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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才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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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黄昏前,鸟儿归巢,野兽回窝,街上的人也都努力往家赶,一切似乎都在为夜晚的寂静做着准备。但在此时,山崖上出现一个异类,头戴白孝帽,身着麻质素衣,脚上套着一双白鞋,双手捧着骨灰盒,半合的眼睛中看不出一丝生气,半张的嘴巴中似乎能听到轻微的叹息,头微微低着,真可谓垂头又丧气。

    此人走到悬崖边,眼中开始充满了泪水,他似乎很想把泪水退回去,但毕竟是低着头,眼睛也并没有睁园,所以眼泪还是不争气的直着跑了下去。他抹了抹眼泪,微微张开眼睛看了看前方,双眉一皱,沉默半响,他终于放声大哭。

    哭了良久,便一头扎向悬崖底。此刻,仿佛身边万物都动了起来,树木张牙舞爪的对着他,岩石露出阴险的脸看着他,这时钟国强感觉到他成了宇宙中的一个笑话,他尽量回忆着生前的一切:我钟国强三岁会写千字,五岁熟背四书五经,八岁作诗,十岁成为县对联竞赛第一名,十五岁成为县里童生,今年十八岁,便考取状元,父亲曾两次进京当官,但第一次因为直言被贬官,回到老家盛余存。第二次,便是我考取状元之前,但谁曾想我父亲一世英明,竟遭小人迫害,被处斩,我也因为是他的儿子,朝廷永不录用我!可在我父亲处刑的一个时辰前,我刚考取状元啊!老天不公啊!父亲走后,母亲不堪打击,也走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人,叫我如何偷生!爹,娘,儿来陪你们了……想着想着,便失去了知觉,连回忆的也失去了。

    此时在悬崖底,有个身穿道士服的人悠然的在山崖前的某个石头上盘腿打坐,而在丛林中伸出了两个脑袋,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道士,其中一个脑袋说:“这次我们的任务竟然是杀武当派掌门兼武林之尊甄寺玫,估计我回不去家了。”

    另一个脑袋,一面目不转睛的盯着道士,一面说:“是吗?但是我听说这个人武功不强,能当上掌门完全是靠朝廷的亲戚撑腰,而他的后台是所有掌门中最硬的,所以他就成了武林之尊。”

    第一个脑袋听了这话不由得张了张嘴巴,说:“哎,这年头,家里在朝廷没个关系,混江湖都混不下去。”

    “是呀,不过朝廷确实对咱们武林人士很重视。近些年,咱们武林人士净有进京当官的,而且朝廷也经常会和咱们搞些贸易或者进行些合作。”从第二个脑袋的话中不难听出,他还是很感激政府的。

    “快看!天上那个是什么东西!”第一个脑袋望着天空,戳了戳旁边的脑袋说道。

    嘭!的一声,天上的东西便砸了下来,正中两个脑袋虎视眈眈的那个目标。

    第一个脑袋,惊呼:“我靠!不是吧?!这年头抢活儿的人真多,竟然抢我们幻教食儿,不过这暗器也忒大个儿了吧?”

    第二个脑袋着实也被从天而降的大“暗器”吓了一大跳,不过还是快速的冷静下来,自己冷静完,也不忘提醒旁边的人:“冷静一下!走,咱们去看看前方的东西是何方神物。”

    “诶诶!等等,你确定甄寺玫死了?”

    “废话!天上那么大的东西砸着你,你死不死?说罢,便领着他一齐向前跑去。”

    两人跑到“暗器”面前,同时惊呼:“我靠!这他妈是个人!”

    “你看这人还有救吗?”

    丛林中的第二个脑袋,蹲下身寻了寻“暗器”的呼息,又俯下头听了听心跳,随后猛然抬起头说:“还有救!快!把他带回总部!”

    第二个脑袋迅速的把他背了起来,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说罢,便看见第一个脑袋早已窜进了丛林。自己嘀咕了一声后,也随之窜进丛林。

    钟国强缓缓睁开眼睛,发现他正躺在一间简陋但却很整洁的屋子里,四周围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当然,自己躺着的床也算在其中。此时一个人从屋外进来,还没等他发问,钟国强便先开口了:“我在哪?我死了吗?”

