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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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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看之下,钱老微不可察的皱眉,因为画卷的纸张太新了,哪怕已经有二十年的历史,但是泛黄的纸中依然能够看出丝丝白色,说明画卷年代肯定不是很长。
    不过,钱老也没有先入为主否定这画,又继续观赏下去。等到看清楚画中人物的时候,他的眉头顿时舒展开了。
    一件真正的好东西,它到底好在哪里?
    估计每人都有不同的答案,但是最基本的判断,还是要看它是不是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就好比刚才的三件宝物,稍微打量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现在钱老看到眼前这幅画的时候,也有同样的感觉。
    “好精妙的笔法……”看了一眼,钱老就忍不住称赞起来:“线条张驰有度,颜色鲜明妍艳,肯定是名家的手笔。”
    “钱老您说得很对,我也是这样觉得的。”王观微笑点头道:“另外,我总是感觉这画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没有具体的印象。”
    “嗯?”
    钱老眯眼注视,突然站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620章 大书法家的画
    且说在观赏画卷的时候,钱老好像发现了什么,突然之间就站了起来。
    “钱老,怎么了?”王观自然有些惊喜:“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不对,这画不对……”钱老伸手在画上触摸了下,立即皱起了眉头,脸上也罕见的多了几分严肃的表情:“王观,这画你怎么得来的?”
    “乔玉她老师送的。”王观有些不解道:“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太不对了,这画不是描绘的画,而是拓印的画啊。”钱老眉头紧锁道:“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一种偷天换曰的手段么,这画就是……”
    “呵呵,我说怎么回事呢。”王观一听,顿时笑道:“钱老,都怪我没有讲清楚,我知道这画是拓画,不过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说话之间,王观连忙把在晋阳的经历交待清楚,才算是打消了钱老的疑虑。
    “原来如此。”
    钱老这才重新坐了下来,脸上也露出笑容:“晋阳陶壁之名,我素来景仰很久了,可惜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你能够与他结交,也算是难得的机缘。”
    陶壁,自然不是陶老的名字,那是一种名号,更是一种尊称。说明陶老的壁画很厉害,得到大家的承认,才有了这样的称呼。
    “陶老确实很让人敬重,为人也十分和善。”王观点头笑道:“不过就是对于二十年前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所以干脆把画送给……我了。”
    觉得没必要节外生枝,王观干脆省去和乔玉交换那节,这样更加突出陶老的气度。贝叶和乔玉也是冰雪聪明,自然不会拆穿。
    “能够放下就好。”
    与此同时,钱老也笑着说道:“执念太深也不见得是好事,更加不利于修身养姓……”
    “嗯。”
    王观赞同之余,也把话题引导回来:“钱老,我感觉画印拓的应该是唐代的壁画,而且当初绘画那幅壁画的人,说不定也是当时的丹青名家。”
    “哦,让我再看看……”
    钱老继续凝神观赏起来,甚至拿出了放大镜,一点一点的研究。
    这一看,就是十几分钟过去,期间看见钱老全神贯注的模样,王观等人自然也是屏气凝神的不敢出声打扰,只是小心翼翼的喝茶。
    “这画……确实不简单。”好久之后,钱老才重新抬头,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王观,你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总该有一个理由吧。”
    “怎么说呢。”
    王观踌躇了下,斟酌措辞道:“主要是画风妍丽,尤其是画上人物,陶老说是武则天。我当时就想,武则天好歹也是皇帝,一般画家根本没有机会见过,更加不敢随意乱画,所以我就猜测图画可能是出自宫廷画师之手。”
    “也有几分道理。”钱老认可这个理由,然后笑道:“不过你可能猜错了,绘画的人或许不是什么宫廷画师,而是一位大书法家。”
    “什么?”
    王观先是一惊,随即喜出望外:“钱老这样说,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略有所得。”
    钱老微微笑道:“你注意到画中人物衣裳上的纹饰了没有?”
    “呃?”
