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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大帝-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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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千推一下泪流满面的皇后,笑道:“就穿着这个回宫吧。”

    皇后瑟瑟发抖地裹紧浑厚的皇袍,努力昂头挺胸,挂着忿恨的泪水,宝相庄严地带着宫女走了。

    小千踢一脚地上的衣袍,对卫兵咕哝了一句:“把这些都放火烧了。”

    卫兵不明所以,只能照办。

    老皇后忍耻挨冻地回到寝宫,换了衣服,咬牙切齿地心想:“以前的他只是暴躁无用,现在已经丧心病狂了。要是腓特烈能带艾莲娜逃离这不人不鬼的宫廷,我死也瞑目。”这样一想,就给陪嫁进宫的老奶奶塞了袋金币,央求她出去把话递给莉莉。

    老奶奶自从陪嫁进来,陪了皇后六十多年,忠心耿耿。她义正辞严地收下了金币,跑出去找到莉莉,偷偷告诉她:“腓特烈派人冒充禁军,在下宫外面树林后面等候消息,你安排过腓特烈冒充禁军,那地方你最熟。现在艾莲娜被软禁了,你快去告诉那人,要腓特烈来救艾莲娜。”

    莉莉见不到艾莲娜,正急得坐立不安,赶紧问清楚细节,立马告诉老奶奶:“我趁着拿衣服去洗,就能见到他。这事包在我身上。”

    老奶奶想着秋天水冷,心疼莉莉起来:“你还要洗衣服啊?”

    莉莉说:“皇帝裁衣洗衣,本来都归司衣女官管。最近皇帝失宠,我也遭殃,那些女人嚣张起来,连衣服都归我洗了。不过正好,给我借口出去,方便我去跟人接头。秋天的水也没那么凉,”她搓手哈了口气:“您快回去。别被人看见。”

    “姑娘仗义,你也小心。”老奶奶慈眉善目地叮嘱完,若无其事地溜达着走了。

    莉莉借口洗衣服,果然混过了卫兵,溜出去一看,果然瞧见伪装成禁军的闷骚斥候在等她。

    她一下就觉得,陛下有救了。

    ————————————————————

    在圣斯蒂芬大教堂里,一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突然哆嗦了一下,扶床坐起来。

    “你醒了?”大神官关起医疗箱,冷冰冰地告诉圣彼得:“医疗费用一共一百三十二金。你有空要还我。”

    “圣光在我最需要它的时候抛弃我,却在我最不需要它的时候拯救我吗。”劫后余生的大团长坐起来,茫然看双手:“圣光果然擅长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

    “你若活着,很多不方便说的事,教廷都能方便地做。”维多莉娅坦率地把大团长收编,“你先在教堂养伤,斐迪南不敢来寻仇。”

    “斐迪南没死?!”大团长猛然扭头,眼睛闪烁着星光,“我记得我炸死了他!”

    “你没炸死他。他被烧成了炭棒,但是康复得像蚯蚓一样快。“维多莉娅冷冷说。

    大团长目瞪口呆。他挣扎要下床:”我去杀了他!“

    “腓特烈在三小时前发动政变,砍了斐迪南的头。”大神官继续说。

    大团长安静下来。

    “然后斐迪南那具没有脑袋的尸体站了起来,偷袭了腓特烈,把他砍得意识模糊。”维多莉娅平铺直叙:“没错,斐迪南复活了。”

    大团长惊愕抬头,瞪着精灵。他没料到最后腓特烈居然出人意料地勇敢,他更没料到斐迪南居然匪夷所思地顽强。

    不,那已经脱离了顽强的范畴。那叫妖怪。

    “现在,你是要继续抢腓特烈的女人,还是跟腓特烈勾销恩怨,去跟斐迪南算一笔总账?”维多莉娅静静站在病榻前,面无表情地俯瞰圣骑士,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话。

    “我对什么女人都没兴趣了。”圣彼得奋力站起来,却扯痛伤口,咳得弯腰,然后他按着胸口的伤疤,弓着背喘气,恶狠狠地盯着空气:“我要用世袭之剑,草了斐迪南的屁股。这是我唯一关心的事。”

    “可以。”维多莉娅毫不惊讶,轻描淡写地走出去,撂下一句话:“准备劫狱。”(。)

363 坚守和背叛() 
“其实弗兰帝国很好对付。你看看弗兰国旗是什么样子?就是一面白旗涂了两条杠。”艾萨克侃侃而谈,对菲莉雅大献殷勤:“还有,你知道怎么辨认弗兰老兵吗?看他腋下就行了,那里被太阳晒的很健康。”

