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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古代做好官-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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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寺卿冯仁,老家伙七十过三,须发银白却精神矍铄,干练精明。今日,冯府上来了个年轻女子,二九年华,美貌而不可方物,落落大方又不显张扬,出落典当,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来人说是冯老大人昔日学生之女,近日抵达京城,特来拜访师公,从其所备置的见礼来看,至少是上百万贯之家的千金小姐。

中厅之上,小姐独坐,品香嚼茗,时时注重这形象,正是刘起拐骗来的漂亮老婆秦茗。

厅后步出一老者,旁伺一年轻公子,秦茗暗想,这老者就该是父亲老师冯仁老大人了吧。于是,忙起身施礼,“晚辈秦茗,代家父为冯老大人请安,祝冯老大人福禄安康!”

“呵呵,老夫身子骨还硬朗,多谢小姑娘前来拜会啦!”冯仁淡笑,眼都快眯成缝了,“老夫一生门生众多,加之记忆有不好,实在想不起姑娘尊驾,海涵啊!”

秦茗听罢,不以为意,多年都没联系,冯仁不记得也是常情,“是小女子唐突了,家父秦怀明,曾为皇上钦点苏州盐道御史,统管两江盐业,承蒙冯老大人点拨,家父是铭记于心啊!”

“秦怀明?怀明,你是怀明之女?”老大人激动得忙站了起来,“你叫什么来着,快说说,老夫真该死,竟然如此冷落与怀明之后!”

秦茗一愣,不知道为何冯老大人如此激动,“这个,老大人,小女子确实是秦怀明之女,小女子单名一个‘茗’字,不知老大人何以如此激动啊?”

“‘茗’‘明’相待,老夫心安啊,秦茗,茗儿!”冯仁兴奋,都忘记还有秦茗在场了,直接拉着旁边的青年胡语,“衍儿,你看看,你看看,怀明的女儿都这般大了,老天有眼啊,终是没有绝了秦家的后,老夫欣慰,老夫畅快,老夫死而无憾啦!”

那青年无奈,忙唤道:“爷爷,爷爷,还有客人在呢,咱们可不能怠慢了客人!”心想稳住发疯的爷爷。

“哦,对对,有客人,有客人!”冯仁经孙儿提醒,马上醒悟过来,“秦茗,老夫也算是你爷爷辈了,如不嫌弃老夫就唤你茗儿,你称老夫爷爷可好,老夫失态了!”冯仁急切盼道。

秦茗一直都以旁观者的身份介入,倒也明白老大人的苦心,不忍驳了老人的好意,“茗儿自然不弃,只是茗儿高攀了。父亲去世多年,茗儿无依无靠,如今能得冯爷爷关爱,茗儿受宠若惊了!茗儿真好想有长辈关爱,呜呜!”每每想到自己与哥哥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心中不免一痛,止不住就滑落了眼泪。

见了秦茗流泪,冯老也不禁老泪纵横,“茗儿乖,不哭不哭,都是我这个老家伙不好,害了我最得意的学生,害了你们秦家,一切都是老夫的错,都是老夫鬼迷心窍,有负皇上隆恩啊!……”冯老大人跪在地上捶胸顿足,大肆自责。

老小伤恸,可怜旁边还站着一个爷们儿,看看爷爷,又瞅瞅美女,一时手足无措,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陪着,爷们儿陪着,爷爷跪地,自然得陪着跪,真是郁闷。不过旁边还有个娇艳的泣美人儿,得表现一下,嘿嘿!

第三十章 奔走(4)

跪了半天,退都跪麻了,青年差点没悔死,早知道为什么要装大尾巴狼,省得……

痛苦是会过去的,黑暗的前面是光明,青年终于等来了他第二次春天。秦茗与冯老伤心够了,止住了哭泣,青年赶紧将冯老扶了起来,那速度,贼快。

“都是茗儿不好,惹得冯爷爷不高兴了!”秦茗歉意不已。

“哪里哪里,都是老头子的错,提到这事,老头子就愧疚啊!”冯老长吁短叹,“当年,你父亲可是老夫最得意的学生啊,比老夫家的几个败家子儿强太多了,就连皇上也对他赞不绝口,钦点其为苏州盐道御史,要知道,就连当年与你父亲同考出来的头名状元都没这个待遇呀。老夫当时也是年近六十的人,得如此出息的学生,自然老来欣慰,也就因此得意忘形啊!”

“怀明啊,要是当时老夫没有加入八爷一党,你就不会惨死了。太子与四爷党争厉害,八爷又刚刚建立自己的势力,连护全自己下属的能力的没有,又如何能护得住你呀!老夫冯仁,平生最大的罪过就是如此草率的加入了党争,如果当时老夫能赖上几年,怀明你也就不会死了!老夫是八爷的下属,你是老夫的学生,自然就是八爷一党,偏偏皇上爱才,要栽培与你,将你放进了几个皇子争夺的交接地带,让你即使是为民办好事也被冤而枉死!”

