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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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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思右想,梁丰决定不送抄录本,直接把书稿带去给他。自己的字可是比俩丫头值钱得多,就是涂涂抹抹圈圈点点的,不管了,且让他费劲去。于是第二天梁丰让小嫦把自己的书稿装订成册,叫钱孝仪给王曾送去。
    王曾对《越来草堂笔记》的读后感,可以从他几天后的奏本里看出来。
    “《越来草堂笔记》,普宁梁丰撰,记海上异域庙堂故事,描写委曲,叙次井然,用太史公法,而以异述,变幻之状,如在目前;偶述琐闻,亦多简洁,故读者耳目,为之一新。其立法甚严,举其体要,则在尚质黜华,引经据古,博辨宏通,偏于论议。臣窃以为有益人君治世焉。
    惟梁丰本长文笔,又襟怀夷旷,故凡测之情状,发人间之幽微,隽思妙语,时足解颐;间杂考辨,每每灼见,恐当世无人能夺其席者,惜不吝杂语期间,颇多yín邪之语,本不可取,然其事亦涉正论,颇难割之。故足本不删,留存全貌。专呈御览!臣曾俱本谨奏。”随奏本一同附上的,还有王曾命人誊抄的《笔记》副本一部。
    这本书刘娥先看,看得又笑又气,暗骂梁丰这倒霉孩子口无遮拦肆无忌惮,不过也承认他的种种主意的确有理、有效。只好命内侍细细翻阅,择其中涉及yín邪之语暂时抽出,另外命内府工楷誊抄一部洁本,转呈官家御览。
    且不忙说这个《笔记》,单说说梁丰的女秘书冯程程小娘子,自从她接了差使,每天在家埋头苦抄公子的著作,除了找那个不正经的街坊串门子外,几乎足不出闺阁,连爷爷冯拯那儿都很少去了。去也是应个卯,胡乱陪一下寂寞的老头就说声:“爷爷我忙极了,再见。”蹦蹦跳跳又回屋去。搞得老头一脸的落寞和紧张,逮了冯程焯来拷问,才知道孙女在家干私活呢。
    冯拯心有疑问,于某rì踱到程程闺阁,见她正左手拿笔,右手拼命甩,胳膊上下扭动,想是写得累极了。冯老太爷那个心疼啊,自己这么宝贝的孙女儿,居然被那个臭小子呼来唤去当笔帖式使唤,恨不得马上提把刀冲到巷口去把那小子揪出来先扒皮、后抽筋、割了鼻子还挖心。那时候方解得自己心头只恨!
    “程程啊,你这是在干啥啊?这么累都不知道歇会儿!”冯拯痛心地叫道。
    “呵,爷爷你来啦?快坐快坐,我这段马上就抄好了,你等等我再陪你啊。唉,没办法,梁丰他要得紧,不赶快不行哦!”冯程程和爷爷打了个招呼,又平心静气认真凝视原稿清誊。
    老头憋着气,好不容易等她写完了一页纸,两手抬起来狠狠活动两下,走到冯拯身边蹲下,伏在爷爷腿上重重叹了一大口气“唉!累死啦。”。心里嗝儿颤的冯拯赶忙喊人:“来人啊,来人啊,都死了?”吓得门外伺候的几个小丫头排队跑步进来,一溜边站得整整齐齐不敢吭气。
    “你们小娘子累成这个样子,还不赶快来给她捶捶肩膀捏捏手么?”冯拯怒道。
    “爷爷,不怪她们,是我叫她们在外面别来打扰我的。”
    “你这孩子也真是,咱们家还少了笔帖式么,随便喊几个人来写不就成了?何苦如此折腾自己啊?”
    “爷爷你不懂,这是梁丰的稿子,他交给我,我当然要亲自抄,别人写的,会臭!”冯程程鼓起腮帮子做个鬼脸道。
    冯拯也给气乐了:“呵呵,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到底啥好东西,拿来让我瞧瞧。”
    冯程程一听爷爷要看,欢快地笑道:“爷爷你要看么?好啊,给你看,先讲清楚啊,只许说好,不许说坏,要不然我不理你!”这倒霉丫头瞧也不瞧就顺手扯了一页稿子递给冯拯。
    “昔rì此国邦本仍旧时,尝有西南雷某,为府下郡牧也,其蠢丑如猪,其贪婪如鬣,有巨贾yù怀贿,呈女侍之。其女方入榻,忽见一状若巨鼠之物赤身入室,乃大惊,呼曰:有怪!股栗yù奔,巨鼠呲笑曰:“娘子勿得喊,某乃汝主之尊客也。已与某相定,闻汝沾之即若软泥。某当试之,吾进退之间,娘子可数,以身软为限,一声,汝主可得地一顷也,尝试将来!”女素忠义,决意为主力争广大,乃鼓气强并巨鼠之细物,听得号令,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急速念号,孰知天意弄人,方至十二,巨鼠已瘫软矣!女大悲泣,吾负主公矣!耗尽老力,只得地十二顷!