    听到这话,王观眼睛瞪大了几分,这个还真是没有留意。知错就改,他马上拿起放大镜在衣裳在观察起来,只见纹饰十分的华丽,尤其是六只仙鹤特别的显眼。
    仙鹤在古代,那是可以和龙凤龟麒麟并列的祥瑞。在上古时代,鹤就已进入文学作品,现存的青铜器上,也能见到鹤的形象。春秋战国肘期,就出现了驯养鹤的记载,卫懿公因养鹤而身死国灭,那是著名的历史故事。
    文人雅士养鹤玩鹤,更是蔚然成风,鹤在他们的生括中占据了一定地位。许多人认为焚琴煮鹤是大俗,觉得梅妻鹤子才是真正的高雅。
    这种情况下,鹤画在绘画领域中也就顺理成章的出现,并且迅速广泛地发展起来,所以在衣裳上有仙鹤的纹饰,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鹤纹肯定不奇怪。”
    此时,钱老微笑道:“不过你要知道,仙鹤作为绘画的题材,尽管可以上溯到西汉时期,但是画迹寥寥,一直到隋唐之初,还谈不上有成熟的技法。”
    王观说过,他最近一直在研究唐画,这不是撒谎,而是真正的在学习。所以在这个时候,听到钱老的这一番话,突然若有所思道:“我记得在唐高宗年间,有一个人画仙鹤很出名,而且又是大书法家,初唐四大书法家。”
    初唐四大书法家,分别是虞世南、欧阳询、褚遂良,还有……最后一个,一时之间恐怕有许多人说不出他的名字,因为相对前面三位大书法家来说,这人的名气好像低了大半,给人一种是硬拿来凑数的感觉。
    毕竟中国人好像比较喜欢偶数,而且更加偏爱四和八这些数字,比如说初唐四杰、饮中八仙,唐宋八大家、江南四大才子、吴门四家、扬州八怪……等等,诸如此类的四、八排名,可谓是数不胜数。那么再弄一个初唐四大书法家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也不是说凑数的就不好,毕竟能够让人硬拉来排在一起,那么也说明凑数的人肯定有好几把刷子,至少能够让人信服把他列入其中也有一定的道理。不然的话,人家也不好意思拿他和别人并列。
    说到这里想必很多人也明白了,钱老和王观口中的大书法家兼画鹤名家就是同一个人。
    “薛稷!”
    此时,王观沉吟道:“初唐四大书法之一,尽管师承褚遂良,但是在学习继承褚遂良书法风格的同时,又有所发展创造,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世人给他的评价很高,所以当时就有买褚得薛,不失其节的说法。”
    “薛稷书法上的成就且不提,而且与其他三位大书法家相比,他更善绘画,长于人物、佛像、花鸟画,特别是鹤画,已经达到形神兼具的地步。”王观轻笑道:“擅长人物,又精于画鹤,也难怪钱老怀疑这画是他的作品。”
    “不仅是怀疑。”
    钱老摇头道:“你知道薛稷的鹤画,那么也应该清楚他的鹤画成就很高,影响也很深远。在历代名画记中就有‘屏风六扇鹤样,自(薛)稷始也’的记叙。”
    “所谓的样,就是图画中的范本。”钱老解释道:“六鹤图就是薛稷开始,才形成了这样的定格,此后一直延续下去,直到现代还有六鹤屏风。”
    “可是这样一来,那就有些矛盾了。”
    王观迟疑道:“既然六鹤图是薛稷的首创,那么怎么出现在衣裳的纹饰之中?总不能说连武则天的衣裳纹饰都采用他的画作为样式吧。”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钱老笑道:“毕竟当时薛稷的鹤画影响力很大,宫廷技师采用他的图样作为纹饰也说得过去。另外,这是他的作品,衣裳有没有鹤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画出来了。”
    “钱老,您就这么肯定这是他的画?”王观多少有些怀疑。毕竟画上没有名款,加上由于时代久远,薛稷的作品根本没有留传下来,缺乏直接的对比,很难作出判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与此同时,钱老神秘一笑:“王观,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很多时候很多东西是要看机缘的。你苦心找不到,不代表它不存在……”
    说话之间,钱老悠悠走出了客厅,过了七八分钟之后,这才走了回来,不过此时他的手中也多了一根卷轴。
    王观见状,顿时明白了几分,有些惊喜交集道:“钱老,这是薛稷的画?”
