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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来-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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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菊娘还多少有些自持,方鹏和春花的嘴巴却几乎完成地呈O字型状态,不时不自觉地发出了无法置信的抽气声,只身在天堂仙宫,只恨不得自己多长两双眼珠子。

若是放在平日,看见这样一对乡巴佬,张府的下人们就算不讥讽几句,表面上也少不得会流露出几分不屑,但是今儿带着这一家人来的却是堂堂的燕家夫人和燕家小姐,纵然心中又几分优越,也半丝也不敢表现出来。

只因虽单算面积,秦安城起码要比蕉城大,人口更是众多,然而蕉城却是有一半都是燕家的,而在秦安,张家哪怕算上所有房地产,也不过只占据了秦安城的十几分之一,这中间的差距,实在是没法比。

当然,他们之所以收起平日所有的狂妄之心,全是因为之前老爷早有郑重交代,绝不能得罪燕家的任何一人,哪怕对方只是一个马夫厮仆。

兄妹俩自进府后,注意力就全被张府的豪华所吸引和震慑,作为丫环,在主人家亲自陪同夫人小姐的时候自然要退几步跟在后头的山丹,看似目不斜视,实际上却一直在不露痕迹地留意着张家父子地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连他们偶尔朝下人示意的眼神也不放过,同时将眼前人和脑中地资料迅速地结合起来。

张康,张家的第四代家主,今年虚岁四十二,虽文采平平,却好附庸风雅,常以名士自居,实际却心胸狭窄,容不得旁人说他的字画半个不好,否则必定~眦必报。其最大愿望就是为张家开枝散叶,将张家的基业永世相传,为此一共取了十五房妻妾,但偏偏连续三胎都是女儿,最后才只得了一个男丁,而且生了张安鸿之后,便再也无有所出。

张安鸿,取自“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地意思,张家第五代继承人,今年虚岁十八。

从外表上来看,倒是遗传张康当年那个强行霸占的美妾所有优点,长得唇红齿白、玉树临风,颇有几分掷果潘安的风采。

然而,也不知道老子自小是怎么灌输的人生观,这家伙不过十三四岁就已成熟,并且坚持认为只有美酒美女共同相伴地人生才算得上是潇洒的人生。至于什么读书经商,则全是狗屁!实乃纨绔之典范!更别提什么鸿鹄了,简直笑死人!

山丹心里正自冷哼。忽见那张安鸿故意落后一步。眼神竟投向燕飞羽地身后。还迅速地往下扫了一眼。眼中冷光顿时暴涨。重重地咳了一声。

就凭这种垃圾。也敢肖想小姐!

张安鸿多少有些做贼心虚。又忌讳着燕家地势力。忙转移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却不知道就在这一片刻早已得罪惨燕家人了。

……

“爹。你确定那个燕飞羽真地长得貌若天仙?清尘脱俗?我们陪了她们一路。可她们倒好。母女俩都连一个脸也不露。未免也太XX了!”

将燕家一行安顿在客园之后。回来路上。张安鸿忍不住狐地问道。

“你爹我曾经亲眼见过她,那还有假?”张康瞪了他一眼道,“再说了,你急什么,燕夫人既然已经答应了参加晚宴,到时候席上总要吃菜喝酒,难道她们还能一直蒙着脸不成?”

“那倒是,还是爹英明。”张安鸿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忍不住回味道,“所谓闻香识女人,这燕家母女虽然不见仙颜,但身段婀娜多姿,举手投足都别有一番风味,想必确实不会差到哪里去。爹,我可告诉你啊,要是我看中了燕家小姐,你可得立刻为我提亲!”

“提亲提亲!既然知道你爹早就有意为你说这么亲事,你还给我整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女人回来?也不怕燕家打听到不肯把女儿嫁给你?”张康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你又不是马把人家搞到手,难不成一日不娶进门,你儿子就得做一日和尚不成?我把正房地位置给她留着已经够意思了!”张安鸿撇撇嘴,不以为然地挥挥手,“鹌鹑蛋,让人把轿子给我抬过来,他娘的,走了半天路,少爷的脚都快断了!”

