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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上位记-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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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乐公主摇头:“你没懂我的意思。”

    “我先时不小心听到你与那个裴先生说的话,说你喜欢……”

    卫瑶卿觉得好笑:“公主,你误会了……”

    安乐公主摇头:“我没误会。这个什么裴先生那么大年纪了,脸上褶子胡子一大把,你才多大,着实没必要在这棵树上吊着,而且我看你们两个方才真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一下,卫瑶卿笑不出来了:前面的不过是误会不提也罢,方才他们两个的举动还真应了那句“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样的合作同伴,居然也已经顺利出了南疆,走到这里了,还真是怪事了!

第四百零九章 不对() 
虽说不想承认,但是事实确实是她与裴宗之眼下是同伴。至少在保护延禧太后、太子和公主这件事上的目的是一致的。也因为这个目的成为了同伴。

    但好似从开始到现在,即便是所谓同伴,两个人从头至尾都很少交流过,却也难得的一路没有出什么差错。从入南疆开始,个中关节错综复杂,稍不留神便有可能葬送在那里,这般越是细想心里便越是发寒,如此看来,能走到这里还当真是天大的运气了,万幸这其中没有出过差错。

    卫瑶卿没有来得及多想,裴宗之就拿着鱼回来了,在野外如何活下去这件事她做起来驾轻就熟,而后就是烤鱼吃东西,歇息。安乐公主回马车里休息了,她坐在火堆边没有动,抱着双腿想了片刻,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便想问问裴宗之,岂料一抬头,就看到裴宗之目光看向马车的方向,仿佛在出神。

    卫瑶卿走过去,坐了下来,又伸手推了推他。

    他回头看她:“做什么?”

    “你盯着马车看什么?难道里头还能看出花来不成?”。。

    裴宗之低头,摸向腰边:“花没有,但我仔细想想,有些事可能不太对。”

    卫瑶卿手里的动作一顿:“什么事?”

    他手里捏出一串铜板:“我想算一算!”

    铜板被高高抛起,而后,落入了一旁卫瑶卿的手中,她接走了那一串铜板,瞪他:“算什么算?”

    这个举动不奇怪,或者可以说的更细的话,那就是这个举动卫瑶卿做来不奇怪。她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一身戾气,瞪他是经常会有的举动,这并不奇怪。

    女孩子脸上易着容,而易容的这张脸算不得好看,唯有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看着他。

    理直气壮,所以敢直直的瞪着他,毫不避讳的看着他。这通常是一个人底气很足,亦或者内心没有鬼,坦坦荡荡时才会做出的反应。

    这反应是对的。她眼下正带着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太后、太子和公主逃脱,自然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见旁人做她认为无聊的事时,会毫不犹豫的阻止他的举动。

    她的表情底气十足,双眼浑圆的瞪着他,毫不避讳他的对视,看着毫无破绽。

    在女孩子收回瞪着他的目光时,裴宗之突然脱口而出:“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啊?”女孩子漫不经心的问道,抱着双腿,似是有些困倦。

    “我不觉得你有那么想保护他们。”说到“他们”时,裴宗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意思很明显,说的就是马车里的三个人。

    “我想要陛下的信任啊!”女孩子还是漫不经心,不在意的模样,回答脱口而出,不像精心想过的假话,更像心底里的真话。

    “我不觉得你那么想要陛下的信任。”他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女孩子看,并不避讳,当然眼前的女孩子也不是那等被他看一看就会娇羞的不能自已的人,大大方方的让她看。

    “我想要陛下替我家翻案,我想要陛下替我家正名啊!”女孩子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摊了摊手,“哪里有问题?”