    “差不多。”钱老轻笑道,然后小心把手中的画卷铺开,再退开两步让王观观赏。
    “咦!”
    乍看之下,王观发现这画比较粗疏,笔法也谈不上多好,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不过又打量片刻,他的脸色就变了,震惊道:“画中这人,好像是……”
    “好像是同一个人对不对。”钱老微笑道:“你看清楚了没有,千万不要看错了。”
    王观对比起来,断然道:“错不了,区别是一个人物像小了几倍,笔法比较粗糙,另外一个不仅大了几倍,笔法细腻逼真,色彩更加妍丽而已。”
    “不仅仅是这样吧。”钱老又笑道:“你怎么不说我的画是全景图,而你的画只是一个残像罢了。”
    “对对,就是这样。”
    王观有几分激动,又仔细观赏起来,只见钱老拿出来的画,图案人物比较多,在雍容华贵的女子两旁,还有一帮宫女武士之类的仆从,或是拿着长长的纨扇,或是跨刀在前面开路,把衣裳华丽的女子衬托得更有威仪。
    与此同时王观也想起来了,陶老曾经说过他修复的壁画有些残损了,只剩下那个女子人物像保存得比较完好而已。现在作了一个对比,王观自然可以肯定,钱老这画就是全图。
    当然,全图不是关键,关键全图上还有几行文字记载,交待了这画的来历。王观细看文字的时候,钱老在旁边笑道:“这是五代时期,一个佚名画家的临摹作品。”
    “当时兵荒马乱,那个画家躲在天龙山的寺院里避祸,偶然看到这幅壁画,非常的喜欢所以就临摹了下来……”
    (未完待续)


第621章 宋代书法鼻祖
    “把图画临摹下来之后,那个画家向在天龙山修行的僧人打听壁画的来历,但是大多数僧人也说不清楚。不过画家却没有死心,不断的向人请教,直到某一天问到一位修行多年的老僧的时候,才在他口中听说一个比较含糊的答案。”
    这个时候,钱老微笑道:“当年薛稷曾经在晋阳为官,受到天龙山寺院长老的热情款待,然后在长老的请求下,欣然执笔绘制了一幅壁画。不过这事没有典籍记载,只是一代一代的口耳相传,让人分不出真假。”
    “那么钱老觉得这是真事?我怎么觉得有些不靠谱。”王观还是不怎么确定,毕竟古代附会的传说太多了,根本不能尽信。
    “如果只是口耳相传,肯定不足以采信。”钱老笑道:“但是你注意到没有,在图画上落有年款的。”
    “嗯?”王观一怔,连忙又打量全图,立刻发现图上有两个年款,一个是佚名画家留下的笔款,另外一个则是壁画的款。垂拱两字,说明了这是唐睿宗的年号。
    对于古代的皇帝来说,其实垂拱不是什么好词,说白了就是不理事。士大夫们经常说圣天子垂拱而治,替台词无非是暗示,或者说是希望,希望皇帝乖乖做个傀儡就行,不管吃喝玩乐也好,努力播种造人也罢,反正千万别**……当然,要是按照这样的标准,那么明代中后期的皇帝,其实都算得上是“圣天子”,因为他们经常不上朝,按理来说士大夫们应该暗爽才对。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士大夫们不仅爽不起来,反而非常的恨。
    毕竟皇帝不理朝政就算了,却偏偏把国家大事交给一帮太监料理,对此士大夫们自然是羡慕嫉妒恨。士大夫们觉得,处理国家大事那自己是自己的权力,现在权力受损,他们肯定很不乐意,自然把皇帝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对于唐睿宗来说,想把权力下放也没门,因为他手头上没有任何权利,更主要的是他母亲就是武则天,注定他的悲剧人生。
    “垂拱……这是唐睿宗李旦的年号吧。”
    与此同时,王观沉吟道:“垂拱这个年号,貌似只有三年,然后又换了两个年号,永昌一年,载初又一年,之后李旦就被废了,武则天自己登基称帝,改元天授。”
    “你说得没错,不过没有捉住重点。”钱老笑道:“我之所以提醒你看这个年号,只是让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晋阳陶兄可以肯定图中仕女就是武则天?”
    “对了,我忘记问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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