旁边被叫做鹑蛋的小厮忙应声招了招手,两个早已等候在不远处的轿夫立刻飞奔了过来,

“你你……这个不争气地东西,真气死我了!”张康语塞,却偏偏又说不出好理由来,又眼见儿子压根儿就不理自家,早钻到轿子里去了,只得悻悻地冲着下人发脾气,让人去吩咐厨房更改用膳的时辰。

“大少爷,咱们回哪儿呀?”园林中,鹌鹑蛋带着几个家丁疾走,走到轿旁,谄媚地冲着里头问道。

“回院里去,大少爷我脚疼,让小七娘给我捏捏脚。”张安鸿靠在软垫上眯着眼道,忽然又坐正了身子,一把掀开轿帘问鹌鹑蛋,“对了,前天抓来的那小妞调教地怎么样了?”

“少爷,那娘们辣地很,非但不肯顺服,还异想天开地唬人说她是当朝的飞月公主,要将我们张家满门抄斩呢!”鹌鹑蛋嘻嘻笑道。

“公主?哈哈哈哈……她要是公主,少爷我还是驸马爷呢!跟贾嬷嬷说一声,让她抓紧时间调教,要是服软了少爷自然不会亏待她,要是还撒泼……哼哼,今儿个晚上不妨就用点东西了,少爷我可没有多少耐性。”

“小地明白,小的这就去办。”鹑蛋点头哈腰地站在一旁,等轿子过去了,一下子挺直了腰板,走到附近一个水榭中坐了下来,不可一世地斜睨着跟着留下地两个家丁,“你们两个,先给小爷捶捶腿、捏捏肩!”

……

“飞月公主?她怎么会在这里?娘,你不是说她回京了么?”

客院内,听了全身上下都紧裹着一种奇异布料的隐者的报告,燕飞羽诧异地道,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色胚在私底下亵渎自己并不奇怪,可没想到他居然胆大到敢抓公主,还想**对方。

白水珺挥手让隐者继续小心盯梢,道:“她当时是和司马玄一起来一起去的,我派人盯着他们过了秦安就没有再跟,估计八成是她有什么目的又偷偷溜了回来。却不小心在街上被常年给张家物色美女的人贩子看到,迷倒了送过来的。”

“我明白了。”其实话一问出口,燕飞羽心中就已有了个大概。

上次在灯笼镇,飞月额头受伤,容颜大损,难免自惭,因此并没有去自己家,不过也不知道怎么被她打听到夏叔叔有一种神奇生肌膏,便派了司马玄前去索取。娘亲早得了音讯,知道司马玄名义上是为自己所求,实际上是给飞月用,便让夏叔叔给了她一小瓶。夏叔叔的雪肌膏向来灵验,如今都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想必是飞月公主的伤势已经完好无痕,所以才又动了回来和她比美的心思吧!

“不管她怎么回来的,看情况,眼下张安鸿还并不知道飞月公主的身份,反以为对方是糊弄他的。”白水珺曲起食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眼中闪烁着成熟睿智的光芒,“飞月公主既然被困在这里,那这个送上门来的人情不要白不要,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原先的计划就行不通了,得另外好好想想。”

“是啊,而且可惜没法用另一个身份来施恩……”想起当日自己废了不少心思想博取飞月公主的信任却毁在了宁不手里,燕飞羽不由地有片刻失神,但随即就娓娓摇头摆脱了这种情绪,问道,“娘,如今她被秘密关押,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光明正大地救她?让她对我们感恩涕零?”

“这个简单,娘会安排,只是,飞月得救后,张家必定会被抄家,名下所有产业都将被朝廷接收,对我们家却是十分不利,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燕飞羽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的考验,当下垂首走了几步,认真地沉思,同时半自言自语地道:“飞月被救,一定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张家也会明白这一次他们闯的祸太大,纵然他们在京城里有再多的关系都会不顶用,所以,张家肯定会马上大乱。张家上下至少几百口人,张康和张安鸿又都是不是什么能人,若是一乱起来……”

燕飞羽忽然站住,狡黠地一笑:“娘,人家的不动产咱们没法染指,可是张家积累多多年的宝库,要是被人偷偷取了,怕是他们有冤也无处申吧?我可听说张家有不少好东西呢?”

白水珺先是怔了怔,随即愕然失笑,摇头笑骂道:“堂堂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燕家大小姐,居然要学人家去当贼,也亏你想得出来?”

“错了,当贼的可不是燕家人,只要将来那些东西不在我们燕家手里,也无人能拿咱家说闲话呀?”燕飞羽笑得更加贼了。

先与张家交恶,然后再派人用另一种身份接触,虽也是个好法子,但谁让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也只能从骗堕落道抢了,就把那些战利品作为新兴势力的第一桶金吧!

第四卷 归途 第19章 失败的晚宴

“爹你不是说她们来赴宴时就会被面纱摘下吗?怎么~脸,反而连头连脑地一块儿给盖住了?这样让人看个屁呀?”