    菲莉雅噗嗤一笑,板着脸纠正:“可是巴黎大革命成功了呀。”

    “那是因为革命方和统治方都是巴黎人。在此之前,弗兰陆军是外语最娴熟的兵种,因为他们会用八种语言说投降,”艾萨克口若悬河,“如果生产白旗的工厂发生火灾,绝对会大幅削弱弗兰陆军的军事能力。”

    “可是现在的弗兰第一帝国几乎所向无敌。”菲莉雅头疼。

    “那是因为他们的弗兰大帝是科西嘉人。”艾萨克对这个国家了如指掌。

    菲莉雅猝不及防地噗嗤笑了。艾萨克得意无比,拼全力讨骑士长欢心:“而且为什么我们说外籍军团才是弗兰帝国的正牌部队?因为它全部是由外国人组成的。”

    菲莉雅不觉得取笑敌人能有什么建设性。她问:“这就是你的建议吗?告诉我弗兰陆军都是软蛋?”

    “做好侦查,避开外籍军团,剩下的弗兰陆军会用流利的德文缴械投降。”艾萨克道出重点,“相信我,弗兰陆军的枪支都能原价变卖,广告词都是现成的‘全新,未开一枪,仅摔到地上过一次。’”

    艾萨克成功了,因为菲莉雅终于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不再理论计较,而是抬下巴抿酒。她微笑时会撩开刘海,目光飘开,像太阳一样温暖你,即使她不看你。

    艾萨克心驰神往,刚要继续撩拨,远处的钟声响了。

    宴会突然鸦雀无声,所有宾客都昂头看窗外。菲莉雅板起脸想:“勤王钟声?宫廷遭到攻击了吗?竟然需要父亲的龙骑兵救驾?”她的思路像转弯的闪电,劈穿重重逻辑,瞬间绕回到腓特烈身上:“会不会是他?他真的往火坑里跳了?不是警告他不能政变吗!”

    菲莉雅的**呆在原地,因为心思在牵挂彼方的那个人,她恨不得灵魂系在腓特烈腰间晃荡,那样至少能掌握他的安危。像鱼儿被钓钩拔出水面一样,菲莉雅的灵魂射出身体,飞向遥远的宫廷,挂念着腓特烈的生死结局。

    艾萨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菲莉雅转脸离席,她匆匆放在窗台上的酒杯都倒了,红酒洒在名贵地毯上,菲莉雅却拖着流火长裙匆匆远去,出门时竟小跑起来,甚至没有回一次头。

    艾萨克嗅到了爱情的酸臭味。

    “小布雷施劳德先生,听说您曾经在巴黎银行担任要职,如果您接受我们的聘请,是无上荣幸”衣冠楚楚的财政司次长走过来。艾萨克是央行行长布雷施劳德的小儿子,曾供职巴黎银行,财政次长很欣赏他。

    “抱歉,最近很忙。”艾萨克简单地拒绝,再敷衍两句,就转头攀谈其他军官,去打听菲莉雅的情报了。

    老管家瞧见菲莉雅换上甲胄长裙,配上金曦剑,大步流星往外走,吓得一路跑出来拦菲莉雅:“小姐,您的宴会您的宴会还没结束呐!您是唯一的女主人,怎么能抛弃那么多有头有脸的来宾!”

    “替我向他们道歉。我要去皇宫看看。”菲莉雅不由分说地拽出良驹,踩蹬上马。

    “法里纳老爷吩咐过,外面的事情他会处理,不许您出门——”老管家急得眼泪横流,奋力抱住马头,不许菲莉雅出门。

    菲莉雅攥着马鞭,伏在马颈上盯着老管家:“父亲想用宴会把我困在家里,是不是?他是这么吩咐你的吗?不许我出去碍他事?”

    老管家看见她精致的五官恼怒地扭曲了。

    “是的”管家被瞪得害怕。

    菲莉雅奋然一拽缰绳,战马嘶鸣昂头,挣开慈祥的管家,像一道火烧云冲出私家城堡,飞向直冲云霄的皇宫之山。

    ————————————

    布雷施劳德在国防军的带领下,走进奥托的审讯室。这个一脸谦卑的银行家坐在奥托面前,开门见山:“斐迪南亲王下令释放您,奥托殿下。你那乖张的哥哥已经玩火**,所以您身上的莫须有罪名也迎刃而解。您自由了。”

    “你是央行的执行官,却屈尊降贵地替斐迪南传话?”奥托昂头问。

    “我只是一介仆人,为了利益而服务。”布雷施劳德微微颔首,笑而不媚:“斐迪南亲王让我有了今天的地位,是因为我始终保持仆人的自觉。所以奥托殿下,你可以视我为所有人的朋友,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敌人。”

