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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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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王皃姁也很高兴。人家夸自家儿子,的确没有不高兴的道理。

    可王皃姁的高兴劲还没过,抱着婴儿的王娡就轻叹一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若不受制他人该有多好?”

    笑容僵在了王皃姁的脸上……

    老姐的意思表达的太明显了,脑子纵然再不好使,也能体味到个中含义。

    最终,这句话在王皃姁的脑子里久久盘旋,挥之不去。

    虽然王皃姁没把这句话讲出来,但在心中却埋下了“阴影”。而事实证明,正是她的这片“阴影”,拉开了王、栗两家新一轮博弈的序幕。

    一年后,王皃姁在这片“阴影”的伴随下,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奄奄一息的王皃姁,躺在病榻上,紧握住刘启的手,留下最后一句话:请陛下善待吾子,若他日有过,也请陛下恕之。

    刘启痛苦地点了点头……

    王皃姁欣慰地咧了咧嘴,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在随后的日子里,刘启的确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他对王皃姁的四个儿子极其宠爱。尤其是刘舜小朋友,更被格外娇惯,史料用四个字做了概括——骄纵怠惰。当然,如果有一天刘舜小朋友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大家也无需诧异,因为根源就在他老爹身上。

    “伏笔”埋下了,静待爆发的一天吧。

    而就在爆发前,刘启干了一件两年前就想干的事——公元前151年,废薄皇后位。这个默默无闻、一生无子的可怜女人,被毫不留情地碾压在历史的车轮之下,再也不会有人提起。(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十一节 释疑
    刘嫖心急莫乱地跑回家,还没坐稳,就有人在门外求见。前来凑热闹的是我们的老熟人——韩安国。

    韩大叔目前在梁王手下当差,深得赏识,依为智囊,更在“七国之乱”时亮了本事,扬名立万。按理说,在梁王身边混的风生水起,没道理来朝廷里晃悠。

    事实上,他真不是在瞎溜达,而是替梁王出头,求刘嫖帮忙来的。

    也许有人会问,梁王有老娘罩着,且在平叛中立了大功,红人一个,还会有什么事需要刘嫖帮忙?问题还出在梁王自己身上。

    前边提到过,平叛结束后,刘武结结实实地过上了排场日子,盖房子修城墙,出入清道、任命官员……一句话,有钱就任性,怎么嚣张怎么来,应该皇帝干的活,他不辞辛苦地代劳了;仅皇帝可以有的待遇,他也都毫不客气的享受了。况且这一年多来,刘武大肆行贿,拉拢人心,惹得朝廷沸沸扬扬,使自己声望日隆。

    经他一阵瞎胡搞,皇帝很不高兴。太后窦漪房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任何事情都瞒不住她,她很快闻得刘武的所为,也了解到了皇帝的不满。这是窦漪房不愿意看到的,因为她对刘武还寄予厚望。可她不认为这是刘武自己的过错,反而迁怒于梁国的那些使臣们,都是这些没尽好臣只之责,害的“好儿子”频频惹事。因此,窦漪房不但没接见这些使臣,反而频频派人责问。

    使臣们能够公款出趟差不容易,本以为这是一件很爽心、很惬意的事情。可不曾想。一到京城就被当犯人审。

    在这些使臣名单中。就有“韩安国”三个字。

    前几波使臣在京城的待遇传到梁国后,刘武坐不住了,慌乱异常,急得不行。就在他束手无策之时,韩安国站了出来,主动请缨要去长安出趟差。刘武看了看自己的智囊,点了点头,“只好如此了。”

    就这样。韩安国带着自己光荣使命进京了。但在长安城晃荡了好一阵,却一事无成,反而时不时会有人跑来骂他两句。

    韩大叔是个极为聪明的人,没动多少脑子就想明白了个中缘由。

    既然发现了问题,自然就需要解决。事实证明,这位韩大叔是个有脑子,也是有办法的人。办法就落在馆陶公主刘嫖身上。

    刘嫖虽然不赞成立刘武为储君,但不代表她和刘武的关系不好。虽然刘嫖有自己的打算,但“姐弟情深”也是基本属于实际情况。

    就这样,韩大叔顺理成章站到了刘嫖的家门口。

    实际上。刘嫖并不怎么愿意见这个人,一则刚在宫里面感受了刘武的威胁。二则韩安国此时也并非什么了不起的认为。可毕竟念及感情,忖度一会后,对侍从说道:“既然是梁王的人,就让他进来吧。”

    刚门后,韩安国还没站稳,就听刘嫖没好气地斥问:“梁王违制,惹得太后、皇帝发怒,作为臣下不进言劝导,来此何为?”