“老师有愧啊,老师对不起你啊,这么多年来你的后人都长大成人了老夫才得以一见,老夫真是无脸见人啊!”冯老感慨,自怨自艾,“对了,茗儿,老夫记得怀明还有一子,涛儿之名还是老夫取的,不知到涛儿现在……”十多年过去了,秦家动乱,冯老也不敢肯定秦涛没有个三长两短。

秦茗也明白冯老的意思,忙道:“哥哥秦涛还好,茗儿与哥哥从小相依为命,从不曾离弃,还有就是五叔,当年父亲所救的兄弟秦五,秦家能有今天,这些年都是靠五叔为秦家撑起的,茗儿从来都不曾有丝毫大意,谨小慎微,生怕辱了秦家名声败了秦家基业,到时候就真没颜面见泉下父母了!”

“可苦了你兄妹二人了,这么多年来都没个亲人照应,老夫都不敢想象你们如何能撑得过来,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呐,古人诚不欺吾矣!”冯老慨然,“对了,衍儿,你快过来,来见过你秦茗妹妹,你要记住,咱们冯家始终都对秦家有亏欠,老夫无能,这场债就得你们后辈替老夫还上啊!”

“是,孙儿谨尊爷爷教诲,定当尽心弥补对秦茗妹妹的过失!”青年公子冯衍上前,口中应承冯老,目光却是灼灼的盯着秦茗。

秦茗惶恐,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冯爷爷严重了,秦家既为爷爷学后,自当谨从爷爷,何谈弥补亏欠一说,真是折杀茗儿了!”随即转目视冯衍,惊瞥之下看得冯衍眼中的异样,那正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调戏美女的眼神儿,不过有求于人,秦茗没当场翻脸,敷衍一句“见过冯衍大哥,以后还望冯衍大哥多照顾小妹!”

“那是,那是,你是我妹子,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多多照顾!嘿嘿”冯衍笑容有些异样,别有深意。

秦茗直接无视掉了冯衍,拍了拍手,堂下随从忙抬进来两大箱礼品,秦茗莲步轻移,娉婷婉转,青葱玉指揭开盖在上面的红帷幔,耀眼的宝气顿时惊呆了堂上众人。

两箱上等帛锦,上面几匹还是夜光抽丝的蜀锦,上品帛锦十两银子才一尺,普通蜀锦少则也是二十两一尺,像这种夜光抽丝的手工极品蜀锦,怕是上百两才够买一尺吧!帛锦事小,在两个箱子上面,各有一样宝器,左为龙眼大小的蓝莹夜明珠,右为血玉雕狮子头,一莹蓝一血红,极大的冲击着堂上众人的眼睛。

冯衍猛吞口水,但还是难以抑制口水横流,冯老眼睛晃了星星,都快找不到北了!秦茗见时机成熟,忙用帷幔将二宝重新盖上。只听一老一小两声叹息,随即老小二人自觉失态,忙整了仪容。

冯老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不至于跟冯衍一般猪哥儿,“茗儿你这是?”

“呵呵,冯爷爷您老记性不好了,刚才茗儿不是才说过这是茗儿要孝敬您的礼物吗,茗儿后生晚辈这么多年都没来给冯爷爷请安,茗儿自觉惭愧,以礼代罪,这不违规吧!”秦茗一笑百媚生,实似狡猾的小狐狸精。

冯衍直接光荣扑街,拜倒在秦茗的石榴裙下。冯老皱眉:“这礼是不是太贵重了,如此分量,都比一般蛮夷朝贺皇上的贡品还贵重,你,你叫老夫如何干收此重礼,粗略计算,这两箱帛锦就值百十万两银子,再加上那无价之宝夜明珠和血玉狮子头,这这,这大鲜朝一年的税赋也不过才四千万两银子,你这一出手就几百万银子,你叫老夫如何安心?”

秦茗好整以暇,好似早料到冯老会如此一说,并没有有丝毫异样,微笑静待下文。

“茗儿你到底有什么意图,老夫不可能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而背弃自己的尊严,你若想用这些收买老夫,那是不可能的!”冯老义正严词。

冯衍翻身爬起,护花使者尽职尽责,“爷爷,你说什么呢,茗儿妹妹怎么会干那种事呢,你可不能冤枉茗儿妹妹呀!”顺口一句,秦茗就变成茗儿了。

秦茗依旧恬静,“冯爷爷果真心思细腻,茗儿其实也没其他意思,只是想求爷爷您一件事,那是一件茗儿为完成的心事,一件与当年父亲与秦家有关的事,还望冯爷爷成全!”说罢,秦茗直接跪在冯老面前。

冯老忙上前要扶秦茗起身,“不要这么说,茗儿你不要这么说,既然是秦家的事,你又何必备这些物品,直说不就成了吗?”

