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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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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货呀货的,难听死了,你贫不贫啊?也不知谁是二货呢,我看倒是我们俩看上了你这二货罢了!咱们说正经的,郎君打算什么时候跟他家正式议亲?奴觉得该准备准备了。这个小娘子真是极好的,就算进了门,也必不会为难于我。奴很开心!”小嫦认真地讲到。其实小嫦自己没发现,这会儿讨论这个,她倒不像什么梁丰的小妾,倒像极了梁丰亲妈一样,慈爱,关心。
    “咳,忙什么,早着呢。她还小,起码要等到和你现在一般大的时候才说这事吧,旁人不说,我都觉得自己跟拐卖幼女似的。唉,别老说这个啊,说说你们今天见面的细节。”
    ······
    冯程程兄妹偷偷摸摸出来,又偷偷摸摸回去,并未被人发现。冯拯回来比较晚,又有些酒意,便自歇下。老头今天心情不错,临要出门时丁谓已经派人送了拜帖来,向拯老赔礼,说是自家子侄管教不严,惊了冯家小娘子芳驾,今rì回去,已然好生教训了一顿,谅他以后再也不敢。另外那汤药费绝不敢收,请拯老别送过去,免得他汗颜。
    冯拯笑笑,依旧吩咐家人把汤药费给送了过去,附书一封,说咱们同朝为臣,相互配合挺好,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翻脸,家里孩子嘛,管一管也是应该的。汤药费照送,也千万别退回,免得丢了他的老脸。
    丁谓真的把他这个外侄儿仔细捶了一顿,一边怒骂不止,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仗着你姑妈的关系跑到开封来,还用了老子的招牌到处惹事。你要在老家那一亩三分地横横也就算了,偏生到这东京来丢脸。你以为老子是个宰相就了不起啊,也不看看你惹的都是些什么人家?我就纳闷了,你怎么那么大本事,一夜之间,四五家东京的猛人你居然照单全收,一个都没拉下!

七五、何必小题大做?

    燃烧的芝麻兄弟,你的打赏和过誉让我半夜起来做了100个俯卧撑,决心使尽吃nǎi的力气报效书友们!5yinian的鼓励让我觉得有人期待是件很美好的事!谢谢两位!~~~~~~~~~~~~~~~~~~~~~~~~~~~~~~~~~~~~~~~~~~~~~~~~~~~~~~~~~~~~~~~~~~
    这姓吴的一天一夜之内被揍了两顿,真是卖屁股抽大烟---两头挨棍子!冤得他yù哭无泪,只好哭丧着编排了一大堆那几家小子的不是,胡说他们如何如何对姑丈大大不敬,自己都报上家门了,还冷嘲热讽殴打不休,如此如此。丁谓何等聪明,知道这小子是想挑动自己去找那几家麻烦,给他出气。但他一生心胸狭窄,明知是谎话,忍不住还是把那几家当作了假想敌,寻思把最近被官家疏远的郁闷在这些人身上宣泄一番。
    幸好,吴公子画蛇添足的补了一句,忽然就浇灭了丁谓满腔的邪恶。小吴说道:“还有那个什么梁丰,明明是个布衣,也敢欺负侄儿,还踢了侄儿下人一脚!”
    丁谓听到梁丰的名字,蓦然想起当rì这小子的那句“恶劝酒时图共醉,痛赢棋处肯相饶。”不由得长叹一声,心想:“老夫纵横一生,莫非真不如这小子的胸襟么?”回思自己这些年来权势rì重,偏偏行事越是毒辣,确实好生得罪了不少人,名声大损。心知此时在位,后果还看不出来,可是最近帝心渐远,万一哪天步了王钦若的后尘,怕是人人都要补上一脚啊。
    立时之下,那争强好斗的心思竟淡了下去。
    于是丁谓诚恳地写了封信给冯拯,希望把这事放下,冯拯也配合他,回信揭过此事。
    不过,世上总有一些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譬如这件芝麻绿豆的小事,在过完年的第一次朝议时被人提了出来。
    那天上朝的人不多不少,各个主管部门的尚书、学士、台阁、提举几乎都到了。官家商量的第一件事是去年以来,天下还算太平,只有秀州一路几个县遭了大水。相比往年,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正好江南转运使张士逊出差还没回来,就拟道旨,让他顺便去看看灾情,蠲免了一路的钱粮。
    第二件事是冯拯汇报说最近灵州的赵德明尽搞小动作,如今正跟吐蕃和回纥不太过得去,经常去攻打这两块地盘。赵恒是极怕打仗的,听都不愿听完,有气无力道:“赵德明内附多年,并无异心,贪些罢了,不消理会他。只教边军注意些就是,若其忽然内动再说不迟。”匆匆打断了冯拯的汇报。
    那就没什么大事了,大过年的,谁也不愿给这个离死不远的官家添堵,差不多就要散的时候,鲁宗道一个猛子扎进来奏道:“启奏官家,上元节观灯夜,有丁谓侄、杨延昭子文广、高廷赞子双卯、王德用子王英、冯拯孙冯程焯及布衣梁丰等人,在东华门外互殴,影响恶劣,百姓皆论之。虽无干人命,亦可见勋贵子弟平rì横行,恶名甚远,请官家以为戒,对各家应申饬之!”
