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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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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贞有所不信,疑惑道:“你是李昪将军的侍卫?”

“正是!”

朱友贞道:“如王檀斩杀我信使,为何李昪会私通于本王?就不怕王檀大将军得知么?”

“我家将军乃忠毅之士,郢王弑君父而篡立,此等禽兽行径为正义之士所不齿,天下共讨之!”谢铭越说越激动,口沫横飞,说的李昪仿佛就是那关二爷再生;

朱友贞不由的将信将疑起来,道:“那如今如何是好?”

谢铭道:“王檀生性贪婪,不日大军即到开封,入城后殿下只需赐以金银之物,并许以匡国节度使,试探其心意,如若有丝毫不轨,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我家将军必斩杀之!”

朱友贞疑惑道:“你家将军有实力控制全军?”

谢铭傲然道:“我家将军英武天降,麾下猛将无数,五千士卒皆百战精兵,李存勖黑衣鸦兵亦望风而逃,区区一个王檀不在话下;”

朱友贞沉吟半晌道:“好吧,此事待李昪将军入城后再与之面议,军使可劳顿已久,可先下去歇息;”

谢铭谢道:“谢殿下,只是见到王檀之时切不可提及信使之事,以免其恼羞成怒!”

朱友贞道:“本王省得,军使可先下去歇息!”

谢铭拜退…

……

天降乌云,朔风呼啸,一片肃杀的气氛笼罩在西都洛阳的上空,而新帝朱友圭此时正在富丽堂皇的寝宫中大肆淫孽,春光弥漫,一片旖旎风光;

“美人,去,再跳段舞给朕看看。”

“是,陛下!”乐声响起,数个衣着片片丝缕的柔媚女子在庭中翩翩起舞,隐约间透出那诱人的春光,朱友圭端着酒樽不住摇晃着身子,显得十分享受;

眼睛余光中扫向身后,一个妃子神情幽怨面色沉吟,朱友圭大为不悦,一把拽过此女子,怒声道:“为何不笑,难道朕亏待了你么?”此女正是是朱温最喜欢的妃子徐贵妃;

徐贵妃惊慌道:“陛下待奴家甚好!不曾亏待!”

朱友圭那由于酒色过渡而煞白的脸充满了阴狠之色:“待你好你为何还哭丧着脸,是否还在怀念那个老贼!”

徐贵妃吓得面色惨白,已是说不出话来;

“哼!果然是在怀念那个老贼,他有朕好么!”朱友圭脸嘶吼着把徐贵妃摔到地下,“嘶!”身上的丝帛顿时被撕下一半,露出那白皙幼嫩的皮肤;“过来!”朱友圭冷哼着再次抓向徐贵妃,撕裂的声音让他赶到了快感,“嘶!”转眼间徐贵妃的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个精光,羊脂般的幼嫩躯体曝露在灯火通明的寝宫中,一个邪恶的的想法在冒出,朱友圭大喝道:

“把他给我吊起来!”

顿时旁边数个内侍上前用白绫捆住徐贵妃手脚将其吊在朱友圭那张特制的大床之上,四肢分开,隐秘之处惶惶毕露,隐约中透出一丝晶莹;

朱友圭手持红烛上前,那皙白的脸显得尤为狰狞,狞声道:“臭婊子,让你想着那老贼,看那老贼能给你如此快活么?”话不停音,手中红烛已是倒了下去…

“呃…啊!”

叫声中带着痛苦夹杂着一点快乐在这个大大的寝宫中来回荡漾,徐贵妃全身泛起一阵旖旎的红色,看的朱友圭血脉喷张,大手不断的在那赤裸的身躯上来回游荡,在那弱软的高峰处,在那翘臀上,在那秘谷之中…

第六十八章 尔虞我诈

 开封为后世人所熟悉是因为出了个包青天,这个包青天就是开封府尹,开封为七朝古都,战国时期曾是魏国的国都,五代时期自梁以后五个朝代都以此为都城,在北宋时期达到顶峰,是故被称为七朝古都,然而此刻的开封远没达到后世的繁荣,此时只是陪都而已;不过经过朱温这么些年的苦心经营之下,开封府已经隐约有了皇城的风采。

李昪站在城门外用外来者的眼光来不断审视这这座未来古都,宏伟壮阔的城墙,女墙、角楼、箭楼、悬门、瓮城、单层城楼和吊桥等新式工事等设施一应俱全,城墙上矗立着一排排银枪亮甲的精锐士兵,隐隐已有一番皇城霸气。

