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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头仙之破煞-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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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不想跟你走,你死了这份心吧!”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还不是因为你!”狼精凶狠地瞪了我一眼,“它若不是为了保护你,怎么会一直待在这里?它都为你受过伤了,你还不放过它!”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想了好一会儿,我才缓缓说道:“它要走,我从来不会拦它。你说得那么好听,那为什么它不愿意跟你走呢?”
  这一次,换他被我噎得无话可说。
  我不再跟他废话,直接抱着胡长河出了房门。出乎我的意料,狼精竟然没有追出来。
  陈起已经不在院子里了,也不知躲去了哪里。
  我们上了车后,立刻往我家的方向开去。半路上,蟒二爷丢下一句“我走了”便消失不见了。
  五哥顶着一头的冷汗开着车,刚才请神的咒语以及布阵所用的法术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
  我怀中的胡长河,精神明显不好,看似睡着了,却偶尔轻微抖动一下身体,似乎睡得并不踏实。
  而我这个最无能的人,却是毫发无损的那一个。
  也许狼精说得对,胡长河真地被我牵连了,但愿我的死劫不要跟它有关系,不然我欠它的就更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想把狼精写得再凄惨一点的,例如——匍匐在地上,伸出一只满是鲜血的手,微弱地喊道:“长河,别走……”
  ps:张三是东北人对狼精特有的称呼,个人觉得含有贬义。
    
    ☆、第92章 郎天月

  将养了两天后;胡长河看起来好多了。我问它期间发生了什么,它沉默以对就是不肯说。见它这样;我也只好作罢。
  我觉得那只狼精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这几日有些紧张;怕他突然出现对我们不利。五哥安慰我说,狼精受了重伤,就算来了,也未必能讨到好处。
  第三天夜里,我睡得正香时被一阵阵“吱吱”声吵醒了。我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走廊里确实有东西在不停地叫着。穿透力如此强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上一次欢欢的叫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还叫起来没完没了了?听着像老鼠;可谁家的老鼠胆子这么肥,大半夜在走廊里可劲叫?等等;莫非是灰家的人?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我赶紧起床下地,出门时见胡长河依然趴在供桌上没有跟来的意思,我也不好叫它,便去敲了五哥的房门。
  他只穿了一个裤头、睡眼惺忪地开了门,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外面好像有灰家的人。他一听立刻回屋穿上了衣服,然后跟着我一起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一只大老鼠正蹲在地上,见我们开了门更是不停地吱吱叫着。
  可它这么叫,我们根本不知道是何意思。它看起来很急,用爪子向旁边一指,我们随之看过去,就见走廊尽头的地上,还趴着一只动物。那动物虽然看起来像只大狼狗,但我知道它是狼,因为它就是前几天才和我们打过交道的狼精!
  我记得陈起的堂单上写的名字是郎天月,也就是说这只狼仙是叫这个名字的。
  郎天月趴在那里,有些无精打采的,一身的毛发灰突突的,背上的伤口虽愈合了,但是那里留下了不少干涸的血迹和混杂在一起的尘土。它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眼中平淡无波,很快复又闭上眼睛。从头到尾,它都低垂着头趴在自己的前爪上,一动不动。
  它这是想要死守在这里的意思吗?
  大老鼠又吱吱叫了几声,然后用爪子费力地指向了自己的脊背,我估计它是想说郎天月受伤了,请我们帮它一把。
  先不提郎天月的事,但说这只老鼠——尼玛,我们见过它啊!它不就是赵虎头上顶着的那只吗?它当时说找北极狐是族长授意的,可如今的一切表明它是郎天月的小弟吧?
  我当即脱下拖鞋朝它打了过去,嘴里骂道:“我让你骗我们!”
  大老鼠迅速躲到了一边,然后吱吱叫着,不停地跟我作揖,然后依然不忘指指郎天月再指指自己的后背。
  就你特么忠诚!我狠狠瞪了它一眼,然后问五哥怎么办。
  五哥说,那狼仙是来找胡长河的,与我们无关,它爱走不走。
  我十分赞同五哥的话,将另一只拖鞋也朝老鼠打了过去,并威胁道:“再叫我们就再打它一顿,知道了吗?”