“茗儿惶恐,此事非同小可,秦茗不敢声张!”

“说来老夫听听,以老夫的人脉,说不定还能解决!”

第三十一章 奔走(5)

“茗儿此次前来,是为表哥!”秦茗顿了顿,为难道:“冯爷爷可听闻山东那件大事?”

“你表哥?你什么时候多出个表哥来了,近来山东就一件大事,老夫自然清楚,朝中直到现在还在争执这事呢,还不就是先皇重臣孟健恶意与百姓对立那事,如今这事都闹得沸沸扬扬,想叫热闹不知道都难!”冯老提到气愤不已。

秦茗羞赫,“表哥,表哥是去年才找到的,后来,后来他到清河县执了太尊,而后被驳了官位进京述职,前些日子途经山东,见得山东济南一地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义愤出手,就,就……”

“你说的可是那江南才子刘起?”今日的惊讶真是让刘起应接不暇。

“正是表哥,只是,只是表哥一腔义愤,为平民愤做得有些过激,假冒了钦差,以致落得如今下场,茗儿一心为表哥求情,恳请冯爷爷为表哥争取些机会,冯爷爷之恩,茗儿没齿难忘!”一改柔媚,秦茗显出刚强一面。

冯老的心脏怕是再也经受不起如此冲击了,几步连退,跌坐在上位太师椅上,口中喘出重重的气息。“刘起,刘起,茗儿你怎么就这般糊涂,你这表哥还真不是个清闲的主儿,刚来京城的时候就在大理寺里开坛说书,收取资财,要不是八爷怜惜其才按压下反对的声浪,怕是就这一条都得让这混小子在受审前结结实实的吃上一顿板子。”

“再说,其后他与都察院都御史孙家的公子比斗文采,将孙家大肆羞辱一番,从此算是与孙家结了仇,孙家是顾及孙家颜面才未找上刘起讨个说法,要是有把刘起整死的机会他孙家还会放弃吗?”

“前几日的慈恩寺事件,嗯,既然茗儿你这么一说,那慈恩寺中的事老夫就不用多说了。你看看这刘起就生怕搅不起京城的大浪啊,大浪淘沙,都是他一手搅起,此人此等作为,若非大智大贤者即为白痴蠢蛋。话又说回来,就凭他刘起假冒钦差一点都够他死百十次了,欺君犯上是诛九族的大罪,茗儿你好糊涂,为了刘起一人,难道你真要将整个秦家也搭进去吗?老夫愧对你秦家,但这事说什么老夫也不会插手的,老夫死不足惜,但老夫不能眼睁睁的把你秦家往火坑里退呀!”冯老横心,说什么也不愿为刘起说话。

秦茗当即再次跪下,泣声道:“秦家,即为表哥家,秦家人也不会为了私欲断了气节与忠义,如若茗儿为了一己之私,弃表哥于不顾,茗儿有何颜面回去见哥哥,又有何颜面见泉下父母,秦家将受世人唾弃,茗儿将会羞愧而终,背上千古骂名!父母早逝,长兄为父,茗儿与表哥情投意合,哥哥应允,至此,茗儿是生是刘家人死是刘家鬼,茗儿又如何做得出这背弃夫君,劳燕分飞之事,又怎敢做那弃夫偷生之举,三从四德、三纲五常茗儿从小便习之,此中夫为妻纲,茗儿不敢稍有淡忘,怕那流逝千年的骂名!”

冯老已枯瘦掩面,禁不得老泪纵横:“怀明啊!你忠洁一身,博得个好名声,却让老夫愧疚终生,而今你的女儿也要效仿于你,不愿残喘苟延却要做那忠贞之事,叫老夫如何是好啊!你秦家血脉,老夫志倾尽终身也要护其周全,但此事却是断送秦家基业,老夫……”

“无论表哥之事能否得成,茗儿与表哥,生不能同时,只愿死能同穴,请冯爷爷成全!”说罢,秦茗伏地磕头不已,额上玉肌青红紫白,不消几时,额心处渗出一丝血迹。

美人泣血,言语动情,冯衍虽觉有夫之妇惋惜,但也铭感秦茗一番深情,忙为秦茗求情道:“爷爷,茗儿妹妹情深义重,此情可感苍天,您就成全了茗儿妹妹吧!”秦茗眼角余光瞥过一丝感激。

“罢了,罢了,既然这是你秦家的命数,是茗儿你唯一的愿望,老夫,老夫也舍命陪君子,到皇上面前去搏上一搏,一把老骨头,死不足惜,死不足惜呀!”冯老抹开老泪,将秦茗扶起,“茗儿,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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