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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1-95-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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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寅松笑道:“当然能,晚上我们可以煮鱼吃。”
  长辉欢呼着,很快乖乖的把饭吃饭,然后主动的去写字。
  小秀才吃饭慢,因为天气冷菜也有些凉了,薛寅松看看他吃的斯文估摸着至少还要吃一刻钟,于是说道:“要不要给你回锅热一热?”
  小秀才摇头,想了想道:“你看这屋子修得不好,每次来后院都得从左厢房绕个大圈过来,这天越来越冷,说不定刚出锅端上桌子就冻成了冰,要不我们把这墙拆了做个门吧?”
  薛寅松去右厢房和后院看了看道:“应该能行,右厢房后面是杂物间,如果拆出门来,可以直接从右厢房穿过杂物间到灶房去,这样以后可以在右厢房吃饭,而且平时去后院也可以省点路。”
  小秀才道:“那可好,否则这天渐渐冷了,老是跑外面也冷,能从屋子里穿过去是最好不过的。”
  两人商量定,薛寅松答应先去找找工匠,找到就拆墙装门。
  
  下午薛老爹回来,提了36条鱼,全部都挂在屋檐下晾着吹北风。长辉看着大人们忙着挂鱼,喜滋滋的问道:“薛爷爷,今晚吃鱼么?”
  薛老爹的意思本想等做好风鱼全部卖掉,见他渴望的小眼神,心里一软咬牙道:“吃,不仅今天,以后天天都吃。”
  薛寅松听心里暗叹一口气,决定还是要上山,干脆也别拖了,就定在大后天,这两天先去打听拆墙的事,想着拿定主意便开始磨刀,再打几根草绳备着。
  快要过年了,工匠们都不太愿意做活,价格也要得比平时高。薛寅松跑了两天心里憋气,便想自己拆墙,可门还得请木匠先做,于是和小秀才商量了先去定门,等下山后再来拆墙装门。
  此时的草已经开始黄了,薛寅松不想再等,跟老爹提了上山的事,老爹听了便取了四双草鞋道:“这初冬山上露水重,就算是穿布鞋上去也会湿,我上次打了四双鞋,穿一双背一双,若是湿了还有个换的,就算是路上被树枝挂破也不心痛。”
  一早,薛寅松和薛父摸黑起床,早饭也顾不得吃,点了两个火把就上山。这时节晨雾水汽重,只听得火把噼里啪啦的咋咋做响,勉强能照亮山上的路。
  两人走出村外,薛老爹老了脸皮问道:“老虎啊,这饭我也煮了,这酒也酿了,这山我们也来了,那小寡妇几时去打听啊?”
  薛寅松笑道:“说得也是,那行,等下山就给你打听如何?你说你这十几年都不急,现在就急这么几天干嘛?”
  “唉,你娘死得早,一个鳏夫拖个小崽子也不容易,谁家愿意把大姑娘嫁到我家?我也不是完全因为张寡妇长得丑,主要是她眼睛下面长了颗泪痣,我曾听人说这样面相的人要克死三个男人,我总不能两脚先蹬了,让你和张寡妇过吧?”
  “切,你从来不迷信这些的。”薛寅松道。
  “这个不叫迷信,“薛老爹摇头:“这是事实,前面已经克死一个男人摆着了……哪来那么的废话,反正下山了你只管去打听姓名就是。”
  “知道了,”薛寅松答应着,皱眉看向山腰:“爹,这雾气如此浓厚,莫非山上下雨?”
  
  薛父抬眼望去,此时天已透亮,朦胧中只能看见半座山,上半截的山峰完全笼罩在一团灰蒙蒙的雾气中,远看去山像被一刀利落的削去一半,神秘而诡异。
  薛老爹经验丰富,看完天象脸色有些微沉:“这是拦腰斩,一般有这样的雾都进不得山,要半途而返。”薛寅松人年轻胆子也大,但他上辈子就是吃了胆大的亏半途穿越,这一世也谨慎多了,停住皱眉道:“要不我们就折回去?反正不急这几天。”
  薛老爹摇头:“打猎也有打猎的规矩,我们这已经上了山就回不得头,山神不喜欢胆小的人,若是天气不好,少猎点便是,多多少少都是山神的恩赐。”
  薛寅松听了觉得奇怪,老爹一向不迷信的怎么会突然说到山神,但见爹脸色凝重便没多问,薛父是个老猎手,他既然说能行那就肯定能行。
  
