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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徐州刺史陶谦还是深得民心,百姓皆为其助,硬是将曹操拒在徐州门外。
当日刚到徐州时,戏志才曾设计谋,欲引徐州之兵来袭曹军大营,更早早地在曹营周边埋伏着诸多兵士,不想到了第二日午时,徐州无任何动静。
再去攻城时就听一人在城墙之上大笑,“此谋太浅,被我看破矣!”
曹操问左右,此人是谁,左右说道,“乃是徐州名士陈元龙……”
于是曹操一脸的郁闷,戏志才尴尬地喝酒去了。
郭嘉见猎心喜,欲试试这个江哲‘学生’的能耐,向曹操献了一计。
原来徐州北门城墙年久失修,又遭受到一次黄巾攻城,城墙败坏地紧,于是郭嘉就献声东击西之计……
假攻东门,实图北门……
没想到那夜曹仁奉命偷袭,刚进北门还未来得及欣喜,迎头便是一阵弓弩乱射,用的还是江哲的三段法……
于是郭嘉与戏志才抢酒喝去了……
难道颍川六友的名声要折在这里?荀苦苦思量,忽然闻报截获徐州运粮车无数,心中顿时有了一计……
粮草分毫不动,但是运粮的八百士兵全换成了曹操麾下的精兵……
陈登一算时间,感觉不对,就问那些假扮运粮兵的曹兵为何来得那么迟,路上是否有遇到曹军。
曹兵头头按着荀的所述,说道,“乃是车折其轮,路上无有碰到曹军……”
陈登
这个答案骗过了互相想起以前江哲对他讲的一个十名‘运粮兵’,将其隔开,问了一个问题……
“你等路上折的轮子是在左边还是右边?”
于是八百曹兵皆沉……
荀又是疑惑又是羞愧地和郭嘉、戏志才等人一道去了……
曹操哭笑不得,说道,“诸君俱是王佐之才今却无半点计策?”
“有!”三人均点头,着看着曹操欣喜的脸们又说了一句,“只是日后怕是有后患……”
曹操一楞,顿时说道,“且说!”
郭嘉眼中厉_一闪,说道“掘水淹徐州!”
曹操张了张口,看向戏才志才冷冷一笑,说道,“驱徐州之民在前,我等在后!徐州必破!”
“是啊……,但是日后便是守义逼迫操了……”曹操摇摇头看着荀,荀犹豫了一下道,“之计谋同两位一般……”
曹操时感觉头痛道就没有即不伤及无辜省的守义来烦,又能取下徐州的办法么?
正说着忽然士卒来报,说原刘玄德有书信一封交与主公。
曹操皱着眉头一拆细细一看刘备书信,顿时勃然大怒说道,“刘备何人,敢以书来劝我!且中间有讥讽之意!”
郭嘉伸手讨来书信一看,眼睛一亮说道,“计已成!主公当用好言答之,以慢徐州之心,然后进兵攻城,城可破也。”
戏志才也摇头晃脑地说道,“主公可对其言,且做罢战,然军中粮食不支,若是要我等退送些粮食来!待其交割米粮之时,火速攻占徐州!”
荀微微一笑,说道,“主公更可对刘备提及守义,并守义与陈元龙之干系,以间徐州之心!”
“好计好计!”曹操看着自己麾下谋士,心中暗叹道,能得这些俊杰相助,真乃万幸……且守义也在自己旗下……
就在曹操心中欣喜的时候,忽然有士卒匆匆而来,叩地禀报,报张邈、陈宫率三万攻兖州,吕布、郭贡三万人攻许昌!
曹操顿时一惊,焦虑失声说道,“两地有失,使我无家可归矣,且守义、仲德、公达皆在此二处,不可不亟图之!”
于是曹操立刻召集众将,期间郭嘉献计道,“兖州、许昌离徐州甚远,短期之间到不得,不如主公派遣一将攻豫州郭贡所治,一将攻东郡,一将攻陈留……”
“围魏救赵之计……”戏志才微微一笑,掂着酒囊说道,“此计可行!”
只是荀皱眉说了一句,“主公当日只拨给守义三万士卒,也不知其……”
正说间,又有一名士卒来报。
曹操细细一看,依稀记得竟然是许昌的将士,看着他浑身鲜血,曹操顿时惊地魂飞魄散。
难道……难道守义……
荀看着曹操一脸的失魂,问那名将士说道,“你来报何事禀来!”
