术学走。
    只是金铃想起此事,免不了心中一阵晃荡。她听方才萧荀对邓昭业说的一番话,显然是已经捉到了尾巴,只待自己亲眼确认到底是不是银锁本人。她面上并无表现,但心里的期待,甚至比萧荀之流等着捉银锁立功的人更甚。
    萧荀炸雷般的嗓门忽然在她耳边响起:“喂,想什么呢!看脚下!”
    金铃回过神来,往后瞟了一眼,原是地上泥土泡过水流下的泥泞大坑。
    萧荀十分不可思议,他自己方才是溜边过来的,金铃不知在想什么,竟然直直冲过去。她身下的马也十分了得,不必骑手下令,自己一撒蹄子跳了过来。
    须知水潭泥潭这样的地方对马儿十分危险,高速跑动之中,倘若路途不平,便是人来跑,也极有可能崴了脚,像是紫飞燕这等马儿重逾四百斤,加上金铃的体重,若是对脚下深浅判断不对,甚或可能连马腿一起折了。常人绝不敢在大雨天泥泞路上跑得飞快,只有银锁这等技艺高超经验丰富,还有那么一点点灵觉同时兼备的人,才敢在雨天里在山道上任意驰骋。
    萧荀哼了一声,道:“你一来,家里人都偏心你,骆叔叔竟然连马都给你了。”
    金铃脸上一片淡漠,道:“承蒙关照。”
    萧荀道:“骆叔叔很宝贝这匹马,你最好用心照顾它。”
    “不劳费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帝国铲屎官(就是我)回办公室给三千万们铲出了一公斤便便,又回家给大爷铲便便。
    大爷在家两天了,我回去发现这个蠢货把杯子碰洒了,结果就没有水喝啦~(≧▽≦)/~
    看她这么可怜就给她吃了牛肉罐头,走的时候跟她说了好几遍“我要走了”
    蠢大爷好像终于听懂了,跑过来蹭了我两下
    顿时觉得#哦靠蠢货也不是没有心太感动了#
    但她就蹭了两下就又去吃罐头了_(:3 」∠)_
    回家的时候碰到一只好大的井汪,大概是我手上还有牛肉罐头的味道,井汪嗅着我不肯走……
    好大好可爱_(:3 」∠)_

  ☆、第177章 参不见商七

萧荀见这义妹油盐不进,十分无趣;不再和她搭话;两人盯着前方,相互赶超;此一路上路况并不太好;官道年久失修,不是凹下一大块;连路基碎石都暴露出来,便是落有异物;甚是不好走。两人越过障碍;不停地赶超对方。
    那处土丘越来越近,两人拉着缰绳;贴着马背,几乎同时越过地下那道淡淡的影子。前方便是一个弯道,金铃侧身探出来,“紫飞燕”速度不减冲过了弯道,萧荀顿时落到后面。
    金铃勒马转身,道:“义兄技高一筹。”
    萧荀左看右看都觉得金铃未尽全力,但金铃输他半头乃是事实。他又不愿意相信自己比金铃大了五六岁,多吃了许多碗饭,多那么多练习时间,还会输给她。
    “嗯,你也不错,好手法,看来是下过苦功夫的。”
    “义兄谬赞。”
    萧荀见后面的人还有一段距离,又道:“我虽不知你来到底所图何为,不过你我二人在这一路上却是一般地危险。”
    “愿闻其详。”
    “你可知为了你,爹得罪了中书郎?”
    金铃点头道:“自然知道,否则我也不会单骑前来助你。”
    萧荀面色稍霁,点头道:“我昨天和对方相遇了,杀了对方一人,对方杀了我一人。”
    金铃瞟了他一眼。
    萧荀续道:“跟我来的这十个人里,那几个穿得似田舍汉的蠢货,都是我手下的小兵,剩下的人,就不知谁想要我的命了。这几天我常常叫他们拖了后腿。想要我命的人,不外乎为了钱,又或是为了报复爹,皆因我乃南平王之子。坊间传言你是爹的私生女,娘又爱你爱的不行了,杀了你爹娘说不定比死了我还心疼,抓了你赎金也可多讨一些。因此你饮水吃饭时多留个心眼,别拖我的后腿。若是不慎着了道,我就把你丢在路边,知道了没?”
    金铃反问道:“义兄是说,你我二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别玩小动作。是也不是?”
    “你……”
    金铃道:“我是来替爹娘保护你的,你莫想太多。”
    萧荀烦恶地挥手,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
    金铃道:“昨日杀了一人,是个什么人?”
    她极是担心银锁遭遇不测,但转念一想,萧荀上个月还要死要活半求半威胁地要她介绍银锁,此时这么淡定,想来死的并不是银锁。
    萧荀道:“是个女子,和你差不多大,硬点子,那个元大师,善用毒,是他下的手,因此你也留心点。”
    “多谢义兄。”金铃说这话的时候,也没甚表情,只是一直观察萧荀。
    若是他知道在追的是银锁,却又不告诉我,是想利用我吗?
    蓦地她想到了点什么,便问道:“义兄,来人武功如何?”
