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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上位记-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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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连连点头,也露出了惊惧之色:“当时见他面色如常,没想到他竟杀了人,还在同我等说话。”掌柜的越想越心惊,“我……我竟与这样一个凶徒说话了!若是他一个逞凶,连我也杀了,那……真真……真真是叫人后怕!”

    伙计白着脸:“说起来这个少年人正是那段时间离开的茶楼。”

    何太平正色问道:“他几时进的茶楼?”

    伙计道:“也就吃完饭的时候,哦,我想起来了……”伙计说着指向不远处的李修缘,“就是和大天师前后脚进来的,大天师才进包厢,他后脚便进来了。”

    何太平闻言忍不住挑眉:“如此多的巧合,依本官多年的办案经验,这个人不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到一成。”

    李修缘脸色愈发难看:“这么说来,此人极有可能是跟踪我而来的?”

    何太平笑了笑,也没有为难这些官员,只道:“那府衙稍后会整理出此人的画像张贴至大街小巷,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而且身上有伤,特征鲜明,若是有人发现,应当不难找。”

    他与这些官员没有什么冲突,实在没有必要得罪这些官员。至于隐瞒不报的事情,这里是黄天道,先前又围了如此多的路人,这么大的阵仗早引来了各家探子的注意吧!就算没引来,百姓口中一传,想必不多久便能传到几位御史的口中,自有人会向陛下禀报今日的事情,犯难的是这几位大人,而不是他。何太平摸了摸下巴:他可是个好人,落井下石的事情就不做了。

    坐在一旁沉默了良久的怀国公却在此时突然出声:“此人身怀武艺,又一路跟踪大天师不被发现,可见不仅武艺了得,这江湖跟踪探路的本事也属一流,若他是个江湖人的话,老夫记得江湖手段中有一种手段叫做易容,精通易容的高手,不仅容貌可变男女老幼,便是声音什么的也都能变换,若此人是个这样的人,那极有可能他的容貌都是假的,这该如何去寻?”

    何太平眉心跳了跳:“国公爷,这等所谓易容的本事便是整个江湖中也不多见,皆是秘技,而且还需要极高的天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样的人便偏偏这等时候跑出来跟踪大天师?”他这话说的倒是事实,只不过怀国公的话倒是提醒了他,这样的人确实极少见,但不代表没有。所知的就有一个,而且就在长安城里。

    话说回来,就连这古怪离奇却又无处可查的场景也让他有种熟悉感。呸呸呸!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何太平暗骂了自己几句:怎能什么事都毫无根据的赖到她身上?这只是国公爷的猜测,根本没有证据指明有人用了易容术;会易容的人毕竟是少数,若是查什么案子都怀疑易容,那他何太平就算三头六臂都查不完案子了。

第六百九十三章 三问() 
怀国公沉默了片刻,似是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

    护卫的职责本就是护主,老实说王宁死,这些在座的大人没有什么伤心的,最多也不过感慨两声“还算尽责”,真正让他们紧张的还是那个凶手,凶手的目标不是王宁,是他们。只是现在凶手早已逃之夭夭,也不知要往何处寻找。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凶手若不是易容的话,应当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若是易容的话,那就更不确定了。他身上有伤,应变之能极其厉害,知晓如何煽动民意。总的来说,这是一个无比狡猾的凶手。

    眼下对凶手一筹莫展,在座的大人也有时间静下来思虑自己的事情了,也直到此时,才有人发现凶手一环扣一环的反杀之后,为他们带来了无尽的隐患。

    这个茶楼往后是不能用了,如今的陛下不比以往,心性大变,他们这么多人出现在这里,不是说一个怀国公出面就能打消陛下的疑虑的,现在又值敏感的时候,若是陛下生疑他们有不臣之心,那才是麻烦的地方。

    这群民众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倒是热闹看够了,却因为这样的阵势已经引起了不少有心人的注意,明日早朝之上,陛下势必发难。

    “此凶手的手段后招真是如同抽丝剥茧一般,剥去一层还有一层。”怀国公摇了摇头,起身,“罢了,天色已晚,我等先回去吧!有事明日再说好了。”

    何太平没有阻拦,看向地上躺着的尸体看了片刻,突然生出一种感觉这一次尸体的死相确实挺完整的,若是不细看不过是一位有人躺在地上而不是死了。其实论惊悚的话,何太平不由自主的抬眼目送怀国公离开倒是不久前薛家那三小姐众目睽睽之下跳楼的场面比这个要慑人的多!