    我在哪?我死了吗?这恐怕是每个从死亡绝望中醒来的人所说的第一句话。

    “你没死。恭喜你,只昏迷了一个月就醒了。”

    “那这是哪?你是谁?”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当然了。”

    “那就好了,其他的你可以不用知道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只要知道你该知道的事情就好了。”

    钟国强反问道:“难道我不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那人顿了顿并想了一会儿答道:“呵呵,或许应该吧。你等着,我去叫个人过来,只有他有权利告诉你一切。说罢,便走了出去。”

    这个房间又剩下了钟国强和他的寂静,借着寂静,钟国强又闭上眼休息。

    不久之后,步伐声将寂静挤了出去,而没有了寂静的帮助,钟国强又不自愿的睁开了眼睛。此时,门外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一身黑衣,脚上的鞋长了一个又硬又闪的“大包”看来是颗翡翠,就像是黑暗中的明星一样努力地发着光。再仔细一看这人,脸长得像麻将,很方,而一丝不苟的方中也带着一丝不苟的表情,那个表情没有笑容,没有仇恨,更毫无喜感,让人一见就心生畏惧。而这满是威严的脸上,却长着非常普通的五官,若不多看一眼,扭头就会忘记他长得什么样子。

    而跟随他进来的人便是之前和钟国强对话的人,刚才没仔细看这人,一细看这人与旁边的这块麻将脸产生了很大的反差,如果说麻将脸是鞭子,让人看的生畏,那么旁边这人就是块糖,让人看着心生喜爱,连钟国强都不得不承认,此人长得实在是帅,相当讨喜。白嫩的脸上,两道剑眉显出英气,剑眉下那清澈而明亮的眼睛透露出的是无比的智慧。

    两人站在钟国强的床前,麻将脸问道:“你怕死吗?”

    钟国强一时没能从两人的长相中回过味,所以并未应答。

    麻将脸提高音量大声问道:“说!你怕不怕死!”

    这时,钟国强的思绪才回到了他的体内,他知道,自己并不能怕眼前这个人,说:“要怕死我还会跳崖吗?”

    麻将脸和帅哥同时怔了一下,麻将脸转过身去,对帅哥说:“张鹿,你告诉他吧。我回去休息了。”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帅哥张鹿对钟国强说:“以前从未有人敢反问教主,你是第一个。”

    钟国强一惊,心想原来他是教主啊,故作轻松的说:“这不重要吧,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在哪。”

    张鹿把椅子搬到钟国强的床前并坐下,说:“你在幻教。”

    钟国强一听愣了:“幻教……中原第一邪教,六大帮派之一……”

    张鹿一边听,一边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你知道我们啊。”

    钟国强说:“我当状元之前,经常去村里的一个茶馆去听说书先生讲故事,所以对江湖上的事也略有耳闻。”

    张鹿浅浅的笑了一声,说:“钟国强,十八岁考取状元,是盛余村乃至整个大兴县公认的天才。父亲曾两次进京当官,但第一次因为直言被贬官,回到老家盛余存。第二次,便是你考取状元之前,但你父亲仅上任一个月便遭到迫害,被处斩,而你作为他的儿子,被朝廷永不录用。而那时正是你家里听到你考取状元喜讯的一个时辰后。”

    钟国强惊讶之余,也感觉这些话好像在哪听到过……

    张鹿又露出笑容,说:“别惊讶,你的通缉告示上都写着呢,当然还有一件事你可能自己能不知道,就是,你杀死了武林之尊甄寺玫。”

    闻此话后,钟国强愣了许久,问道:“我杀的?”

    张鹿说:“对,江湖一直在传关于你的杀死甄寺玫的是,把你说的可神了,但是我们知道真相,你只不过凑巧把他砸死了而已,不过你也够厉害,不不,不是你厉害,是武林人士都太厉害,对你这一介书生竟然在黑市开出一千万两黄金买你的人头,而朝廷也在各个城中贴了告示,凡是活捉你并把你交到官府的人赏银五千两,杀死你的人赏银四千五百两。”

    钟国强惊讶道:“我砸死了人?”

