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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太子重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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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店小二已经把酒壶与两只漆制的耳杯端了上来,等小二一走开,张全又开始小声的嘀咕:“什么破酒店,哪有用木头装酒的。”

李仲元听了嘴直歪,低声提醒他:“这是漆器,随便一个拿回二十一世纪就够你吃一辈子的了。”张全一听,拿起耳杯就想往怀里揣,李仲元又笑着低声说了句:“多带两个回去,记得回去后给我的父母带个好?”张全这才反应过来,叹了口气,又把耳杯放回到桌上。

他拿酒勺添了一杯酒,尝了一口,直摇头:“这哪是酒啊?”这也难怪,他在部队里喝惯了高度酒,而汉代还没有蒸馏酒,只有酿造酒,度数都很低,属于黄酒一类,他当然喝不惯。气得张全把酒扔到一边,又开始扫荡桌上的菜。瞧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李仲元又开始调侃他:“大哥慢点,没人和你抢,这些菜我都吃十天了,早就腻了,你请我吃我都不会吃的!”

好不容易等张全吃饱了,二人结了账下得楼来,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大街上有一群人从大门口经过,足有几百号人,前后是护卫护送,整个队伍都带着孝,中间十几个还是重孝。

李仲元嘀咕着:“什么人这么大排场,死了都这么风光!”

旁边店小二听到了,凑过来:“这位小爷还不知道啊?”

“废话,又不是我爹,我怎么会知道。”

“这是中山王驾薨啦!”店小二低声道。

李仲元没听明白:“什么驾薨?”

小二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才又低声说:“就是死啦,中山王死啦!”

这下李仲元和张全都听明白了,两人脑袋一转:中山王!中山靖王!刘备!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

“不是刘备,中山王叫刘胜,是当今万岁的弟弟!”

李仲元又指了指队伍中间十几个穿重孝的,问:“这些都是中山王的儿子?”

“是啊,不过不全,这些只是中山王嫡出的儿子,庶出的都不在内,他一共有一百多个儿子。”

“一百多个?他有女儿吗?”

“有,当然有,反正不比儿子少。”

张全望了望李仲元,李仲元也在望他,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头脑中只闪动着两个字:“种猪!”

二人上了大街向东,很快来到了太子宫的宫门前。这太子宫实际上是长乐宫的一部分,太子宫的宫门实际上就是长乐宫的东门。他们两人刚靠近宫门,就听有人吼了一声:“站住!这是太子宫,闲杂人等快快闪开!”

李仲元吓了一跳,不过很快镇静下来,从怀中取出腰牌,在手中晃了晃:“是太子招我们来问话的,还请这位军爷通禀一声。”

为首的一个卫兵小跑过来,从李仲元手中接过腰牌,仔细看了看,确定无误后态度马上有了转变:“你们在这等一下,我去禀报大人。”说完,带着腰牌进了宫门。

没一会功夫,他又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军官,李仲元他们看不出品级来,不过可以从军装上看出这个人比门口这些卫兵的官都大,主要是他头盔上的白缨要比别人高一些,身上还披着件斗蓬。那人来到两人面前,仔细打量了他们,半天才问:“你们是哪家的娃娃?怎么会有太子宫的腰牌?”

李仲元没想到有了腰牌还这么麻烦,他故作神秘地对那军官道:“太子不让我到处说,要不你一会让太子来告诉你?”

一听这话,那军官还真不敢再问了,他也在这当值多年,其中的厉害是清楚的。于是他对李仲元说:“既然你们有腰牌我就给你们通禀一声,好好在这等着。”

“啊!?”李仲元和张全这才明白,闹了半天刚才那卫士不是去通报太子的,只是通报给了这个军官,真不知道要见太子还要经过几关。

两人又在宫门外等了半天,才见那个军官从里面出来:“你们跟我来。”说完把他们领进了宫门,刚一进门,就听那军官又说:“把你们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所有的东西都不许带进去。”

二人按照他的话把身上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又让卫士搜了身,那个军官才又带他们往里走。又进了一道宫门,那军官把他们交给一个小太监,自己才转身回去。李仲元一看这小太监,正是当日刘据身边的宋海,当日宋海见太子对李仲元同桌而食,所以对他们也很客气,带着他们往太子的寝宫走去。

