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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眼下他最大的敌人就是墨云,拿下他,不仅可以给自己的士兵打气,还可以让对面的天狼国士兵心生畏惧,从而达到震慑敌胆的作用。
可是,就在那数十人将墨云层层包围之时,紫灵与黄灵却又再次化作两道幻影,翩翩抢到他身边。
黑白双尸与东方文英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危也随之跟来。
东方文英听见紫灵反对与太子的婚事,又见她为了眼前这个少年,屡次冒着生命危险,与他共御强敌,心中若有所悟。
罗克旅长见黑白双尸、东方文英母女三人皆进了他的包围圈,欲要阻止自己手下的攻击,却又担心坏了自己战士的士气,心道,我本来不想与尸驮国结仇,怎奈这黑白双尸几次三番坏我大事,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以战局为重,等拿下这场硬仗,再派遣使者到尸驮国去致歉。
想到这里,便挥手下令手下发动攻击。
那黑白双尸为了保护紫灵,站在紫灵、墨云、东方文英和黄灵四人的外围,等罗摩国高手发掌攻来,便挥动手中巨锣,左遮右挡。
一时间,众人耳中,叮哐之声不绝于耳。
那黑白双尸虽然功力惊人,却终因势单力薄,渐落下风,一步步后退,等到两人贴近四人身体,便觉握着巨锣的双手又酸又麻,简直要拿捏不住。
一众罗摩国人自然也已看到自己胜利在握,便愈发加快了攻势。
东方文英借机细看那少年,发现他虽然衣着朴素,体魄亦稍显单薄,却生得眉清目秀,骨清气朗,眉宇间又隐隐充斥着一种无所畏惧的侠气。
又见他即使身当强敌,陷于重围,亦未见有任何慌乱。
想起他与敌人斗智斗勇,将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从罗摩国人刀下救出,实在不愧为男儿中的豪杰,觉得自己的女儿与这样的男儿结交不愧为将门虎女。
可是,她看见敌人攻势越来越凌厉,那少年却兀自站在原地发呆,便觉得他在关键时刻走神,不是大丈夫所为,终究是没有贵族血统,根性不牢,稍受打击,便容易破罐破摔,与那天生龙血传人的尸驮国太子相比相去甚远,便又为自己的两个女儿拼命保护他大感不值,向紫灵喝斥道:
“丫头,你是不是看上这小子了?”
“这小子一介平民,无权无势,又没什么斗志,你跟了他,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你看他,到了这紧要关头,也不想着搭救你。”
“你这么死心眼地护着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好生去做你的尸驮国皇后,比跟这小子强之百倍千倍。”
“你看这小子,功力又不济,跟他手上的那木头一样,都是朽木不可雕。”
“比那神武联盟第一人的太子差得太远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看上这样窝囊的小子,你不觉得自己瞎了眼吗?”
“呸——”
东方文英眼见自己的女儿不识好歹,不由地抱着恨地不成钢的心态往地上怒啐了一口。
紫灵听着母亲的指责,望着墨云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地大为恼火,伸出手指拧住墨云的耳朵,娇斥道:“墨云,你快活过来啊。你可是我的船长,你要保护我的安全。否则,我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墨云过去屡屡被紫灵揪过耳朵,只要她的手指一触及他的耳朵,那种愈久弥新的痛感记忆便马上浮出他的脑海,激得他浑身一惊,不由地如梦方醒,又听见紫灵的母亲在旁边不停地损自己,立刻便觉得自己年少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情不自禁又恼又羞,脸上再也挂不住,心中暗道:
“他妈的,太子又有什么了不起?”
“太子就比老子多长几个脑袋吗?”
“老子是平民又怎么啦?”
“就活该比他差吗?”
“你女儿跟了太子就一定比跟老子强之千百倍吗?”
“哼,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哼,竟然说老子没有斗志。”
“竟然说老子功力不济。”
“竟然说老子朽木不可雕。”
“我今天就让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臭娘们儿,看看什么叫斗志,看看什么叫朽木?”