    “听着没有问题,你的表情也没有问题……”

    “那不就是咯!”女孩子打了个哈欠,抱着双腿,头一点一点的,似乎很是困倦了,“别啰嗦了,我要睡觉了,懒得搭理你。”

    说罢便当真磕在膝盖上,仿佛睡熟了。

    裴宗之的神情在火光中有些意味不明的味道,半晌之后,独自喃喃,声音很低,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不觉得你仅仅是想要陛下替张家正名这么简单。”

    “我觉得你要的定然更多。”

    他摊开另一侧的手,手心里排列着几个顺序古怪的铜板:“虽然无法细算,但是前路不明,这次的举动未必是对的。”

    “我不知道这一次到底做的对不对。”

    “但我知道你要做的事,尤其是你这么千辛万苦做的事定然有你的目的。”

    “至于表情上没有任何破绽就更容易了,你是个小骗子,骗起人来一向是没有什么破绽的。”

    江湖是个大染缸,她进去走了一圈,义薄云天的侠气不见得学到了,但是骗人不眨眼却是学了个十成。他抿了抿唇,下了定论:不学好!

    所以她看起来再无辜也不能动摇,很多事情还是要理智的看待。就譬如,他手中捏着一枚铜板,透过铜板正中的方孔看向马车里的三个人,这三个人他先前不曾仔细的想过。

    想也是想过的,但那是作为普通的太后、太子、公主,只考虑了他们的身份,却没有考虑过他们本人。这世上公主不少,但每一个公主都不一样,更遑论太子和太后了。

    一旁抱着双腿仿佛睡熟的女孩子动了动收紧了双臂,仿佛睡熟无意识的动作一般。

    一件外袍落到了女孩子的身上,明显看到女孩子的睫毛颤了颤。

    “小骗子在偷听装睡!”他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女孩子的伪装。

    女孩子没有寻常人被戳破伪装的气急败坏,反而睁眼看了他一眼,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复又闭上了眼睛:“你不知道我在装睡会故意说出声音?你在试探我?”

    裴宗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她。

    “还有,”女孩子闭着眼睛继续说道,“不要给人乱起绰号,我有名字,不叫小骗子!”

    ……

    第二天,吃饱喝足之后又照常上路,卫瑶卿坐在马车前回头看了眼马车内。她与裴宗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自然没有功夫不会来服侍他们,早在南疆的这些年也早磨平了金枝玉叶出于身份的傲气,事急从权,亲力亲为有时候更方便。安乐公主在照顾太子,更遑论这是自己的兄长,照顾兄长出于本心。倒是马车里的延禧太后除了吃饭睡觉与不得已的交流之外,就坐在马车里,一句话也不说,更是从头到尾,没有主动碰过太子和公主一下。

    安乐公主表情无奈又有些疑惑,回头看了眼延禧太后,便又转过了身。很多时候,她宁愿与卫瑶卿说话,也不与延禧太后说话。大抵她也多少察觉出延禧太后的不对劲了吧!

第四百一十章 画像() 
她屈着一条腿,随手抓了一把路边的树叶叹了口气,裴宗之默默地走了过来,而后坐到一旁。

    卫瑶卿没有错过裴宗之瞥了一眼延禧太后的动作,心中烦躁感顿生。

    她若想打什么坏主意,定然表现的十分乖觉,不让任何人发现,而不是这个样子,傻子都看得出她的问题,更遑论裴宗之不是傻子。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在昨日之前,裴宗之就看过延禧太后好几次,而延禧太后却依然毫无察觉,没有半点收敛。

    若不是想要将她带回去,卫瑶卿真的懒得理她。

    车帘放了下来,她跟裴宗之坐在马车前,一左一右的坐着,没有动作。

    或许是许久没有动,马车里的安乐公主探出头来看着他们:“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卫瑶卿回头笑了笑:“没事,公主,我们在想怎么离开西南府。”

    安乐公主坐了回去,女孩子明显不想说真话,她再问,就显得有些过分了。

    马车外面有女孩子略带了几分敷衍的声音传来。

    “我们走吧!”

    “嗯,走吧!”回答的声音也同样敷衍。

    ……

    马车向前行去,一路之上无人说话。安乐公主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向外头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一个词。:“同床异梦”。不对不对,她连忙甩了甩脑袋,这个词不恰当,应当是同座异思。

    真是各怀心思,偏偏她与兄长还有祖母三人的性命还都握在他们两个人的手中,还安安全全的走到了这里。

    真是……奇怪啊!两个怪人,不过单独看来,不管哪一个都不是普通人。她李乐自诩通透,也看了不少,但这个年纪能胜过外面那个女孩子的还真是没有。

    这一路直到离开西南府前都很会很安全,但是离开西南府最后的一道关卡必然不好过,会有重重的关卡拦路,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恶战。但是怪的是她并不害怕,在眼前这两个怪人身边她不觉得害怕。

    因为这件事是寻常人所不能为,所以也只有不同于寻常人的人才能做到么?

