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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上位记-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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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先秦甘罗十二为相,不比我年纪更小?”女孩子笑了,虽是言笑晏晏,却隐藏着几分自傲。

    不过,她确实有足以自傲的资本,很了不起。林萧和笑了,神情温和了不少:“西南府与我肃州相连,你们的画像我也收到了,先时是易了容,眼下要易容一番再走么?”

    女孩子很认真的想了想,摇头:“不必了。”

    有些麻烦是躲不过的,既已现身,干脆便露出真容吧,提早为自己造势也是不错的。

第四百一十四章 兵马()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林萧和抬了抬手,转身,女孩子一身粗布长裙跟了上去。

    ……

    “祖母,喝水么?”坐在马车里的安乐公主给自家兄长喂了些水,抬头看向角落里坐着一言不发的延禧太后。

    延禧太后没有说话,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安乐公主低下了头,收回了手里的水壶,坐到一旁,却并没有什么伤心失落的神色。皇家情薄,一开始她也试探着想要与祖母亲近一翻,但是试探过后,发现祖母根本没有这等想法之后,她也就没有再往祖母跟前凑的想法了。

    叹了口气,她看向马车外,见原本站在一旁的裴先生正半蹲着身子在草丛里找着什么。

    “裴先生,你要找什么?”安乐公主开口问道。

    裴宗之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腰间的手令不见了。”

    “是赶路匆忙,丢了么?”安乐公主扶着马车壁探出身来,“还是丢在附近了?”

    “不知道。”他直起了身子,“不过应该不大可能,我大概猜到我的手令在哪里了。”他说着解下腰间的钱袋闻了闻,一股子树叶清汁的味道。

    刚刚就有人坐在自己身旁扒拉着树叶踩着玩,看来是被她拿走了啊!

    ……

    ……

    站在城头之上的钟黎抱着双臂,神色凝重的向下眺望着排队的人群,而后微微侧身,有官兵上前候命。

    “还没找到么?可有仔细找了?”

    官兵回道:“大人,找的很仔细了,还不曾发现。”

    钟黎吐出了一口浊气:“那继续找!”这里的消息是传给义父了,用的还是少见的鹰隼传讯,但鹰隼传讯并不能立即用第二次,向这等猛禽,一般都需要休息些时日才能第二次飞行,所以义父那里的消息他还没收到,但这不妨碍他以手头原有的兵力来做部署。此事他会竭尽全力,对手艺高人胆大,确实不凡,但不管如何,要冲过这一道防线,定能让他们大伤元气。

    就算侥幸能够逃脱,出了西南府,明的不行还可以来暗的。对手很厉害,他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是不管怎样,都会尽力。常胜之军也不能保证每战必胜,他也不能,所以能做的只是尽力而已。

    脚下微微震颤,钟黎脸色骤变,他在军中带了多年,这样的震动,他不需要抬头看就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震动。只有大量的兵马向这边骑行而来才有这样强烈的震动。

    而后就不需要他猜测了,烟尘滚滚,前头是骑兵,后头是步行的营兵,远远望去,乌压压的一片,营兵的铠甲在阳光下发出乌凄凄的光泽。

    千军万马席卷而来,不可阻挡,他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到了最前头的那块幡旗上,一个“林”字清晰可见。

    西南府附近有多少兵马,各相连府城但凡手中有军队的将领他都知道。钟黎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正是因为知道,所以长久作战的本能让他已然可以预见到了结局。

    是肃州总兵林萧和。说起来,林萧和确实有几分领兵打仗的才能,不是那等纸上谈兵的人物,大楚武将之才并不多,真正有能力又有实权的并不多。而且这些真正有能力有实权的多数也在不同的政党的麾下。有义父的人,也有隶属于崔、王、谢三家政客大族阵营伺机而动的旁观一派,更有朝廷政党之中左右二相的两派。而林萧和则是少见的几个不隶属于任何政党的中立派,自三年前被派到肃州之后,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肃州与西南府毗邻,平素里钟黎自然与林萧和交过手,切磋过,也知晓对方的实力。

