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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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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心,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不要慌,你只要冷静就好。”我急切的安慰着她,其实我的心里也开始大乱了起来。

    春兰只好拧着眉无奈的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又带着慌乱,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待我转身再看了一眼水中的傲恒时,门外的脚步声己然逼近,战天齐的身影隔着月色朦胧跨入了屋里。

    今夜也不知怎么了,兴许是他突然而来,兴许是傲恒的存在,也兴许是我心里有太多的顾虑,看着他步步向我走来时,我的心跳得很快。

    “天气寒凉,你怎就光着脚站在了这里。”我一愣,这才发现他温如浅溪的眼波正停在我的双脚之上。

    我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赤足站着,单衣襦裙,形只单影,寒冷的感觉顿时复苏,脚下一片冰冷。

    我连忙欲转身,可屏风内沐桶里藏着傲恒,不能引他发现,可是不入屏风,这屋就这么点大,我去哪里,难不成要钻入**榻之上的被子里么?

    正在我慌乱之时,他徐徐靠近,屈下身,蹲了下去,他居然如下跪一般蹲在了我面前,我惊慌得连忙后退,右脚才微抬,就被他握住,一丝温暖从足中传来,我心上一怔,那一刻一动也不敢动。

    我低头望向他,他唇边微微一笑,笑意算不上冰冷,只注意到他的手似乎正好可以将我的赤足握住在手中。

    只听见他轻叹了一声,随即便是我腰上一紧,双脚离地一时不备落在了他的怀里。

    我一时慌乱,惯性的环住他的脖子,下意识的一团挣扎,他却没有放手,一丝气息拂在我的耳边,“夜间地面寒凉如霜,沐泽也最易受凉,袭上身你又得躺在**上好些日子,现在局势紧迫,我可没有空闲功夫再来照顾你。”

    他的话虽不中听,但却微微透着暖意,他将我放于**榻之上。

    我一顿莫名,抬眼看他时,他忙着替我翻开被子的神情极其温暖,原来他也可以对我这般柔情。

    突然他的眸光望向了我,也许是察觉到我在看他,我心没来由的一慌,连忙转了眸。

    突然脸侧一丝动静,我抬眸一看,是他正欲用锦帕再替我派打湿的发丝。

    他的目光沉沉,落在我的肩颈间,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此刻我的衣裳凌乱松散,颈肩处一片光洁柔白。

    我内心一片大窘,连忙伸手慌乱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他伸手将手中的锦帕递给我,扬声轻笑,“不必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

    我心上更加羞涩,让我想起那日,与他长吻**在洞中的情景,我微微低了眸,不敢看他,只是接过他手中的锦帕擦拭着如水的青丝。

    “有些天没来看你了,这些日子可还好?”他声音带着些许关心的传来。

    随着**榻之上一沉,他竟坐在了我身边,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靠近我时,我微微将身子往里稍稍让了让。

    “劳爷挂念,一切都好

    。”我轻轻一语,手上一点一点的轻抚着还在滴着水的发丝。

    突然手上一紧,他从我手上夺过锦帕,我抬眸有些诧意的看向他,他眸光渐渐转深,而后叹息道:“你这样不行,让我来。”

    我面上一怔,一时之间对他的此举受**若惊,我还未反应过来,他竟猜出我此刻的心思,声音淡淡的又继续说道:“不要觉得受**若惊,我是怕你病着了又给我添麻烦。”

    他虽然匆匆转了眸,可我依旧能依闲觉到他那淡淡一语之中的暖意,点了点头。

    随着他的靠近,我身子开始不自然的紧绷,在感受着他的手在我发丝间的温柔时,一瞬间我心里的那丝丝酸楚与深藏的痛意也在他的温柔之下渐渐的化开。

    这种感觉到就像那陈酿带给我的如痴如醉,瞬间眸中有烛光也微微黯淡了几分。

    这种温暖仿佛让我看到了儿时,我偎依在娘亲的怀里,她温柔的手轻轻的划过我如水的发丝。

    她也总会在我耳边轻轻的替我吹气,还告诉我,在沐浴之时千万要注意,不要让水入了耳中,那样便会很难受,甚至连娘亲说的话也听不真切。

    我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可我那时就是娇纵,还故意的说道,女儿就是要让水入耳内,省得听娘亲成天在我耳边唠叨。