    若是银锁在前,这等紧要关头必然不会隐藏武功。上回她状态欠佳,输给萧荀,阴差阳错使得萧荀误会她武功与他自己相当,银锁又占了个“师妹”的便宜,旁人一听是“师妹”,多半都认为武功比不上她,单从武功上来说……啊哟不对,萧荀曾被银锁用弯刀指着脖子,倘若前面是银锁,他怎会不知?
    他昨晚便与银锁交手,就算没认出来是银锁,也必然猜到与我有关,怪不得见了我和见了敌人一样。
    果然萧荀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道:“武功高强,硬点子,比你强得多,比我……也强得多。”
    金铃拱手道:“我会小心的。”
    众人此时赶了上来,那元大师冲他二人翻了个白眼,道:“萧校尉,明知危险,你还带着人胡来。倘若她有异心,方才便可要了你性命。”
    金铃道:“大师多虑,此乃我义兄。”
    萧荀除了手下几个小兵,又多了个助力,底气硬了不少,附和道:“不错,这是我义妹,我爹娘收的女儿,自然比一般人要亲上一些。”
    元大师哼道:“赶路吧!她要是跑远,我可看不见了。”
    萧荀下令道:“前进!”
    大地一片荒芜,道旁不知什么树,早早就落光了一树叶子,官道上尘土飞扬,金铃觉得太脏,早早把斗笠面巾全都扣在了脸上。
    即便是这样,斗篷上也是一层尘土。
    那元大师忽然道:“萧校尉,我们这是往何处去?”
    邓二郎接口道:“元大师曾说她要去朔方,是也不是?”
    元大师顿了一顿,道:“对。”
    邓二郎又道:“目下这个方向,正是去洛阳,是也不是?”
    元大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只得道:“是。”
    邓二郎续道:“洛阳往东,函谷关一带战事吃紧,我料她单身一人不会冒险去走函谷关,否则易被误伤。因此她要去朔方,必会再北上一段……洛阳下游渡口虽多,但不论她走何处,我们都绕到她前面等着,总没有错。官道只有一条,往东岔去了平原,往西到长平才有岔路。我们先度过黄河,再依靠元大师的天眼,还怕捉不到她吗?”
    元大师道:“她若是跑在我们前面,又如何?”
    邓二郎道:“我等一路向北,全是坦途。从杜氏津渡黄河,若是运气好,在山阳便可拦截到她。”
    萧荀道:“不错,正是如此。”
    邓二郎道:“是萧校尉的计策好,邓某拜服。”
    金铃略一思索,又觉得邓昭业对萧荀的态度很不一般。邓昭业乃是骆成竹老友,不至于不认识萧荀,许是形势暧昧,两人装作不识,正如我和邓二郎也装作不识一般。
    萧荀接着道:“我看过地图,在长平郡有一条岔路,通龙门渡口。元大师,是不是?”
    元大师乃是北方人,听他此话不错,便道:“正是。”
    萧荀又道:“此其一。其二,我听说龙门之上有采桑津。此人要渡河,非这两个渡口不取。过了这两处,人烟稀少,便没有大渡口了。因此我等明天午时必须过河。驾!”
    众人跟随他快马加鞭,往北驰骋而去。
    夜幕低垂,星野寥落,乌云阵阵,萧荀令众人勒马,问元大师:“元大师,敢问她人在何处?”
    元大师笑道:“这个距离来看,她应进山了。若是她想直穿嵩山到洛口,可要费一些周折,山路可不好走。”
    萧荀道:“她并未去洛阳?”
    元大师道:“不应当,不应当,若是去洛阳,早该看不见了。邓二郎,被你料中了。”
    邓昭业道:“过奖,原本就该是如此。”
    萧荀的副官问道:“何以她要进山呢?”
    元大师洋洋得意,萧荀心下不忿,嘴上倒是很甜,道:“当然是对方以为我们追着她走,却不料我们有元大师和邓二郎。一人掌握她的动向,一人对中原了若指掌。她白白走了个弯路,看我将她一举拿下!”
    金铃一言不发,微微低头,连眼睛也藏在斗笠之后。
    翌日中午,众人终于赶到了渡口,找了个肯将他们渡过河的船家,付了一半船资,把人和马都拉上了船。
    今日和昨日不同,日头甚毒,船上水手都晒得黝黑黝黑,解开领子露出古铜色的皮肤。
    从昨天与金铃碰面到现在,萧留夷等人全然没有休息,这回终于逮到机会,拿出干粮肉脯清水,先好好饱餐了一顿,然后东倒西歪地睡了起来。
    萧荀却没有睡,他和邓昭业二人还算清醒,承担起戒备的任务,不至于叫人钻了空子。
    金铃见他二人有心站岗,便放心开始打坐冥想,可解一身疲累。
    只是过不多时,她似心有所感,警觉地睁开眼睛,却见萧荀与邓昭业二人被四个人围了起来,周围的水手,或拿刀或持弓,站在附近已将他们围住。
    她的剑束在背后,有把握能救萧荀。但萧荀在围和之中,侃侃而谈,这四人说有恶意,却着意聆听,也不像要剪径劫道的样子。
    船却已停了。
    这本是水道上最普通的劫道手段,在渡口假意答应摆渡,收了一半船资,再在河中央把船停下来,拔刀胁迫,伺机抬价,若是你不立刻交出钱财,就将你丢下河去,总之是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过。金铃往常活动的水路一般都是汉水等等小河,这一大片地方原来都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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