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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宋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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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祯看看白玉堂说:“不若合我君臣之力,把另半幅也齐全了?”
  玉堂倒不推辞,取笔蘸了朱砂便在御书下活灵活现地勾出只白毛老鼠,还欲提笔,仁宗挽留道“爱卿可有印信?”
  玉堂愣了半会,自腰间取出一个石榴红点缃锦绫囊,倒出块黄金枇杷色冻石被刻成一只仰天弄绣球的猫儿,神形灵动纤毛毕现,却不见有字。
  赵祯大奇,玉堂却掂着绣球轻轻转动,球里头竟是掏空藏着一枚白玉色章子刻上蝇头小篆“泽琰”,章后连着链子共九节,节节不断与那绣球心子连着为一石所刻,不由暗笑居然走眼把金裹银的田白错作了田黄。
  赵祯欢喜极了开口讨要,却见玉堂拽了那枚章子不作声,心知寿山冻石本金贵这章又得了鬼斧之功,恐是不舍。“朕御书房架子上的东西随你要哪些件,再到库里任挑几件喜欢的,朕只讨卿手上这枚。”
  “不是不舍得,只是这枚章子是臣自己刻来送展兄玩儿,谢他送的刀子。”
  赵祯哈哈一笑,心里头却对白玉堂的巧艺佩服得紧,“爱卿说的可是那把嵌金丝宝石的西凉国贡刀?我那时就猜是给了你的。要谢,爱卿可不能只谢借花人呐!”
  辨无可辩,白玉堂也少年通达,双手将还回囊里的田黄奉上:“既是万岁爷喜欢,臣只有另觅趣物给展兄了。”赵祯恐又是什么新奇玩艺好生生错过,圣手一挥:“展护卫,你问朕讨得刀送来朕一位好臣子,朕也让你去库里挑件稀奇玩艺,免得白护卫太花心思。今后你俩同镇开封府,朕要的是你们的功勋。”
  皇恩浩大。
  白玉堂刚应了声想叩谢,却被赵祯一把拦了,龙眉蹙结凤目隐郁,叹了口气不知怎生开口,只说了句“后些年,要难为爱卿了。”
  玉堂似已懂了皇帝的心意,“男儿立世,总担着责任,臣愿为天下竭我所能。”
  仁宗拍了拍玉堂的肩膀,“随包丞相学几年,愈是经国之材,愈是身难随心。率性而为吧。”
  玉堂谢过。
  仁宗又招来陈林,将那幅谕旨给了展护卫,带旨到是既然同朝为官那圣谕只是应了皇上的金口,虽作数但看今天殿上的光景便知白护卫不能犯也不会再犯,可那白鼠画的着实生动喜人,权当赐了件礼物。
  又例封了诸家。
  一众谢过。
  回了开封府,一干弟兄有庆祝的有羡慕的有喝高了为展昭不平的,惟展昭自己置身事外,一个人靠窗静静发呆。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转眼已近秋分。
  晚膳后陈林禀:万岁爷行冠礼时的事务都已办得妥帖。
  赵祯拈着牡丹盯了簇新的十二章金龙衮冕半晌,把盖碗沿着茶盅刮了半圈。
  陈林又禀:白护卫同展侍卫的爵弁送来了,圣上是否愿意过目?
  赵祯嗅了嗅牡丹稍稍坐直了身子,陈林使人抬来了爵服:白护卫年少风流,松花桃红最能衬其娇艳;展侍卫君子倜傥,青莲水红可显其雍容。
  赵祯抿口茶,“可知这盏子为何讨得巧了?”
  陈林禀:南青北白,汝窑为魁。以玛瑙入釉,青如天、面如玉、蝉翼纹、晨星稀,釉屋莹厚扣声如馨。
  赵祯叹口气说“不然。汝窑贡了三年,唯此瓯握于手中切合手心,执于手则切合于虎口。”
  陈林想了许久回禀:老奴明白了。
  赵祯合了盖碗,“天色已暮,随我回御书房,再尽些功课。”
  “这般晓风残月的光景,朕倒不多见着。窗外竟落了瓣芙蓉。”
  陈林吹了灯赶上前披衣:万岁太操持了,又是一宿。
  赵祯凤目及着远处,缓缓吟诵“芙蓉露下落,杨柳月中疏。”
  陈林知仁宗是给景致牵动了思绪,回禀:今个儿下了朝,老奴自将白护卫留下。太后那请了安,便得早课。
  赵祯伸手让陈林拾掇着皇袍的小褶子,“待那猫儿完了今日在开封府的署事后,也一并过来吧。”
  展昭远望赏花亭一派秋意,绿池落尽红蕖却,却有一抹灵秀纤丽的绿立在亭间。
  白玉堂早早着好了弁服几个宫人伺着修改,陈林一边看着一边指点:果是领口立着点衬出颌骨方润,肩上弃了桃红用尽松花更能拔得身形,腰头可再束得紧些愈显精神。
  仁宗则凭了清风抚着卷书,另一手好整以暇地拨弄盘里的棋子,见了展昭龙睛微亮,“包相都说了吧。”
  展昭跪见,陈林嘱其试过弁服。
  展昭立而不受,“圣上挂心了,卑职不过区区四品带刀,本分已有朝服,何须再多劳动?”