“是!”那将士应声徐徐说道,“早先许昌江先生得知张邈陈宫攻兖州,急将麾下两万将士派往兖州,听从程从事调遣……”
“两万?”曹操喃喃说道,“那……那守义麾下不就只有一万士卒了?一万士卒守许昌?守吕布吕奉先?”
荀看着曹操摇摇头,对那将士说道,“继续说来!”
“……是!后来吕布领兵到,江先生听从李从事之计,行清野之策,将许昌城外百姓大多迁入许昌,使吕布无粮可取,无人可用,再后,吕布领军攻许昌,江先生身先士卒,死……”
“死?”曹操顿时眼睛一瞪,怒道,“莫非守义战死?吕奉先!我曹孟德与你势不两立!不杀你我……”
“……死战保存许昌……”
“……”曹操脸上犹有怒色,愣着一脸尴尬地张了张嘴,看着郭嘉、戏志才与荀错愕的眼神,咳嗽一声有些羞恼地说道,“你就不能全部说完?我只问你!守义可在?许昌可在?”
那名曹兵被曹操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在!在!皆在!”
“那便好!那便好……”曹操松了口气,心中好似放下一块巨石,江哲对与他来不单单只是上下的关系,乃是知己,乃是莫逆,交情要比颍川六友中其他任何一个都要来的深……
郭嘉笑笑说道,“嘉倒是不担心守义,只是有些担忧仲德,听闻陈公台亦是名士,若其掌兵,恐仲德讨不得好……”
曹操点头然之,对众将下令道,“妙才!你擅远袭,与你五千精兵,去助仲德一臂之力;子孝、子和(曹纯),与你等一万精兵给我攻下东郡,胁迫陈宫退兵!文则,与你八千精兵,你假称三万,徐徐进图豫州,让豫州刺史郭贡退兵!元让!与你五千精兵,去助守义!”
“我……我去?”夏侯睁大着眼睛,喃喃说道,“若是这次先生又叫我抄兵书,谁与我捉刀?”
曹操无语地看了夏侯一眼,重重喝道,“诸将还不领命?”
“是!末将遵命!”众将齐声应喝。
“如此……”戏志才笑嘻嘻地用两指夹着刘备的书信,笑着说道,“倒是成全了这刘备……”
曹操淡淡一笑,说道,“待操回许昌,让守义书信一封交与那陈元龙……那陈元龙敢不尊师命、投身操麾下?”
荀、郭嘉、戏志才皆摇头苦笑,“善!”
Ps::手忙脚乱的又出错,刚才发的是四十三章,连续两个四十三章我都没看见,郁闷……晚安了各位……
第四十五章 善后!
不知是夏侯押着高顺呢,还是高顺领着夏侯,总顺一人策马在前,夏侯十分郁闷地带着数千曹兵在后……
“啊?这……”没走多远,夏侯就愣神地看着远处山脚下汹涌的水势呆住了,喃喃说道,“我记得这里没湖的啊……”
看着这水势,高顺黯然地叹了口气,十日之期还有三日,可是吕奉先却败了……
竟然是自己心目中百战百胜的勇将败了……
江守义啊江守义……不管是奉先还是我,都太小看你了……
对于江哲掘颍断最后的五千并州军生路,高顺心中一点也不记恨江哲,将军难免阵前亡!虽然这种死法实在……
“唉!”高顺重重地叹了口气,在高处呆呆着望着底下的洪水,谁知道水里是否席卷着并州军的尸体呢……
夏侯一脸疑惑地看着那水势,皱着眉头深思着。
这个时候江哲又在做什么呢?
“显!那里那里!”江哲遥遥指着一处,对着身边的李儒喊道。
“我知我知!”李儒一脸地担忧。看了一眼下木:。心中不禁说道。“你喊就喊。身子别摇晃可以不?万一在这么大地洪水中翻了船……木筏。那还得了?”
江哲白了一李儒说道。“这计谋是我等使地。善后地事情也必然是让我等来做!”
“是是!我罪恶滔天……”李儒一脸地无奈。指着爬上高处躲避洪水地百姓对身边传令兵说道。“去!将那些人救下来!”
“是!”传令兵应喝一声。遥遥喊了一句。“先生有令。救百姓!”
一令即出。早有附近地曹兵划着木筏去救那些百姓。再看那些曹兵所划地木筏小不一。再细细一看。竟然是门板加厚而成……
李儒看着江哲一脸地焦急与不忍。摇摇头看了一眼脚低下中暗暗发笑。先生当真是妙人。竟然连自己府邸地大门也卸了下来……
回想起那时江哲下令暂借许昌百姓房屋大门时些百姓错愕的样子,再想想当江哲拆自己家大门时大夫人和二夫人一脸的惊惑,李儒笑得不可开支……
江哲似有所感,转身便看到了李儒脸上的笑意,瞪着眼睛说道,“还笑?”