    林萧和到肃州之后,只是专心致志的站稳了脚,平素里也就练兵切磋,朝堂政事之上从来没有发表过别的意见。即便朝堂之上再如何风起云涌,也仿佛与他无关。义父曾想要招揽过他,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算是个和稀泥的好手,当然义父不会放弃,因着旁的事情,原本也是待再过一段时日再来招揽他的,熟料今日,林萧和竟然主动跳了出来,而且还是带着千军万马而来。

    他与林萧和都清楚,今日不会真的打起来,只是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固然可以强用武力留下那几个人,但是只要他敢,林萧和就敢奉陪到底。

    原来,这就是林萧和的选择!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那又如何?钟黎的眼力极好,一眼就看到了骑着马在林萧和身边的女孩子,虽说初时愣了一愣,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是那个古里古怪的,易了容的女孩子。原来是她!他记得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卫瑶卿。

    上一回见面是在长安城附近,一样的古里古怪。两次至关重要的任务,两次失败,都有她的出现。

    呵,还真巧啊!

    但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而且一次远在长安,一次近在西南。就算当真是巧合的话,这运气,倒有几分天生注定的意味了,那更要警惕了。

    她可以继续易容,却选择露出了真容,站到了人前。

    钟黎走下城头,看着远远看过来的少女,她同样也有惊人的眼力,隔着滚滚的烟尘望来,朝他笑了笑。钟黎没有考虑她笑容里的意味,只是在这一瞬间知晓了一件事:此女,日后必为西南劲敌!

    ……

    远远就看到了西南府的最后一道防线,城头上的幡旗被风吹的招展开来,气势十足。

    “那幡旗还挺好看的!”女孩子骑在马上感慨了一句,“好想拔一支回去玩玩!”

    林萧和闻言转过头去看她,见她神态自若放松的模样,不由笑了两声:“你倒是放松,一会儿若是打起来,没有甲胄相护可是很危险的。”

    “打不起来吧!”女孩子笑吟吟的笑道,“人马多寡显而易见,真要硬拼的话,钟黎只能战死,顺带折损你肃州总兵一部分的兵马,但这一切对结果并没有什么影响。”

    “而且,他若战死,就是死人了。不管如何,权衡利益之下,死人总是比不过活人的。”

    “若西南侯还不想反,那就少不得要认下钟黎谋反的罪责。”

    “死了还要破泼一身脏水,这个买卖怎么算都不划算!我若是钟黎,可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第四百一十六章 诘问() 
“他是……”卫瑶卿张口正欲说话。

    “她的朋友。”裴宗之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说罢,便不再多话了。

    卫瑶卿瞟了他一眼,没有说破,既然他想瞒,那就瞒着吧!

    是夜,一行人入住了肃州总兵府,倒也没有如何大摆筵席,眼下赶路途中,需要的是休息,所以早早吃了便歇息了。

    这真是这一路而来难得放松的一晚,肃州总兵府中戒备森严,林萧和又早已在肃州站稳了脚,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女孩子踱着步在花园里的小道上慢悠悠的走着,神态惬意舒适,似是吃饱了出来消消食的。

    才走了两步,便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猛地回头,却见一旁的假山石后,站着一个人,他站在暗处,头上还带着斗笠,一双眼睛灼灼有神的望过来。

    没错,他正在望过来,盯着的是她。

    大晚上的这样,真是吓人一跳!卫瑶卿愣了一愣,转头走过去:“裴宗之,你在做什么?这般一言不发的站在暗处看人叫人很害怕啊!”

    裴宗之闻言,脚向一旁挪了挪,整个人站到了一旁挂着两盏灯笼的路杖之下,还是那副打扮,脸上的假褶子也不收拾收拾,脑袋上顶着斗笠,模样乱糟糟的。

    卫瑶卿低头看了看自己,眼下她身上正穿着一条鹅黄色垂流苏的儒裙,头发也在侍女的手中梳成了堕马髻,整个人焕然一新,原本就生的精致秀丽,眼下身上的少女气息更浓,很是漂亮可爱。

