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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咆都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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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徒,杀了也就杀了。”

“对了,楚域兄弟,他们口中的农民工是什么意思?为啥会把我们当作农民工?”申屠浪不解的问道。

江楚域打了个哈哈,答道:“进城务工的农民,简称农民工,像这种以衣着取人的小屁孩子,咱们不理会他!”

申屠浪突然一脸诡异的笑道:“好!咱们不理会他,某家去上个茅房,你在这里等着!”

没等江楚域有所反应,申屠浪已经起身,抬起大步朝着那几名学生走去。

申屠浪的身材本就极雄壮,一站起身来几乎顶到了车厢顶,引得全车厢的人都将目光吸引了过来。

这怪人甩开大脚板,每一步都迈得极远,而且步伐整齐划一,落地有声,咚咚几声,便已来到了那几名大学生面前。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几名女孩子下意识的低下了头,而首当其冲的那个叫江枫的小男生,吓得一脸慌乱,下意识的将后背紧紧抵在座位之上。

“借过!让让!”申屠浪挥了挥大手,从这几名大学生面前侧身而过的一瞬间,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那个小男生。

江枫被这个高大的农民工一眼瞧进心里,浑身上下仿佛被人扒了个透心凉似的,惊得嘴唇发白,一言不发,而申屠浪却直接挤进了车厢中部的洗手间。

“我的天!这家伙懂不懂用车上的洗手间?”江楚域耸了耸肩,饶有兴趣的望着对面那个被吓傻了小子。

等到申屠浪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那个叫江枫的孩子已经直接将头颈转向窗外,死活不敢再被瞧上一眼了。

申屠浪回到座位,江楚域轻声问道:“浪大哥,你用的什么法子,让那小子吓得跟个小鸡崽似的?”

申屠浪咧开大嘴笑道:“俺啥也没干啊!可能是俺长得太丑了,吓到他了吧。”

“长得丑也能吓人,不错,这可是个好主意。可是那小子未免也太菜了吧!哈哈!”江楚域也笑了起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俺当年,并不是长成这副模样,也曾有过貌胜潘安,帅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哩!”

“哈!哈!哈!”

这两人一问一答,浑然没把旁人放在眼里。不过却也正是这股坦坦荡荡,虽然两人身上穿着农民衣着,却也没有人再敢轻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列车在夜幕中穿行,窗边的江楚域和申屠浪都不再讲话,一同将心神投入窗外飞驰而过的模糊景物之上。

第十七章 安居之路

 上午十点半,列车终于到站了,江楚域和申屠浪随着拥挤的人流一路走出了车站。

站在车站大门口的两人在人群当中如同鹤立鸡群,一个身强力壮,像根大铁柱似的威风凛凛,顾盼生睨;另一个天生洒脱,唇齿间总带着那一缕懒洋洋的坏笑,似乎这世间的任何事在他眼中都不过是白云苍狗,风淡云清。

一样的两手空空,一样的农夫打扮,这两个人组合在一起,看似和谐,却又带着某种说不出的不同,偏偏又引人注目之极。

“楚域兄弟,咱们去哪?”

“浪大哥,现在我们已经站在北京城了,你要找的那个人,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这个。。。某家不是神仙,一时也没有办法。但是如果能遇上那人,某家一定认得出来!”

“啊!我真晕!那,好吧!跟我走吧!”

江楚域原本以为申屠浪只要一进北京城,必然能以什么奇功秘法找到那位赫连苍月,搞了半天,原来还得当面遇上才行,看来得做好准备,长期驻守北京城了。

走出火车站,临面拦下了一辆的士。

“您好!两位上哪呢?”出租车司机亮着嗓门问道。

“麻烦你,在这附近给找个网吧,大一点的。谢谢!”江楚域开口答道。

“这附近的大网吧有飞跃,迅腾、还有红龙,最大的应该数飞跃网吧了,过去也就是个起步价,您看去飞跃怎么样?”这位首都的出租车司机师傅说话倒是很实在,完全没有想带着这两人多兜几圈的意思,估计也是看着这两位穿得太朴素的缘故吧。

“行!就去飞跃网吧。”

一分种之后,出租车开到了飞跃网吧门口。

“这段路可真够近的!”