    张鹿说:当然,“如果你不落在人身上,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被通缉了?”钟国强问道。

    张鹿笑说:“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钟国强又问:“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张鹿说:“暂时还没想好。你想怎么处置你自己。”

    钟国强说:“把我杀了吧,交给官府,你们一是为民除了害,二是又能赚点银子。”

    张鹿笑了笑说:“这个方法很好啊,一石二鸟,但是你的死活已经不能为你左右了,只因为你现在在幻教。好好休息吧,记着,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你的第二次生命是我们给的,所以你现在的死活不归你控制,走了,我会派人给你送晚饭。”说着,就走到屋外关上了门。

    步伐的喧闹又渐渐被寂静所赶走,直至寂静完全占据了屋内的空间,这时的寂静对于钟国强来说或许是有利的吧。正好借着这寂静,他可以慢慢的去思考。

    为什么会这样?我曾经是天才,我曾经是宠儿,我曾经衣食无忧,我曾经前途光明。但是现在,我却连自己的生死都要交给别人去掌控,我已经无法再有死的勇气了。跳崖时那沉重的被嘲笑感至今还在我脑海中浮现,我不能再死了,我想要做点什么,但是我又能做什么呢?想到这儿,钟国强便睡着了。



………【第二话】………

    五天后,钟国强基本可以下床了。而这五天里,钟国强不是和张鹿聊天,就是和寂寞作伴,唯一的成绩就是结交到张鹿这个好朋友,也是自打他进入幻教以来的第一个朋友,因为这么些天,除了麻将脸、张鹿和几个送饭串场的人以外他就谁也没见过了。

    某天,张鹿推门即入,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钟国强还在睡觉。张鹿,大声说道:“钟兄,日晒三杆,还不起床啊!”钟国强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伸了个腰,迷迷瞪瞪的看着张鹿,问:“啥事儿啊?”

    张鹿觉得他的样子好笑,边笑边说道:“今天教主让你去一趟梵堂。”

    幻教有四大堂,三大宫,四大堂即为梵堂,世堂,铜刃堂,往昔殿堂,三大宫即为,命宫,疾厄宫,玄秘宫。梵堂是这七个地儿中最大的,也是幻教的中心,教主除了睡觉去命宫睡以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在梵堂中。

    钟国强并不知道这些,看着张鹿笑的样子,总觉得他是在拿自己寻乐,一翻身,说道:“饭堂?告诉那个麻将脸,我现在还不饿。”

    张鹿轻咳一声,微微收起笑脸,郑重的说:“是真的,你快去吧,教主可不喜欢等人。”

    钟国强无奈之下只好起床,穿衣洗漱完毕后,就跟随着张鹿一同往梵堂走去。

    “麻将脸找我有什么事?”这是钟国强出门时问的第一句话。

    张鹿说:“不太清楚,但应该是决定你去留的问题吧。”

    看到钟国强听后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表情,张鹿浅浅一笑。其实对于一个经历大难而没死的人来说,任何问题都不应让他们的脸上泛起波澜,不是因为他们无惧无畏,而是因为这些恐惧还不足以让他们畏惧。

    张鹿心里明白,如果钟国强离开幻教这个保护伞,那么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毁灭。作为钟国强的朋友,最起码是表面的朋友,张鹿还是在为钟国强祈祷。一面祈祷,但一面又很放心。这种放心不是毫无来由,日后这种放心定会出现原因,但现在明显还不是说出原因的时候。

    钟国强看着表面乐呵的张鹿,也开始慢慢安心起来,他很清楚,若是幻教不再收留自己,下场会是如何,他只是装出一副不怕的样子。如今看到张鹿一副开心的样子,自己也宽下了心。

    一路无话,到了梵堂门口,两头约10尺的守门石狮站立在两旁,大门上面一个金色的“梵”字,让这威严的地方多了几分贵气。但若要进门还需走三十九级台阶,从这些台阶爬上去,可把许久不运动的钟国强给累坏了。

    终于通过台阶的钟国强疲惫的骂着:“这不是坑人吗!修的跟皇宫似得,也不怕皇帝抄家。”

    张鹿也倒不理他,径直向殿内走去。休息了一会儿,钟国强快步跟了上去。

    进去后,一眼望见的全是些亮的发光的宝器。富丽皇堂的屋顶和墙壁也让钟国强打开了眼界,此时幻教教主正襟安坐在大殿最内的一把狮头椅上,椅子上铺满了各种名贵的动物皮毛。

    钟国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他没想到一个邪教组织敢弄得如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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