    前边介绍过,韩安国文武全才,不但是打仗的能手,也是个说话的高手,更是个演戏的行家,只要给他些许机会,就能牢牢把握在手心。他的表演开始了。

    这位老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无需酝酿就声泪俱下,“为何梁王的孝心和忠心,竟然不能太后和皇上体察?”

    韩安国的开场白反而让刘嫖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明明是梁王违制,可在他的嘴里却成了太后和皇帝的不是。颠倒黑白的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没等刘嫖回过神,韩安国接着说话了,“七王之乱时,梁王每想到太后和皇上身居关中而诸侯作乱,就双眼落泪。为此跪送我等六人,率军击退吴楚,这是梁王之功啊,现在太后却为一些苛细礼节而责怪梁王。”韩安国先把梁王的功劳摆一摆,捎带也让自己亮了亮相,还顺便倒打了一耙,一举多得。

    刘嫖毕竟是女人,心肠有点软,联想梁王在七国之乱时受过的委屈,态度缓和了下来,咧嘴笑了笑,“哪也不应出入清道、私用违制车架,惹太后和皇帝生气,老三到底想干什么?”

    韩安国是个成了精的老狐狸,刘嫖脸色的些许变化根本逃不过他那双老眼。闻刘嫖如此问话,他心里有底了。他相信接着再说出一段话,眼前的这个难题将迎刃而解。

    韩安国的话是这样说的,“梁王的父兄均是皇帝,见惯了大场面,出入清道自是常理。且梁王的车架锦旗皆皇帝所赐,他在偏远小县奔驰炫耀,也只是让天下人知道太后和皇帝对他的喜爱。这片孝心和忠心,却让太后和皇帝不悦,实为罪过?现在梁使来朝,均被责问,梁王恐惧,日日流泪思念,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嫖早被他唬得一愣一愣,怎么听都觉得顺耳。原本觉得刘武搞的过火,只差送给他一个“造反”的评语。可经韩安国一番说辞,梁王的行为反倒成了应尽的本分。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是“逆贼”还是“忠臣”全凭嘴说,只要你会讲话,麻雀也能变凤凰。

    刘嫖本想挑个毛病出来,可张了张嘴,却没找到合适的措辞。最终却说问了一句,“此是梁王真心?”

    “句句为实,请公主明察。”

    当然,刘嫖肯定事明察不了了,因为从她心里深处认同了这句话。并且很快返回了长乐宫,把这段说辞讲给了太后。

    窦漪房一听也很高兴,当即表示,“我要亲自把这些话转告皇帝。”

    事实证明,这还真是专治疑难杂症的一段话。刘启听完后,做出了个举动——向太后脱帽认错,并且表示,“兄弟未能互相劝导,给太后舔忧,朕之过。”

    刘启的办事效率不是盖的,当他就召见了所有梁使,并大肆赏赐。窦漪房更是高兴,用自己的小金库赏韩安国千金,表示感谢。

    不得不佩服这个人,在京城晃荡了一阵后,凭借一句话就让刘启减轻了对刘武的猜忌,更促使俩人关系逐渐好转。应该说,韩安国的成绩斐然。从此,他声名鹊起,也与朝廷建立了联系。

    但对刘启来说,对梁王的信任是有底线的,底线就在“储君”两个字上。只要梁王不争储,兄弟俩的关系就不会坏到哪里去。(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十节 过招(三)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久后,皇帝和刘嫖、王娡的对话内容还是穿进了栗姬的耳朵里。