    布雷施劳德一挥手,国防军奉命走进来,解开了奥托的手铐。他们已经验明了国王诏令,确定过释放奥托是国王的旨意。

    “所以呢,我能替你做什么?”奥托站起来,攥着手腕活动关节,面无表情地俯瞰布雷施劳德。

    “恕我冒昧,我想知道,您对断头台上的兄长作何感想?”老银行家彬彬有礼。

    “我早知道他有这一天。我警告过,但他不听。”奥托昂头回忆,侧脸的线条果决无情,这种冷酷和稚嫩的帅气格格不入:“我还得谢谢他把我关起来。”

    “这样就已足够。”布雷施劳德站起来,弓腰行礼:“陈旧的东西终将逝去,崭新的世界浴火诞生。我们也感谢您的兄长,因为他的逝去,您才可以接手威廉家族,让它走向更合理的未来。爵位,封地,继承权,在您手中会更加美好,所以这是您应得的。”

    老银行家卑微地行礼,补上一句:“这是您应得的,奥托伯爵。”

    “带我去见斐迪南。关于巴法里亚和西里沙的合作,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谈。”奥托转头说。

    “您回心转意了?”老银行家听说奥托拒绝过斐迪南的橄榄枝,他赶紧煽风点火:“很有道理,既然腓特烈已经败亡,您与亲王合作就称不上是背叛。”

    “人对自身的坚持,在看不惯的人眼里就叫做背叛。”奥托说,“我忠于自己就足够了,不在乎别人的评论。”

    “枭雄的见地。”银行家由衷奉承,送奥托出去。在外面,雅各布带着五名被释放的银色骑士,齐刷刷跪在奥托跟前,垂头效忠:“恭喜奥托伯爵。”

    奥托面无表情,大步离开,穿着一身条纹囚衣,却走出了“壮士一去不复返”的风范。(。)

364 我们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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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莉雅赶到陆军部建筑群时,已经是傍晚七点,试探性的夜色已经变成沉甸甸的黑夜,军部灯火通明,大门被重兵卫戍,煤油灯把道路照的巨细无遗,弥漫的紧张情绪呼之欲出。

    菲莉雅被哨兵接住,勒马宣布:“我要见父亲。”却遭到百般阻拦,没过一会儿,就有个参谋小跑过来,牵住马笼头安抚战马,然后告诉菲莉雅:“法里纳上将正在参加紧急会议,准将以上军官全部出席,恐怕他是不会抽身出来见您的。”

    然后参谋意味深长地拍拍马脸,昂头恳求:“菲莉雅小姐,上将不希望您卷进高层决策。您见不到他的,回家吧。”

    菲莉雅预感大事不妙。她倔强地不肯离去,而是下马,反复折叠马鞭,逼近冷静的参谋:“皇宫为什么传来钟声?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为什么不肯见我?”

    参谋寸步不让:“第一,准将以上军官才有详细知情权。第二,您必须避嫌,这是上将的原话。第三,皇宫发生的事情列入保密条例,禁止私下议论,违者军法处置。这是国王的原话。”

    菲莉雅单刀直入:“腓特烈伯爵叛变了?龙骑兵把他抓起来了?”

    参谋脸色一变,不敢吱声。菲莉雅就知道她猜对了。她太了解腓特烈了。

    “腓特烈在哪里?活着还是死了?”菲莉雅狠狠揪起参谋衣领,差点把这个白净斯文的青年提起来。

    她毫无政治情愫,所以对那些保密情报毫无兴趣,她只在乎腓特烈的死活。

    “腓特烈伯爵被关在皇宫地牢,被龙骑兵重兵把守,明天中午就要拖上断头台,执行死刑。”参谋把可以公布的情报全说出来。

    菲莉雅脸色一白,像被刀戳中心口,蹒跚后退,咬着嘴唇捧下巴思考。

    “你知道会议的议题吧?”菲莉雅逼近参谋,咄咄逼人。

    参谋慌了。他没想到大小姐这么难对付。

    “我什么都不知道。六点钟的时候,斥候送来一口密封皮箱,来源、归属、内容全都不明,只有开会的将军们知道。”参谋开始疯狂推卸,一口咬定:“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清楚,您就算打死我都只有这句话。”

    菲莉雅知道,父亲肯定叮嘱过这参谋。已经问不出来其他的东西了。

    “我去他办公室等。他总会散会吧?”菲莉雅固执地推开参谋,匆匆小跑两步,轻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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