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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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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鼠告示张榜于晋阳城内,五日之后,百姓献活鼠千余只,张承业命人一以每只一两银子收购,总共不过用银千两。李克用间如此之多的老鼠,心中大惑,问道张承业:“公公收如此之多的老鼠意欲何为?”

张承业言道:“千岁借我五百壮卒,十日之内,梁军必退。”李克用只得应允。

一夜忽降大雨,张承业令这五百精壮兵卒,每人携老鼠两只与人粪装入同一皮囊之中。趁夜色昏暗,小雨未停,这五百士卒潜入梁军各营周围,将皮囊中的人粪与老鼠倒入水洼之中,便各自离去。

又过几日,梁军各营爆生鼠疫,梁兵发热者即死。军师谢瞳焦急求见朱全忠言道言道:“近日各营之中,多有士卒病死,瘟疫四起,十万大军,日死千人,当早早退兵,已绝后患。”朱全忠已听闻瘟疫四起之事,众将皆束手无策,只得退兵。

退兵之日,朱全忠令军中凡有伤寒之状的士卒均被弃半道,被老鼠啃过的粮食均被丢弃。此役梁军未战晋阳却折兵三万余众。张承业见梁军退去,又隔数日才令兵卒火烧梁军遗弃之物及病死尸首。李克用在晋阳城上观梁兵已退,损失兵卒万余人,粮草烧毁不计其数,心中大喜,问道张承业:“公公真乃神机妙算,但不知使得何计?”

张承业言道:“昔日老奴在宫中,时常带小太监捕鼠。今值盛夏,雨露频繁,奴才放活鼠千只散余梁营,使瘟疫大作,方使退兵。此计实出于无奈呐。”

李克用也颇感惋惜,又对张承业言道:“公公之才可比管、乐,今梁兵退去,却尚有兵马几十万,挟天子以令诸侯。孤王势单力薄,岂能长久,还望公公教我。”

张承业言道:“千岁虽不及朱全忠,单漠北诸族却多有与千岁交往。今契丹八部首奇%^书*(网!&*收集整理领耶律阿保机,兵势强盛,千岁可与之结盟。一来可牵制刘仁恭,二来可保无后顾之忧。”

李克用言道:“承业深谋远虑,我手下众将所不及呀。只是我欲与阿保机结盟,又恐其不肯,如之奈何?”

张承业言道:“张承业感千岁收留之恩,无以为报。若如千岁不嫌奴才这个阉废之人,老奴愿前往漠北,必能说服阿保机。”李克用大悦,遂拜张承业为总监军,参与军机,令张承业为使,康令德为副使率一千人马前往塞北会盟契丹八部首领耶律阿保机。

张承业走后,李克用命周德威率兵一万人南下收复失地。朱全忠把梁军全部撤回中原,三晋旧将纷纷又归顺晋王,惟有汾州守将李塘死心归梁王。周德威率兵围困汾州,李塘出城迎战,二太保李嗣昭手提三股托天叉出阵叫战,有敌将白奉国挥舞大刀前来迎战,李嗣昭与白奉国仅战两个回合,便被刺死。李塘策马杀来,李嗣昭举叉来战,李塘被连人带马叉翻在地。汾州守卒原本都是晋王旧部,见李塘等人均已战死,纷纷归降。三晋之地惟有潞州险要,朱全忠命大将丁会镇守,其余州郡均已复归晋王李克用。

话说朱全忠回至长安,使得皇帝昭宗李晔是心生畏惧,因为朱全忠这次北上,最初原因便是因为缉拿张承业,张承业是奉昭宗之命去找得李克用,而朱全忠无功而返,满腹怨恨。朱全忠帐下文武之中,惟有养子朱友恭心眼多,且心胸阴险。朱全忠便对养子朱友恭言道:“当今圣上,对孤王早已心生恨毒,我儿可有良策?”

朱友恭言道:“父王何不来个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朱全忠问道:“此话怎讲?”

朱友恭言道:“长安宫廷之中,多有万岁身边耳目,父王可奏请迁都洛阳,使万岁再无依赖之人。若有不愿迁都者,必是异心之人,父王将其处死。此乃一举两得。”

朱全忠点头言道:“吾儿妙计,明日我便奏请皇上迁都。”正是:

父子虽非是亲生,心存阴险一脉承。

各怀奸诈乱社稷,朝堂冤魂尸骨横。

话说次日早朝,朱全忠率文武大臣上朝。朱全忠奏道:“臣启陛下,长安贵为大唐之都,历经黄巢贼寇作乱,百姓不耕种,商贾不往来,实乃颓废之兆也,臣请陛下迁都洛阳。”昭宗李晔是想躲朱全忠都躲不开,一听迁都更是不情愿。当朝宰相崔允是个有正义感的老臣,他看了朱全忠一眼,对昭宗李晔言道:“臣以为陛下不可迁都,想我高祖神尧皇帝李渊,武德元年在长安开我大唐国基,传帝十九世,祖先开基宝地岂可变更。”