    栗姬恨的牙痒痒。若是以往,她早拉开架势,针锋相对、反唇相讥,不闹出个所以然来绝不罢休。可这一次,她忍住了。

    当然,并非她有多么稳重成熟,只是没忘记上次说刘嫖坏话时皇帝的态度,更没忘记窦婴给她的建议。因此,她把满心愤恨咽在肚子里,强忍着没把狠话说出来。但她也没有多少城府,心里根本盛不下什么事,稍微有些不乐意就在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闻得刘嫖和皇帝的对话内容后,她俩算是彻底干上了。逢刘嫖在场,栗姬离开;栗姬在场,刘嫖则走。俩人谁也不搭理谁,谁也不卖谁的账。

    现在,刘嫖和栗姬搞的不共戴天,而王娡好的不得了。就这么个境况,刘嫖的日常言论就很容易猜到。也就是说,关于栗姬的“反面事迹”会时常在太后和皇帝耳边响起。

    这些事情,听一遍两遍不打紧,就怕天天有人说,天天有人讲。并且讲的这个人,还偏偏是领导最信任的一个人。

    况且无论是太后还是皇帝,职务虽然很牛气,但说道底也是普通人。只要是个人,都有耳根软的毛病,只是程度不同罢了。经刘嫖这样日日讲、夜夜讲,太后和皇帝还真对栗姬产生了不满。

    不得不承认,栗姬很危险。

    一日,皇帝无意中也表现出这份不满。一旁的刘嫖心中窃喜。她准备下剂猛药。再恶心一把栗姬。

    刘嫖开口了。幽幽地说道:“栗姬与诸贵人幸姬会,常使侍者祝唾其背,挟邪媚道。”翻译过来其实很简单:聚会时,栗姬使人在贵妃们身后念咒语吐唾沫。

    这句话一出口,不但刘启很生气,连后宫妃子们也不乐意了。你想,身后“吐唾沫”这种事,虽然大家不见得碰到过。但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没享受过这份待遇。既然刘嫖说有,那自然是有了。重要的是,这句话还不好验证真伪,更不好拿出证据。就算让刘嫖和栗姬对质,只会越描越黑。也就是说,无论栗姬干没干过这种事都无所谓,关键是这个恶名是背上了。

    如此一来,大老伙如同吃了个苍蝇,恶心的不行。一句话,刘嫖真是太高明了。轻轻松松地拉拢了一大拨人。

    不过我个人认为,就栗姬的性格。应该会做出此等事情的,只不过对象是刘嫖或者是王娡,绝不可能波及太广。相信就算栗姬再蠢,也不会肆无忌惮的树敌,因为没那个必要。当然,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家伙除外。

    听了这句话,刘启阴着脸甩袖而去。然而毕竟感情深厚,当栗姬哭鼻洒泪地在他面前矢口否认后,刘启长叹一声,说了句口是心非的话——“我相信你不会做出此等事情。”

    第二天,刘启向太后问安时,老娘提起了此事。并且还做了个定性——“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管好你的媳妇,别使我大汉朝再有‘吕氏乱国’的事情。”

    刘启心头一惊。吕氏之事,是汉王朝的禁区,老娘把栗姬和吕雉并提,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然念及旧情,刘启长叹一声:“不止于此吧?”

    窦漪房依旧面无表情,“久察则真现,等着瞧吧。”

    刘启怅然地返回了未央宫。

    还没坐稳,窦婴就跑了过来,一头磕在地上,张嘴就来了这么一句话:“若因传闻而治罪,恐使人心难服……若此恐危太子、伤国本,望陛下深思之。”

    刘启沉默了一会,长出一口起,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没那么严重。”

    窦婴虽然很聪明,但也没弄准个中含义,眼珠子一转,硬着头皮接着说道:“慎子言:一兔走,百人追之;积兔于市,过而不顾;非不欲兔,(名)分定不可争也。现储君已定,正绝他人非分之念(说着指了指东边,意指梁王),若治栗妃,恐储君不稳,亦会让太后……”

    刘启伸手阻断了他的话头。事实上,这也正是刘启犹豫之处。若动栗姬,徒给外人一个“太子将废”的信号,太后难免会旧话重提,再来一次“兄终弟及”。这步路若走不好,一不小心就能回到了解放前。

    刘启点了点头,“太傅去吧,朕知之。”

    窦婴暗松了一口气,随即生动形象地讲了一番太子的优良表现后,磕头告退。

    望着窦婴的背影,刘启心中暗想:这件事不能再提了。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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