……
这时,那黑白双尸的元力也已被消耗殆尽,手中的巨锣被罗摩国人的掌力双双震飞,颓然坐倒在地。
墨云与东方文英母女三人身前顿时门户大开。
墨云凝元出关,汇于掌心,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地狂吼道:“哞吗噜呢咁啰哩嗦吧哩咙——降龙密令第二式——朽——木——可——雕——”
念到最后一个字,左掌指天,右臂前指,挥动降龙杵由左至右划出一道圆弧,指向圈外的罗摩国人。
噼哩咔啦哗——
降龙杵顶端立刻光芒万丈,闪出无数道蓝幽幽的蛇形电芒,击中圈外众多罗摩国人的额头。
那一众罗摩国人的额头上立刻喷出轻烟薄雾,现出一个鲜血淋淋的“木”字,随即又纷纷仰面跌毙在地,教那些看见这场面的其他罗摩国将士吓得心胆俱裂,魂飞天外。
第82节 白眼狼与紫羊城()
罗克旅长身经百战,对敌无数,却从未见识过这种功法,心中亦是又惊又惧。
“没想到这小子手中的一根烂木头竟然有如此威力?”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宝贝?”
“明明这小子的功力稀松平常,怎么一拿出这根烂木头功力就突增数十倍呢?”
“难道这东西就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剑?”
“但是,这东西明明是根烂朽朽的木头,根本就不像宝剑啊?”
“可是,如果这东西不是上古神剑,为什么又要这种威力呢?”
“啊……想起来了……”
罗克旅长突然想起自己昨夜曾经在大炮筒望远镜里看见墨云站在那座最矮的金字塔顶上,手中拿着这根形状古怪的木头。
“看来,这东西还真是上古神物啊,只不过,它没有剑的形制,却有剑的锋利,甚至比剑的威力更加惊人。”
“要是能抢到这件宝贝,就不愁打不赢这场仗了。”
“可是,我偏偏又不知道如何让这宝贝发挥出它的威力,拿到手中又有何用?”
“倒不如,让这小子投到我麾下,为我所用。”
“等那时,我再证他把这件宝贝的使用方法,也就是那小子口中所说的降龙密令教给我,这宝贝不就归我了吗?”
他打着如意算盘,向着墨云高声道:
“墨云,你是不是喜欢美女?”
“你要是喜欢美女,就跟我一起干,我管保天天有美女伺候你。”
“我还给个参谋的官职,让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你看怎么样?”
“你看你,单打独斗这半天,天狼国那些士兵何尝有人站出来帮你?”
“你投到我这边,我们有女人一齐上,有仗一齐打,有福两只享,有难同当,做一世的好兄弟,岂不是痛快淋漓。”
墨云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手中上的降龙杵,又突然抛却凶犯慓悍的嘴脸,变得和颜悦色来说项自己,还说什么要跟自己做一世的兄弟,自然明白他是对自己手中的神物深为忌惮,不想自己与他为敌。
他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天狼国战阵,见以铁木王爷娱乐首的众将士始终严阵以待,显然是随时做好了冲锋的准备,心说:“我们天狼国的军队当然要以整个塔林的安危为主要任务,只要塔林安在,他们就应该稳如泰山,保存好实力,以随时做好与敌人做最后的决战的准备。”
“如果他们为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学生的安危贸然出击,弄得损兵折将,那反倒是中了敌人的奸计。”
“我虽然来自地球,但是,我父母是天狼国的国民,我生在天狼国,长在天狼国,天狼国无啻于我的祖国,现在我又在天狼国的神武学校中学习,自然就应该为天狼国的安危着想。即使是抛头颅洒热血,也应该在所不惜。”
“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虽一介平民,也应该负起保卫塔林的职责,如何能听从敌将的怂恿,做出那种教人戳脊梁骨的事?”