听到燕飞羽和白水珺,以及燕子平三人终于来了,张安鸿赶紧跟着张康迎了出去,可远远看见母女俩居然都戴着斗篷纱,顿时郁闷地抱怨。

“你才急个屁,人家连坐都没坐下,你猴急个啥?”张康低声骂了一句,脸上却扬起了十分热情的笑容。

也是,还没开吃呢!等会吃菜喝酒了总不能还戴着。这么一想,张安鸿的心情又好起来,也跟着展现出一派世家公子的风范,自以为潇洒得体地招呼了起来。

燕飞羽依然如刚到时一般,奉行寡言少语的策略,不到必不可答之时绝不说话,表面上看起来倒真符合白水珺所说的“害羞”,而不是其实早就在心中鄙视连连了。

由于初冬风寒,双方只是客套了两句就齐齐地进入了暖如阳春、灯烛辉煌的大厅中。

因燕家母女是女眷,虽然张家父子很想围坐一桌以便增加感情,但为了以免“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及为了表示诚意和谦逊,张家边舍弃了首座,改而效仿古风,在下首两侧各设案几,一人一桌,铺摆锦垫,相对跪坐。

坐定后,随着张康的轻一拍手,两侧帷幕后忽然传来了乐声,十个貌美身娇地舞伶也鱼贯而入,挥舞着长袖飘舞了起来。与此同时,统一服饰、一缕清丽可人的丫鬟们也齐齐地端着一盘盘的佳肴流水般地呈了上来。随着雕刻精美的器皿盖子逐一揭开揭开,每一道菜都在第一时间散发出极为诱人的香气,再混合着美酒的气息,耳闻着声声丝竹,眼瞧着优美舞姿,实在堪称好一幅歌舞升平的华宴。

然而,正当洋洋自豪地张家父子手举美酒准备开始敬酒的时候,却忽见站在白水珺、燕飞羽,以及陪同的燕子平身后所立的丫环小厮都不约而同地上前了一步,取出验毒器具在每一样食物之查看。

张家父子的脸一下子僵了。

白水珺却仿佛没看到两父子地尴尬以及不悦一般。等到手中地酒杯也过了关。这才和燕飞羽、燕子平同时举杯。道了一声谢。然后素手微掀面纱。将酒杯送入斗笠中。就此依然蒙着脸浅浅地抿了一口。

“燕夫人如此行为。难道是怕我们下毒不成?”美人看不到。自家地东西居然还要先验过毒才能吃。本来就没有什么好修养地张安鸿顿时率先沉不住气发飙了。未等燕飞羽等人放下酒杯。就先重重地将酒杯顿在案上。冷笑道。

“在下诚心诚意邀请燕夫人和燕小姐来寒舍做客。可燕夫人此举却未免太令人心寒了吧?”张康也沉下脸道。

两父子一搭一唱。那些乐师舞伶顿时受惊停了下来。方才还暖融融地厅堂仿佛一下子充满冷意。

“张老爷误会了。我们母子十分感激张老爷地盛情款待。又岂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白珺水不疾不徐地先放下酒杯。然后才淡淡地道:“我想张老爷应该知道前段日子中秋之时。我家突然发生地那件大事。我地羽儿居然就在家中遭人暗算。险些中毒身亡。可恨地是。虽然我们全力追查。却是至今也未能找到凶手。我和老爷每日只要想到那个凶手不知正潜伏在何处准备再次伺机而动。就倍感心寒。寝食难安。可是苦无线索。虽然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却也只能加倍防范。以防万一。”

“我娘说的没错。因为那个凶手下毒手法实在高明,只怕只要我们稍加疏忽,也许就会难逃大劫。为此我爹娘只能被迫让飞羽出外躲避一时,同时,不管身在何处,所到哪家,所饮所食都需再三检验,非是存心正对张家。何况张老爷虽是绝无害人之心,但倘若那凶手暗中潜入,在食物中下毒,既害了我母女,又令张老爷背负黑锅,届时只怕大家就都后悔莫及了。”燕飞羽也在一旁补充道,却故意连一句“如果这个误会令得张老爷和张少爷有所不悦,飞羽在此赔礼”之类的客套话也不说,让人听起来觉得这个解释一点诚心都没有,反而更有一种“我就是故意的”感觉。

张家父子顿时语塞,燕家之事他们当然也有所耳闻,她们说的好像是有道理,而且今日备宴席,确实也不曾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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