  赵祯扫了兴致,只把棋子反复掂摩。白玉堂笑着走过来“那猫儿准是见服色鲜亮心里怵了,恐被臣独自得了好去。”
  展昭剑眉微扬,“展某本是粗人,不若白公子适得些那轻车裘马笙歌燕舞,唯懂尽侍卫本份。”
  白玉堂只是自顾自地笑“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企者不立,过犹不及。”原是狗屁不通的歪理被他说来硬是振振有词噎得展昭辩驳不得,赵祯也差点被茶水呛着,陈林见气氛缓了忙喊“移驾御书房——”
  展昭仍不愿意地跟在了后头,白玉堂也拖着步子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猫,陈林揣揣地望着皇帝。
  仁宗摇了摇头“谏臣难求,道理朕明白。可惜他不明白朕。”
  陈林知道话接不下去,只管垂着眼看。仁宗却悄声旦旦说“朕今日偏得让那猫儿着了爵弁,朕金口玉言他哪来这么多歪理推托。”
  陈林这才又想起来,万岁爷同两位后生护卫年岁相若,不由莞尔。
  也不知白护卫使了什么法宝,展昭拗不过还是试了弁服。洗漱更衣,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果是俊美男子,看将的几人一时间不懂得呼气。白玉堂良久喝彩道“陈公公慧眼独具。否则美玉蒙尘,我等真是好大的罪过。”
  陈林笑答:白护卫哪里话,料子俱是皇上亲点的,老奴只奉命行事。
  赵祯笑着抿茶“爱卿以为如何?”
  “神有余然未戾气尽消,”玉堂见展昭目已愠怒,索性极尽挑衅,“不若再簪朵花儿。”
  “哦”赵祯问,“不知展卿堪媲哪种花儿?”
  “芍药。”玉堂笑,“芍药与君为近侍。”
  陈林都摇头笑这少年的理歪,仁宗更是撷了朵银雪胭脂的芙蓉打趣附和,取笑的却是白玉堂。
  芙蓉何处避芳尘。玉堂年幼皮薄,脸霎时红了个通透。赵祯笑言“莫非爱卿已有了意中人?”
  展昭抱手,只作煽风“禀皇上,卑职初上陷空岛时就撞着妁人给老五讲亲哩。”
  玉堂哪里按耐得住,只差把手往刀上按了。赵祯见风使舵,刚说了“那后来——”硬生生末了转作“没成?”
  展昭也不想真惹急了他,况胡奇之事乃一场误会,只是笑而不答。
  赵祯却接话道“不若让朕牵回姻缘?”
  玉堂脸红红白白了几回,口不择言道“皇上,不急”。却不知是他不急还是叫皇上不急。
  “不急有不急的办法。”玉堂睁大眼恭听,赵祯却转脸向了陈林“玉堂的性子,可对杨老夫人的脾味?”
  陈林愣了愣“畲太君最喜青俊后生,犹是白护卫这样骄而不纵、傲而不恣的少年高手。”
  “是了。”赵祯合上盖碗不紧不慢“朕也在想穆统领总算有了身孕,不知是得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杨老夫人开年初九应八十寿了,到时你们两个随朕贺寿去。”
  展昭偷眼看了白玉堂,玉堂却闷头在心里计较:尚未落地只得一半一半,穆桂英如此跋扈,女儿怕会比丁月华这丫头还刁蛮,但求上天真有好生之德。
  “若又是急呢?”展昭帮玉堂把话问了。
  “丁总兵府里有个丫头片子,玉堂你旧居江南,不知是否听说过。”
  玉堂“哧——”地偷笑出声,“万岁说的是月华姐,也不知臣几时才该改口叫她嫂子?”抬头对上了展昭的双目,忽地忑忑住口。
  仁宗暗询,展昭只是含糊禀过:卑职与丁小姐确有婚约。
  “丁姑娘才貌如何?”赵祯心中剔透。
  “巾帼不让须眉。”难怪,展侍卫手中仍是巨阙,照说理应已换作湛卢。
  赵祯暗叹了口气,目光停在那身翠衣之上,“长公主今年十三岁。”陈林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又不停使眼色教白玉堂跪。
  玉堂依意跪了,口中说的却是“宋室之兴,匹夫之责。但求精忠而报,先国后家。”
  仁宗亲手扶起了玉堂,感而慨之“朕大展宏图之日,便是赐爱卿大婚之时。”
  又对展昭说“扬州府新供了株银朱翠金缠腰芍药,朕赐与你。不愿戴,便养开封府上罢,包卿原也是风雅之人。”挥了挥袖,二人领命回去。
  陈林开口:圣上怎知展侍卫不戴那芍药?