“咳!门下不笑!”李儒咳嗽一声,硬是忍住心中的笑意,板着一张脸脸的正色。
江哲怎么可能会不知李儒在笑什么,扰扰头有些无奈地看着脚底下,唉!多好的大门啊,才装上没多久呢,你看这踩的,啧啧,回头好好擦……
话说江哲整整调用了许昌三千精兵,用了许昌百姓房屋大门无数才凑出这样一支‘抢险部队’,幸好江哲在许昌百姓的心中人气十分之旺,要是换做别人,下了这种命令还不被许昌百姓埋怨地半死?
来来回回也不知多少次,但总算是救了不少幸存的百姓使得江哲心中稍稍好过了些,至于那些那些幸存百姓在许昌的居地江哲实在没有办法了,难道把这数千百姓都装到自己府邸去?
看着江哲有些发白的脸李儒笑着摇摇头,江府的情况李儒是最清楚了能想到曹刺史麾下首席谋士、领长史、从事、祭酒之位、暂代兖州一州政务的江哲江先生,家中只有当月之粮?
至于钱财?李儒发誓,在大夫人手中的钱财不会超过一千钱!天下间竟有做官做到这份上的!
这可不是曹操亏待江哲,为了避免像一开始那种情况:每当江哲家中开始缺粮的时候,好,曹操府上就得多预备一份碗筷,一日三餐,一餐不缺,让曹操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堂堂刺史手底下谋士第一人,竟然连饭吃不起了?
为了避免这种深深伤自己面子的事再次发生,也为了避免江哲每日不辞辛苦地过来‘聚餐’,曹操发了江哲足足两倍的月俸!一年三百石!
当然,其中也包括李儒不领曹操月俸的补偿……
其实,曹操也心知肚明,手下这些谋士中,江哲怕是最留不住钱财的,当初曹操与江哲查探许昌百姓所居的情况,见到许昌百姓生活饥苦,在曹操叹息的时候,江哲就已经拿出身上所有的钱财递了出去。
那是给秀儿与蔡琰买首饰的钱……
还好秀儿与蔡》均是知晓大理的奇女子,虽然心中有些遗憾,但是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是看来曹操眼中,顿时就不一般了,于是曹操心中打定主意,日后江哲的月俸按双倍发之!
只是如今嘛……吕布一来,好嘛,好不容易攒下的钱都拿出去补偿百姓了,江哲又成了两袖清风的苦哈哈……
算了算当月的府中的钱粮,李儒露出一股古怪的笑意……
颍水一掘,果然后患无穷,便是李典第一时刻取石填缺,也酿下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城外村落皆毁,房屋皆损,
是不必再言,还好李儒早早迁入了不少百姓,不然…
两三日之后,水势才慢慢退去,江哲令人掘开在城门内堆积如山的沙土,出城一看。
只见外边狼籍一片,不时还能看到一两具死者的尸体,有的身着并州、豫州军皮甲,有的只是薄薄的单衣……
李儒下令收敛尸体,就地埋葬!
沉重地看着无辜溺死在水中的百姓尸体,江哲叹了口气,不禁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就是这只手给了李儒手令让其依计掘颍水……
当然,不用误会哲会做什么傻事,他没有那个胆量……
狠狠打了一下李儒的肩,哲愤怒地对自己的手说道,“全是你的错!”随即又用左手轻轻打了右下几下,看得李儒眼角抽蓄。
大水一退,道路自然顺畅,夏侯领着数千曹兵并高顺与其麾下陷阵来到了许昌。
“者何人?”奉命看守许昌城门的李典得知有一军打着曹字旗号来到许昌,于是连忙赶到城门口。
“我乃夏侯元让!还不快快打开城门!”夏侯瞪着眼睛,有些愤怒地看着李典。
李典犹豫了一下说道,“将军稍歇,等末将禀告先生……”
“你!”夏侯顿时感觉脸上涨红,往日在许昌城中畅行无阻的自己今竟然被一名看守城门的副将拦在城外?
“你不识我耶?我乃夏侯元让!”
李典摇摇头,甚感抱歉的说道,“先生有令事期间,任何事需得其应允!”
猛地一听是江哲的意思,夏侯张狂的气势顿时减了三分,缩了缩脑袋讪讪说道,“那……那你还不快去禀告先生?!”
“将军安心!末将早已派人告知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