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哲闻言皱皱眉,摇头说道,“事已至此,就算将人揪出,又岂能弥补我等损失,倘若再为此人搭上无辜之人性命,损孟德贤名,岂非不值?我料此人如今恐怕已知其图谋败露,断然不敢在此刻再行造次,仲德徐徐追查,莫要逼迫太甚。叫他有缓和的余地,以免其狗急跳墙”,我就不信他心中焦躁之际不会露出破绽来!”
“我明白了”程昱恍然大悟,点头说道,“守义的意思是”要叫那人自乱阵脚在先。欲盖弥彰在后,如此,我等便一目了然了,只
“妙!”曹操抚掌大笑。颌首说道,“如此,仲德不妨将此事闹大些,明日你带此物先行询问宫中守卫,询问其是否见过此物、是否是天子赏赐他人之物、又是赏于何人,一一询问!我等静观其变”
“主公说得什么啊?”旁席正与戏志才饮酒的郭嘉见曹操、江哲等人一直在那嘀咕什么,心中疑惑,出言问道。
“说来话长,明日你等便知,我等今日且观饮酒作乐!”朗朗一笑,曹操起身从自己席位取来酒盏筷子,复身坐于江哲对面,嘿嘿笑道,“守义,方才听你说。你夫人有喜了”
“啊对,你方才不是听到了么”等会”说了半截,江哲猛然醒悟,狐疑地望着曹操,面容古怪说道,“你不会是又想”
“嘿嘿”曹操嘿嘿一笑,手持筷杵低声说道,“我女岁方过二,”
“你等会”伸手止住曹操,江哲面色极为古怪,迟疑说道,“你不是说要将你女儿许配给我长子员儿么?”
曹操轻笑一声,解释说道,“许配给你长子的那是长女节,我方才说的是我次女宪,你长子如今已满周岁,我女早已三岁有余,改日我领她去你府上叫你看看,我曹孟德之女,岂会逊于他家?日后自当是风华绝代!”
一个三岁多的小娃你还看得出日后是风华绝代?服了你了!摇摇头,江哲苦笑说道,“的的的,随你意吧,不过至于昭姬腹内孩儿,尚未诞下,孟德就莫要操心了。待日后再说吧”你看,仲德都笑了,”
“抱歉抱歉,还请主公恕罪,”程昱见曹操与江哲为子辈婚事谈论不休,心中直欲发笑。不过发笑之余,他确实有些惊讶:主公待守义,何其恩重也,,
“既然如此,此事日后再议。”其实曹操也就那么一说,玩笑之语。
告辞了曹操,江哲披上锦袍走出大将军府府门,被冬季的冷风一吹,他却是酒醒了,望了一眼天色叹息一声。
眼下这局势,却不是像历史中那般”随后是袁曹之争、官渡之战呢,还是袁术”这该死的袁术,该称帝的不称帝”麻烦!
忽然。江哲眼神一凝,指着从集边走过的那人喊道,“前面那位且留步!”
只见前面那人停下脚步,诧异地望了一眼身后,见是江哲唤他,急忙走前说道。“不知司徒相召,可有要事”不不不,请司徒示下!”
“莫要拘束”江哲微微一笑,轻声问道,“敢问大人可是复姓司马?”
“不敢不敢,下官的确是复姓司马,名朗,字伯达,现居大将军府从事撰笔曹一职,司徒呼下官伯达即可
“哦。好”江哲点点头,忽而问道,“你家中可有兄弟?”
司马朗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早在宴席之上,他见江哲取出那块玉牌已是心叫不妙,因为待他细细打量之后几乎可以断言。那必然是天子当初赐予他的。虽后又被二弟司马懿取去,至于为何到了江哲手中,司马朗虽说不知详细,亦猜到了几分,
想来二弟便是用此天子随身之物,使得马腾进兵!
如今马腾一死,这玉牌自然就落入江哲手中了”这该如何是好?
“伯达?”江哲诧异唤道。
“哦”哦”司马朗回过神来,强自按下心中不安,恭敬说道,“下官乃有兄弟七人,除下官外,七位兄弟尚未及冠,更有甚者,乃是嗷嗷待辅之幼儿,却不知司徒为何有此一问?”
“有七人?”江哲点点头,随即犹豫问道,“你众兄弟中,可有一人名懿?”