  它再吱吱叫下去,我就不用睡觉了。
  见老鼠瑟缩地点了下头,我和五哥立刻关上了房门,然后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
  早上起来后,我和五哥在卫生间里一起洗漱时,我说:“五哥,咱俩猜猜那狼仙还在不在外面。”
  “肯定还在。”五哥一边刷牙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你说它和胡长河是什么关系?”我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一边问。
  “不清楚,但是觉得狼仙有点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架势。”五哥刷完牙,说完这一句又开始刮胡子。
  他的胡子几天不刮就是一片青茬,哪像我,胡子软得跟汗毛似的,长得还慢,一个星期不刮也看不出来。
  “我总觉得郎天月有点舍不得胡长河的意思……怎么说呢,好像对它倾注了很多的感情……”我寻思了一下,说。
  五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咕哝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分析别人时怎么那么透彻……”
  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回答,照着镜子认真地刮完胡子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叹口气说:“唉,老了……”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心说,他才三十一就说自己老了,让那些老年人怎么评论自己的年龄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是啊,再不恋爱就老了!”
  不是有一句歌词叫什么“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吗?我觉得五哥应该放手去爱一次,不然真的容易变成一辈子的老处男。
  他背脊一僵,然后再次叹了口气,从镜子里望着我说:“我也想啊……这不一堆事要忙吗?等都结束以后吧,我会好好和她谈谈的。”
  也不知道他说的“谈”,是指谈心还是谈恋爱。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他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可问了他几次他都没告诉我。
  收拾完后,我们简单地吃了顿早饭,便出了门。
  郎天月和那只老鼠依然待在走廊的尽头,看来真的是等不到胡长河不罢休。
  当我和五哥站在走廊里等电梯时,我能明显感觉到郎天月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射了过来,当然它看的肯定是我肩上的胡长河。可胡长河一动未动,就好像根本感觉不到有人在看它。面对郎天月,它的态度跟以往不再一样了,以前它谨慎小心甚至是提防,如今,它淡定冷漠得就好像郎天月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样。
  就好像夫妻间吵架并不是最严重的事情,冷战才是最可怕的。
  当我们进入电梯时,我看见郎天月站了起来,我一紧张赶紧关上了电梯门。五哥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以后,他告诉我不用太紧张,让它们俩自己处理吧。
  来到楼下取车时,我蓦然发现,郎天月就站在我们的车子旁边。它谁也不看,就一直看着胡长河,眼神说不出来的复杂。
  五哥因为没开眼看不见郎天月,所以很自然地上车了,我想了想,也二话不说上了车。当车子开动时,郎天月便在后面跟着,车子越开越快时,它跑得也越来越快。
  它就那样无声无息地跟在汽车的后面跑着,看得我这个别扭。虽然我对它没有好印象,可是它这么做摆明了是要跟在胡长河的身边,那为什么不把话说明白呢?又是囚禁又是威胁,又是苦逼兮兮地一直追着车跑,它的戏码我都看不懂了。
  唉,我觉得它们俩绝壁是缺少了沟通这一环节。
  胡长河依然不为所动,趴在我的肩上一直闭着眼佯装睡觉。但我知道,郎天月的一举一动,它都清楚。它似乎不想原谅它或搭理它,所以决定让它知难而退吧。
  这一天我们跑了好多地方,而车子后面一直跟着一只普通人看不见的大灰狼……
  之后的一个多礼拜,每天都是我们出去时,郎天月在后面跟着,等我们回到家里,它便在走廊里趴着。
  它身上的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皮毛干净顺滑起来,渐渐恢复了我在树林里见到它时的威风凛凛。虽然它看着我时,依然是一副不屑和埋怨的表情,但是看着胡长河的眼神却越来越深邃。
  胡长河依然不理睬它,它也知趣地只是在后面跟着。
  跟着郎天月的那只大老鼠一见到我就会吱吱叫上两声,也不知道它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这天晚上,我和五哥刚准备回房睡觉,就听见有人敲门。我起身过去将门打开,就见一个女的正站在门口,一见我开了门,立刻把脚伸进来,生怕我再把门关上。
  我被眼前女人的长相惊到了!