京兆伊郑元规也随声言奏道:“崔丞相所言极是,长安自汉代便是龙脉祥瑞之地,万不可违背祖制。”朱全忠说话比不得这崔允、郑元规,也没有当庭相争,他心中正想杀几个大臣吓唬昭宗李晔,见崔、郑二人反驳迁都之事,便怀恨在心。

退朝之后,朱全忠命养子朱友恭率一千人马分别查抄崔允、郑元规二人府第。等到次日早朝,昭宗李晔见崔允、郑元规未曾上朝,便问朱全忠:“梁王,今日纳崔允与郑元规二位爱卿,为何不来早朝。”

朱全忠答道:“崔、郑二人犯下谋逆之罪,臣已将二人缉拿。”遂命朱友恭将崔允与郑元规押上朝堂。崔允一看朱全忠就骂道:“朱全忠你这个乱臣贼子,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定不得好死。”郑元规也随声大骂。

朱全忠怒道:“汝二人安敢在朝堂之上,像疯狗一般乱咬乱骂,实乃目无君主。金瓜武士安在?”只见朝门外涌入官军数人,个个手持金瓜锤。朱全忠怒道:“将这二人给我金瓜击顶!”只见崔允、郑元规被按在朝堂门外,“啪!啪!”两锤,二人的脑袋杯砸得脑浆迸裂,死得惨不忍睹。朱全忠在朝堂之上肆意胡为,吓得群臣无人敢言。朱全忠言道:“臣请陛下三月之后迁都洛阳。”昭宗李晔吓得是哆哆嗦嗦,低声言道:“朕准奏。” 正是:

指鹿为马臣欺君,滥杀无辜豺兽心。

空叹社稷无明主,却教泼痞耍威淫。

唐天复四年,公元904年,唐昭宗李晔被迫迁都洛阳,从长安至洛阳,李晔苦受朱全忠摆布,心中忧闷,便写下一首《菩萨蛮》传于后世,词曰:

登楼遥望秦宫殿,茫茫只见双飞燕。渭水一条流,千山与万丘。

远烟笼碧树,陌上行人去。安得有英雄,迎向大内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八回:阿保机结盟金兰誓  朱全忠弑君淫宫闱

第三十八回:阿保机结盟金兰誓  朱全忠弑君淫宫闱

话说李克用命张承业、康令德出使契丹八部。耶律阿保机,姓耶律,名亿,字阿保机是契丹迭刺部人,为契丹八部首领之人,官居大于越。阿保机闻河东李克用派使者前来,在契丹牙帐相迎。张承业见见这契丹首领阿保机身长九尺,宽胸细腰,头扎八字髻,目光射人,神色不凡。张承业下马行礼,对阿保机言道:“大唐晋王麾下和东监军张承业,通使康令德,奉晋王之命前来拜访契丹八部大首领耶律阿保机。”

阿保机还礼言道:“既是大唐来使,当为上客,请往牙帐叙话。”张承业与康令德跟随阿保机进入契丹牙帐。

宾主就座,阿保机令人上奶酒、羊肉犒劳。张承业饮罢奶酒,对阿保机道:“今奉晋王之遣,为阿保机首领赠上牛、羊、驼九万五千头。意在与契丹八部结盟,共讨幽州刘仁恭。”阿保机一听,心里明白这是来借兵,对张承业故意刁难道:“我契丹八部有塞北铁骑十万,但那刘仁恭如今归附于梁王朱全忠,朱全忠拥兵几十万,我等岂是对手。我契丹亦有归降梁王,以求安泰。”

张承业言道:“大首领既愿归附朱全忠,岂不知那朱全忠残暴异常,淫乱成性,使得天地难容,人伦大变。”

阿保机笑道:“朱全忠淫乱残暴又怎样?汉人整日三纲五常,君君臣臣,朱全忠大乱人伦,天下人又能奈何?。”

张承业也笑道:“既然契丹部族不通人伦之理,阿保机首领何不投朱全忠之所好,以做奉承。”

阿保机问道:“如何投其所好,还望不吝赐教。”

张承业言道:“朱全忠好色之徒,我闻阿保机首领有美妻述律平,何不献于梁王,一妻侍奉二夫,岂不快哉?”

“啪!”阿保机顿时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对张承业怒道:“张承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我爱妻,在此信口胡言!” 张承业哈哈大笑,阿保机怒问:“汝因何发笑。”

张承业言道:“杂家不笑别人,只笑阿保机首领。我主不远千里遣使乞盟,阿保机首领却心无诚意,逢场作戏,鄙视我大唐人伦常纲。既然契丹不守纲常,又何必为妻女动怒。”

阿保机问道:“难道汝不怕我将尔等尽皆处死?”