    心下一痛,此时想起这些,还真应了我儿时的话,现在我就是想听娘亲的唠叨,也己是听不到了。

    “你身边不是有个婢女么?”他突然的一问,将我生生从儿时的酸楚记忆之中拉回。

    他说的是春兰,方才我怕春兰自乱阵脚而误了事,便匆匆让她回屋了,却忽略了自己还在沐浴之中,身边竟连个婢女也不用,自然会引起他的怀疑。

    我微微收敛起此时不合事宜的情绪,浅笑回答道:“她方才伺候我沐浴之时让热水烫了手,我便让她回屋上药去了。”

    他停下来看了我一眼,而后又动了起来,伴着一丝轻叹出口,“这外头的丫头自然没受过训,她若伺候不了你,明日我让林大人从他的府上挑两个合适的婢女给你送过来伺候你。”

    “不用,我不喜外人伺候,不习惯。”我答得畅快。

    因为我的性情本就安静,不喜欢身边围绕太多的人,况且我现在身处险境,北漠太子傲恒可还藏在这屋中,我又怎能让官府里的人给我安排婢女。

    虽然我不知他的用意,可我却依稀可以感觉到,他这提议并不只代表了他心中的关心,他的心思谁都摸不透,也许他只是想安插一两个眼线在我的身边。

    其一可以方便照顾我,其二也能顺其自然的了解到我的一举一动。

    看来在他的心里,我此次强留在边疆的决心仍是他的心头之患,只是这些天我的静观其变,让他根本无从下手,所以才会有送婢女这样的关怀。

    而此时他那一贯冷竣的本质稍稍有了一瞬间的松动,微微露出复杂的眼神,可却一闪而逝,转眸间语气变得生硬,“看来还是要将你送回京城!”

    “都与爷说了,我不回去。”口中几个字脱口而出,回得极快,语出我才知自己心急了些,只怕这般坚定,毫不犹豫的语气己激怒了他心中的那团无名火

    果不其然,我的话落,良久也不见他说话,只是感觉到他手中动作停了下来。

    我微微抬头对上他那双深邃,幽沉,又带着复杂难解的眼眸,眸中似乎还氤氲着丝丝不悦。

    见我直视于他,他稍稍一抿唇,带着平日里的阴冷声音一叹,“我们今天不要说这些了,呆会儿难保又会不欢而散。”

    是啊,提到回京之事,他必定会认为我此次强留在此全是为了战天麟,这样一看来,我心中又明了一事,此时的战天齐根本就不知战天麟黄沙峰的计划,也就说明我离京之事并未让人察觉。

    只是他无故提起,又无故转移话题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我有些不明。

    稍稍垂下眸,呢喃了一句,“方才是爷先提起的。”

    虽是呢喃出声,他似乎也收在了耳中,只见他将手中锦帕放下,眸光绞着我,眼神之中的不悦却出乎我意料的渐渐淡了些。

    下一瞬间他的眸光己经移到了我那包着沙布的手背之上,“听说你近日手受了刀伤,可好些了?”

    他这转题一问,让我心里稍稍一紧,不自然的将手往袖中缩了缩,突然手上一紧,他将我的握在手中,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了上来,两指将那层沙布轻轻的掀开来。

    我根本来不及缩回手,一道刚刚愈合的刺目伤口出现在了他的眸中,突然他那双幽深的眼眸转而凝视到我此刻有些顾虑的双眸,深看了一眼。

    我竟不敢直视于他,微微垂了眸,从他的手中收回了手。

    他微微一叹,带着些许质问与关心的语气道:“这是什么刀所伤,竟伤得如此之深,还疼么?”