  两人都提高了警惕慢慢的往山上走,薛寅松见父亲尤其注意四周的动静,忙也用心看地上的路,手里捏紧了柴刀放在身侧。
  初冬的天亮的慢,他们又走了一箭之地,天才又亮了两分,此时能看清三十步的距离,远处的路依旧笼在灰白的雾里,微风吹过,雾气也跟随流动,说不出的诡谲。
  薛父看了会,眉毛扭成了一团,他拦住薛寅松道:“老虎,你走后面,路上仔细听着后面,别让东西辍着我们了。”薛寅松答应着,背着父亲慢慢的退着前进,不时的四处看着,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天慢慢的亮了,却始终穿不透这浓雾,此时虽然能看得清楚些,但薛寅松却没放松警惕。
  突然,一道阳光射穿雾气,隐约显示出金光,清脆的鸟叫滑过,渐渐的附近的鸟都开始叫起来,薛老爹舒了口气道:“阴气过阳气聚,只要这雾散得快,还是能走的。”薛寅松正要说话,声音却像被遏制在喉咙里,薛老爹见他盯着前方,也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朦胧的黑影立在不远的雾气中。
  薛寅松和老爹对望一眼,壮了胆往前面走,越走雾气越薄,渐渐显示出清晰的影子。
  那是一个穿着短衫的人吊在半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痛苦,因为我纠结一个问题,等薛小子吃完肉后,小秀才是怎么的态度。

所以你们可以选择:
1、小秀才发飙了,不理她,于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走暧昧路线,辅助各种种田,老爹会有很多戏,小秀才也会继续读书,继续考举人。)
 
2、小秀才其实也有点意思,于是顺利的狼狈为奸,干柴烈火……(发家致富为主,小秀才将不会读书,一起经商,老爹会去结婚,但是很有可能搬出去住。毕竟不能让别人知道秀才和老虎的秘密。)

注意,一旦选择了,你们后面就不要骂什么情节不合理,所以我希望你们慎重考虑。

你们可以说理由,但是请先选择1或者2,我只统计数字,在我下一章发文时截止,我将根据你们的选择决定后面的大纲,请你们一定慎重,因为我再也不想半途因为呼声强烈而改大纲。




31

31、关大牢(倒v) 。。。 
 
 
  薛寅松吸了口气继续往前走,离树还有十步的距离停住,这是一个大约30岁左右的男人,看不清面容,静静的被一根绳子吊在树杈上。薛父一把抓住他道:“老虎,得下山找里正报官!”
  薛寅松这是第一次见到吊死的人,又在这诡异的大清早,忙稳了稳心神,和老爹匆忙的下山。
  陈家村的历史有两百多年,这期间生老病死的多了去,可最近十几年除了进山失踪的几个人外,还真没有意外死亡,如今突然离奇死了个人,立刻炸了锅。
  薛寅松和老爹大叹着晦气回到家,小秀才见他们回来得早,便安慰他们说过几天再去,三个人在后院说话准备做午饭,门外的小子来叫,说是县令传问话。
  薛寅松和老爹又去了陈家,县令仔细问了几句,几时上山,几时发现尸体,几时返回,旁边有村民证实:“按脚程算也差不多,这里走到山腰的确要一个多时辰。”
  少许仵作验看好尸体,死者名叫陈善,乃是陈家村陈良的二弟,独身,死前一直寄住在哥哥家中,系被人掐死后吊在树干上,衣衫撕裂发髻松散有明显痕迹,但未见包袱及钱财,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看,仵作判定死亡时间为昨天下午到天黑前。 
  仵作验完尸体,王捕头首先找到哥哥陈良询问,陈良想了想道:“上月我二弟因错倒药渣,与本村的薛寅松曾打过一架,那厮下手极狠,我和二弟睡了半月才好,此外并无仇恨。”
  薛寅松正在一旁,听了忙道:“大人明察,我确与死者打过架,但是只是小事,事后草民再没与陈家兄弟碰过面,再说草民一家是三个月前从外地来陈家村的,与本村村民并无深仇大恨,如何可能为了一罐药渣打死人。”
  薛老爹吓得跪倒在地,大呼冤枉:“捕头大人,捕头大人!我与犬子昨日并未上山,一直在家,有秀才可作证。”
  王捕头道:“秀才可能与你等是通犯,还有其他的人可以证明不?”
  薛寅松想了想道:“我昨日下午去了木匠处定门,他可以为我作证。”
  王捕头即刻命人传来木匠,木匠躬身道:“薛小子确在我家定门,可只呆了片刻便走,那时浑家正在剥豆,大约是未时左右。”
  王捕头命人算过时间,皱眉道:“若是跑着上山,脚程只要够快倒也能够跑到山上去,而你从木匠处出来到今天早晨上山并无别的证人能够证明。”
  薛寅松正要说话,王捕头又道:“我家老爷断案,但凡有嫌疑的一律要羁押候审,等案件清白后自然会放尔等回家,来人,将他先押着,一会带回去。”
  薛老爹有点六神无主,正在慌乱,薛寅松眼疾手快抓住老爹低声道:“嘱咐秀才无论如何三天后来县衙里找我!”话音未落,便被套上枷锁拉走,薛老爹急急忙忙的回家找小秀才。
  