    巨贾闻之,不甘,复索利,雷不予也。怒极,投告之于报端,于是天下报章转载以揭雷某贪渎之事,大理寺寻相严查,得其实,坐罪之!
    丰叹曰:盖为官之道,有逢上yù者,有体民情者。千载以降,似难兼得矣!何也?逢上多欺下,体民必傲上,将如何衡之?谓以报章之力可监督,使不偏不倚,非按律行事不可也!该报章之威,一至于斯,何不求其为利器焉?
    冯拯看得又惊又怒,心里又大骂这小兔崽子,这么下流的稿子也拿给自己孙女誊抄,缺八辈子大德!不过他说的报章是个什么鬼东西?威力恁大,倒要瞧瞧。起来又去翻其余稿子,原来这篇《雷十二》属于《监督》部,这一部专门说民间监督力量的事,把报纸的定义、作用、传播速度、范围和它的dú lìjīng神、积极意义等交代得清清楚楚。老冯当了若干年宰相,略一思考,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掩卷长思一会儿,点头叹道:“虽然文章作得邪xìng,不过报章这东西确实有用,是个好主意。”
    冯程程听到爷爷表扬男朋友,自豪不已。谁知冯拯眼珠一瞪:“你这孩子,他给你什么你就抄什么吗?这些东西岂是你女孩儿家能看的?”
    冯程程小脸委屈,泫然yù泣:“他不是急用么,孩儿怎能想得到许多,能帮他的忙有什么不好?不是都把我那个什么给他了,有什么不能抄的?”
    其实也就是梁丰粗心大意的结果,只顾着抓壮丁了,哪里想到冯程程是个黄花大闺女?当时还觉得自己把她跟小嫦一视同仁是对她的关怀呢。所以就做了这么件不着调的事。
    这事到提醒了老冯,自家孙女最近越来越肆无忌惮地在他家出出进进,虽说都是女扮男装,可已经是掩耳盗铃了。不行,得把这小子叫来,好生训斥一顿!

107、 贼配军狄青

    对不起大家,昨天去到一个有网络,没电脑的地方,本来以为办完事就可以赶回家的,谁知耽误到凌晨四点多才到家。特地向以“王文波”同学为代表的广大(广大吗?扇子也不确定)忠实书友们致歉!
    梁丰这么骄傲,又值此欣欣向荣之际,怎么可能去服侍赵祯小朋友呢?这次只是开书近两月以来,绝对唯一的一次意外。大家多推荐点,他会更人来疯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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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拯看着眼前这个平静如水,恭敬有仪的少年,心里一阵阵的无力。本来是唤来痛骂的,偏偏见到他这副样子,一点点怒气都没有,装也装不出来。可要是不说他两句吧,又觉得心里堵得慌。到底为啥,自己也搞不清楚。
    必须承认,这小子的确有些见识,他的那部《笔记》,说的好多东西都让自己这个做了几十年官的老头子耳目一新,有茅塞顿开之感。可他怎么能在如此严肃的文章里夹杂那许多乌七八糟之语?他既非玩世不恭,却又不依规矩,文章如此,rì常也是如此,搞得自己孙女神魂颠倒,这才是他最生气的。
    “你写的文章,老夫看过了。的确不错,可你为何偏要夹带写不堪入目的东西,是何道理?”冯拯憋了半天,才酝酿出这么一句话。
    “回拯公,天下之事,无奇不有,只有撮其要者以记之,观者不邪,自见其理。”梁丰很有礼貌地回答。
    “哈,照你如此说来,是老夫自己邪喽?荒谬至极!那么我再来问你,你让程程誊抄此书,她尚待字闺中,考虑过她的感受没有?”