    安乐公主抱着双腿坐在马车里,莫名其妙的想到兄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厉害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癖,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眼前的两个完全堪称怪人的人,一定也十分厉害?

    到底是不是如此,她不知道,但这一切在路上将会得到证明。

    ……

    几乎是同时的,远在数百里甚至千里开外的长安城外与并州城外,一声鹰隼的尖啸响彻夜空。

    即便是所谓的百里加急,那也不过是地上最快的行程。而比地上百里加急更快的,自然是天上的行程,所以有飞鸽传书。

    但比起飞鸽的速度与被人捉下的可能性,鹰隼明显要更胜一筹。

    于是有人开始训练鹰隼。但鹰隼多数野性尚在,凶猛不易驯服,能被训练的鹰隼微乎其微。但再稀少也不代表没有,总有这么一两只掌握在当世最顶尖的权贵手中。

    比起普通的飞鸽,鹰隼所能带的东西要更多,也更全。有人从鹰隼的脚上取下带来的消息,连夜送至他们的手中。

    除却密密麻麻的文字之外,这一次,还有两幅画像。

    并州城外的营帐与长安城中的琼楼之内同时发出了一声疑问。

    “这两个人是谁?”

    两幅画像,一男一女,男的是个满脸褶子的老者,看起来年岁不小了,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依稀能从五官中辨别出几分清秀来;女的是个女孩子,看着不会超过十七岁,因为还是少女模样,梳着一条粗粗的大辫子,容貌平凡,算不得好看。

    画像的人是难得的丹青妙手,在争斗中旁观了很久,甚至近距离的看到了那一男一女。所以还当真画出了几分神韵,至少老者眼中的茫然疑惑与女孩子眼里的灵动狡黠画的淋漓尽致。

    “这两个人是谁?”陈善抬头,手轻轻敲了敲桌案以及桌案上的画像,看向营帐内的众人,“你们见过么?”

    虽然并州城与长安城相隔千里,但也有老者底气十足的问出了相同的话。

    “这两个人哪儿冒出来的?”当朝太尉谢纠扯着嗓子,声音不小,“怎么从来没见过?莫非是老夫老眼昏花了不成?来来来,三个后生,你们年轻人记性好,来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啊!”

    说这话时,他双目微微眯起,耷拉的眼皮,不怎么好看的外表之下,眼神却是难得的锋利。

    “真是老眼昏花了!”

    崔王谢三家的老太爷坐在阁楼之上,身边各自带着族中最为看重的后生,这一挥手,那三个还能算作少年的年轻公子便伸手拿过那两张画像仔细查看起来了。

    “别看了,没见过!”司徒王翰之甩了甩手,也不去管三个正看画像的后辈,只是瞥向一旁端着茶杯,许久未动一下的司空崔远道笑了:“你老崔家的消息还挺及时的。”

    “是非常及时,而且崔某敢肯定与陈善的消息几乎前后脚到达!”崔远道顿了一顿,说道,“训练出传书的鹰隼,当世仅有两只,我崔家侥幸得了一只,还有一只在陈善手中。”

    王翰之看了他一眼,一哂:“那还真是好东西!”

    崔远道没有回话,目光落到了那两幅画像上。

    “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独行南疆。将被囚多年的延禧太后、太子与安乐公主救了出来。一路而来,算算时间,快要出西南府了,那这两个人还真不是一般人。”

    “若是在长安出现过,这样的人没道理会不为人知。”谢纠笑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要么,还当真是凭空冒出来的,要么,就是易了容的。”

    王翰之点头:“毕竟老者跟女孩子,并不是多么难易容的对象。”

    “这话说的,易容对象还有难易之分么?”谢纠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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