    帘子里的刘娥就皱了眉头,又不是什么大事,当天夜里就有黄门来汇报过了。满朝都知道,大家只当个笑话听了完事。几个小孩子胡闹,吕夷简又处置得妥当,没啥了不起的啊,这都值得你拿来朝廷上说一气?
    真宗也是这般想的,道:“几家娃娃胡闹,各家回去约束,听说吕坦夫也羁了那几个小子一夜,还罚了银钱,也就罢了,何必专门申饬。”
    鲁宗道还没还嘴,陈执中就出来声援老鲁了:“陛下、圣人,虽是几个娃娃胡闹,亦可见其骄纵不法,连官家赏灯处都敢妄为,平rì可想而知。况且照此发展,今rì不出事,明rì必要出事。若是平常人家倒还罢了,此几家均是朝堂重臣,若因此其了抱团之争,则离朋党不远矣!”
    这种上纲上线的话一说出来,不知有多少人立即在肚子里骂陈执中你这傻13!莫非今后还不许老子们家的儿孙上街了?去你妈的!
    连最公道的王曾也听不下去了,出声道:“陈谏议过虑了,一些娃娃,意气之争在所难免,朝臣家中,又岂能尽绝?何必小题大做,据我所知,吕坦夫处理,各家都服帖了的,此事就不必再议了吧?”
    鲁宗道这个帮理不帮亲的老家伙听了就不依,插话道:“参政此言,下官不明,我辈行谏议职责,可风闻奏事,纳与不纳,官家未言。若小看此事,rì后酿成大祸,小处说坏了朝堂和气,大处说若有含私挟愤之小人因之报复,岂非今rì之草灰蛇线所起么?”
    这一回瞎子都知道他在说谁了。飞镖脱手,威力很大,朝堂上忽然鸦雀无声。大家心里都响起一个人的名字:丁谓!原来鲁宗道和陈执中的目标是丁谓啊!
    其实鲁宗道和陈执中也不是俩傻子,怎么会揪着这么件小事不放呢?没别的,就是因为这小事扯上了丁谓。丁谓做的恶事挺多,但有一样,就是每件事他都领了圣旨再做,所以不敢过分攻击,投鼠忌器嘛。但他老少二位最近嗅到官家对丁谓rì渐疏远,就想趁机下点烂药,让这厮离死再近一点。
    目的就是这样,只不过有了小小的偏离,鲁宗道脑子好使,说话却不太艺术,你搞政治斗争的人怎么能不知道点到为止是这个圈子里的潜规则呢?说出来让官家心烦一下就得了,挑明了有啥意思。这不明摆着招大家恨么?
    这时候丁谓出来说了一番大家都想不到会出自他嘴里的话:“启奏官家、圣人,此番闹事,的确是臣平rì管束不严所致,臣外侄吴某,已被臣重责后遣送回乡看管去了。臣前rì也修书各家致歉,今rì既然鲁、陈两位大人弹劾,臣也无言。今后若臣家人再有此事,无辜寻衅或欺压良善者,臣会即时辞差。若两位大人依然觉得此事须严查,那就请开封府按律执行,臣无异言!”
    丁谓神sè自若,鲁宗道、陈执中有些愣神。按照他二人设想的剧本,不该这样演啊。丁谓之(丁谓字谓之)号称辩才无碍,从来都是进攻型选手。他二位正要引丁谓跟自己吵架,闹得官家不舒服,才达到目的。只是陈执中没想到鲁宗道如此直白就说出那番话,更没想到丁谓这招以柔克刚玩得潇洒之极。
    王曾暗暗摇头,其实丁谓最近的变化他多多少少还是瞧出了些的,脾气比先前和气了,做事也不太极端了,讲起话来锋芒渐渐内敛,不似以前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了。王曾不太明白丁谓的改变源自什么,但他是个君子,君子见别人有改进都会很高兴的。因此,今天鲁宗道和陈执中的胡说八道他觉得很没意思,这不是胡乱攀咬么?
