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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知县-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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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

    许相梦就如同妖魔鬼怪害怕黑狗血一般惊诧恐惧地盯着指尖的浅红,刹那回想起方才自己的激烈攻占,许相梦不由得一张脸涨红,一如燃得通红的炭火,红而发烫。

    许相梦双目情绪迸发复杂万分,她并不觉得自己口中弥漫来血气,却见夜央唇角滑落鲜红血注。许相梦这才反应过来,夜央的流血,定是自己的激动失误。

    “夜,夜师爷,我我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许相梦情急一慌,说得焦急紧迫,又或许是方才激动过火太甚,更是全身昏软无力,她松开夜央大步一退往后,腿软竟一屁股坐倒地上。

    刹那,痛感侵袭许相梦全身。

    “哎呀!”

    许相梦一脸忍不住痛的痛苦表情扶着屁股,恨天恨地恨自己。许相梦痛得狰狞的眉眼蓦地舒展,她吓得失尽力气的双腿实在无力站起,而夜央,上前将她抱起。

    尽管许相梦神色略惊,但她还是自然而然地配合夜央,在被夜央抱起之时,也扶住了他的肩膀。

    夜央抱着许相梦往床上走去,许相梦情不自禁注视夜央的双眼,眼中的火光散去,但他的怀抱依旧温暖。许相梦微颤着手指擦去夜央唇角的血迹,说道:“夜师爷,对不起,我刚刚一定是被冻的脑子坏掉了,你痛不痛啊?”

    无论许相梦说与不说这句抱歉,夜央都不会责怪她丝毫,是许相梦心头燎起的火焰吞噬了他的心思,此刻,他冷静非常。

    夜央将许相梦放下在床上,他意欲松开许相梦,却反而被许相梦紧紧锁住,夜央微惊注目身下的许相梦,只听她坚定说道:“不然,夜师爷你也咬我一口,我不怕!”

    “大人是喜欢相吻缠绵的感觉吗?”

    许相梦竟不料夜央会如此问,她方才那话,确确实实有这一层面的意思。

    “完了完了,夜师爷会不会认为我是那种浪荡的坏女人,以为我勾引他吧?”

    许相梦心里一慌,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意在勾引夜央。

    “我,喜欢,如果是夜师爷你的话。”

    许相梦紧张之中略带小娇羞的口吻温顺可人,即便她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就算她刚刚意在勾引,那也全是因为,对方是夜央。

    “我也喜欢,因为是大人。”

    夜央一句话,浅浅笑容加温柔语声,简直完全侵袭打败许相梦,她心里不禁想:这哪是我在勾引夜师爷,分明就是夜师爷在勾引我才对呀!

    许相梦恍思恍神,心跳悸动无休无止,夜央轻轻一吻她的额前,说道:“睡吧。”

    许相梦彻彻底底拜倒在夜央的温柔之下,她的双臂缓缓松开从夜央肩上滑下,直盯着夜央从眼前起身而远。许相梦久久屏息不言,夜央竟替她脱去脚上鞋,掀过被子盖上,简直是无微不至的伺候到不留底线的地步。

    许相梦两只眼睛直直盯着夜央不忍稍转,就在夜央掀被子给许相梦盖到身上时,许相梦一把抓住夜央的手,撇弃了她所认为的脸面,厚着脸皮说道:“夜师爷,被窝好冷,本大人命令你替我暖被窝!”

    许相梦的手抓着夜央死死不放,她赖定了夜央,无论是冰冷的被窝还是悸动的心情,许相梦才不管世俗眼光,规条束缚,她也从来对这些男女之别不清不楚,但她相信夜央,绝对能给她安心和温暖。

    屋外落雪翩飞,肆意将寒冷送至人间。屋内灯熄,一夜宁静。

    初雪之夜,墨西山红梅未绽,恰有一处,白雪映红。

    清晨,大雪落止,地上薄薄积雪一层。金劲以最急疾的脚速往许相梦房前奔跑,都看见房门了还着急打滑摔一脸雪。

    金劲一刻也不敢迟疑地爬起,抹掉脸上的雪迹上前敲门,响声促急连连。

    “谁啊?”房间里穿出来被吵醒的许相梦极不愉快的问话。

    “大人,我金劲,发生大事了,东巷出了命案,真真切切的命案!”

    房内床上,夜央早已清醒细听金劲慌急所言,许相梦却是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直到“命案”二字两重撞击她的困意,许相梦乍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脸惊错。

    “什么,发生命案了?”