想到这里,他收了降龙杵,冷笑道:“你想让我投到你这边,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如果你喜欢这样做,你倒可以考虑考虑,带着你的这帮弟兄投诚到我们天狼国,做我们天狼国的子民。”
“如果你投诚,我自然就不会用我手中的降龙杵攻击你和你的部下。”
罗克旅长本想将他招至自己的麾下,却听他学着自己的口气劝自己投诚,不由地仰天大笑。
“哈哈哈——”
“我念你是个人才,才跟你说那一席话。”
“岂知你小子妄自托大,竟然反倒来打我的主意。”
“我罗克刚一生经历战阵无数,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却从没向任何人低过头。”
“我能够混到今天,你以为我是凭借运气吗?”
“哼,我告诉你,就算你有宝杵在手,你也未必能赢我?”
“我罗克刚驰骋疆场几十年,可不是浪得虚名。”
“只要你不怕这里血流成河,我手里要打的牌多得狠。”
墨云听他说出血流成河四个字,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望着身前横七竖八的罗摩国士兵的尸体,心道,像这样老是杀人也的确不妥,最好是让这位罗摩国的指挥官知难而退,想到这里,将手中降龙杵当空一舞,道:
“罗克旅长,降龙杵出手,必定掀起一番血雨腥风。”
“我劝你还是带着你的手下就此撤出塔林,回罗摩国去,免得你的兄弟在此送命。”
罗克旅长见墨云软硬不吃,心里不由地大为恼火,切齿道:“我告诉你,臭小子,今日我已有这数十个兄弟在你手中送了命。如果你不束手就擒,你的这帮老师、同学,全都得给他们陪葬。”说着,他将手中的斩马刀一指那其他数十名被五花大绑着师生。
他话音刚落,那数十名肃然站立的师生中便发出一阵骚动,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
“这位同学,借过借过。”
“这位老师,借过借过。”
“让一让,我来跟我老大说几句话。”
三句话响过后,自人丛中钻出一个小个子学生来,冲着墨云喊道:“墨云,墨老大,你真是威风啊。你要是再这么威风下去,老子野田就没命了。”听那语气分明带着嘲讽与不满。
“你就到罗克旅长手下做个官怕什么?”
“有了官就有钱,有了钱就有了美女,这道理你不懂吗?”
“我们哥几个每天那么辛苦的读书,不就是为了钱、权、为了美女吗?”
“关键是,你投到他手下后,兄弟我才有活路啊,你才可以将我救出去啊。”
“我妈还说今天放学回去给我做红油烤牛扒。你要是不救我出去,我这枚小命就丢在这里了,今生今世只怕再也吃不成我妈做的东西了。”
“哎哟,我说老大,你还站在那傻愣着做什么,赶快答应人家吧。”
那小个子学生是墨云刚进学校时的同桌,两人关系一直很要好。
墨云知道他是个吃货,只要有吃的,百事不问,所以平常对他那张贪吃的嘴多有关照,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他贪生怕死,无法容忍他劝自己向敌人投降来营救他。
“野田你个小糊涂蛋,快给我住嘴。”
“你我都是天狼国的子民,怎么能不顾国家大义,向敌人投降?”
“你要还当我是你的兄弟,就不要再说这样的混帐话给我丢人现眼了。”
郭西亮与墨云、野田三人是学校有名的铁三角,听见野田说出这种不明大义的混帐话,不由地怒不可遏,未待墨云说完,便往地上噗的啐了一口,破口大骂道:“野田,你这个混帐东西,亏你还是我们的兄弟,竟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老子今天负责任地告诉你,如果你和我今天侥幸活了下来,我日后一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拿去喂狗。”
野田见两人都吹胡子瞪眼地骂他,忽然明白自己做的不妥,连忙闭嘴不言,只是怔怔地望着两人出神。那表情似乎是在说,那好,你们说的是对的,可是,你们总得想办法救救我啊。
墨云蓦然想起在这一帮被俘的师生中并没有丁老师的身影,遂问野田和郭西亮道:“野田,你看见丁老师了吗?”
郭西亮与野田虽然并不是一班的学生,却都认识学校最年轻最漂亮的丁老师,可两人皆没有看见丁老师,不约而同地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罗克旅长听三人说到这里,笑眯眯地插进话来,对野田大加赞赏,说他是识得时势的少年英才,又说墨云与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