司马朗心中猛地一跳,袖中的双手亦是有些颤抖。
不可能?依仲达所说,他与江哲虽未谋面,江哲如何会知晓仲达之名?莫非”
想到可怕之处,司马朗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没有么?”那可是比肩诸葛亮的人物啊,江哲暗道一声可惜,却不曾发现司马朗的卓状。
“既然如此,你且归府歇息去吧,我便不留你在此了
“恭送司徒!”司马朗拱手相送道。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江哲笑呵呵地摆摆手,朝对面的自家府邸走去。
缓缓起身,望着江哲离去的背影,司马朗心中惊愕至极、难以平复。
江哲,”通鬼神乎?不行,此事要尽快告知仲达!
想罢。司马朗当即疾步朝自己官邸而去。
而当司马朗急急忙忙回到家中府邸时。其弟司马懿却正在卓中饮酒观雪。
见其兄回来,司马懿起身相迎,见司丐朗衣衫之上罩满雪霜,上前撙去。口中哂笑道,“兄长怎得如此狼狈?为何不待大雪停了再回府?来来。兄长先且饮一杯热酒去去寒,”
不顾司马懿递来的酒盏,寻马朗环视一眼左右,低声说道,“随我至屋内,我有事与你说!”
“唔?”司马懿心中疑惑,诧异问道,“兄长有何事?”
这时一个下人走过来往炉火中填了几块柴火,司马朗凝神望了一眼其弟。大步走向自己屋子。
只见司马朗眼神一凛,双眉紧紧皱眉,迟疑一下一口饮罢手上杯中之酒,随即将酒盏掷于案上,随其兄而去。
二人来到密室,喝退左右,司马朗关上屋门,转身对司马懿说道,“仲达。江哲回来了!”
轻摇其头,司马朗哂笑道,“此事我知。他于昨日子时前后到的许都”啧啧,万万不曾想到啊,马腾这一路奇兵竟叫他不费吹灰之力便一一诛尽。叫马腾全军覆没不说,连自个也死在江哲手中”江哲啊江哲,我太小看你了
“当初我便劝你!”司马朗低喝一声,皱眉说道,“江哲此人,深谋远虑,城府极深,又兼之是主公帐下得力谋士,莫要恶了他”
“这不还没与他交恶么?”司马懿微微一笑,神情自若走到桌案边,顾自到了一杯茶水,淡淡说道,“兄长放心吧,我司马仲达行事,向来滴水不漏,我料他江哲也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司马朗摇摇头,苦笑说道,“恐怕快了
“什么?”司马懿闻言猛地转身,诧异说道,“兄长此话何意”
“我且问你一事”疾步走至司马懿身前,司马朗凝声问道,“当初天子赐为兄玉牌,以为荣耀,随后被仲达你取了去,我且问你,你可是将此玉牌子了那西凉马腾?”
只见司马懿脸上露出几许疑惑,皱眉说道“兄长何以知之?”
“祸事至矣!”司马朗长叹一声,苦笑说道,“方才主公设宴,为东西两路有功之臣接风洗尘,宴中,那江哲从怀中取出此玉牌,与程昱窃窃私语,想必是询问此物来历”仲达啊,你可是将为兄害苦了
“就为此事?”司马懿闻言大笑,摇头说道,“兄长放心吧,此事早在半年之前,我已谋定,我敢料定,就算江哲、程昱翻遍整个许都城,也找不出一人知晓天子将此物赐予了何人!江哲此举,无非是敲山震虎。与叫我等心中起疑,自乱阵脚,兄长莫要在意。叫那江哲查去便是!”
“你”司马朗闻言一愣,惊异说道。“你半年前就算到这玉牌会被他人所取?”
“非也非也小弟本以为江哲必为马腾所杀,岂能料到今日之事?不过嘛。小弟一向谨慎从事,为以防万一。便将知情之人相继除去,就算程昱追查到,也不过是查到几具尸首罢了,何惧之有?”…用,俯身拿起茶带自斟自饮,面色自“可是那江哲已是知晓仲达了呀!”司马朗低声焦急喝道。
“啪”。司马懿面色震惊,手中茶盏不慎跌过地面,化为碎片。
“兄”,兄长方才说行么?扛弟不曾听清”
“我说那江哲。已是知晓仲达了!”
“这不可能”。司马懿面色铁青,低声喝道。
“禁声!”司马朗轻斥一声,走到屋门处探听了一下屋外动静,随即转身低声说道,“方才宴罢,为兄正欲归府之际,被那江哲唤住,问我是否复姓司马。为兄答曰“是”随后他又问我家中可有兄弟,为兄当时心中就暗道不妙。然而此时此刻,也唯有如实答之。是故为兄乃说“除我之外,家中还有兄弟七人”可是那江哲紧接着便问为兄,众兄弟之中可有一人名懿。懿啊!这说得不正是仲达你么!”