刘据正在含丙殿内等着他们,这几天刘据也有点急了,他怕张全人生地不熟的出什么意外。刚才听到小太监的禀报十分高兴,急忙让宋海去前面接他们。旁边的胡青义有点纳闷,太子爷倒是经常出宫,也没见过他带什么人回来,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一下带了两个回来,还说要让他们做自己的伴读,他还真想看看这两个是什么人。

第4章 初回大汉(4)

 当李仲元与张全二人被宋海引进殿内,胡青义有点奇怪,原来是两个毛孩子,其中一个长得还看得过去,可另一个的长相就惨了点,又黑又小,除了脑袋以外其它部件都比别人小一号,真不知道太子怎么会让这两个人来当伴读。当他看到这两人什么规矩也不懂,进了殿来东张西望,也不见礼,就象是在逛街,不禁有点恼怒,大喝一声:“大胆!见了太子还不下跪。”

他的嗓子本来就尖细,再一使劲整个就变了调,这一嗓子把李仲元和张全吓了一跳,不过二人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个太监,一想到这两人就想笑,不过忍住了,两人也不知道该行什么礼,只好往地上一跪,也没说话,看得胡青义直撇嘴,刚想申斥两句,就听刘据先开口了:“起来吧。”

胡青义也算一个老人精,一看太子对这两个人态度不错,马上换了副面孔:“二位起来吧。”

二人刚爬起来,刘据又说:“坐吧。”李仲元的回答差点没把胡青义噎死:“算了,站着吧,已经跪了好几天了,腿受不了。”张全也说:“是啊,连个凳子也没有,坐地上太累。”因为那时没有椅子,除了床之外只能坐地上,李仲元与张全都不喜欢跪坐,所以宁愿站着。

“随你们吧。”刘据当然不会在意,旁边的胡青义也不好说什么,但他心里明白,这两个人与太子的关系实在不一般,决不会是刚刚认识这么简单。

刘据又对宋海说:“宋海,他们两个以后就是我的伴读,你马上到甲观那找间上房让人打扫干净。”甲观是刘据练武的地方,房间并不多,不过地方比较大,平时也没什么人。

宋海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刘据又对胡青义说:“胡总管,他们两个刚进宫,不懂规矩,你就在这和他们说说宫里的规矩,让他们明白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刘据不仅是让胡青义讲给李仲元他们听,其实他自己也想听,毕竟时间长了自己都记不得了。

胡青义对宫中的规矩了如指掌,他就在这含丙殿内大讲特讲,从衣食住行开始说起,包括怎样看服装分辨身份,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什么时候要做什么事,什么时候一定不能做什么事,宫门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关,见什么样的人应该行什么样的礼;接着又讲了刘据平时起居的习惯,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淋浴,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习文,什么时候练武,什么时候可以出宫,什么时候要去听政;最后又介绍了太子宫的情况。前后足足讲了有两个时辰,直到太阳偏西,刘据一看时候不早了,才打断了他,让他以后有时间再和他们详细说说。

刘据让胡青义把酒菜端进含丙殿来,他要和李仲元二人共饮几杯。等酒菜都上齐了,刘据把胡青义也撵了出去,殿内只留下他们三人。李仲元和张全这时候才长出了一口气,其实他们俩早累坏了,可又不敢乱动,现在自由了,两人都走自己的座位上盘腿坐了下来。就听刘据先说:“以后有外人在的时候就叫我殿下,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大哥,刚才让你们学点规矩,也是为你们好,宫中不比外面,说不定一句话就能会丢了性命。”

“好。”两人答应着,其实胡青义讲的东西根本没记住多少,可现在他们的目光已经停留在面前的菜肴上,宫中的菜比起临江楼来自然又高上一截,光是看相就能勾起人的食欲。刘据招呼二人喝酒吃菜,张全尝了一口酒,觉得口感比临江楼的酒淳厚许多,他以前有三个嗜好:烟、酒、茶。抽烟喝酒是在军中养成的习惯,喝茶却是在当了保安之后因为经常熬夜才养成的,现在看来这烟是不指望了,烟草还在美洲的印第安人手中,酒也只是低度的酿造酒,就不知道有没有茶了。李仲元却一点不挑剔,本来他就不沾烟酒,现在有机会也只是尝一尝。

