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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任家二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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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上的姿势,显得十分小鸟依人。
  黑着脸看着自己的莫名其妙的坐姿,任刃火了:“老子是男人!”哪有一个大男人这么坐在别人怀里的!
  对于任刃的怒火,林泽生不为所动,有点邪恶的笑了,“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啊……”说着,视线向下面的某个部位瞟了瞟,意味明显。
  “你……”任刃张口结舌,他现在开始怀疑他认识的那个林泽生到底是不是眼前这个人了?温文尔雅呢?君子风度呢?眼前这个言行下流笑容猥琐的人到底是谁啊?!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终于忍无可忍的任刃怒吼一声,狠狠拍开了某人环在他腰上摸摸掐掐的不老实的爪子。而某人却一点也不觉得挫败,从善如流的将爪子上的小动作停下,老老实实的环着,手臂紧了紧,将少年抱个满怀,心口一片柔软。
  接下来的日子,林泽生在人前一如既往的君子温润,人后更加得寸进尺,一点点推进着试探任刃的底线,每次都在将他逼到快要炸毛时才肯收手。
  任刃这段日子很纠结。他经历过情爱,当然知道自己怕是已经动心了,否则以他的性格怎么会对谁容忍至此?可是他很清楚,他们二人之间有着太多的阻碍和不确定,所以他尽量的想要保持着距离,将这份日渐升温的感情冷却下来。
  可是哪里料到林泽生居然脸皮如此之厚,行为如此之大胆,总是趁着没人看见将他捉到身边亲亲抱抱摸摸的,若不是任刃强烈反对导致差点翻脸,他几乎想要卷着被子搬到他的床上!
  明知道该拒绝,却拒绝不了。他无法张口说出伤人的话,他不忍心看着那双总是漾着暖意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眸染上悲色,想要用行动拒绝却怕伤了不会武功的他……
  任刃就不明白了,他阴险毒辣的任二少,怎么就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给克的死死的呢?


  41、仁帝亲临

  自得到了议和的圣旨,任刃便知道,他提出的想法还是呈报给了萧天弘,他的父亲终究还是妥协了。
  只是任刃不知道的是,他的计划,任封疆和几位心腹(除了任锋,他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商讨过后,竟然连一向莽撞热血的张力都同意了任刃的计划。
  这几位副将和谋士的父母亲人在十多年前几乎全部都被水寇所杀,其中也不乏妇女儿童,所以这几人对水寇的恨意已经到达了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地步。在他们看来,任刃的计划并不阴毒,相反,只让水寇的孩子们有了易骨折的毛病,还是便宜了他们。
  任封疆却坚持己见不肯让步,这种做法让即使见惯了杀戮的他,也下不去手。几位副将和心腹只好暗中商量,军中的副将是有权利将奏折直达帝王的,自行上了密奏。密奏的传递途径与普通的奏折不同,平日的奏折就算快马加鞭,从滨门到弁京也要十余日,而密奏只需五日便可到达。是以,天仁帝的圣旨下到滨门时,也不过过了半个多月而已。
  这些日子以来,任刃没有见过父亲。虽然以前也很少见面,但那时是因为父亲军务繁忙,而现在他却清楚这是父亲刻意躲避着他了。
  任封疆这段日子也是纠结的。几位副将和心腹越过他暗自上了奏折,先斩后奏让他震怒。但震怒之后也是无奈的,他可以理解,这样的方法对这些人来说,并不觉得阴狠,因为他们与水寇有着血海深仇,他没有立场说着“这样做太残忍”之类的,替他们宽恕仇人。
  但自己的儿子,一向聪明可爱的儿子,根本与水寇没有过什么接触,更谈不上什么仇恨,就算对水寇有着国仇,也没法同亲历者那样感同身受。
  所以他更加清楚任刃只是出于保护任家,为了既能拖延铲除水寇的时间,让任家立于不败之地,又能兵不血刃的立下大功。出发点是好的,但所采用的手段是让人心寒的,即便那是他的儿子,他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
  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个年纪轻轻的孩子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呢?任封疆心惊,更心疼。他阅历丰富,当然猜得出必是经过重大变故才会导致一个人性情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那么,唯一能猜想到的便是在宫中当太子伴读的那一年了。
  那一年,他和任锋不在弁京,他的幼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堂堂先帝亲封的定远将军,竟连去闻讯儿子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关于那封密奏,他并不认为陛下会同意,那样阴狠的计谋,怎么会是以“仁”著称的帝王所喜的?
