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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黄巾登上城墙,那么便点燃这拍木板,再将它退下,也可以挡住一时,不错……
至于用水退敌,水的消耗太大,这些人怕是不够,算了,先看看再说吧,到时候发动一下百姓……不可!也许现在徐州百姓之中便混有黄巾细作,到时万一不好收拾……
恩……再看看吧……
城外,张燕填平战壕,回到营中,本想趁着徐州新败,夜攻徐州,不想到了徐州一看,顿时心中无奈,黯然而回。
原来,陈登按着江哲的吩咐,在城墙之上,每隔二三十米便设置一面铜镜,就着巨大的火堆,城外的一切尽收眼底。
张燕看了看,虽然身份不同,但是心中却开始有些别的想法,“这陈元龙虽卑鄙勿胆,不过倒是计谋频出,着实不可小看……看来前日是我大意了……”
“还是待明日日出,联合三门,共取徐州!”
三十六章 东门新将!
(补大前日一章,等下再发两章,昨日一章明天补!)
黄巾寇城三日,徐州四门皆有损伤。东门杀敌两千余,自损一千,不过烧却张燕粮草无数,算是大功一件。
南门糜家死力拒敌,击退黄巾将领穆固数次,靠着城墙之利,杀敌破千,自损数百,两方都没有太大的伤亡。
西门曹豹自持勇武,看不起黄巾军,竟然领军出城而战,自然大败,不过其手下之丹阳精兵不愧是三国中有名的军队,虽是败退而回,但是黄巾也大大受创,于毒心中也是大恼,这个前期的黄巾将领、后期的黑山黄巾将领暗暗记在心里,等城破之日,非要将这个曹豹碎尸万段!
唯独陶谦陶大人亲自守卫的北门,真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其他门奋战了三日,唯独陶大人这里没有多少动静,站在城门上往外望去,倒是能看见远处那黄巾军的营地,可人家就是没有动静,你能怎么着?难道出城消灭他们?
陶大人心中忧虑,他手下还有四千徐州精兵,这是徐州城最后的军队了。
陶谦带人和善,待百姓和睦,极少苛捐杂税,治下的百姓纷纷响其德。
但那是内政,到了军事方面他就没多少本领了,不过可敬的是他不擅权,将徐州的四门分了三门出去,让徐州的三大世家帮忙守城。
这不能说是他奸诈,利用了三大世家,要知道城破之后,最惨的就是世家之类的,所以就算陶谦不说,陈家、糜家、曹家也要帮忙守城,而且是死守。
这个时候陶谦的谋事之强就体验出来了,他知道,世家之类的最忌别人指手画脚,若邀他们同守徐州保不定还要生出什么祸事,于是下令,一家守一门。
什么事情都由你们自己拿主意。不过让陶谦意外的是,东门的守将竟然不是陈登陈元龙,而是一个叫江哲的青年,陈元龙竟然心甘情愿做其副手?后来他才知道江哲竟是其老师。
说远了,陶谦既然分下三门,自然要给与资助,于是分了东门、南门两千徐州精兵,曹豹本为徐州的校尉,领着参战之军,其手下有丹阳精兵八千之众,实是四门之中实力最雄厚的。
其实徐州还有五千徐州精兵,但是可惜的是现在他们不在徐州城,古代交通不便,没到秋季,像徐州城只好派下军队是帮助百姓收粮,随后押运着买进的粮食回到徐州。
这支军队出去了整整一个月,算算也就这几日便到,不知他们是否知道徐州祸事?
陶谦心中暗暗焦虑,前几日他听说东门战事最烈,着实吓了一跳,随后得知东门以一千换两千余,另烧掉黄巾粮草无数,当下抚掌叫好!
这会看着北门之外的黄巾着实没有动静,他心下一狠,下令道,“来人,派一千五百精兵去东门助战!”