    丁谓的改变其实就源自于那天在钱惟演家的一局棋和梁丰那小子的两句诗。
    大道理谁不懂?以他丁谓之才,要照梁丰那样的道理说一天都不带歇气的。关键是情景交融之下的感触,这个可难得啊。譬如佛家禅宗讲顿悟,就是一辈子在找那么个能举起大棍子把自己打醒的人而已。
    梁丰说的话,换在别人口中说出,老丁只会当作是对他的挑战。偏偏梁丰这个黄毛少年下棋赢了他,还作出一副云淡风轻的鬼样子说那么两句,这是丁谓横行多年想不到的情景。于是回到家去翻来覆去老是这小子的影子堵着自己的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忽然也就想通了,是啊,战罢两棋分黑白,一样何处有亏成?我他娘的这是图什么啊?

七六、各种人事调动

    一阵沉寂过后,刘娥开口道:“鲁大夫,如你之言,那么这桩事情按律该如何处置啊?”
    丁谓一听皇后娘娘的话,松了一口气。毕竟是一起分过赃的,关键时候能帮自己说话。
    刘娥不但说了话,而且很在点子上。打架斗殴按开封府治安管理条例该咋整呢?你鲁宗道难道不知道吗,不就是想恶心恶心丁谓嘛,现在他态度这么诚恳,整改措施这么坚决,难道你还想让了为了个侄儿被人打一顿辞职不干?
    鲁宗道有些郁闷,怎么回答?既没有重伤也没有死亡,罚款、拘留一样没少。这时候自己好像踩在了一堆屎上。而且在别人看来,这堆屎还是自己故意踩上去的!
    郁闷!
    “算了,此事不要再提,鲁大夫尽责也没什么过错,但还是要注意维持朝堂和气,不是原则xìng的事,今后就不要拿上来议了,散朝罢。”赵恒其实也是个厚道人,看到鲁宗道有些下不了台了,就果断伸个梯子过去接着。另外,自己也确实是力乏,撑不住了。
    群臣缓缓告退。
    出了垂拱殿,大家三三两两按亲疏好坏各走各的,薛映走到陈执中跟前摇头“唉”了一声,缓缓走开。
    俗话说“打嗝的心虚,放屁的脸红。”鲁先生岂能不知?自己这一炮确实放得太臭,只好装作没听见。
    但鲁宗道和陈执中无论如何也不知道,他俩这一招臭棋,居然引起其他强烈效果。
    首先,因为朝会时间超出预计,赵恒被拖累了。回到福宁殿就开始上气不接下气,连声咳嗽。宫里因官家早就一直如此,还按部就班地走护理流程,但赵恒反应越来越强烈,脸泛cháo红,嘴皮子却乌青得不像话,才吓到众人,赶紧去催太医。
    刘娥女士忙着照顾丈夫之余,忽然真真实实产生出一种赵恒命不久矣的感觉。以往是理智上知道,如今已上升到强烈预感不妙了。普通女人此时做什么?哭呗,等医生摇头说“做点好吃的”呗!
    刘娥也是女人,但应该在中间加个“强”字!她强就强在,直觉告诉自己,容不得慢慢布局了,必须加紧步骤,为了自己,也为了赵家天下。回想鲁宗道和陈执中两人在朝堂上的厥词,她有了反面的思考:这时候不怕文臣跋扈,就怕武将异心!
    赶紧趁赵恒喘息稍定的间歇,委婉说道:“官家,方才臣妾想了一回,鲁宗道的话也不无道理,打人的那几家可都是武将,虽说高杨两家如今暂且不带兵了,但折家和王家此时都不在朝中啊,是不是要考虑一下?”
    这话说的,鲁宗道完全起了反效果,本来给丁谓泼脏水的,哪知道风大,反吹回来。
    像赵恒这种已经看到天堂台阶的皇帝,此时更加关心的是自己的儿子和江山,是啊,刀把子里面会出政权的,儿子年幼,万一哪天哪个王八蛋随便找个王桥驿、张桥驿的,赵家不就成了柴家翻版么?
    “咳咳,王德用回任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副使,杨守珍为钦使,领钱十万缗,犒永安军。至于密令,你去布置吧!”赵恒jīng神萎靡,神智丝毫不乱,马上做了布置,把王德用调回来,把心腹太监杨守珍调了出去。
    “那,枢府加个副使如何?”
    “不需加,冯拯信得过。”
    “官家,主幼臣疑!”
    “钱惟演在,无妨!”
    匆匆对完话,太医进来,进入紧张救治工作中。
    刘娥觉得自己处境不是很妙,她刚才建议往枢密院加人,其实是想把曹利用捞回来,但被赵恒打断,有些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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