  直到接到了陛下的圣旨,任封疆才知道,儿子居然猜对了。按照圣旨发布时间来推测,以仁治天下的天仁帝,居然是丝毫犹豫都没有的立刻同意了停战议和的计划。虽然圣旨中没有明说会同意下毒之计,但任封疆却明白这个帝王……果然,“仁”只是一个幌子吗?
  刃儿,果然是在他身边那一年,变了的吗?
  是以,一向将“忠君爱国”的思想刻进了骨子里的任封疆,忍不住对萧天弘起了怨气,你怎么就把我儿子给带坏了?!
  怨气归怨气,迎帝驾要做的的准备还是很多的,首先,是平复将士们的躁动。在镇守边陲的任家军里,大部分士兵是因为对水寇的深仇大恨才加入进来的,如今圣旨突然说议和,让广大将士如何能接受?就连百姓们也是怨声载道的。
  暗地里进行的下毒计划,自然是不能公开的。所以几位将领在准备迎接帝驾忙的脚不沾地的同时,还要找一群理由来安抚士兵和百姓,焦头烂额,无一不期盼着能够镇住场面的陛下赶紧到来。
  半个多月后,在将领们的隐隐期盼,群众们的情绪不满中,天仁帝驾临泽州城。
  这一日,已是深秋。
  路边本是郁郁葱葱的树荫开始些微的枯黄,秋风扫过,一地颓废的枯黄,似乎在悲凉着生命的逝去,亦或是诉说着时间的无情。
  踏着这一路枯朽,萧天弘从帝驾中走出,望着在泽州城门外跪于一地的人们,心中不知是期盼或是忐忑。快步走到最前方的任封疆和李州守的身边,将两人虚扶而起,嘴上寒暄着,目光却无法控制的在人群中逡巡着一个人的身影。
  很快,在任封疆身后不远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却也有些陌生的人。他低低的垂着头,不像其他人一样好奇的偷瞄着自己,似乎恨不得蜷缩成一团,完全不要引起他的注意。这样的任刃……不会错的,他终于找到他了。
  萧天弘深呼了一口气,努力维持住一个帝王应有的庄重,若无其事的将视线移开,对着将士和百姓们说了几句话,便与官员们一起,进入了城中。
  车马劳顿,官员们一致体贴的将萧天弘送入州守府中歇息,便各自退下忙开去了。只是萧天弘根本没有歇息的心思,待心腹之人将所住宅院的保卫都清理一遍之后,叫过了顺福,吩咐道:
  “去,探访一下任刃住在哪里。”
  “是。“顺福虽然心中迷惑,但也立刻应声,便转身出去了。
  萧天弘一个人呆呆地靠坐在窗边的躺椅上,目光悠远的投向蔚蓝的天际,思绪有些飘远。他终于来到了这里,和那人在同一片蓝天下,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既然他不在弁京,就算了吧。
  他身为华国之主,怎可纠结在区区一人身上?可是,他不甘心,他怎么能甘心?那个总是全心全意围绕着他,会因他的一个微笑欣喜不已的人,他真的想要挽回……
  手轻轻爬上嘴角,试图遮住那苦涩的弧度。所以,他几乎是尽其所能的搜刮着泽州的消息,独宠着曾与任刃相识相处的王娉婷,只因能多知道一点,多了解一点,那个人离开他之后的生活。
  他曾那么不屑任刃的讨好和示爱,他曾以为,任刃是无法离开他的。所以他肆无忌惮的挥霍着任刃对他的爱,冷眼相对无所谓,放任辱骂无所谓,甚至连取他性命都无所谓的啊!因为他不信爱,不懂爱,也不会爱。
  可是,当他朦朦胧胧懂得了的时候,已经毁了那份爱,那个不再爱不敢爱他的人,离开他远远的,却活的快乐幸福。
  本以为看着就好了,即使孤身一人的夜晚,会有着不甘和心酸。可收到那封出乎意料的密奏时,他几乎忘了一个帝王不能喜形于色的原则,甚至觉得跟心腹大臣商议都是浪费时间,只因他想快一点早一点赶到泽州,见到任刃。
  看到那封密奏的时候,他的心突然停跳了一瞬。他知道,敢向他这个一向以“仁”泽被天下的帝王上这样一封奏折的,只有最了解他的任刃。所以本已放弃的心,起了一点点新生希望,也许,任刃还是记着他的,是吗?