    许相梦随手乱抓床边的衣裳,灵活一个翻身一跃下床,她正穿衣服,却见夜央也准备下床,许相梦乍一下一膝顶到床上,穿进半边袖子,两掌按倒夜央,说道:“夜师爷,你再躺会儿!”

    许相梦撩过被子狠狠把夜央埋了,不忘再小声嘱咐夜央千万不要现身。许相梦慌里慌张地穿着衣服鞋子往房门走去,只开一道口子探出头去,问道:“什么情况?”

    “一大早有人来报案,说是东巷施酒鬼死在家门口了,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成墙已经去找老大了,他们会直接去东巷!”金劲语气焦急紧迫。

    许相梦听得一脸认真,她不认识东巷施酒鬼是何人,只知道重大命案发生,自己身为知县大人绝不能袖手旁观。

    “好,我知道了,金劲你先去现场看着,我整理整理马上来。”许相梦一下揪起了心。

    “需不需要我去叫夜师爷?”金劲突然问。

    “啊,不用,你先去保护案发现场,以免凶手所留下的证据被破坏!”许相梦的话有理有据有威严。

    金劲得令首先前往,许相梦心里其实紧张得要死,她颤抖着手推门关上,转身往床边走去时,夜央已然着衣完毕,正穿鞋。

    许相梦紧张得手脚颤抖不止,她走到床边在夜央身边坐下,轻倚夜央肩背,深深吸吐气缓解一部分紧张。

    “夜师爷,死人了,不会是我为了吹牛说的胡话诅咒中谁了吧?”许相梦凝眉有惧。

    “怎么可能,大人多想了,快把衣服穿好我们出发去东巷。”

    许相梦总觉得心里不安,赶紧穿着衣裳整理好离开县衙前往东巷,她真切地感受到一路的气氛诡异不寻常,不大的一个县城发生命案,定是口耳相传,人尽皆知。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关于死者() 
实在心慌难安,许相梦和夜央终于赶到了东巷,深深一道暗巷,尽头处只几座屋子,很明显,围着大群人的屋前,定是命案发生现场。

    许相梦和夜央从围观之人中挤了进去,许相梦横冲直撞,夜央便在旁维护。二人终于穿越人墙,屋前薄层雪地之上,施酒鬼的尸体随地躺,手上还抓着酒瓶子,周身白雪染红,左胸前一处利刃伤口显然可见,不见凶器。

    “这才是真正的杀人案!”

    许相梦惊愣了一脸,双脚底似是跟地上的雪粘连在一起丝毫不得动弹似的。

    “仵作大叔,验尸结果是……”许相梦双目中深思复杂。

    “利刃直重心脏,心破血竭而死。”仵作回答。

    “一刀毙命,不知这凶手为何如此狠辣?”成城道。

    “不知是谋害还是害命,太惨了。”

    “唉!”

    几人各抒己见,在场之人皆是各自哀叹,也有更多对此命案的想法。无论是什么声音,此刻许相梦一点都听不进去,也算解决过不少案子的知县大人,她如今脑海只有一片空白。

    “金劲,成墙,你们两个看着这里,尽量疏散无关之人,夜师爷和成捕头,跟我到旁边走一趟。”

    许相梦幸好下达命令时还有一份威严,才没暴露自己心里的恐惧紧张。而许相梦也选对了两个相对靠谱的人,夜央对事冷静,成城更有经验。

    许相梦同夜央和成城走到一旁僻静地,许相梦并不知从何下手,只能先从他二人那问得一点思路。

    “夜师爷,成捕头,这件案子发生的突然,而且又是关乎人命,你们有什么想法都先说一说,我们找找突破口。”许相梦尽量不表现得自己一无所措。

    “那我先把从他人口中了解到的有关死者的事说一下。”成城到:“死者名叫施南寿,因为嗜酒如命,熟人都叫他施酒鬼,年纪四十七,他一个人住在东巷,家中老人已丧,鳏居十多年,以前有一个女儿,大概五年前也意外丧生。这些年来,施南寿就做些体力活挣酒钱,每日与酒打交道,昨夜也是。”

    许相梦本意是为了解有关死者之事好找找思路,可一听施南寿是这么个有使听者流泪,闻者伤心的悲惨经历之人,她脑子里就只剩悲怜可哀叹了。

    “太惨了,这不就是全家死光吗?”许相梦哀默一脸。

    “我了解的也就这么多了。”

    “这样也没办法得出凶手是什么人,简直连哪些人比较可疑也圈不出来。”许相梦叹道。

    “大人先别慌,没有目击证人,不知道杀人目的,我们确实很难找到突破点,先看看情况。”

    许相梦也知道慌张无济于事,但看见施南寿满是血迹的尸体之后,她便无法冷静。

    “行,那我们把有关的人带回县衙,逐个审问,能问出什么是什么!”