进得城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四丈宽的的两条街直通正中央均王府,道贯穿整个城区,两旁的房屋整齐有致,见到大军入城大量百姓纷纷躲在墙后探头怯望,战祸已经让他们的神经变得异常脆弱;

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李昪还是首次见到如此繁华的人类居住地,不由的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小乙和两个丫头同样兴奋不已,车中不时传来清脆的笑声。

“这城好大啊!”身后侍卫马六不由的发出感慨,“将军,要是能在这城中“缉盗”一回就发了。”

李昪心中一震,看来自唐末几十年来战祸后,让这些兵痞心中形成一个思维定视,只要是当兵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意抢劫,最后彻底的变成了一帮土匪,所谓唐末兵祸不止的原因就是这样产生的,看来这个问题要下狠手来解决了;

转身厉声对马六道:“以后谁还敢骚扰百姓老子剁了他!”

“是…将军!”马六从未见过李昪如此吓人的表情,顿时说话都结巴起来。

“传令于各营都尉、校尉,从今以后谁要敢再骚扰百姓,军法从事,绝不轻饶!”

“得令!”

在城中防卫使的调度下,大军于城中西北处扎营,而王檀与李昪等一干将领则被朱友贞相邀到均王府中聚宴,此时谢铭从早已在城中等候多时,趁机会回到李昪的身边朝他点点头示意任务已经完成,李昪的赞许的笑了笑;

“右金吾卫王檀大将军到!”前门侍卫高声唱喏,自有小厮引众人入府中;

“大将军!”朱友贞迎了上来,显得格外热情,望了一眼旁边的李昪,于是问道:“这位是…”

李昪抱拳行礼微笑着望着朱友贞,道:“某乃李昪!”

“原来是壮武将军,久仰大名!”两人眼神在空中略一接触即刻收回,脸上同时露出了然之色,李昪心知派谢铭的提前布局已收到了效果;

“各位将军连日行军,以是劳顿不堪,本王已备下酒宴,请各位将军入席!”

一众将领按级别各自入席,朱友贞拍了拍手掌,立即有两队女婢端着食盘排众而入,为各个将领添加酒菜,瞬时间气氛热烈起来,觥筹交错,呼喝声不绝于耳,对于这帮以打仗为生的军中将领来说,吃饭喝酒是人生最美妙的事,甚至只有在吃饭喝酒的时候才能体现其真性情;

王檀坐于朱友贞的右手边位置,李昪坐于朱友贞左手边位置,李昪朝朱友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试探一下王檀,朱友贞眼珠一转脸色变得哀丧起来,泣声道:“自父皇驾崩以来,每每寝食不安,冥冥中仿佛在呼唤着我,恨不能手刃贼子,吾心如锥刺,然孤身单力薄…”说着说着朱友贞声泪俱下,好不凄凉;李昪不由暗叹这人真是演戏的天才啊,脸说变就变,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一般人还真会被他真诚的模样给感动;

王檀急忙道:“殿下何故如此啊,逆贼友文不是早已为均王所杀,陛下在天之灵亦可为之安息矣!”

朱友贞忿然道:“真正凶手乃郢王朱友圭,其狼子野心,弑君父、传矫诏,天下当共讨之;大将军可要助我!”

王檀沉吟道:“此事尚未有定论,况且我军兵力微薄,西都防卫森严只怕难以得逞啊!”

朱友贞道:“讨贼伐逆乃天下大势,只需振臂一挥,天下兵马无不为之相应,况西都俱已安排妥当,大将军只需屯兵郑州策应即可。”

李昪适时道:“是矣!朱友圭弑父篡位,人神共愤,为天下所不齿,助均王乃顺从大义矣,此大将军当行之责,不应推脱啊!”

王檀转头望向李昪,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不知李昪是何用意,见王檀不出声,朱友贞趁热打铁道:“大将军此次下许州平乱乎?事成之后必以匡国节度使许之!另外,本王准备了一些细软之物给将军,还请将军笑纳,待酒宴完毕派人送至将军营中!”

王檀一听顿时口风一转大笑道:“好说,好说,此事待明天再商量,今夜只论酒食,一醉方休!”

“哈哈哈,来,饮杯!”

是夜,府中歌舞升平,靡靡之音不绝,众将领在酒足饭饱之后一人拥着一个秒人儿回房做那泄欲之事,顿时均王府上下一片香靡。

而府中书房中,有两人在正危襟坐,细声在商讨着什么,正是均王朱友贞与李昪,朱友贞正色道:“承蒙将军大义,救我于危难,如大事成功,定当厚报!”