  小秀才到底要镇静些,听完薛父喘着气把前因后果一说,皱起了眉头:“薛伯伯,你说那仵作说死者是陈良的弟弟陈善?”
  “正是,陈良已经认过尸,确是他二弟。”薛老爹一想起儿子又要捶胸顿足,忙抓住秀才道:“老虎说回来找你,嘱咐你三天后一定要去县衙找他。”
  小秀才点头道:“好,薛伯伯你且坐一会,我去陈家看看。”
  薛父摇头:“县老爷都走了,老虎也押走了,看什么啊看!”小秀才道:“我去看看陈良,既然本村有人死了,又是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去看看也不过分。”说着招呼长辉候着薛父,自己整整衣衫出门而去。
  
  小秀才心里琢磨着,脑子飞快的转动,回想薛寅松以前教的东西,慢慢走到村东直接敲门,陈良开门见是小秀才愣了愣道:“不知先生前来有何事?”
  小秀才看看他,大约哭过,眼睛还是红的,忙行了个礼道:“正是听人说我家奴伤人,已被官府押走,特来吊唁。”
  陈良道:“尸体刚才送到,并未设灵堂,先生还是改日再来吧。”小秀才在院子里扫了几眼,并未见其他的人,也未听见有哭声,再仔细看陈良,虽然眼睛的确有些红,但是脸上并不见如何的悲恸,心里隐约有些怀疑,告辞出门。
  小秀才被薛寅松荼毒了几个月,虽未学到什么精髓,倒也明白事情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这陈良的确很可疑,不过到底谁是凶手呢?唉,要是薛大哥在就好了。
  回到家,老爹满怀希望,一听秀才只是去转了一圈,跌坐回凳子哭道:“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个儿子,想不到临到老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这可怎么办啊……”
  小秀才忙安慰他:“薛伯伯别急,这案子还没判下来,此时先下结论太早,我不想等三天,明天便去县衙见薛大哥。”薛父闻言喜极而泣:“好,好,老虎从小就聪明,说不定他有办法,饿了吧,我去做饭。”
  
  次日一早,小秀才便揣了几两碎银包了几样简单的吃食,一大早就到了县衙外。他依照规矩打发了牢头几十个大钱,等了半晌终于被领进牢探望。
  薛寅松被关在最里面,因为是杀人的嫌疑重犯,身上还带着枷锁,虽然精神有些不好,但好歹没受什么外伤。
  “这破地方,棉被也没有,晚上在稻草上根本就睡不着。”薛寅松抱怨着,一面就着秀才的手吃饭。
  小秀才见牢头远远坐着看他们,小声道:“薛大哥,我昨天去了陈良家,觉得很是可疑,我进屋时只有他一人在家,没见着其他的人,他也不见如何难过,而且你记得不,陈良曾说过陈善很喜欢侄儿,若真是叔侄关系好,为何不见侄儿呢?”
  薛寅松努力的苦想以前看过的侦破片,咬了一口饼道:“你做两件事,第一,回去之后挨家挨户问问,尤其是上山那条路边的地里,昨天是否有人劳作过,可曾看到陈善或别的人上山;第二,找找村里别的人,最好和陈良家关系不好的村民,看能不能打听出陈家的事,越详细越好。”
  秀才答应着,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告辞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5个选1,大部分的人都选了2,所以咱们后面的大纲就按2走。

所以秀才不会继续读书,也不会做官,最最重要的,是半推半就的,恩哼,

我体内的狂暴因子终于爆发了,所以薛小子不免有牢狱之灾……




32

32、找证人(倒v) 。。。 
 
 
  小秀才回家把薛寅松的话一讲,薛父拍着大腿叫好:“我也去,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一定尽力办到。”小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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