    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看的出来,她是真的惬意。

    “你挺惬意的。”他看着她,说道。

    卫瑶卿笑了:“赶路疲惫,眼下有林萧和守护,自然放松放松,不然多累啊!有享福的条件,为什么不享?”顿了顿,她看着他又道,“说起来,林萧和还问过我呢,说我朋友脾气古怪,好意让你歇息歇息,你也不理会。”

    “林萧和的好意,我领了。”裴宗之说着,看着她,“在肃州有林萧和在,你们应当安全无虞了。”

    “是啊!”卫瑶卿点头。

    “然后就要到山西路了吧”裴宗之道,目光没有移开,一直看着她,“我就不与你们一道了。”

    “是啊,”女孩子又点头,“这一路相护,我很感激呢,陛下也会感激你的。”

    “那些感激于我无用,”他道,盯着她,“为什么把我和他们放在一起?”

    “不是你让我动用五城兵马的令牌请的林萧和么?”女孩子玩着自己的发梢,歪着头看他,“那种情况下,请林萧和来帮忙很明智啊!”

    “你知道我很有可能对他们动手,为什么还放任我与他们呆在一起?”他开口问道。

    原来是问这个,女孩子低头,而后笑了:“那种情况下,我知道你不会动手,那时候你若是动手,岂不是便宜了钟黎?多不合算啊!而且,”她抬头,毫不避讳的目光与他对视,“你没杀过人吧!”

    裴宗之一愣,随即不说话了,这是默认了。

    “没杀过人,”她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前辈照拂后辈的模样,“你又不是那种有嗜杀天性的人,必然会犹豫,说到底本性慈悲,你虽然是个怪人,但是,”女孩子说着眼中眼波流转,“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人么?”裴宗之目露茫然之色,“但是若是有必要,杀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知道,但眼下他们是无辜的,对不对?”少女说道,“算起来,他们什么都没做错,本该高高在上,锦衣玉食一生,可却过上了阶下囚的日子。”

    裴宗之看着她,沉眉:“眼下无辜,回到长安就不一定了。”

    “对啊,不一定。”女孩子踢了踢假山上落下的石子,“我赌他们会按照我想的那样走,但是也有可能他们不会。若是他们不会的话,那也不过是带回了几个可怜人,除了安乐公主之外,延禧太后与太子只有几个月的寿命。如此的话,那我所为不就是行善?带他们回大楚,度过人生最后的几个月。”

    “浸淫仇恨多年,性子早已扭曲,不以恶报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裴宗之道,“你我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为防死更多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斩杀于此。”

    “但眼下他们什么都未做,就是无辜的,即使将来报恶的可能性极大,但至少现在他们手上没有沾血,既如此,何不一赌呢?”少女声音低低软软的,却无端的带了几分诱惑人心的味道,“我们可以看一看,他们到底会如何做?”

    一阵良久的沉默之后,裴宗之才又开口道:“不管他们是善是恶,你都在以他们为棋子,所做一切说穿了,不过就是为了报仇而已。”

    女孩子点头答得很快,也不掩饰否认:“是啊!”

    “自古人心最易蛊惑,所以也最易改变。”裴宗之,“以人为棋,很容易受到反噬,更何况你本就身在棋局之中,一招看不清,等待你的后果会很可怕。我承认你很厉害,先时在长安城屡屡得手,但不可否认的此举很危险。这一次,你玩的比之前哪一次都要大的多。”

    “我知道。”卫瑶卿点头,“你实际寺身为国寺主修国祚,有时未防大恶出现,会及时出手扼杀,斩恶于源,或许有你们的道理,我不评判。”

    “但你们斩了恶,可曾助过善?”女孩子的神情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平静,“或许我本性不算什么好人,但我曾向过善。我曾天生道骨,所以被祖父寄予厚望。有些时候,祖父教授的东西我明明看一遍就会了,却不能玩耍,要学更多,族里的兄弟姐妹在玩耍的时候,我在读书。而后,五岁跟随庙远先生离京,跨千山万水,走大江南北,看到的是很多人终其一生也看不到的。但有得必有失,我要一边走一边学很多东西,十年,我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祖父祖母,我的父亲母亲和族中的兄弟姐妹除了年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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