左右疑惑道,“大人,那北门……”
陶谦老而不惑,笑着说道,“古有围三厥一,今日黄巾便是如此,北门只是佯攻而已,勿虑。”
“是,大人高见!”那人立刻去下令,派了一千五百徐州精兵去东门,如此东门便有三千五百多将士,实力立刻提高了近一倍。
时陈登和江哲正在东门议事,得到此报一愣。
“那陶大人那里……”江哲有些担忧。
“老师勿急!”陈登抚掌说道,“古人有计,围三厥一,怕今日黄巾便是如此,陶大人看破敌军策略,故派兵前来。”
江哲一听,顿时就明白了,围三厥一,围住三面放走最后一面,用于守城,为的就是让要守城将领心存侥幸,从那面逃跑,于是攻城的军队便可少费兵力攻下城池。
江哲顿时抱拳恭敬的对那小将说道,“请将军回复陶大人,哲谢过!”
“好说好说!”那小将指着身后的人说道,“你,快去!”
江哲一楞,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见那小将派出了回复之人后,抱拳对江哲说道,“某闻东门事急,特来相助!”
“你……你是……”陈登好似有些认出那名将领了。
“心高气傲陈元龙,莫不是认不出我了?”那将领讥笑道。
“果真是你?”陈登气呼呼地说道,“公良那厮正在南门,你何不去助他?”
“某既知道公良在南门,南门必无忧也,故此特来相助东门,元龙莫不是不欢迎我?”
“哼!”陈登心下暗哼一声,看到江哲疑惑的眼神,立刻说道,“此门乃我老师主事……”
那小将一听,顿时说道,“在下陶应,字子承(同样字面解释,应就是承的意思),见过江大人!”
“陶……”江哲指着陶应说不出话来。
“老师想必不知徐州恶少,诺!”陈登讥笑道。
“元龙此语甚伤老友之心哟!”陶应笑着说道,回头见江哲不解,补充道,“陶恭祖便是家父!”
“陶大人?”江哲有些吃惊了。
这下陶应有些不满了,沉声说道,“大人莫要小看某,某可不靠家父之名。”
陈登走近江哲低声说道,“老师,陶子承虽然品行不堪,不过着实是一名将才,还有那糜芳糜公良……哼!”
陶应好似听到,顿时面色不善地看着陈登,陈登也是怒目而视。
江哲有些头疼了,历史中好似是说陶谦有两个儿子,不过貌似都不怎么样啊,现在听元龙一说,好像这个叫陶应的小子很牛一样,陈元龙是三国的名士,可以相信……
“子承若是执意如此,那江某自然允之,不过……”
陶应也不愚笨,自然知道江哲的意思,厉声说道,“闻鼓而前,鸣金而后,若某惧战,大人可斩我祭旗!”
陈登在旁边嘀咕一句,“惧倒是不惧……胆大包天嘛!”
顿时陶应脸色一红,愤怒地看着陈登,陈登好似自知失言,低着头不说话。
江哲顿时有些头疼了,唤过方悦对陶应说道,“此乃方悦,子子平,乃我东门良将,子承可于他多亲近。”
方悦从刚才的话中听出这个小将来头不小,抢先行礼。
不想陶应回礼后,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哥可曾婚配?”
“咳!”陈登咳嗽一声。
陶应不以为然,正要说些什么,忽闻墙上守军大喊,“贼军寇城了!”
江哲脸色一变,对陈登、方悦说道,“某刚才之言,你们可曾记得?”
“某铭记于心!”两人说道。
“什……什么?计谋?”陶应看了看左右,心说,我才刚来,什么计谋啊?
事情紧急,方悦也顾不得许多,拉着陶应就走远了,“子承,某慢慢与你细说……”
江哲看着离开的陶应,疑惑地说道,“这陶子承……”
“老师放心……”陈登抚掌笑道,“老师想必不曾听说,陶应精通战阵,武功也是不凡,不过屡屡顶撞其父,所以自然不被陶大人看中……”
晕!叛逆期的小子!
说了这个还不够,陈登又扔下一句,“此人同糜家二少糜芳,同为徐州城大恶!”
“……”
三十七章 黄巾寇城!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东门之外,无数人影,高喝此句,每喝一句,他们的气势便增高一分。
“甲子年还没到呢,你们急个什么劲!”徐州方向一个将领高声喊了一句。
顿时徐州笑声一片,黄巾军气势一堵。
张燕正在督军,闻言看向徐州,只见一将身着白甲,挑着一根通体银亮的长枪,靠在城楼之上。
这是何人?张燕心中嘀咕一句,方悦他知道,上次在他手上亏了一阵,差点被他挑了人头去,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你是何人?”张燕喊了一句。
“某不与贼将同名!”陶应回道,“快快送上头颅,省的某花费力气。”
江哲无语,正像元龙说的,这陶应果然很恶劣啊。
哼!张燕一边令众黄巾摆阵,一边说道,“可敢与我一战?”