江楚域掏出钱来付了车费,两人一起走进了这家飞跃网吧。

在网吧上网需要实名登记,江楚域拿出自己的证件,很快就办好了手续,而申屠浪则只能好奇的跟在楚域兄弟的身后,亲眼看着对方点亮了这个名为电脑的方匣。

江楚域打开电脑,进入百度搜索网页,输入赫连苍月这个名字。

果然,并没有看到什么有实际意义的答案。想来也不可能如此容易就找到赫连苍月的线索,只好作罢,还是先安定下来再说。

于是江楚域关掉百度网页,进入了北京租房网。很快就有一排排的租房信息显示了出来,申屠浪在一旁看得如坠云雾中,而这事对于江楚域来说,可就实在是太轻车熟路了。

“走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安家,看来得小住一段时间了!”江楚域将网页上的部份信息抄在了纸片上,然后起身对申屠浪说道。

申屠浪对于网吧里这一排排的电脑明显的感到有兴趣,但是离开了江楚域,这些奇妙的发光盒子对他来说完全不知如何下手,只好恋恋不舍的跟在了江楚域身后。

两人从网吧一出来,申屠浪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楚域兄弟,那些会发光的盒子是何等的宝物,居然可以有求必答,好生厉害啊!”

江楚域笑道:“那个叫做电脑,是我们这个时代最牛逼的物品,你想知道什么,直管问它就行了!你放心,等我们找到了住处,装一台就是。”

申屠浪问道:“我们上哪找住处?”

江楚域道:“我们去后海那一片,那块地方不错,有条很棒的酒吧街,说不定能从那边探到点什么消息,只是房租稍微贵了点。”

申屠浪沉声道:“不错,酒馆那地方【奇】的确消息灵动,我们住在【书】附近甚好,至于钱财方面【网】更是小事一桩,我们大可挑上几户为富不仁的财主,随随便便也抢来个几十年的房租了。”

江楚域听得瞠目结舌,连连摇头道:“浪大哥,这里是法制社会,不能随便乱来的,何况我们也不知道谁家为富不仁,有钱人也不能乱劫的。”

申屠浪哈哈一笑道:“某家十五岁参加义军,专做这等没本钱的买卖,驾轻就熟,是不是为富不仁,俺一眼就看穿了。不伤人性命,只取些财物,料那些公差也捉不住我!”

“义军?你还八路军呢!等你先遇上为富不仁的家伙再说吧!我们现在先去买个手机,然后去后海路那边看看房子。”江楚域无可奈何的叹道。

心想以目前混的这个圈子,怕是连真正有点钱的人也遇不到,更不用说遇上什么为富不仁的角色了,劫富济贫这种事,随便说说而已。还是租好房子之后,自己出去打份工或是重新开灶卖河粉比较靠得住。

一个小时之后,两人来到了后海。大白天,酒吧街内的酒廊大都还没开门,道路两旁林荫茂盛,周边的小区规划得整整齐齐。

根据网上查来的地址,两人来到了一处小区前。江楚域拔通了手机,只听到电话内传来阵阵盲音。

“这是?”申屠浪又一次不解的问道。

“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这个玩艺叫手机,可以支持远距离通话,比你们武林中的传音入密可好用多了。”江楚域一边挂上了电话,一边说道。

“可是为何里面传来的声音如此古怪?莫非是某种暗语?”

“暗语。。。。。。瞎扯,这个不是什么暗语,是没有人接电话的盲音而已。算了,我们自己进去找找看吧!”江楚域说完便扯着申屠浪朝大门口走去。

“你们找谁?”两名保安一左一右拦在了门口。

“我们是来租房子的,请问这小区里还有房子租吗?”江楚域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了。

“租房子的打电话叫房东接你们进去!没有房东带进去看房的话,在门口登记一下,然后交五十块看房费。”其中一名保安一脸蛮横的说道。

江楚域摇了摇头,道:“我们不看了!再见!”说罢拉着申屠浪退出了小区门口。

“五十块看房费,他们不如去抢好了!”江楚域心中倒也不动气,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而已。

两人陆陆续续又看了几处房子,都觉得不太满意,要么是房租太高,要么就是房东的嘴脸太过难看。

也难怪,一见穿成这样的两人,又是看上去如此身壮力强的两条汉子,但凡小市民看着两人好像都有些发怵,这样一来二去,一下午的时间差不多就过去了,两人还是没能找到合意的房子。

天色渐渐有些暗了,两人蹲在一处斜坡边上,望着眼前不断流动的人群,这时才很明确的从心底感受到了自己与这座城市的格格不入。

这条斜坡长且陡,一个老头推着一辆收破烂的三轮车摇摇晃晃的上来,这个拾破烂的老头今天大概运气不错,小小的一辆三轮车上,居然堆了一台冰箱,两台电视和一只大衣橱,车底下甚至还挂了一台破旧电脑。

一脸抬头皱的老头,满头大汗的将三轮车推到了斜坡三分之一的位置。

扫了摇摇晃晃的三轮车一眼,申屠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那辆车快受不住了,你上去帮一下!”