等三人吃得差不多了,李仲元才问:“大哥,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刘据也停下筷子:“我也只有个大概的想法,具体做什么还需要我们商量,最近这几个月你们尽量熟悉一下环境,把一些有用的东西整理出来,以便以后能用。甲观是我练武的地方,那里比较大,只有你们两个人住,我让他们尽量不到你们那里去,你们也好自由点。”

刘据想了一下又说:“你们最好把一些有用的东西写下来,免得时间长了以后忘了。”

张全问道:“据哥,好象现在只有毛笔吧?是不是还没有纸啊?不会让我们把东西写在竹简上吧?”

李仲元没好气的对他说:“本来就是,能有毛笔就不错了,还想要纸。”

没想到刘据听了这话却说:“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是只有毛笔,不过纸还是有的。”看着二人惊讶的眼神,刘据叫了一声:“来人!”很快从门外跑进一个小太监,刘据吩咐他:“去库房拿点纸来。”小太监答应着,又快速跑了出去。

乘他去拿纸这功夫,刘据又对李仲元二人说:“现在用的字体是小篆,民间很多人都用隶书。你们就写楷书吧,这样我们三个都能看得懂。”

“啊?大哥也能认识楷书?难道是阴曹地府里学的?”

“呵呵,还真是在阴曹地府里学的,”刘据笑了起来,然后给他们说出了其中的缘由,“地府里都是找一些识字的鬼魂帮助管理,为了让他们能看懂,人间用什么字体,生死薄上就是什么字体。曾经有一位钱师爷,生前是唐朝人,他特别推崇张旭的狂草,有一次他拿了一幅张旭的真迹给阎罗王看,希望阎罗王能奏请玉帝改用狂草。”

“阎罗王也认识草书?”张全插了一句。

“阎罗王可不认识,他让钱师爷说说这幅字写的是什么,钱师爷说他只认识张旭的印章,至于写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真是白痴。”张全小声骂了一句。

“这还没完。”刘据接着说:“后来张旭死了之后到了阴曹地府,钱师爷特意把他拽到阎罗王那,非要张旭说说写的是什么。张旭拿着自己写的字看了半天,最后对钱师爷说:‘你怎么不早问我,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记得自己写的是什么!’”

“哈哈哈……”李仲元和张全忍不住了,大笑起来,直到小太监把纸拿进来二人才止住了笑声。

“这就是纸?”两个人接过小太监手中的纸有点不相信,李仲元用手撕了一下,发现的确是纸,可这纸又厚又不平,表面坑坑洼洼,就象在洗衣机里洗过又拿出来晒干的一样,“这纸怎么写字?”

“正因为这纸不好用所以大家还是喜欢用竹简。”刘据解释道,“你们俩能不能把它改进一下?”

两个人都摇了摇头,两人最多知道造纸的原料有什么,至于怎么造可就一窍不通了。

刘据也知道他们不是学这个的:“算了,不会也是正常的,这个以后再说吧。明天朝会我要去听政,你们两上别乱跑,去哪都把宋海带上,他会告诉你们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等三人都吃好了,张全又想起一件事:“据哥,有没有茶叶啊?”

“茶?”刘据想了一下,“有的,不过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一会你让宋海带你到膳堂去找,以后缺什么就让宋海去准备。”

“膳堂?”张全嘀咕了一句,在他印象中这个名字好象是个佛堂。

刘据给他解释:“膳堂就是厨房,你到那应该能找到茶叶。”

奇怪了,难道要茶叶也是菜?

第5章 初回大汉(5)

 张全他们还真从膳堂里找到了茶叶,而且这茶叶还真是用来烧汤的。虽然加工工艺上与后世有不小的差距,不过好歹是茶叶,总比没有强。

张全几乎把能找到的茶叶都收罗过来,回去的路上宋海还特意向他们介绍了茶叶,原来这茶是巴蜀进贡的贡品,膳堂主要用来做汤,一般还要加入人参、枸杞等其它材料,张全与李仲元算是长见识了,以前还真没听说过茶叶是用来烧汤的。

晚上,张全和李仲元合住在一个屋子里,整个甲观也就他们两个人。没用适合的茶具,张全就用一个大罐子泡了一罐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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