张承业言道:“老奴身出太监,首领乃草原枭雄,杀我一个手无寸铁之人,岂是英雄所为?”话音未落,只见帐外有一女子进来,此女子双眉似拱月,二目生妩媚,头戴丹凤珍珠牛鬃冠,身着桃红绣锦袍,腰系狐毛大带,足蹬牛皮暖靴,此人便是阿保机之妻述律平,也是后来的述律太后。

述律平走进帐内,对阿保机言道:“诸公方才所言,我在帐外具已听见。张公公所言句句在理,夫君岂能学朱全忠淫虐无常,而不学汉唐礼仪纲常。”阿保机是个惧内之人,听述律平之言,赶忙对张承业施礼言道:“方才阿保机多有怠慢,还望张公公莫记于心。”

张承业言道:“阿保机首领与述律夫人能深明大义,还望早日出兵共伐刘仁恭。”耶律阿保机允诺,即可命人准备,于次日点兵,往云州会盟李克用。正是:

高祖长安龙命真,太宗治世重贤臣。渔阳叛乱转衰败,唐祚不振生朱温。

梁王迎驾忌阉党,通杀内宫藐君恩。逃脱皇庭存大志,亡命三晋显才伦。

残躯本是宦官辈,胆识智谋却藏身。番邦异域使万里,不辱国威扭乾坤。

大漠枭雄多刁难,义理教化蛮荒人。安邦定国名千古,英雄何须问出身。

话说契丹大于越首领耶律阿保机率七万骑兵随同张承业南下云州,李克用闻知阿保机率兵南下,率爱子李存勖亲往云州迎候。李克用在云州城外建犒军大营一座,已使阿保机屯兵驻扎。时隔三日后,阿保机与张承业率兵来到,李克用辕门外迎接,阿保机施礼拜道:“契丹部大于越阿保机,拜见晋王千岁,千千岁。”晋王大喜,邀阿保机王帐中赴宴。李克用奉阿保机为上宾,众人就座,李存勖、张承业、周德威、郭崇韬、康令德等分坐两厢。酒宴之上,众人频举酒杯,开怀畅饮,李克用已略生醉意,对阿保机言道:“孤乃沙陀族人,汝是契丹族人,驰骋草原,奔走大漠,今得相会,乃是三生有幸。如今我封晋王,你为于越,何不结为异姓兄弟,永结金兰之好。”

阿保机闻听此言,右手捂胸口言道:“晋王千岁如若不嫌,阿保机愿与千岁换袍易马,共举大业。”李克用大喜,即可令人设香案,斩杀乌牛白马。

众人跟随李克用、阿保机来至所设香案前,二人跪倒蒲垫。李克用言道:“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李克用与耶律阿保机会兵云州,结为金兰之交,立约兄弟之盟,换袍易马,永不相负。” 耶律阿保机也随之立誓。一番祷告之后,三叩天地。随后行换袍易马大礼,二人各自脱下战袍互换,又有侍者呈上马鞭,李克用与耶律阿保交换马鞭,从此结为异姓兄弟。李克用年长为兄,阿保机为弟,李克用令嫡长子李存勖同众家太保拜耶律阿保机为叔父。左右众将官纷纷为二人道贺,自是欢喜。

李克用与阿保机结盟之后,会合藩、汉兵马十五万人分兵两路,令周德威、李嗣昭进军邢州;耶律阿保机、李嗣源、张承业出兵镇州。

话说朱全忠诛杀谏臣崔允、郑元规,逼唐昭宗李晔迁都东都洛阳,这皇室家眷及妃嫔宫女是足有千余人,平日这些宫娥彩女长年隐居后宫,外面的臣公兵将是难得一见,这一路上到让朱全忠一饱眼福。时隔数日,已经临近洛阳,朱全忠无意中见皇后凤辇之上,坐一妇人三十多岁长得是千娇百媚,妖娆动人,令朱全忠想入非非。心中暗想莫非这就是正宫皇后何氏。护卫皇后车辇的枢密使名叫蒋玄晖,此人原本朱全忠亲信部吏,被安置在皇帝左右。朱全忠把蒋玄晖叫到身旁问道:“那凤辇之上所坐夫人可是何皇后?”

朱全忠好色成性,世人皆知。蒋玄晖一听所问之事,就明白了朱全忠的心思,便答道:“那正是当今的娘娘千岁。艳压群芳,位居后宫之首。”

朱全忠默默念道:“若得和皇后春宵一宿,平生足矣。”

蒋玄晖一听此言,心领神会的言道:“梁王既然有心,下官可助千岁成人之美”遂附耳嘀咕几句,朱全忠大喜,对蒋玄晖言道:“此事若成,汝乃大功。”晚间,皇帝车驾入住东都行宫。

过了数日,这一天正是天祐元年,公元904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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