  “想通了自然会戴,那猫儿是武职,不是弄臣。朕猜他秋分那日仍穿朝服,朕不怪他。”
  陈林见皇上心里有事,不由又多问一句:那白护卫?
  “受益十三登基十六大统,虽武有狄青文有包拯,仍难免左支右绌,忧帝位朝不保夕。受益自知不比尧舜禹汤,只求兢兢业业,有生之年力保国泰民安。”
  陈林三跪三叩,泪盈于睫:老奴……,那是苍生的福祉。
  两人刚走到御花园,展昭驻足“却不知鬓边怎么个簪花法?”
  玉堂仍在着恼方才的那两桩婚事,随口敷衍“等那株芍药赐到您府堂上,不知也知道了。”
  展昭忽从手心变出朵花来,竟是刚才仁宗撷的银雪胭脂芙蓉。
  玉堂诧,转又眨眨眼,似问:以南侠的身手,他应该没发现吧?
  展昭故意愁蹙着剑眉凑前轻声道“此乃圣上爱物,保不定天天点数。为兄这下,怕得为你诛九族了。”
  玉堂切齿。开封府上下,谁不知道这猫儿是光棍一条?
  展昭却打蛇随棍上,“你就教愚兄一回。”
  玉堂夺了芙蓉随手朝展昭脸上招呼,猫儿轻巧避过“五弟可是忘了圣谕?”
  玉堂下一招缓了却想不起来。
  “芙蓉何处避芳尘。”展昭吟得摇头晃脑。
  刹那见芙蓉飞起抬头时脖子上却一丝发凉“五弟这龙亭边可不是作耍的去处。”
  玉堂伸手捻过缓缓飘落的芙蓉,笑“所以展兄脖子上的,也只是刀鞘。”
  展爷有恃无恐,一边在拳脚上守了,一边软语相央。
  玉堂拔刀不得,又被他念得不耐,只得慨慨“记好了,五爷这是知花护花、惜花怜花,不是经不住你这猫儿的死缠。”
  展爷赶忙应了,玉堂拿芙蓉枝拢了拢鬓边,簪入时却因鬓丝细软,花又斜斜地掉了。
  展爷手快捞住,郑重别在玉堂耳边,一看竟看得呆了。
  玉堂久等展昭没个反应道他在作弄自己,忙抽身奔几步凑水一瞧,直看得一手将花扯脱。“死猫儿敢耍你五爷?这模样分明就是个小娘婢!”
  爆竹声中又一年。
  初七雪,玄英。初八霄,雨雪其雱。初九安宁,薄曦青阳。
  金龙过云。
  十五朝祭。初九,济济多士都在了天波府,清风无佞天波滴水,平日朝会也不得如此齐全。维天之命,秉文之德。
  唤过陈林附耳“那些礼,真符得他们身份?”
  陈林悄声禀:怕少则数月的俸银。
  只猜包黑子送什么。
  却是一幅联。
  嘱陈林念来,气势有加平仄欠妥,一定不是公孙策的主意。前日展昭说开封府初三便已开堂办公,怕是不假。
  久闻杨老夫人倥偬半生却从未谋面,鹤发容光果然精神,手里支的金灿灿的该便是龙头拐杖。
  受益在位七年,倒也对得起天地良心。跨前一步。
  寒暄过后便拉家常,妇人家的习惯一样,平日多请安尽孝,今时倒应对自如。
  “太君来看看这两人如何?”
  杨老夫人一手拉过展昭,另一边的白玉堂忙滑步扶过。“这娃儿练的是剑,”展昭点头应过“符他温润的脾性。”又抚了玉堂手上各处的薄茧良久,“这娃儿趣致,什么都会些。案头有梨膏糖。”玉堂依言取了块吃,被展昭狠瞪一眼。“不妨不妨,糖做了便是给人吃的。”
  仁宗闻言,心里已有了分寸。
  “皇爷爷连龙杖都赐了,害朕苦想也不知道太君最想什么,若有不尽兴,太君只好待九十寿、一百寿时了。”
  “皇上金口玉言,老身谢过。”
  遣陈林使人送上寿礼。又赐女眷不少宫里的胭脂花粉。
  见穆桂英不语,挥袖上来个太医。“穆将军有了喜事,也是宋室的喜事。却不知杨将军望得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自是望续了香火”杨宗保答得老实“不然这杨家枪……”
  穆桂英抢白道“谁说女子不如男?不知是谁当年败我的三口飞刀之下。”
  赵祯忙接下话头“若穆将军得个女儿,便叫这小子代守几年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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