    许相梦三人回到尸体现场,金劲和成墙也驱散了远来围观之人,剩下的,有第一个发现尸身的人还有其他邻居。

    “你们都是跟死者关系比较近的人,跟我们去一趟县衙,大人有话要问。”成城说道。

    “大人,我们是跟施酒鬼走得近,可是我们绝对不是杀人凶手,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呀!”

    “只是查案需要,你们不用紧张。”夜央道。

    “那就好那就好。”

    金劲和成墙抬着尸体随仵作先离开,许相梦和夜央,成墙也领着几个邻居准备往县衙回去。

    “成捕头,你不是说这个施南寿嗜酒吗,而且看尸体还握着酒壶,他昨夜也是定是饮酒归来,你去一趟他平时喝酒的酒馆,请个昨晚见过他的证人来。”许相梦道。

    成城领命前往,许相梦和夜央带领几人从东巷出来,许相梦凝目深思,所思无数。身后跟着的一个施南寿邻人好似若有所思,突然开口说:“大人,我们巷子里还住着一个人,从昨日午后到今晨他都没有出现。”

    许相梦仿佛突然得到了天大的线索一般,她转身急问道:“那个人是谁?”

    正在几人目目相视气氛严肃之时,东巷口走进来一人,说话的邻人便朝许相梦身后一指,说道:“就是他。”

    “大人,夜师爷。”

    许相梦听到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呼唤她和夜央,二人同时回过头去,走进东巷来的那人竟是戴子卓。

    “戴师爷?”许相梦略有诧异。

    肃静的县衙大堂上,许相梦高坐座上,她已经好久没有升堂审案了,第一次的任意妄为,一次又一次的渐渐习惯,如今倒觉得沉重了。

    “这里是县衙,是公正严明之所,本官以知县大人的身份警告你们,所说之话若是有半点隐藏或虚假,绝不轻饶。”

    许相梦伸手拿起惊堂木一拍,这玩意儿她有的是兴趣,总觉得一拍能束缚一切,将她知县大人的威严与威武彰显十足。

    堂下,几位邻人,酒馆伙计还有戴子卓。许相梦再拍惊堂木,她不再顶着玩闹的心情,尽量沉静。

    “你们一个一个说,你们跟死者的关系,最后一次见死者的时间,还有你们在案发时都在何处,跟什么人在一起?”

    夜央原本还担心许相梦把握不住,现在看她的表现,当真是知县大人的威势依旧,不管她以前是“男子”还是如今成了女子。夜央默默一笑,想自己还真是多忧多虑了,明明在很久以前,许相梦就已然在公堂之上游刃有余。

    最先发言的是东巷的住户卖菜刘,他是第一个发现尸体之人。

    一大早,天还没亮他就开始收拾起蔬菜要去赶集市,天微亮,他担着担子踩过雪地,远远看见施南寿房门前有一团倒着,他心生好奇自然走过去。稍近,他看清了趟地上是个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施南寿。

    因为以前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过,所以卖菜刘便以为只是施南寿大晚上喝醉了就睡在了雪地上,他担心他受凉受冻,便走更近些准备推醒他,岂料靠近便看见他身上和旁边雪上的血迹。

    “我看到施酒鬼死了当时当然是吓死了,什么也没多想,就敲门喊麻叔和旺哥他们,之后麻叔就赶紧让我来县衙报案,再之后,大人就来了。”

    卖菜刘的话,顺理成章并无可疑,而他的讲述时的表情也不像虚假伪装。卖菜刘口中的麻叔和旺哥就是同来的两个同住东巷的住户,麻叔,与施南寿年纪相仿,应该是他认识最久的熟人。旺哥,住在东巷一年多,家中有妻。

    旺哥也挨个回答了许相梦的问题,他是一个杂货铺的长工,巧的是他跟施南寿在一个铺子里搬货。昨日下工之后,旺哥便回了家,也就再没见过施南寿。

    “昨夜我回家就没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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