话音未落,斜坡上的路人们只看到那推车的老头脚下一个趄步,三轮车挂着老头的一只胳膊向后方滑了下去。

申屠浪轻推了一把,江楚域只觉得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刹那间便已到了三轮车面前。

这辆三轮车经过了几秒钟的加速度,再加上自身的重量,已变成了一件颇具杀伤力的道具。

江楚域轻呼了一声,整幅身体以一种极自然的姿势瞬间绷成弓形,然后在三轮车及身的一刹那,单掌推出,力道瞬间传遍车身,令这辆下滑中的三轮车冲势顿止,而江楚域站立在坡上,脚下一动不动。

“笨蛋!哈哈!”申屠浪朗声笑道。

江楚域一听到笑声便知要糟,果不其然,三轮车的冲势是止住了,可车上绑的那个大冰箱却松动了,整台一人多高的大冰箱带着风声,呼的一下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到了江楚域的背上。

蓬!

江楚域低着头,弓起脊背生生的受了大冰箱一击。

第十八章 得遇佳人

 以江楚域的意志之坚,都不禁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后背生疼。

“你,你没事吧?”老头一脸担扰,却站在旁边不敢过来,单看他的难看脸色,就知道他没可能钱拿出来给人治伤的。

江楚域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说罢重新将冰箱重新扶上三轮车,然后咬着牙,一步一步的帮这老头将车子推到了坡顶。这时申屠浪才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浑然没当回事。

惊魂未定的老头连声道谢,围观的人们也全都对江楚域这样的义行纷纷侧目。

申屠浪突然轻咦了一声,伸手从三轮车上掏出了一只黑漆漆的球状物体,江楚域认得,这是陕西秦人特有乐器的一种,名叫“埙”。

那收破烂的老头见这壮汉从车上摸出这个玩艺,连忙笑道:“这东西你们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们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刚才真是太谢谢了!太谢谢了。”看来这老头生怕两人找自己赔偿医药费之类,恨不得早早开溜。

这只埙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陶制品,摆在地摊上卖,可能也就是二三十块钱的玩艺,对于收破烂的老头而言,只不过是个扔在家具当中的附属品罢了,完全没有价值可言。

申屠浪双手捧着这只埙,缓缓的递到唇边,目光中透出的那份悠远,却直直望向天边的夕阳的尽头。

呜!呜!埙音犹如一名哭诉的妇人,先是低声抽泣,继而哽咽难言,这种难以形容的古怪音符绵而不绝,透出几许苍凉与深幽,仿佛有种震慑人心的力量,迅速的感染了路面之上听到埙音的每一个人。

高音时如同乘龙穿破千层云海,扶摇九千里直上,酣畅淋漓,痛快至灵魂深处的每一寸,低音处却如九幽深处那万魔之魔发出的一声叹息,令听者胸中抑愤难平,郁郁不发。

埙音传入耳中,江楚域心头一阵紧缩,忍不住要闭上眼,纯以听觉来享受这诱惑到了极点的埙音,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轮冷月高悬,残旧的古城墙上站着一个如山岳般的男人,静静的注视着这城墙下的辽阔大地。

路面上的行人们渐渐停下了脚步,每个人都在倾听着这怪异之极的埙音。这声音与平时听到的乐器声完全不同,腔调古怪奇异,却能直指人心,成功的唤起了每个人心中深藏已久的那某一点情绪。

不知过了许久,埙音在耳边和脑海中愈行愈远,渐渐消失。仿佛一支大军过境之后,抬头只见到远方那遥不可及的一缕烟尘,令人心惊肉跳之余,却又回味无穷。

到了这时,所有人看待申屠浪的眼神全都改变了,在众人眼中,这个捧起埙的农汉已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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