    ……

    行李早已备妥,烧好的水被人半路截了胡,等到重新烧完水,裴宗之洗完澡准备入睡时,有人敲响了裴园的大门。

    这么晚了登门拜访,还如此君子的敲门?他不喜欢。

    不过虽是不喜欢,人却还是要去开门的。

    门被拉开,裴宗之抬头看向这个半夜扰人清梦的人,穿着常服,裹着一袭斗篷,手里提着一盏灯笼站在门口。

    当朝左相裴行庭。

    裴行庭抬高了手里的灯笼,照出了裴宗之的模样“宗之,老夫有一事想要问你。”

    裴宗之越过他看向他的身后,门口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而做车夫既等待着裴行庭,又守着这里不让旁人靠近的是族中这一辈排行第二的裴羡之。

    看来是极其重要的事情,所以,裴行庭只出动了自家的晚辈。

    “何事?”裴宗之问道。

    裴行庭低声道“几个时辰前黄天道一座茶楼里死了一个人。”

    死了人啊?裴宗之垂下眼睑想到那个杀了人往他这里跑,又在他面前毁灭证据的少女,便嗯了一声。她自是不会胡乱杀人的,倒不是说她心慈手软什么的,而是不必要杀的人,她根本不会动手。眼下看裴行庭半夜上门求教,可见这件事或许有些棘手。不是死掉的那个人棘手就是死了那个人随之引来的麻烦棘手。

    裴宗之问“谁做的?”

    “不知道。”裴行庭压低声音道,“老夫来寻你就是想问问你的意见。”

    裴宗之心道他大概知道是谁干的了,若是眼下裴行庭问他“你知道凶手是谁么?”,他一定会说实话的,毕竟她不曾要求他保密,但是裴行庭会这么问他么?

    裴宗之默然了一刻,道“你问吧!”凡有所问,他定然回答,只是裴行庭会不会问这么关键的问题,他就不知道了。

    裴行庭叙述了一遍过程,而后道“如此厉害的凶徒,你可有什么推测?”

    裴宗之摇头,他都知道是谁做的了,还要推测做什么。

    裴行庭随后眉头一凝“薛行书那老儿怀疑此人也可能是易容的,你觉得呢?”

    裴宗之想到她过来时顶着的那张少年人的脸,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

    裴行庭闻言眉头紧蹙“这就难办了,此人似是盯上了我们一般,之后没准还会有别的后招,这可如何是好?”

    裴宗之想了想,道“既然凶徒是跟踪李修缘来的,这一次并不一定已经达成他所愿。那就简单了,你们也找人跟着李修缘,若是发现也有别的人在跟踪,那么此人不就有可能是凶徒?”

    “倒是有理!”裴行庭双目一亮。

    裴宗之嗯了一声,而后又问“还有什么想问的么?若是没有,明日一早,我奉陛下之命要离京了。”

    裴行庭闻言神色也变的凝重了起来,看向他,叹了口气“路上小心。”

    裴宗之点头,再次看着他“还有什么想问的么?”这是他第二遍问裴行庭了。

    只是裴行庭却笑了,脸上的神色多了几分宽和“没有了。”

    “真的么?”第三遍了。

    裴行庭点头“嗯。”

    事不过三,那他也不再问了。

    ……

    裴行庭走出了裴园,再次看了眼那站在门内望着这边神情淡漠的年轻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叔公。”裴羡之扶他上了马车,而后便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裴宗之肯说么?”

    “自然是肯的。”裴行庭语气中满是欣慰,叹道,“虽说这孩子性情寡淡了些,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还是记得自己姓裴的,他还追问了老夫好几回,再三确定老夫没有疑虑了才不再多言的。”

    裴羡之想了想,问裴行庭“他追问了?叔公你怎么说的?”