李昪微微一笑道:“朱友圭弑君父篡位,贼子也,天下共讨之,吾不过行天下大义也!”

朱友贞道:“今夜王檀语意彷徨,不知其意如何,将军认为我等当如何处之?”

李昪脸色一正毅然道:“殿下请放心!吾有五千精兵在手,可挡十万大军,不论王檀是何态度,只要他不捣乱,如他要有所不轨,就灭了他!”

朱友贞神色渐缓,道:“既然将军有此信心本王就放心了,吾对将军一见如故,不妨对将军直说了,西都中已有龙虎军侍卫亲军指挥使袁象先为内应,本王亦派人联络杨师厚大都督,使其节制外部来援友圭的边镇之军,到时城中之事就有劳将军了。”

李昪振声道:“誓死追随均王,哦不,是陛下!”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两人在尔虞我诈中不知不觉的渡过了一个时辰;朱友贞起身道:“今夜本王特地准备了一个极品秒人儿与将军享用,这本来是留与自己享用的,今日与将军投缘就让与将军了,来人,带将军去下去歇息…”

第六十九章 筹划

 这一夜李昪又醉了,非酒,乃美人也,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权势,有了权势才有财富、美人,只有站在了权力的巅峰时才能够拥有想要的一起,在这个道德伦理被破坏殆尽的时代,门阀出身、满腹经纶都不如一把利刃在手,胸有乾坤都不如一支军队在手。

拥着这绸缎般滑腻的身躯,听着那勾人心魄的呻吟声,一声嘶吼之下李昪达到了顶峰,汗水与那透明晶莹混在一起浸湿了身下锦被,空中散发着靡香的味道;一阵空虚之后李昪突然想起了邢州城中的宁儿,像她这般的女子可能此刻又沦落为某位大将府中为官妓吧。

恍惚中蒙蒙睡去,梦中他又梦见了和父亲、母亲生活时的场景,十分温馨,也许只能在梦中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吧…

李昪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穿戴好一身重重披甲,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望过一眼,床上女人的印象已在李昪的心中完全抹去;不是李昪无情,而是这世道无情,宁儿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深,如果被太多的儿女情长所牵挂的话丢掉的将是他、乃至手下五千弟兄的性命,有小乙一个他已经足够。

说起来李昪还是个闲人,军营中有史弘肇、景延广等一众都尉、校尉操持,不用自己操心,现在该是去跟王檀打个招呼的时候了,虽说不怕王檀,但能够和平解决总是好的。

一问府中侍卫才知道王檀早已回到大营中去,李昪心中暗叹自己到底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啊,过于贪图享乐,王檀堂堂二品大将却总是心挂大军,而他却逍遥过活;赶到王檀大帐外,请求相见,有门前侍卫通报而去;

“大将军请您进去!”侍卫对李昪说道;

李昪大步走进大帐中,只见王檀正座中堂,手中端着一杯香茗,不时的发出啧啧之声。

“大将军!”

“正伦,你来了,昨夜可尽兴否?”王檀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哈哈…尽兴至极啊!”

“那就好,只是…”王檀突然话语顿停,沉默了下去。

李昪眼角一挑,道:“将军可是为昨夜均王之事责怪属下?”

王檀挥挥手道:“正伦严重了,责怪倒不曾,只是甚为疑虑,为何正伦要替均王说话?”

李昪大呼道:“我这是为了大将军好啊!”

王檀露出疑惑之色,道:“这是从何说起?”

李昪道:“将军可知为何杨师厚已率大军南下洛阳?”

王檀惊讶道:“竟有此事,他想干什么?难道尽得河北重镇还不够,还想夺皇权么?不过这与我有何关系?”王檀的接连几问让李昪也显得有点反应不过来。

“正是夺皇权!”故意顿了一顿,王檀显得颇为不信,李昪接着说道:“只不过是夺伪皇朱友圭的权,杨师厚已与均王达成一致,南下洛阳助均王讨逆伐纣;”

“那与我有何关系?”

“大将军不明乎?均王得杨师厚之助,成功之机会大大增加,一旦均王上位必定要大封功臣,此事如将军鼎力相助乃雪中送炭之举,到时候不要说匡国节度使,就是镇国节度使亦未曾不可能啊!”

“嗯!”王檀沉吟半刻道:“如若不成功呢?郢王一旦迁怒于我,那如何是好?”

李昪道:“即使不成功我等亦可推责与均王,况且我等只需多驻军于郑州几日而已,到时候就说大军绕道郑州练兵即可!”

王檀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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