司马懿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兄长如何答他?”
苦笑一声,司马朗摇头说道,“当时为兄心中惊得肝胆俱裂,浑浑噩噩,如何回答?!”
“什么?。司马懿双眉紧皱,惊声说道,“兄长不曾与那江哲答话?他,”他便放你归来?”
司马朗面色苦笑。迟疑着点了点头。
“兄长误我!兄长误我!”司马懿面色一大急,在弟出入兄长府邸已有数月,他人岂会不知?兄长此举,真乃欲盖弥彰,反致其祸也!江哲回去之后只需一问,便可得知确实”兄长此举,反而惹来江哲怀疑啊!兄长真是,,唉!”
“这”。司马朗面色一滞,皱眉说道,“当时江哲那么一问,为兄心乱如麻,怎来的及想那般多?仲达,现今我等该如何是好?”
“呼呼”重重吐了口气,司马懿闭目思索;足足过了半盏茶之后,他再继睁开双目。沉声说道,“一子下错,满盘皆输”如今我唯有听天由命了”若是那江哲确实已知道此事详细,必今夜前来拿我,若是如此,兄长便言此事你一概不知,或许可免罪责
“这如何使的?”司马朗面色大惊,急切说道,“为求一生,至胞泽于不顾,为兄岂是这等人?!万万使不得,趁着江哲还未派人前来,仲达不如现在便遁出许都
“如此兄长与众位幼弟,可就难免一死了,”
“仲达之才。为兄万难望你项背,兴旺我司马家者,必是仲达!为此,为兄就算舍此躯体,又何妨?仲达速走!”
望着兄长坚定的眼神,司马懿张张嘴,转身不动声色抹了一下眼中湿润,回身笑道,“长莫急,小弟还未曾说完呢。或许此事还有转机!”
“有何转机?。司马朗急声问道。
沉吟一声,司马懿踱了几步,凝神说道,“如若我现在遁出许都,得兄长庇护虽说可报一时,然而此后,虽天下之大。亦无有司马家容身之所,实乃不智!既然如此,不如稍安勿躁。静观江哲动静,倘若他今夜不遣人前来拿我,便说明他心中或许有几分怀疑,却苦无证据”江哲此人。太过以仁义处事,当初其执掌许都之时,便是待罪证确凿之后,方才遣人将罪犯捕之,当时我还笑此人迂腐,如今却要靠此人迂腐活命了”兄长放心吧,我反复思量过,未曾留下任何妹丝马迹,若是江哲处理此事小弟必无性命之忧”
不愧是相比于诸葛亮的人物,就算得此惊闻,司马懿也在片刻之后安定下来,从容定策。
“可”可处理此事的是程昱、程仲德啊,此人执掌刑拘之事,心狠手辣,若是仲达被他”司马朗有些说不下去了,看来程昱在许都的名声,确实不是那么好,,
“程仲德倒是有些麻烦”用手敲击着自己的额头,司马懿沉吟一声,忽然眼神一亮,抬头说道,“有了,若是今夜相安无事,明日我便去司徒江府拜见那江哲,”
“什”什么?”司马朗面色一愣,惊声说道,“你”仲达你欲去见那江哲?这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不不不,这或耸是最好的对策司马懿冷冷一笑,淡淡说道,“就算江哲对小弟心存怀疑,然而此等君子若是手无证据,断然不会信口开河,我只需以才情动其心,程昱能奈我何?”
“仲达的意思是”要在江哲手下谋一职?这,如今你应当是韬光养晦才是,怎,”
“兄长不知。若是对于旁人小弟此刻是该韬光养晦,然而对于江哲此人小弟非但要显示自身才华,更有甚者,锋芒毕露亦无不可,对于此等深谋之士。应当反其道而行!再者,明日我去他府上拜见,亦可探探此人口风,察言观色,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仲达莫非仍想
“呵呵”司马懿苦笑一声,摇头说道”天不助我,如今先保全性命再说吧,来日方长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司马朗松了一口气,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诧异说道,“那,那我等就这般干等着?直至天明?”
“还能如何?”司马懿微微一笑,伸手说道,“若是兄长嫌长夜漫漫,不如唤来下人上酒,我等坐饮一宿如何?”
“唉,也唯有如此了”司马朗重重叹了口气。
然而就在两人心中忧虑重重之时,江哲却早已抱着爱妻秀儿入睡
次日天明,江哲尚在睡梦之中,曹操便遣人召请江哲前去商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