    裴行庭捋了捋长须,道“他问我还有什么想问的么?老夫没有什么想问的了,老夫来这里就是想确定一些事情,对了,宗之提醒了老夫,既然凶徒是跟踪李修缘来的,那我等便也派人跟着李修缘,若是发现有人一同在跟踪他,那此人说不准便是凶手。”

    “那这不就是等同在监视李修缘了么?他会不会生出不满?”裴羡之觉得此举可能有些不妥。

    裴行庭叹道“眼下毫无头绪,这也是目前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了。”

    裴羡之想了想,又道“叔公,既然裴宗之都追问了,你怎的不问问他知不知道凶手是什么人?”

    “胡闹!”裴行庭捻须训斥了他一句,“他怎么可能知道?他又不是神仙!”

    。

第六百九十四章 一起() 
鸡鸣过后,已到寅时了,天还未亮,他站在巴掌大的小院里,小院一侧搭了个简易的葡萄架,眼下已没有什么葡萄了,除此之外,还有几株寻常的观赏花草,再加上必备的石桌石椅,除此之外,别无旁物。

    他站在院中迟疑了片刻,便向屋子走去,刚刚推上屋门,便察觉不对劲,但已经来不及了,灰蒙蒙的天色下几根涂抹的墨线与夜色融为一体。

    这一推门,触动了某个机关,当下一物连一物的开始运作起来,这机关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简单,但这并不妨碍它能骗到人。墨线上滚动的空心圆珠向下滚去,撞击到早已悬挂在那里的铜球,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声音并不大,不至于传出院子,却也足够警醒入睡的人了。

    “谁?”屋内的女声响了起来,随即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大抵是披衣在往外走。

    他还未说话,便察觉到身边仿佛带了一阵风,当下便反应过来,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手腕是抓住了,但指间夹的银针却在此时离他的双目不到一寸的距离。

    银针针尖发黑,显然是淬了毒。

    认出他来,披着外袍的少女有些惊讶:“裴宗之,怎么是你?”说罢她看了看天,“寅时了吧,你跑到我这里来作甚?”

    裴宗之松开了她的手腕,少女收回了手,把银针收了起来,看着他,似是有些不解:“你不是一早便要走么?”他身上包袱也没拿,临出发前却跑到了她这里来。

    夜探闺房么?听起来倒是让人浮想联翩,但想到裴宗之这样的人,卫瑶卿就自动敛去了方才的胡思乱想,看着他道:“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裴宗之沉默了片刻,问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哈?卫瑶卿身上的睡意瞬间全无。。。

    ……

    天刚蒙蒙亮,皇城的御道上已有两人走在其上了。

    “你真的想好了么?”少女低声问道,一双眸子灵动的看向四周,“这是第二次了。陛下必然会生疑,到时候,便将你我算作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上了贼船要下来可不容易了。”

    她倒是一点不介意这么说自己,裴宗之心道,但脸色未变,只是嗯了一声,道:“想好了。”

    “哎呀!”少女揉了揉额头,脸上多了几分得逞的笑容,“不太好意思呢!”

    裴宗之瞥了一眼一旁口中道“不太好意思”,眼神却亮晶晶的少女:“你昨天杀了人,其他都可以遮掩,这伤是遮不了的。没有证据也无所谓,你不知道什么叫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么?”

    卫瑶卿摊手,无奈道:“我原本就想偷偷看一看,是那个护卫心里有鬼,一见面就想杀我,而且还不吭声,这不是心里有鬼见不得人是什么?况且我也受了伤,只是运气好了些,死的是他而已。”

    裴宗之看向前方:“那就奉旨离京躲一躲好了,前后的时间,足够你养好伤了。”

    卫瑶卿问他:“我猜昨日茶楼里有不少金銮殿上的熟客,是不是?”

    裴宗之点头:“有这个可能,我也不知道。”昨日,他并不在场。

    朝堂之上错综复杂,那么多官员出现在那里,有些或许与李修缘一早边搭上了关系,有些却是后来才知晓的,这些还要慢慢查。她当然知道裴宗之让她走其实是为了她,这种时候退一步要比进一步来得好。

    “诶,可惜了!”少女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头,一脸惋惜的模样,“若是可以,我倒是想再跟踪李修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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