  她的模样实在是……眉毛聚在了一起,小眼睛也往一起凑,甚至小鼻子小嘴巴都往脸中间凑!五官聚在一起开会也就算了,脸还很长,尖嘴猴腮的,当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简直应了那句话——长得丑不要紧,别三更半夜出来吓人啊!
  虽然这女人长相看起来奇葩,但是我还是认出了她来,她是楼下的一个住户,而且,平日里是挺漂亮的一个姑娘……
  “康小爷,我求求你,让我家老大进屋吧!”女人把门板顶住后,尖细着嗓子哭唧唧地说。
  果然啊,我就知道这姑娘是被那只老鼠精上身了!
  “没事上人身,不怕遭报应啊!”我差点忍不住想啐她一口。
  “我就想跟你说说话,这不是没办法么?”她其丑无比的嘴脸因为苦楚更显得拥挤,而我已经将视线移至一旁不敢再与她对视了。
  “有话快说!”她的脚伸在门缝里,我又不能直接关门,只好给她一次机会。
  “我家老大没有伤害胡爷,真的!”她急着解释道,“他想带胡爷回家,胡爷不肯,他逼不得已才把胡爷关起来的!真的没有虐待它!我们老大就是虐待自己也不可能虐待胡爷的!”
  “是吗?”我信她才怪呢,“你们老大跟我家狐仙是什么关系?”
  老鼠精犹豫了一下,然后扭过头向走廊尽头看去,我也抻头往那里看了一眼,就见郎天月狠狠瞪了老鼠精一眼,老鼠精立刻抖了一下,然后回过头苦着脸跟我说:“老大不让说……”
  “那就滚蛋!”我可没空陪她磨叽。
  当我作势要关上门时,就听她喊了一声:“我说我说!”然后她再次看了郎天月一眼,小声对我说道:“胡爷是老大夫人的转世!”
  这不鬼扯么?我正要骂他胡说,却对上她异常认真严肃的表情,顿时到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对了,我记得以前五哥曾跟我说过,仙家们嗅觉特别厉害,能闻出灵魂的味道,所以可以借此找到转世的亲人或熟人。蟒二爷就是借此找到五哥的,而且当时五哥说这事时,我记得胡长河曾瞪了他一眼……
  胡长河两次和郎天月接触后都不肯回答我的问题,似乎不想提起它和郎天月的事。这是不是说明,它其实知道郎天月和它前世的关系,但它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了……
  我呿!我在想什么?它们怎么可能再继续保持那种关系?如今一个是狼,一个是狐狸,种类都不同好吗?而且,它们还是同一性别好吗?
  所以,郎天月到底在想什么?想跨越种族搞基吗?疯了吧!
  一连串的想法将我自己惊得错愕不已,我寻思了半天才问出一句话:“你家老大想干什么?”
  老鼠精瘪了瘪嘴,说:“老大放不下它,而且预感到它会有危险,所以想保护它……”
  “什么危险?”我脱口问道。
  “老大也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感应。”她摇摇头说,“估计最近几个月就会发生,他很担心胡爷会出意外!”
  最近几个月发生吗?和我的死劫好像在同一个时段里……如果,胡长河真的会受我牵连,我到希望它能全身而退不受半点伤害,如果郎天月能护它安然无恙,我倒可以考虑让他跟在身边……
  “啊,到时间了,我得把人送回去了!”老鼠精突然低呼一声,“康小爷,求你成全我们老大的一片心意吧,你也不想看见胡爷受伤对吧?”
  她一边冲我说着话,一边往安全楼梯那里跑,因为看向我这里,还穿着高跟鞋,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栽了下去。
  我刚想跑过去,就觉一阵疾风扫过,吹得我眼睛差点迷了。
  楼道里并没有传来有人摔倒在地的声响。过了一会儿,一只大灰狼叼着一只肥硕的大老鼠从安全通道里走了出来。它目不斜视地路过我身边,来到走廊尽头,将老鼠放下来后,再次趴在地上,将头枕在前爪上,闭上了眼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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