“你?”陶应不屑地说道,“你不是我对手!”
“……”若是前几日,张燕早就愤怒攻城了,但是此刻,他虽然心中恼怒,也只是冷冷一笑。
江哲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慢慢过来的庞然大物,心中暗道,“果然是云梯……恩?张燕竟然还造了井阑?”
云梯和现在的梯子有些不同,他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架子,接近城墙城之后,上面的黄巾将士便可用铁钩勾住城墙,于是其下黄巾便可源源不断登上城墙。
井阑这物是为弓弩手准备的,因为攻城之时,城墙之上的守兵,对着底下攻城的士兵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具是因为高度的关系,出了井阑,便可压制对方。
黄巾军的井阑高几乎可以和徐州东门相平,分三层,立黄巾百余。
这样的井阑有五座之多!
而云梯则更多,怕是有十来架!
张燕攻城之心怕是甚急。
莫非黄巾无粮?江哲嘀咕了一句正好被陈登听到,后者暗暗点头。
黄巾军大多围在云梯边,慢慢靠向东门,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他们手上都握着一块做工不精的木盾,怕是为了减少伤亡吧。
“子平!”江哲开始下令了。
“属下在!”
“弓弩手归你统御,按刚才我所述之法御敌!”
“是!”方悦领了令而去。
“元龙!”
“学生在!”陈登恭敬地说道。
“滚油之物可曾备好?”
陈登看了一眼内城,只见城内一队人马正赶来东门,当下说道,“以达东门!”
“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学生领命!”
江哲看着那井阑,久久不言语。
这下当真急了其中一人,陶应等了良久,不见江哲说话,上前说道,“大人为何置属下于不顾!”
“……”江哲好似有些犹豫,看着陶应说道,“元龙说你武艺不弱?”
陶应有些意外,随即自豪道,“某自幼习武,自然不弱!”
江哲点了点头,指着那五座井阑说道,“某甚忧此物,子平可有把握?”
陶应细细一看,只见那五座井阑之下,贼兵众多,着实不可轻敌,但是他微微一笑,说道,“与属下数百精兵,属下前去烧了此物!”
“不可轻敌!”江哲重声说道。
“属下愿领军令状!”
江哲看了陶应良久,说道,“我与你八百精兵……”
“必当成功!”陶应笑着回道。
莫非他真的很厉害?江哲古怪地看了陶应一眼,有些奇怪,那为什么那陶谦还要让徐州给刘备呢?
“呜……”
黄巾军吹响号角,登时鼓声震天,一众黄巾杀向东门。
“擂鼓!”江哲沉声喊道。
“蹬蹬蹬……”徐州这边的战鼓也响了起来。
“弓手弩手戒备!听我令!”方悦喊地很响,“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
“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见方悦这样说,徐州军的低级将领纷纷喊着。
很快队伍便分好了。
方悦看了一眼城外,只见黄巾已到射程,顿时大喊,“前队弓手,射!”
“射。”
数百支箭呼啸而过。
“前队退后一步取箭,后队上前,射!”
“射!”众人又是一声大喝,又是数百支箭射向黄巾方阵。
“后队退后,前队上前,射!”
“前队退后,后队上前,射!”
用着这种战法,徐州军竟然一度压制住了黄巾军的弓手,令他们躲在井阑的遮掩之后,不敢露头。
而其下的普通黄巾更是遭了殃,运气好的用木盾勘勘挡住弓箭,但随即便被下一波射毙,运气差的直接被射死。
“唔?”张燕皱着眉头看着从徐州东门飞出的箭支,简直是一波随一波,绵绵不绝。
“井阑上前!压制!云梯着紧!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
天下间果然是不怕死的军队最可怕,冒着徐州城的弓箭,井阑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纷纷回射。
方悦一看,心知该动用弩手了,江先生说道,弩手在近距离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刚才并没有使用,如今对方井阑云梯靠前,正是时机。
“弩手听我令!”方悦将弓手的喊令交给了副手,自己来到众弩手旁,“前队射!”
一通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