    “呃,这个么,小子的是思虑欠妥,悔之晚矣!不过,你老人家不是已经答应那个了么,将来小子同她成了一家,这个关系也不大吧?”梁丰小心翼翼地狡辩,偷偷瞄着老头的脸sè。
    “放肆,此话岂是你敢说出口的?哼哼,就你如今这番光景,许与不许,还在老夫两可之间。你当我孙女儿找不到好人家么?”冯拯已经有了些怒气。
    “拯公息怒,小子确实该死,真是一时情急没顾及到这些。但若说我是故意亵渎小娘子,梁丰便是天地不容!拯公明鉴。”梁丰见他动了真怒,也不好再惹他,毕竟是冯程程的爷爷,自己虽然已经有了赵祯仗腰子,但起码的礼貌也该有才对。
    听了他的解释,冯拯才稍微舒服了些,本来就不是真要把他如何,现在有个台阶下就得了。
    “嗯,暂且信你一回,不过,近来程焯与他妹妹常去你家来往,我家虽然磊落,总有瓜田李下之嫌。你准备如何解决这件事?”冯拯说完,两眼看着他,等他答复。
    梁丰怎会不明白人家的意思,站起身来,叉手躬身大礼道:“梁丰无状,不必嫌隙,虽已有婚约,但冒渎之过不敢推诿,若蒙不弃,梁丰这就依礼求亲,请祖父大人成全!”这个臭不要脸的,马上登鼻子上脸,连称呼也改了。
    老头看这小子这么上道,也呵呵乐了点头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了,既如此,你择个rì子上门吧。不过,程程还小,不必忙于一时完婚,且等上一两年,届时程程大了,无论你取了功名与否,再完婚不迟,你看如何?”
    梁丰本来就没有萝莉癖,早就如此打算,听冯拯主动说出,正好答应。急忙应声不迭,奉承爷爷想得周到。厚脸皮左一声祖父大人,右一声爷爷,叫的冯拯心中舒坦。没骂成这厮,反倒笑眯眯地和他说了半天话,又谈论了一些《笔记》内容,大畅老怀,留着梁丰在家吃了几杯酒才让他回去。
    冯程程在家里要避讳,不能与梁丰同桌吃饭,心中失落不已。听说他走了,急忙跑到冯拯处问究竟。老头只是乐呵呵地说了一句“他今天叫我爷爷。”丫头喜心翻到乐不可支,又是捶背又是捏肩,反倒招来爷爷一顿奚落:“哼哼,女生外向,若是我臭骂了小子一顿,你岂会如此好心服侍爷爷?怕是我的老骨头都要被你拆散了!”冯程程羞红了脸,撒了半天娇方才作罢。
    从这天开始,梁丰的生活渐渐回到常态。他完成了答应王曾的东西,不管写得如何;他做了大宋皇帝赵祯一生的好朋友,继续保持着友谊;他买来一只大雁,加上三牲和其他一堆东西作为聘礼,正式到冯家提了亲,保媒的是当朝两位大佬,王曾相公和枢密副使钱惟演;他继续跟石宁、王英、杨文广、高双卯这些纨绔子弟厮混;他在永叔的提醒下,拿了七百贯钱交给永叔,并带着王曾亲笔写的书信回到故乡普宁,还了当rì把他主仆二人逼得连夜逃跑的赌债,顺便开具了允许他在京城异地参加高考的文书。
    剩下的空余时间,梁大少爷就用来陪两个女人,一个是小嫦,一个是冯程程,还有点时间,他用来调戏另一个女人雪里梅。他和雪里梅经常保持暧昧,时常去坐坐,聊聊天,打打屁,有几回情到浓时差点擦枪走火,但终于还是忍住。
    再剩下点空余时间,他就用来读书。买来各种时文集子研究;占赵祯的便宜打听判词的要领;跟王曾、钱惟演、丁谓对话领会策论的重点;顺手偷偷地违抗圣旨给几个关系要好的画画写字。
    还有空余时间么?当然,时间就像rǔ沟,只要肯挤,总会有的。因为这一年大宋也发生了几件事,梁丰挤出rǔ沟来仔细观察和琢磨,一是朝廷进行了一场小小的洗牌运动,王曾加中书门下平章事、吕夷简终于脱离了开封府,和鲁宗道一起做了参知政事,这是他早知道的。他没有料到的是,李迪又被调了回来,做了礼部尚书;张士逊做了刑部尚书;钱惟演兼了兵部尚书;李谘做了三司使;晏殊做了礼部侍郎······
    第二件事是朝廷又实行了贴shè茶法,梁丰对这个东西不是很懂,于是认真学习钻研,因为这个东西对大宋的财政和民政关系都很大。
    当然期间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事,都不用叙述了。反正一句话,他过的就是这种rì子,准备的就是等朝廷开科,考官娶媳妇儿。
    这么一年就过去了,第二年,又改元为天圣元年。按刘娥意思改的,天字,二人也,表示二人执政。
    这一年的chūn天,梁丰拉着高双卯等人跑到缀锦楼喝酒,雪里梅相陪,几人闹得正欢,酒不够了,雪里梅的一个丫头上潘楼去要酒。回来时蹦蹦跳跳笑说道:“街上来了一群贼配军,其中有个少年长得好生耐看,满街的人都争着瞧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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