    我一时心急抬眸答道:“是厨房里切菜的刀,闲着无事,便想向春兰学着做些简单的菜式,结果就伤成了这样,不过现在都快愈合了,己不是很疼了。”

    他稍顿了顿,又再一次瞥了一眼我轻抚的伤口,唇角浮起我最初不解现在恍然的讥诮,“你堂堂千金之躯,十指不沾阳春水,养尊处优,又岂能将菜刀拿稳。”

    我微微看向他,无视他唇角的讥诮,坦然地迎视他那带着些许含义的黑瞳。

    我在心里暗想,他虽表面讥诮,可那字里行间却透着疑虑。

    我虽从未下过厨,但也知菜刀未拿稳也不会伤得如此之深,这一点是我刚一开始的时候就己经忽略了,然而此时的他也己发现了这一点。

    如今己然有些略显疑端,可我还是要强撑下去。

    他竟然用这般讥诮的话语来试探于我,我又何必过于在意他此时心中的疑虑,不如用装傻充愣来使菜刀伤手之事更加的贴切。

    “爷这是在嘲笑我么?”我带着些许不悦的问道。

    他看着我的黑瞳闪过一丝光芒,唇角慢慢浮起一丝轻笑。

    待我感觉到他的轻笑中蕴含的嘲讽意味儿,他又微微转了眸,还带着一丝玩味的语气出了口,“非也,只是方才觉得,如今爷虽不能富可敌国,可供你养几个婢女的钱还是有的,你犯不着学这些,这若是让人传出去了,还以为我这个爷虐待自己的王妃,你也得替爷留着这张脸才行

    。“

    听到这,我竟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很好笑么?”他声音响在我耳边。

    仿佛今日的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从未想过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让我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又对他产生了一丝错觉。

    我总觉得这样的话只能出自战天睿之口,没想到,他竟也会这般说笑,比起平日里那个沉稳冷敛的他,似乎更容易让人亲近。

    “第一次见爷说这种话,一时之间没忍住罢了。”我抬眸轻轻看了他一眼,而后又低下头继续笑着。

    “也难得看你发自内心一笑,今日算是见到了。”他就这样一直静静看我,幽黑眼眸中所暗藏的光影,让我的心,止不住的轻轻一颤。

    我微微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这才发现确实自己许久没这般自然的笑过了,手下指尖微微收起,声音略见一丝低沉,“是爷平日里不曾多留意罢了。”

    他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话听着,似乎对我有些生怨,要么?今夜我留下来陪陪你可好?”

    我心上一紧,我一时间竟微微红了两侧的面容,也许是未曾与他这般调笑过,顷刻间竟不知道如何回应。

    突然我看到地上他移动的脚步,随着他步步离开,我的内心开始慢慢的松了口气。

    可当我再一细看时,我呼吸一滞,暗叫不好,一想到那沐桶之中还藏着极其危险的一人,我这心里突然袭来了一丝慌乱,方才只顾着与他说笑了,竟忘了这屋中还有一人的存在。

    而此时他的方向正是那屏风后,难不成……

    “啊欠……”我大声故作伤风的打了个喷嚏。

    这一招恰到好处的伴住了他的步子,他回头一问,“怎么了?”

    我心下一转,屏风那不能让他进去,不如借此机会转移他的目标。

    我微微抽了抽鼻子,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说道:“爷可否给我倒杯热茶暖暖身子,今日我怕真是受凉了。”

    他是停住了脚下的步子,可方向并不是桌面,还是入了屏风内,不过很快就拿着我未来及穿上的衣裙而来。

    提到嗓子眼的心终是伴着他手中的衣裙缓缓落下,我仿佛感觉到冷汗都被吓出来了,我极力的迫使自己力保平静。

    突然一丝轻笑拂在我耳迹,“你难不成是见我来了,兴奋得连衣裙都未穿好。”

    我看向他眼中,暗邃幽深的眸中带着一丝嘲讽之意。

    “爷说笑了,只是我方才还在想着,你今日怎么会有时间来了我这里?不用陪灵馨么?”我微微转眸,顺他眸中的嘲讽之意说道。

    这么一说,我心中轻松了几分,眼神稍稍掠过他,扫过他的鼻,他的眉,他的面容,刚想停在他的某一处时,他转了身,淡淡丢下一言,“不是说受凉了么?快些穿好衣裙,我唤人去给你准备姜汤除寒暖身

    。”

    不到一会儿,他便唤人端来了姜汤,而我己穿戴整齐,随着时间流逝,我的心就越紧张,也不知战天齐为何会突然来此,更不知屏风后水中闭气的傲恒能坚持到何时?

    “好些了么?”他看着我关怀的一问。

    我微微抬眸,撞进他幽黑暗遂的眼眸深处,隐约的柔光,却未语,只是点了点头,而又低头手下一勺又一勺的喝着姜汤。

    他突然又起了身,方向是那窗子处,见他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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