  仰躺在躺椅上的帝王,清浅的呼吸着,毫无声息的静谧让人无端的恐惧。他静静地等着,等着顺福的回报,等着抓住曾经唾手可得的幸福的机会。
  “陛下,任二少住在西侧。”很快,顺福带回了他想要的消息。
  年轻的帝王似乎在这一刻活了过来,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双眼竟焕发出逼人的神采。细心地由顺福整理好发髻和衣着,心里暗暗一笑,他竟然想着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见他吗?以前似乎总是反过来的呢……
  收拾好纷繁的心情,萧天弘嘴角含笑,快步走向任刃所在的住房。
  因为天仁帝暂住,州府宅内下人们都极为安分的不敢乱跑,所以在刻意躲避之下,路上几乎没有见到什么人,萧天弘就到达了任刃的房门之外。
  示意顺福不要出声,刚要举手敲门的帝王却透过半开的窗棂,看到了屋内的情况。似乎是累了,少年正侧着头伏在案上,枕着手臂浅浅的睡着,另一只手还虚握着毛笔,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松的圈着黑色的笔杆,颜色分明。
  他的脸上是萧天弘从未见过的恬静,嘴角微微上翘着,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萧天弘突然想起,任刃在他面前似乎从未这样的笑过,即便是这样浅浅的笑意,都是没有的。
  开始时,他的笑总是带着讨好的意味,说话时也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帝王的神色,生怕惹得他不高兴。若是他的表情稍微柔和一些,任刃的脸上会绽放出惊喜的笑意,似乎那是对他多大的恩赐。只是,这些表情总是能在那些妃子脸上看到,萧天弘只觉得腻烦,哪里还有心观察任刃的神色。
  后来呢?萧天弘有些记不起了,后来的任刃很少笑了。即便脸上是笑着的,眼中却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很偶尔,很偶尔的瞬间会有光亮闪过,转瞬即灭。
  再后来,再后来他的脸上连虚假的笑容都不再有,只剩下死寂。
  牙齿不知不觉的咬紧,萧天弘觉得心口的部位突然有点闷闷的难受。这种延续了多年的奇怪情绪,只要提及那个叫任刃的人,就会发作,几乎成了一种习惯。
  任刃啊……
  定定的看着他,萧天弘抬起的手竟不敢向门扉敲下,一向桀骜的帝王,居然在这一刻有了一丝的畏惧,他有些害怕这一叩之下会惊醒眼前的一幕。那个他努力遗忘在记忆深处,却忽然复又出现的人,会这样的消失不见。
  就这样立在门外,呆呆地站着,视线好像被黏住了一般无法从那人的身上移开一分一毫。其实他的睡相并不好看,微张着嘴,似乎有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因为姿势的不对还有着浅浅的鼾声。但萧天弘却有些贪恋的看着,看着他遗失多年后才终于能重新触摸到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任刃缓缓睁开眼,慢慢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擦了擦嘴角。视线迷茫了好半天才逐渐恢复清明,明明视线也扫过了窗外,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伫立在他门外好久的人。
  萧天弘感到心中又是一阵憋闷,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以前的任刃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任刃总是能在人海中第一眼就看到他,每次他还未走到门前任刃就已经率先迎了出来。似乎心有灵犀一样,总是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伸出手,轻轻在门扉上叩了几下,他静静地等着。
  只是一小会儿,木门被开启,露出少年因睡在宣纸上而沾上了墨迹的小花脸。萧天弘压下复杂的心绪,只是掏出了怀中的手帕,轻轻地抚上少年的脸庞,淡笑着:“怎么搞的,满脸都是墨。”
  任刃已经怔愣在了原地,他几乎以为眼前的人是幻觉。萧天弘不是一向对他躲避不及的吗?怎么会出现在他的门外?更何况居然满眼温柔注视着自己?直到脸上传来丝绸顺滑的触感,任刃才恍然醒悟,立刻跪倒在地:
  “参加陛下。不知陛下到来,任刃有失远迎,不胜惶恐。”身子伏的低低的,似乎宁愿低到泥土中去,也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萧天弘只觉得一腔苦涩从口中只流到了心口,以前的任刃总是没大没小的,即便是行礼也定是目光紧锁着他的,什么时候如此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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